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八。誰來陪她過這聖誕節(上)
我沒有不喜歡你的這個師姐。只是覺得,她很危險。----渡邊雅子
我不喜歡那個瑟縮怯懦的遠山瞳,也不喜歡那個肆意破壞的遠山瞳。
少女的發香,柔滑的雪肌,就這樣一直靜靜地被我所擁抱的感覺,才是最好的。
“金老師……你要走了么。”
小妞感受到了我抬膝的動作,抬起臉頰,一藍一黑兩隻眸子裏閃動着帶着一點酸,又帶着一抹甜意的目光。
嘿,當著沙發上的那一位和我這樣**……小妞還真是是阿墨那一型,完全與世俗的法則不搭邊的女人啊。我當然還想再感受一會兒遠山瞳堅挺而孕育着異域風情的美乳,甚至是雪白肌膚上滑滑汗液的質感,可是……時不我待啊,再不回到隔壁去,估計老婆們的電話就該打過來了。
“明天的遠山,會變成什麼樣呢?……”
帶着如此這般的思慮,我好言寬慰着小妞,用剩餘的白色繩索將麻生遙的手腳分別縛好,再稍稍幫她打點了一下儀容,在遠山瞳波斯貓一樣的眸光牽扯中,離開了二零二室公寓。
“呼。”
謹小慎微地幫她關上公寓門,我再次審視了一遍風衣的領口,扣子,口袋,在確定一切完好而自然之後,掏出隔壁房門的鑰匙捅進了鎖匙孔里。“喀拉。”
隨着一聲金屬碰撞的輕響,屬於我和三位風格迥異的美人的愛巢之門也輕輕地敞開了。
如果說今夜這一切的際遇就像是一場其中不乏香艷情節的噩夢的話,那麼在我推開房門之後,瞬間場景便轉換到了一個充滿着迷幻色彩的緋色夢境中。
房間裏地燈全都沒有打開……
而在大廳的正中,原本雅子舒展着長腿看電視的那個地方,竟然靜靜地佇立着一顆大概有兩米左右,上面掛滿了各色各樣小裝飾品,以及花式燈泡的聖誕樹。
“唷。金,你總算回來了。”
伴隨着毛拖鞋的拖沓聲,雅子從卧室里走了出來,只穿着一件寬鬆上衣的她,兩條腿腿被斑駁地光影打上了奇幻而美妙的印記,在昏暗的大廳里格外的醒目。
“怎麼買聖誕樹了?以前你可沒有這麼會過節的啊。”再次脫下風衣掛好。我走上去攬住了老婆柔軟修長的腰肢,笑着問,“樓上那個台北來的女生呢,回去了?”
“討厭,一股汗味。快去先洗澡啦。”雅子嗔了我一眼,但還是遂着我的意思把身子朝我貼了上來,“她被她男朋友打手機叫回去了。你不學浪漫,那只有我浪漫了啊。今天吃好飯叫工人搬上來地。蘇和文子姐姐今年也都在我們家裏。總要一起HAPPY一下吧。”
咦?一起HAPPY一下……怎麼樣快活呢……
我一不想好事情,嘴角又不由自主地向著右邊扭了過去。雅子可是帶着那副玳瑁殼地眼鏡來着呢,這個小動作又如何逃得過小妮子的眼睛,她立馬抬起手指點了我的額頭一記,扁着豐厚的性感嘴唇說:“你最討厭了金,還不快去洗澡。”
“是啦。老婆大人。”
曼曼估計還在看什麼木瓜之城的美劇,而文子姐姐想都不用想,必然是在親力親為那些關於企劃合併的大大小小地事宜。就着五顏六色的燈光這麼近的距離看雅子的面龐,更覺得冷艷中透着一股若隱若現的暖意,我不由得就這麼摟住小妮子的腰把她離地抱了起來:“老婆,你幫我洗咯。”
“咦?你……討厭,都被蘇聽到了……”雅子身量修長,分量自然也不如曼曼那麼輕。擔在胳膊了也有些沉沉的。被我抱起來的時候,小妮子還微張着豐唇在有些倉亂地朝曼曼小房間敞開地門縫裏張望。
“還記得上次一起洗澡嗎,很遙遠了呢……老婆
“你……討厭啦。”
就這樣,雅子被我幾乎是用架的方式給抬進了浴室里……
“金。”打開浴室的燈關好門,小妮子倒沒有在大廳外的感覺那麼窘迫了,摘下眼鏡放在梳妝枱上,兩道長長的柳眸便眯成了兩條誘人的縫隙,拉住我的手輕揉着手背說。“……金。你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了……上次還被阿墨那個女人給咬了一口。這樣下去怎麼行。”
這件事當時也有跟雅子提起過,她沒有說什麼。為什麼現在又舊事重提了呢?我不由得輕點了一下雅子地唇,扯回手來開始剝衣服:“老婆……你是不是不怎麼喜歡我那個小師姐啊?這次見面地時候,你們兩個也挺尷尬的呢。”
“我……沒有不喜歡你地這個師姐。只是覺得,她很危險……可能你們男人就是喜歡挑戰這樣的女人,是不是?”
“沒有的事,我當然最愛我的小雅子了!”這當然不是什麼敷衍的話,正如遠山瞳在從前私下對我講的那樣,我面前的這個女人身上才匯聚了男人真正所需要的那些成分,而不是短暫的感官刺激。雅子和阿墨,同樣都是註定與我羈絆一生的女人,但如果說阿墨是一朵在暗夜裏悄然盛放的黑玫瑰的話,雅子則更像是高貴而馨雅的白色鬱金香。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有機會將她們都收入花園裏的話,鬼才會選擇放棄其一呢……
三下五除二地卸掉了身上的衣服,我由於晚上悶頭灌了多半瓶酒,方才又經過那樣一番香艷的折騰,等到某樣事物曝露在雅子模糊的視線里的時候,已經是昂首挺胸,朝天怒吼了。
“羞死人了,說你睾丸素過剩,真是一點沒錯。”雅子津起鼻頭,略帶着近乎於鄙夷的眼神看着它,說。
“這有什麼好羞的,那代表精力旺盛嘛,這對於我們今後的夫妻生活,是好事情啊……”看着雅子自己不動手,我只好伸出魔爪開始剝起她上身那件寬鬆的黑毛衣,“老婆,聖誕節也照例有禮物送你喔。”
“是什麼?我都沒有見你去買啊……唔……”
“嗯……不告訴你……”
小夫妻難得的悄悄話就這麼消弭在了悅耳的呻吟聲里。被剝得一乾二淨的天鵝勉強忍受着我的侵襲,踮着腳拿下了發套,把一頭柔亮的秀髮藏進去之後,水汽便瀰漫起了整個狹小的空間。
同樣是在一起洗浴,但這次的心態,當然是與第一次大相逕庭的。揉着雅子溫軟的胸房,感受着她的手掌在我身上輕輕擦拭的力道,我甚至悠然地閉起了眼睛,只有被杠在我們兩個身體之間的那個硬物,有些漲漲得難受。
“真是的……”
雅子嘟囔着,終於也伸出手向它攥了上去。
誒,這樣可不太舒服……角度不對……小妮子無論是口技還是手上的功夫,都生澀得可以,我不由得按住了雅子纖嫩的手背,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一瓣小屁股,探出長槍就往那一抹清麗的芳草地下方滑了進去。
“呀,金,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