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十。生劈一字馬(上)

二五十。生劈一字馬(上)

愛妃們……早啊……——金風

海螺燈散發在卧室中的光朦朧而悠長。與此交相輝映的,是雅子高挺有致的鼻樑上那副半透明的玳瑁殼鏡框。

柔滑的絲絨被燈光浸染成了黃金沙灘般的色調,燥熱的空氣,正對着我纖瘦的美背以及與絨被交纏隱現的長腿纖足,讓人在迷濛間似乎來到了幾千年前愛琴海之畔塞壬妖女的領地中。

我剛才鏖戰到一半戛然而止,推開門陡然見到這樣一幅妖嬈的畫面,心船免不了浮蕩了開來。走到正在銀色筆記本電腦上修改什麼東西的姐姐背後,撫上她俏意十足的鎖骨邊緣,我選擇性地無視掉了雅子的問題,而皺着眉頭對她說:

“你總是躺在床上看書,眼睛能好好休息么?快別看了寶貝。”

微帶斥意的言語,換來的是雅子鏡片后片刻愕然的目光。我自己此時此刻都還沒察覺到,在跟阿墨待了一段時間以後,說話的口氣漸漸開始變得決斷了。

“金,你……”

溫軟而性感的嘴唇顯得有些惘然,雅子淺淺地咬住它,一邊放下手裏的圖文小說一邊有些踟躕地對我說,“什麼時候開始喝令我了吶。”

“就許你每天監督我洗澡刮鬍子,不准我說你呀。”想來也的確是這樣,自從在經紀人事件發生,我和小妮子確立關係之後,我就一直一直都在慣着她。我的手幾乎是不由自主地順着姐姐的鎖骨滑下,碰到兩顆軟滑美妙的事物之後伴着身前的她的一陣輕哼停滯了下來:“對了,這次台灣回來帶了個朋友,可能要在東京住一段時間。明天我們把公寓租一間出來給他怎麼樣?”

“什麼朋友噢,是不是又是女人?”

“不是啦,是個男的,就是比較娘娘腔而已……”

文子的前胸兵器,綿軟的糖果在瞬間綻放出硬挺的質感,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預熱;在跟雅子簡要地敘述關於一鬼天藏社長的來龍去脈的同時,我也直接伸出一隻手摟住姐姐款款的細腰,直接把她從凳子上提了起來,一同倒向了床上。

“噢,主人……新人宣傳方案還在改……噢……”雅子倒是機巧地閃躲到了一旁,沒有被我順勢再摸上那纖滑而不失肉感的腿腿,但伴隨着重重的“嘭”的一聲,姐姐有些發悶的回答還是有些崩潰邊緣的羞急感。

“改什麼嘛,我們睡……”

“金,你就知道睡。還沒說你剛才為什麼洗好澡那麼長時間都待在那邊房間……”

“我……唔,老婆,眼鏡……”

姐姐嬌艷而突兀的蓓蕾……似乎愈發敏感了呢。三個人一起滾在床上,只要想想就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好好說話,幾乎就在這幾句話之間,這張自從上周開始就顯得有些窄的雙人床上,倏然彌盪起了鶯燕的嬌啼。

只不過雅子依然只是淺嘗輒止,而文子姐姐依舊是那個墊背的。一天晚上看遍四個女孩子的**纖毫,這樣的事情想想就會讓人血脈沸騰;而我終於也在一番盤腸大戰結束之後,把自己未來的希望們深深地注入了姐姐深邃而神秘的幽谷中。

橫陳的玉體,纖腰,長腿,這些元素在集結舞動之後,很難讓人在一夜間睡得不安穩。第二天我根本沒聽到鬧鐘,睜眼的時候,已經能夠聽到客廳里拖鞋拖沓的足音了。

呵……愛妃們……早啊……

昨天晚上那個“我不老實”的疑問就這麼消散在了一夜的旖旎溫存中。伸了個懶腰起床以後,照例地和文雅們在一起用過早餐,送她們到企劃之後,再把先前房東的鑰匙退還,我又開着車回到了公寓樓。

事情是比較多的,我從昨天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行李中翻出松島楓的簽名錄影帶,準備一會兒出門去接一鬼天藏順便把它給在北京工作的胖子同學寄過去。之後要幫一鬼他們安置房間,然後佈置繩圈項鏈的任務,讓他盡量在聖誕節之前幫我趕製出來……

但當我推開門再次準備出發,我的腳步卻在樓道口停了下來。望着對面安靜的鐵門,我忽然發覺到在昨夜一整夜我的阿墨殿下都安分得不像樣子,不但沒有像我但心中的那樣夜闖雅子的閨閣,連一個短訊都沒給我發。

她和遠山小妞,究竟在我們對面的這件公寓裏面幹什麼呢?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十點多一點。這個時間段遠山瞳應該是在學校里上課吧。那麼為什麼我的未婚妻殿下也不來稍微下聯絡我呢?……不會,真的吃雅子的醋了吧……

想到這裏,我覺得還是摸進對面去看看好了,要是阿墨不在睡懶覺的話,就立即給她打電話。

於是掏出遠山小妞那一夜滿懷着忐忑交在我手裏的一串鑰匙,緩緩地,輕輕地將它捅進了對面二零二的鎖匙孔里。

金屬觸碰的輕響,以及門扉輕開時從客廳中流瀉出的暖風都在提醒我,我現在所做的事情,可是私闖小美眉的宅邸呢……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了昨天下午遠山瞳那驚艷的一瞥,沒想到這個囧得要死的姑娘被建次那裏的化妝師一打扮,就像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一樣瞬間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聽她昨天微帶酸澀的聲音,她回來的一路上,應該沒少被小青年搭訕吧。

……

我的思路到了這裏,就一下子被某些力量所截斷了。

出乎我所有的意料之外,遠山瞳並沒有去學校,阿墨殿下也沒有在睡懶覺。截斷我思路的是客廳中間的木地板上一幕極為匪夷所思的畫面——

很難以形容,大致上就是遠山瞳只穿着淡青色的蓬鬆半透明睡衣,兩腿大敞地趴在地板上,整個人也如蟾蜍般匍匐緊貼着地面,而這時候的阿墨……則全身**(這是小師姐的習慣)地把自己的海咪咪重壓在遠山的背脊上,這兩個人的姿勢就好像是一對小青蛙在抱對一樣!

……呃,她們兩個……

在這一瞬間無數邪惡的可能性滲入我的腦海,她們在薪火相傳着某些無法和男人溝通的技巧,還是遠山被捏碎的百合心又在自己的偶像身上重現了?……

“嚶……金,金老師,我……早上好金老師!……”

她們兩個就側身對着我,我甚至可以透過遠山睡衣的透明弧線,清楚地看清楚她那被擠壓在地板上的前胸輪廓。小妞和女王自然也在同一時刻齊刷刷地向著門口轉過了頭,遠山瞳那繼承自意大利浪漫古典風格的面龐刷地一下紅到了耳根,嘴裏立即也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

還是我的小黑貓比較淡定。

看着我,那雙深邃而嫵媚的大眼睛裏閃過一絲曖昧難明的神色的她,從小妞的背脊上施施然地抬起了身子,笑着對我說:

“呵……在幫小瞳壓腿呢。你不是逼着她在一個月裏面打開韌帶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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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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