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一。城裏有個姑娘叫小妍(上)
呃……你說那個李妍瑾啊,她還不如你的馬子呢。哦不是,你馬子比她好看。——姚中龍
“呵……你想怎樣都行啊……但不準總是對男人提到我的名字。”
“恩。”
這個妖孽在旬月之前還不把我放在眼裏,現在卻開始施盡一身解數,想要把我誘導成她心目中男人的樣子了。不在女王的靴根下爆發,就在女王的皮鞭下沉淪……看來阿墨,還真是深得這個職業的神髓啊。
泡在浴缸里的時候倒還好,淋浴中的**是一件並不怎麼舒服的事。肌膚沾水再抹過沐浴露,接觸起來會變得怪怪的,有時候甚至會碰一下就起雞皮疙瘩。跟她一同沐浴也不是第一次了,阿墨只是在她那水汽蒸熏中愈發顯得迷濛的魅惑眼神里,一言不發地幫我悉心清理好每一個角落。
然後我們又一次連身子都沒擦乾淨就滾到了被子裏。
“呼。”
我倒是想好好思考一下關於如何操作一鬼天藏回扶桑這件事情的。他在東京有沒有據點?還有他那個小阿嬌,要不要一起跟回去,簽證又辦好了沒有?如果他在東京沒有根據地,那說不得,只好再把我們的公寓樓拿出一間來給他住了……
可是,阿墨同學卻並沒有給我過多的思考問題時間。
阿墨的美,是魚小鹿的另一個極端。小鹿大氣,洒脫,率性,穿上了衣服比光着的時候好看很多;而小師姐則隱秘,妖冶,曲折,只有在一絲不掛的時候(特別是和服褪去,露出紋身的剎那)才能完全綻放這具獨一無二的**的全部威力。
當身上的水分被蹭干,我便很難抵禦那光滑的小麥色肌膚所包裹的洶湧波濤的侵襲;而且,她似乎在解禁了以後,那種需求一天比一天熱切了。
“小師姐,這都幾點了?別鬧。明天還有約呢。”
我伸出手摟住她壓在我小腹之上蠢動不安的蜂腰,閉着眼睛感受着散落在我頸邊,眉間的濕漉漉的長發。阿墨心中比較中意的那個類型的男人,用一個短語歸納一下,不就是邪惡的有擔當的大老爺們嘛,這種男人誰不愛當?
“呵……那……好吧。”小黑貓果然比較享受我這樣命令式的語氣,輕輕吻了一記我的額頭,“那……請你幫我換一下環吧。呵……主人。”
這聲媚笑顫抖而歡悅,我不禁睜開眼睛,卻看到阿墨推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腰間騎坐了起來,然後拉過就擱在床頭的小拉杆箱,彎下腰,掏摸一陣,從夾層裏面掏出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是很古舊的木器,打開以後,我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對安靜而略帶着古銅色澤的小環。
翹眼角的媚目瞥了瞥我,又瞄了瞄自己胸前小木瓜上的鑽石吊墜。這時候我哪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昨天忘記換,睡覺時候還壓到我了呢。”我指了指自己右胸,戲謔地笑着說。
這要是換作雅子,早就咬着嘴唇撲上來了打我了,但女王殿下對這種程度的調笑顯然是不以為意的:“呵……你不是要睡了?快些。”
恩……這倒是一件蠻讓人期待的事情……我曾經幻想過如果有一天能幫小師姐修眉毛,那已經算夠幸福了,誰知道我們也有一天能這樣毫無隔閡地,真的和小夫妻似的交纏在一起……
誒。命運,真是奇妙的東西呀。
以前我見過這種玩意兒,但是要說幫女孩子換的話,卻是頭一次。看着那穿過蓓蕾的鋼芯,心裏還是覺得有些肉疼,我抬起手來捻了捻那已然驕昂起頭顱的小小阿墨,問:“這東西總這樣穿在裏面……不會有問題吧?”
“噢,你不是要睡覺嗎。那就……別弄我。”小師姐抬起撐在我肩上的小手拍掉我的魔爪,“我戴的不是醫用鋼材就是鉑金的……不會有問題的。”
“恩……好吧。”
我眯着眼睛,努力就着昏暗的床頭燈旋開小環吊墜處一個不起眼的圓球(乳環沒解過,小鹿的耳環我倒是解過不少。小鹿的耳洞並不是那種氣槍打出來的,也是這種比較大的孔洞),把兩個珠光寶氣的吊墜拿下來,換上了古樸簡約的古銅色小環。
在我把盒子蓋好,放上床頭櫃的一剎那,阿墨兩條胳膊就撲拉一下纏上了我的脖子,海咪咪瞬間填滿了我口鼻呼吸的空間。
“親愛的……”
“唔,睡覺!”“唔……明天晚上再……”
“呵,睡覺也要貼着你……”
這句話從那誘人的嘴角流瀉出來的同時,房間裏的燈光也熄滅了。
小師姐真是不愛則已,一愛驚人,這種黏人的方法,回到東京之後我該怎麼辦?總不能把她也扯進大被裏來吧,這樣一王三后,我真是要死翹翹了……
“喂,小師姐,你以後也學着跟別的男人說說話吧。那個一鬼天藏雖然不男不女,但人還是很不錯的啊。”我暗嘆了一句。黑暗裏那緊緻的小腿已經纏到我腰上來了,可我現在真的困意來襲,擋都擋不住,有心無力啊。
“我知道……我有些任性了,主人。我……呵,明天我主動和他聊一聊好了。”
“恩。”
“那我和他聊什麼呢?”
“……你就跟他講講咱們檽木家的歷史好了。忽悠他一下,讓他好專心幫我們搞發明。”
“……什麼是忽悠?”
“……恩,我們中國有個豬腰子臉的老大爺,以後我找他的節目給你翻譯一下,你就明白了……”
我們就這樣緊緊摟在一起耳語着,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人有時候總是需要相互依偎的,有了小師姐溫軟的懷抱,晚上在夜店裏發生的事情也變的淡了,印象中微帶玫瑰香味的黑暗裏,只有阿墨散落在枕間的長發,以及我掌心中豐腴的臀瓣。
但是我這個嗜睡的動物還是覺得不太滿足;因為睡眠時間實在太短了。差不多一點半才睡着的吧,早上八點的時候,床頭可惡的電話就開始叫嚷了起來。
“喂,老大。今天我沒事,陪你去咖啡店。也順便瞻仰一下你的技術。”
啞啞的,略帶囧意的開場白,不是我的室友姚中龍又是誰?有時候聽他講話我真的想罵人,我一面繼續摟緊阿墨的小腰一邊閉着眼睛朝着聽筒噴道:“去你的,瞻仰個毛啊,你是想去看美女的吧?”
“呃……你說那個李妍瑾啊,她還不如你的馬子呢。哦不是,你馬子比她好看。”
……
有這麼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