5探索黃金之海的臨時聯盟
上一章下一章返回本書返回目錄
司空摘星被吧凳倒地聲驚醒猛的睜開眼:“什麼什麼?生了什麼事?”
一個染着金的年輕人從側面飛撲上來雙臂張開企圖箍住我的脖子但他人在半空已經吃了我一記旋身飛踢身子打着旋跌出去砸在牆邊一個巨大的黑色音箱上。音箱跌倒把連接着的電線也拽斷了閃出一長串燦爛的電火花。
幾個打手開始後退槍口也低垂下來一場火拚被掐滅在萌芽之中。於我而言就算打死打傷幾百個黑道小嘍羅也沒什麼意思畢竟大家不是活在同一階層里這種人數量的多與少跟我毫無關係。
我們回到桌邊酒吧里的服務生開始收拾戰場清理狼藉的地面然後電子舞曲重新響起來。這種地方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拳頭厲害就能稱王稱霸的奉行的是“武力解決”的特殊遊戲規則。
能在這裏看到司空摘星和蔡小佛於我而言簡直是一種奇迹。到現在為止我還一直以為他們被蜀中唐門或者蛇王麾下的人馬給囚禁着過着暗無天日的犯人生活呢。
“打得好!我們來喝酒是給酒吧面子敢拿槍指着我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司空摘星大力拍着桌子叫着“酒!上酒!上好酒!”
他的醉意越來越重眼睛就快睜不開了。
服務生老老實實地上酒然後戰戰兢兢地退開。尋釁滋事的小嘍羅們都灰溜溜地退開連向這邊看一眼的膽量都沒有了。
出手打架並沒有讓我鬱悶的心情得以宣洩反倒是一杯接一杯的冰塊和烈酒一分一厘地把我的心冰凍起來漸漸變得麻木不仁。
“鷹今晚我們喝個一醉方休然後就一起去沙漠裏找寶藏怎麼樣?我誓一定要用黃金鑄造一尊真正的金佛出來讓全世界的人們都來瞻仰。”司空摘星還沒忘記黃金之海一直都以為自己將得到那些足以誇富全球的金子。
那瓶酒只倒了三杯剩餘地都被他抱在懷裏說幾個字便要舉起來灌上幾口。
“你們還是執意要去找那些黃金寶藏?司空聽我勸為什麼不安安穩穩地做些別的事賺些別的錢?這件事太冒險根本不適合你們倆。”我苦口婆心地再勸只是不願意看着兩個不知深淺的年輕人白白送死。
拿黎天跟他們比黎天是禿鷲蒼鷹而這兩人只能是燕子和麻雀不伸手則已一伸手必定被拖下水去死無葬身之地。與黎天交手數次我很清楚那是個何等厲害的角色。
“別人拿得我就拿不得?鷹你也太小看我神偷之王了吧?”司空摘星不悅地咕噥着。
蔡小佛翻了個身撩起眼皮勉強抬起頭補充:“我們已經找了兩個幫手埃及盜墓王哈蘭和另一個精通沙漠勘探的行家托姆。他們手下都有一隊專業人才能夠幫我們一舉成功。鷹如果你肯加入那是我和司空的榮幸。”
一提到黃金他的精神也振奮起來可見地球人的貪慾是隨時可以被喚醒的。
“哈蘭、托姆?這兩個人的水平怎麼可能——”我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以上兩位的名聲的確不怎麼響亮而且出道十幾年也沒做成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幾乎已經被盜墓界的人完全忘掉了。
回頭想想司空摘星和蔡小佛都是揮金如土的人物恨不得今天就花明天、後天、大後天的錢偶爾有幾筆大的收入甚至不夠填補前期的外債。能請到哈蘭和托姆已經是他們財力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鷹加入吧地球上的寶藏是沒有主人的強者才有重新分配的特權。有了那麼一大筆黃金你也別在港島做隱士了乾脆隨我們一起乘船環遊世界飽覽天下風景擁抱全球**像哥倫布、麥哲倫一樣成為海上自由之王……”
司空摘星的想像力不錯能夠面對着昏暗的酒吧男女們幻想美妙的大海風景。
“黎天那頭怎麼辦?他能任你們攫取黃金之海那筆財富?司空你太異想天開了。”我輕呷着杯子裏的酒對此不以為然。
“管他呢!那傢伙從秘密基地開溜美國人肯定饒不了他。說不定過不了幾天他就被軍法處置了根本顧不上我們。”司空摘星一廂情願地隨口敷衍着。只有到刀壓脖頸他才會想起害怕來這也是他的行事特點之一。
我搖搖頭鬱悶地幹了一杯然後提議:“這裏亂糟糟的不適合談事情換個地方怎麼樣?”
蔡小佛爬起來連聲附和:“對對我早說換地方的司空不肯。唉等我們有了幾萬噸黃金還怕沒有女人嗎?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個凱琳何必老是待在這個小酒吧里?到時候美國女人、北歐**、曰本小姑娘大把大把讓你隨意挑行不行?”
司空摘星紅着臉搖搖晃晃地跟着我起身。
經過櫃枱時我抽了幾千美金扔給服務生權當今晚司空摘星敲皇帝鐘的代價。每一個敲鐘的人都得全場買單我以為他口袋裏肯定會帶着不少錢但走出大門后他竟然坦承自己僅有三百美金而且其中一百是零錢連今晚的酒吧消費零頭都不夠。
我們上了一輛計程車蔡小佛說了一個地址然後便陷入了沉默任由計程車在半夜空曠的大街上飛馳。
夜風很涼我的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開始思索盜墓王哈蘭的資料。
在全球盜墓界哈蘭僅僅能排名於前五十位左右並沒有什麼特別驚人之處。真正的高手誰有興趣跟司空摘星、蔡小佛合作?兩個人的樣子根本不像有錢人說話也瘋瘋癲癲的幾乎是最不受信任的合作夥伴。
“鷹田七有沒有聯絡你?我們也很想拉他入伙的。假如拿到金子我們最需要的除了秘密運輸方式最重要的就是尋找一名武功不錯的保鏢。所以我選中了田七。”司空摘星一本正經地告訴我。
田七受傷離去后一直沒再出現我當然沒有他的消息而且以他的個性為朋友兩肋插刀行做保鏢的話那得看他自己的心情。
“你肯定能拿到金子?難道從黎天那裏得到的消息如此準確?說老實話你們到底從他那裏帶走了什麼?”我對他和黎天兩方面說的話都感到懷疑蔡小佛對於從黎天那裏偷到的東西一直諱言莫深讓我始終放心不下。
司空摘星一窘:“這個……這個……是一本日記只記錄著他工作時的一些瑣事。”
我逕自向他伸手:“拿給我看。”
司空摘星傻笑起來:“看完后就丟掉了你知道我們倆的根本沒什麼耐心。”
我凝視着他的臉心裏的暖意正在一絲絲抽離。過去我總以為這兩個人還年輕容易衝動壞事但本質上都是好的只要約束他們、教導他們就一定能成為我的好朋友。蔡小佛的冷靜、司空摘星的洒脫都一直是我尤其欣賞的。
那時候他們都不會跟我耍手段有一說一絕不信口開河。
現在兩個人都變了蔡小佛的變化更大一些除了沉默冷淡外隨時都有借口對我提的要求進行推諉。
“丟了?那好我謝絕你們的邀請對金子不感興趣。等會兒下了車大家就分道揚鑣。”我的麻煩還沒有結束暫時不想再多別的麻煩否則會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這不是氣話而是真正覺得友誼比金子珍貴。
我退出等兩個人找到金子、分贓完畢后我再回來大家仍然可以做朋友。
蔡小佛好脾氣地微笑着:“鷹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朋友有難你可是責無旁貸必須得站出來維護我們對不對?”
我無聲地冷笑着猜測着兩個人心裏到底藏着多少秘密以及他們採取這次行動的最終目標。
車子的燈柱照亮了一幢舊式的英倫別墅就在國家博物館旁邊兩條街的位置距離館長洛琳的私邸已經不遠。洛琳死後她的房子已經交還博物館方面很快大家就會忘記這個名字轉而開始歡迎新館長的盛宴。
別墅內的三層主樓隱隱約約透出燈光像行駛在夜色里的一艘不倦的航船。
車子停在薔薇花的鐵藝大門前立刻有守夜的下人牽着狼犬趕過來警覺地用電筒照向車內的四張臉。
蔡小佛從車窗里探出頭去大聲叫着:“去報告哈蘭先生我們替他請了一位高手回來。”
大門拉開計程車直接駛向掩映在綠葉紅花中的主樓一路上仍然聽到那兩隻看門的狼犬不斷地吼叫着。
蔡小佛忙着向我解釋:“這裏是哈蘭先生的私宅也是此次行動的總部。很快我們就有能力在此地開一場別開生面的黃金拍賣會讓我們的名字與站在紅地毯上的級明星們聯繫起來。”
我冷笑不語在耀眼的黃金面前一切盟約都會瞬間翻成畫餅只剩下**裸的搶劫和殺戮歷史已經給了我們幾萬條這樣的真實例子。
下車后我們登上樓前的石板階梯有人拉開厚重的白橡木大門一道燈光射出來劈開了籠罩在別墅上空的暗夜。
“歡迎光臨我的東方朋友們。”兩個身材瘦削的灰衣男人同時出現在門口其中一個熱情地張開雙臂嘴角叼着的煙斗一亮隨即噴出一口白霧。
我看過哈蘭的照片比起五年之前他只是略微白胖了一些想必是養尊處優的生活所致。另一個男人手裏握着一大捲圖紙警惕的目光反覆從我臉上掠過。
走進大廳后哈蘭緊緊地握着我的手臉上泛起討好的笑容:“久仰陳鷹先生的大名今天能在這裏相見真是值得好好喝一杯大家說是不是?”
我禮節性地應酬了幾句隨即有人送上香檳大家在一圈歐式長沙上落座。
“托姆圖紙有沒有問題?”司空摘星大剌剌地問滿嘴噴着酒氣。
托姆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近視鏡遲疑了幾秒鐘才謹慎地回答:“理論上說咱們的鑽探計劃能夠成功。”
司空摘星怪笑:“理論上?托姆先生為什麼你總愛說‘理論上理論上’?我們要實實在在做事情不是在會客室里紙上談兵懂不懂?”
托姆臉上毫無笑意在地毯上攤開圖紙兩頭用煙灰缸壓住指向中間標着着一個紅色五角星的地方:“各位經過詳細測算這裏是最接近於目標的垂直地表位置。理論上從那裏以垂直方向下探五百米到八百米之間就會鑽探到我們要的東西。”
我瞥了一眼那份被放大了二十倍的埃及軍事地圖五角星位於大金字塔正西方向十五公里距離的沙漠上旁邊標有電線杆、房屋、信號射塔的記號。
“那是埃及的一家民用電視台舊址沒有買下來的可能。所以我們只能選擇再向西三公里的位置以石油和天然氣勘探的理由向zf申請圈地開工以此做為根據地展開行動。”托姆習慣性地推了推眼睛結束了自己的言。
“那就開始吧還等什麼?”司空摘星猴急地躍躍欲試。
哈蘭揮動着手裏的煙斗:“司空我們在等zf的批文還在等剛剛訂購的歐洲鑽探設備。更重要的是我們必須得確認自己有這方面的實力否則就算找到黃金也成了別人的探路者最終什麼都撈不着。”
他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擔心最終出局的只會是大大咧咧的司空摘星和隱忍不動的蔡小佛。
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這是在哈蘭的地盤上。
許久沒有說話的蔡小佛忽然開口:“哈蘭先生難道你還想尋找新的加盟夥伴?或者你已經找到了?”
哈蘭一愣立刻哈哈大笑藉以掩飾自己的失態:“蔡先生真會開玩笑我們豈不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合作拍檔?我又何必捨近求遠去找別的什麼加盟夥伴?”
蔡小佛冷笑:“我查閱過你最近的電話和電腦記錄歐洲的幾大金字塔文物收購商對咱們的計劃都很感興趣並且承諾探索金字塔所得的一切文物按照市場價基礎加三倍收購。別忘了我是一名黑客只要與互聯網有關的東西絕對逃不過我的眼睛。”
通過網絡刺探秘密的確是蔡小佛的強項用來對方哈蘭等人等於大材小用了。
司空摘星適時地插嘴進來:“哈蘭我還得提醒你一聲你拿來跟歐洲買家簽合同的那套印章已經在我手上。任何時候只要我和佛爺高興把印章往尼羅河裏一丟銀行里的錢就一分也提不出來歐洲人也不會再給你任何合作的機會。”
大廳里的空氣立刻僵硬下來本來是其樂融融的合作夥伴瞬間變成了勾心鬥角、劍拔弩張的敵人本來基礎就不牢固的尋寶聯盟立刻便土崩瓦解。
“這裏有很多機關其中相當大的一部分是能夠瞬間斃命的。我的東方朋友們假如你們想想背後有十支以上的長槍指着、隨時會被轟成網篩的話是不是就會說話客氣一點、和氣一點?看來我不得不提醒大家這裏是埃及的都開羅也即是我埃及盜墓王的地盤所有的黑道人馬都是我的朋友——只要我願意下一秒鐘三位就會永久地從地球上消失屍骨無存人間蒸。所以我必須重申這個探索計劃的真正領導者是我而不是你、你、你……”
哈蘭伸出食指從蔡小佛、司空摘星和我的鼻尖上依次點過去。
這種老式別墅的結構比較複雜稍加改造就會如他所說機關重重危機四伏。
“那又怎麼樣?”蔡小佛冷笑更深了。
“把你手裏的所有資料交出來還有黎天、黃金之海、冥王星使者的一切秘密。總之不要試圖隱瞞某些東西小兄弟跟我鬥心眼你還嫩一點對不對?”哈蘭舉起自己的酒杯洋洋得意地喝乾了那杯酒。
之前司空摘星和蔡小佛只提到黎天和黃金之海從未提及“冥王星使者”的話題。現在我越肯定他們對我隱瞞了最關鍵的真相。
蔡小佛搖頭:“你說的我不懂。我只知道金字塔下埋着黃金其它一概不知而且司空從黎天那裏偷來的僅僅是個日常記事簿什麼冥王星海王星的我不知道。”
在蔡小佛開口時我仔細觀察司空摘星的表情從他那種惶惑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心裏存有非常大的疑問。
哈蘭揮了一下手臂一個滿頭金的年輕女孩子從左側走廊里快步走出來。
司空摘星驚詫地大叫一聲:“凱琳?你怎麼會在這裏?”
那女孩子有一雙憂鬱的大眼睛不理會司空摘星向著哈蘭深深鞠躬:“先生有什麼吩咐?”
哈蘭淡淡地一笑:“凱琳你把司空摘星說過的醉話複述一遍。他的健忘症作了有些事需要別人恰當地提醒一下。”
凱琳立刻用流利的英語回答:“司空摘星先生說他從美國軍官黎天那裏偷到了一個帶有七重密碼的金屬密封箱。箱子裏有記事簿和一張古老的羊皮地圖地圖是用來記錄進入黃金之海路徑的非常珍貴。有了它很快他們兩位就將擁有無敵於天下的寶藏成為地球上最富有的男人。”
司空摘星長嘆一聲低下頭喃喃自語:“紅顏禍水女色誤國啊!”
我聽過“凱琳”這個名字三次記得兩人剛到月光大酒店時還順口提到過。這個女孩子的面貌和體態都很不錯難怪司空摘星會對人家念念不忘。可惜凱琳正是哈蘭預先埋下的一步棋準備用來對付這兩個年輕人。
“還有呢?”哈蘭已經勝券在握。
“還有司空摘星說那羊皮地圖分為地上和地下兩部分。地上部分所描繪的路線會一直由金字塔通向遙遠的冥王星等於一份航空地圖。據說古代冥王星人就是靠這個地圖的指引順利降落地球——”
蔡小佛哧的一聲冷笑打斷了凱琳的敘述:“很有趣的一個傳說比科幻還要離奇十倍。不過司空的話向來都是夢話、廢話、瞎話一起來誰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哈蘭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找寶藏只怕把大家全都累死了也什麼都弄不到。”
司空摘星跟着哈哈大笑:“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那樣的話我還說過要帶你回港島去再買一個大房子、一條小哈巴狗送給你還記得嗎?”
他說過的話真的不能全信有時候比高燒說胡話的病人還缺乏邏輯性。
凱琳不再開口夾在幾人中間毫無主張。
“你說過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在酷刑加身的時候還會說出什麼。”哈蘭陰森森地笑着揮手五名槍手出現了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我們三個。
“這種情況下一切都該交給鷹來處理毫無疑問。”司空摘星聳聳肩無辜的目光向我投來。
我緩緩地舉手示意:“慢哈蘭先生寶藏還沒看到先把自己的合作夥伴關起來似乎不合常理。有什麼過節不能坐下來慢慢談非要動刀動槍地傷了和氣?”
要想在沙漠裏掘點什麼出來是離不了哈蘭這種角色的。只有常年以盜墓為生的人身邊才會有專業人才和器材不用在人生地不熟的環境下重新組織隊伍浪費大量時間。所以我的意思還是不想破壞這種合作關係。
“沒得談!除非讓他倆把所有秘密共享出來我才有可能饒了他們。”哈蘭得勢不饒人語氣強硬之極。
司空摘星和蔡小佛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大笑:“共享秘密?你算什麼東西要跟我們談共享不共享的事?鷹別跟他費口舌直接廢了他讓他吃不成盜墓這碗飯。在港島的時候黑道上的大人物見了我們都稱兄道弟的沒想到來了開羅連這種上不了桌面的小角色也敢拿槍指着我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的確這兩個年輕人在黑道江湖上各有自己的特殊地位走到哪裏都會受到各個地盤上的老大熱情接待這才養成了恃才傲物的囂張脾氣。
哈蘭再次揮手準備命令槍手們抓人但他的隔壁卻瞬間落在我的掌心裏輕輕一抖已經令他右臂的三處關節同時脫臼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話已經說完了再不給面子我也無話可說。”我附在他耳邊一句一句地低聲告訴他。
又有幾名槍手出現但都投鼠忌器不敢立即開槍。
“鷹別跟他廢話了這種背信棄義的傢伙死一個算一個都死了世界也就變得徹底清靜秩序大好了。”司空摘星走過來一把拉住凱琳豪情衝天地吆喝着。他屬於那種任何場合下都只做自己願意做的事、任何時候都忘不了標榜自己是個江湖豪客的人從不掩飾更從不奴顏婢膝地告饒。這一點深得我心。
要殺哈蘭不過舉手之勞但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托姆忽然開口:“各位先生請慢動手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