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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衝著骷骨拜了拜,鑽進秘室另一角落的地道,繼續前行。\\\\

這一次王二狗仍然奮起當先,打頭陣,王龍緊跟着,餘下的順序也沒有變化,我仍然墊后。

在我們向前爬起的時候,張靜小聲的和我說著話,寶哥哥時不時的來插上一句,一邊聊着天一邊向前爬,倒也不感覺那麼累了,哎,如果地面在平滑一點就更好了。

張靜問我“你怪我騙你嗎?”

我心中好笑,女人啊,心思還真是夠奇怪的,在這個時候居然糾結這個問題,你從一開始就是受害者我又有什麼好怪你的?

一想到張靜從小就被張叔叔強制學習一些她根本不喜歡的東西,我就不禁感概,老爸對我還是不錯的,起碼我喜歡什麼老爸絕對會盡量滿足我,不過現在想想,好像這和我身上的血蠱也有關啊…

我故意把話說的有慢:“怪倒是不怪你,哎,只是你…”

“我是處女…”

張靜的這句話聲音小的可憐,不過這地道四周靜悄悄的,我還是能夠聽得真的,我聽到了,寶哥哥也聽到了。

寶哥哥說:“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她是處女的時候,就證明這個女人想把她的一切都交給那個男人,哎,為什麼就沒有女人對我說這句話呢?為什麼呢?哎喲,張叔你踢我做什麼?”

地道內地通路越來越陡峭。有時候我們甚至還會碰到九十度地直角彎度。真不知道建造這個地道地人是出自什麼目地。居然建得這麼彎彎繞繞地讓人找不着北。

爬在最前面地王二狗突然又停了下來。從他口中傳來沉重地喘息聲說明他此時地心情相當地激動。難不成是看到了玉床嗎?

正在我猜測之際。王二狗地速度突然加快。隨着老爸地一句罵聲。我們跟了上去。

往前爬起了幾步。發覺此地極為冰冷。幾乎要把人凍僵一般。難怪王二狗會突然停下來了。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四肢幾欲凍僵。偏偏這個時候前面地張靜也停了下來。哆哆嗦嗦在那打擺子。

好半天張靜才又有所行動。我此時己凍得快出不來氣了。忙緊緊地跟了過去。只這一步。氣溫馬上恢復正常。

這莫不是繞到了那條冰龍地附近來了?要不怎麼能會這麼冷?

休息了好一會,我才恢復過來,此時才發現,地道的體積竟然逐漸的變寬,從一米不到慢慢變成能夠讓人直立行走的寬暢地道。

到了此處我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悶氣,這一段爬行的路如果是一個毅志力薄弱地人,或者是一個人在這裏爬行,恐怕早就死在裏面了。和寬敞對應的。是兩邊出現了二米多高的燈架。不過可惜的是裏面的燈油己經耗盡,黑暗中除了我們的手電筒外。就沒什麼光線了。

地道內依然彎彎曲曲不知道還有多長,漸漸的地道內的空間己經寬敞到足可以讓我們并行前進時。前面突然響起一陣難聽地吱吱聲,一群黑壓壓地東西拍打着翅膀向我們撲了過來。

手電筒照射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東西,通紅色地皮膚,通紅的爪子,頭部更像是一張縮小地鬼臉,張着燎牙,流着口水向我們飛來。

老爸大吼了一聲,把我們往後一推,手中寶刀砍了過去:“人面蝙蝠!快躲開。”

“吱吱吱吱——”

數都數不清的蝙蝠還在不斷的向我們這邊飛來,知曉這群傢伙的厲害,我們齊齊的趴在地上,趁着人面蝙蝠還沒有衝下來的時候匍匐着後退。

老爸手中的寶刀不知道劈死了多少蝙蝠,不過在砍到蝙蝠的同時中,老爸的身上也落滿了蝙蝠,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那些長着燎牙的傢伙毫不留情的噬咬老爸的衣服,老爸見勢不妙寶刀丟在一旁猛的倒地打了個滾,把那些蝙蝠壓在身下。

這些傢伙只要咬到了人就決難鬆口,就算老爸反應夠快速,仍然有幾隻牢牢的掛在身上,老爸一路打着滾向我們靠近,這時候,我們己經打起了火種,把衣服點着,向著那群蝙蝠拋去。

這種生活在陰暗地帶的蝙蝠,最怕的就是熱量,仍出幾件衣服,頓時把他們逼退。

我們手忙腳亂的幫老爸抓身上的人面蝙蝠,抓一隻就帶起一塊血肉,這些傢伙的燎牙都長着倒刺,等到把人面蝙蝠全都抓下來,老爸身上己經多了七八處傷

消毒葯水都用光了,不過聽老爸說這種蝙蝠本身倒是沒有劇毒,最厲害的地方是吸人血,只這幾秒中的工夫,我發現老爸的臉色都變得白了,那些被我們抓到地上的人面蝙蝠,一個個鼓囊囊着肚皮,一腳踩上去都往外噴血。

我們退出足有五十多米遠,回到狹窄的地道,那些人面蝙蝠才停止追擊,檢查了一下,其他人還好說,老爸身上的傷口卻讓我擔心,那些被人面蝙蝠咬到的傷口,根本就沒停過,血一個勁的流着。

我急得都快到哭了,一個勁的叫寶哥哥拿消毒葯水,還是張靜大小姐手疾眼快,把何首烏的清水拿了出來,給老爸洗傷口。

沒想到這清水居然這麼有效,傷口馬上就止住了,我心中高興,不禁暗自責怪自己,為什麼不多讓張靜裝一點何首烏的精華呢。

緩和了一會,我們又發起愁了。這人面蝙蝠也不知道有多少只,可地道就只有這麼一條,我們要想過去。必須要通過人面蝙蝠的領地。

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勢,有好有壞。

壞地自然是那群難對付的人面蝙蝠,好的當然是竟然這裏出現了人面蝙蝠,那就表示說這裏面一定有通向外面的通道。就算沒有,也肯定有能夠讓人面蝙蝠維持生態地空間。

老爸長出了口氣。說:“這群人面蝙蝠吸上人血就不停,還好咱們跑的快,否則一定變成人幹了。”

張靜說:“雖然咱們知道這些人面蝙蝠怕火,可以咱們能夠點火地東西己經沒有了。除了用火還能用什麼?”

我嘆了口氣,說:“咱們現在原路爬回去估記找到點火的東西也累死在地道里了。”

就在我們傷透腦筋的時候,寶哥哥嘿嘿一笑,從懷裏摸出一個布包來,衝著我們晃了晃,說:“只要有這玩意。什麼人面蝙蝠鬼面蝙蝠,全都一次性解決。”

在我們疑惑的目光下,寶哥哥把布包打開,布包里赫然是一角白玉,我用寶刀從祭台上砍下來地那一小塊。

我驚道:“你是什麼時候拿來的?”

寶哥哥怪笑了兩聲,衝著我高深莫測的晃了晃手指,拎着布包向前走去。

祭台白玉沾水就沸,熱度比火焰還要高上一籌。只要給祭台白玉施加一定的水量。活活蒸死那些人面蝙蝠都不是空話。

只是水在哪裏?寶哥哥不會是…

不在我正在猜測之時,前方閃出一團通紅的光點。瞬間照亮了黑漆漆的地道,就見寶哥哥猛地把祭台白玉往撲上來的人面蝙蝠群里一拋。撅着屁股就跑了起來。

光芒大亮,那些人面蝙蝠倒是沒去追咬祭台白玉,不過白玉上面的熱度超乎想像,飛在最前面的人面蝙蝠一碰到祭台白玉,頓時身子冒出煙來,人面蝙蝠的血液一碰到祭台白玉,溫度又上升了一大截。

“哧!”

紅芒閃動,祭台白玉掉在地上滾了幾滾,那股強烈的熱量連站得這麼遠的我們都感覺得到,人面蝙蝠吱吱直叫,躲也不是,上前也不是,頓時亂成一團互相相撞,掉到白玉上面的又成為了熱量添加劑,空氣中地熱量再次上升。

別說人面蝙蝠了,就連我們都受不了了退出那狹小地地道,足足二十多米,才勉強適應那讓人窒息的高溫。

烤肉味,烤焦味,遍佈地道,我暗自慶幸這次多虧了寶哥哥地貪婪,如果沒有這塊祭台白玉,我們就算拿火來燒,恐怕也會被煙嗆死,祭台白玉的熱度雖然霸道,但如果不是人面蝙蝠直接碰觸到它,一點煙塵都不會冒出來。直接在半空中就被蒸熟,掉在地上時己經變成了灰。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祭台白玉上發出地紅光驟減,四周的溫度也開始下降。

等到祭台白玉上的紅光完全消失,溫度可以讓我們適應的時候,我們才走上前去。一看之下,不禁又呆住了。

那人面蝙蝠的屍體都堆成小山了,吱吱叫着的人面蝙蝠還有不少,祭台白玉是霸道,但人面蝙蝠的數量卻也不少,寶哥哥只是將祭台白玉扔到了人面蝙蝠棲地的邊緣,後面的人面蝙蝠還剩下大半呢。

不過也用不着再用一次祭台白玉,那些殘喘的人面蝙蝠不到一會的工夫,己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大概是生物的本能告訴它們這裏有危險,全都逃命去了吧。

寶哥哥,嘿嘿大笑,等到祭台白玉上的溫度恢復正常,才小心亦亦的用布包上,塞到懷裏:“古有雲長水淹七軍,今有我添寶大將尿澆蝙蝠。”

我:“…”

78人面蝙蝠

剛剛還在奇怪白玉熱量的來源,現在全明白了,看着寶哥哥把白玉收起,我露出噁心狀:“用尿澆過的東西居然還當成寶貝,你也算是一人才了。”

寶哥哥一甩頭,白了我一眼,說:“你沒聽說過什麼叫高溫無毒嗎?人面蝙蝠的問題總算解決了,不過踩在這些軟綿綿的蝙蝠屍體上,總感覺怪怪地。我撿起那把寶刀不禁又暗贊了一聲,受到這麼熱的溫度蒸烤,這把刀上面還涼嗖嗖的,真不知道古代人是用什麼辦法才鑄造出這樣一把鋒利無比寶刀。

王龍突然尖嚎起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這個鬼地方。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就在我們向前走的時候,王龍發起狂來。嚎叫着向前跑去。王二狗急得在後面大叫,抱着小匣子追了上去。

寶哥哥說:“咱們要不要追?”

看了看老爸,我搖了搖頭說:“讓他們去吧。”

老爸失血過多,走路都打晃着,在追他們,老爸地身子肯定受不了。雖然我不希望看到王二狗父子出事,但如果拿他們的性命和老爸地身體叫我選擇的話,我絕對會選擇後者。

王龍跑的很快,王二狗也不慢,除了耳邊還能聽到他傳來細微的嚎叫聲和王二狗地喝斥外,己經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了。

地道內未死的人面蝙蝠全都消失得一隻不剩,這倒讓我們安心了不少,而且隨着我們前行的腳步。地道里兩邊的燈架也越來越密集。燈架多了,殘留在內的屍油也就多了。為了以後能用得上,我和寶哥哥用空瓶收集着屍油。以備不時之需。

“啊——”

就在這時猛聽耳邊傳來王龍地慘叫和王二狗的呼叫,緊接着就沒了聲音。

我們加快腳步向前走,當走到地道的一處拐角處,眼前豁然開朗,涼風陣陣,我們己然走出了地道。

腳下是一個諾大的空間,頭頂中心鑲着一顆巨大的夜明珠,照得四周雪亮,四周聳立着高大的青銅柱子,插入地中,伸上頭頂,柱子與柱子之間又粗大的鏈子相連,看上去氣勢非常。

在對面像崖一樣的牆壁上,刻着兩個巫楚大字,這兩個巫楚文字比我們一路上看到地還要繁複,一個和我們身上地血蠱相似,另一個卻又像只飛鳥,看上去古怪之極。

空間中,擺放着數不清的棺木,密密麻麻有大有小,無一不足,最顯眼地是空間的中心地帶,一張通體碧綠,泛着異樣光暈地玉床,安靜的擺放在那裏。

最奇怪的是在那玉床之上還躺着一個人,一個身穿清朝官服,仰面朝天,懷中抱着一個小盒子,像是睡著了一樣的人。

在離玉床不遠處,還有一口玉棺,玉棺前也站着一個人,看那服裝樣式,分明就是漢代的服勢,手撫着棺木,因我們離得太遠,是以玉床和這口玉棺旁站着的人,看不太真切。

往腳下看,王龍父子躺在地上己然昏迷,我們站的位置在這座大殿半中,想來定是那王龍一腳踏空摔了下去才會變成這樣吧?

大殿裏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多,看得我們眼花繚亂,而讓我們最感到驚喜的,還是中心位置的那張玉床。

王二狗在冰中映像看到的巫楚最後秘密的玉床,不就在這嗎?

寶哥哥手指在胸前比劃着:“上帝阿門無量天尊,佛祖阿彌陀佛,我們總算來到了傳說的終點了。”

張叔叔也不禁有些感概,說:“總算要結束了,折磨了我們這麼久的血蠱總算要有答案了。”

我和寶哥哥取出繩子系下去,一個接一個的滑了下去。

我和老爸都套上了點金將,老爸對我說:“要小心,這裏隱藏着巫楚最後的隱密,一定兇險異常,我看這些棺木擺放的方位明顯是一個厲害的大陣,你看地面,上面那些腐骨,我想一定是想要進去的人不小心碰到了陣勢才死在這的。”

佈滿棺木的地面上,隨眼可見數不清的骷骨,生鏽的武器,破爛的衣衫,應有盡有,顯然是以前來到這座大殿的人留下的。

這時,王二狗醒了過來,一看到大殿中心的玉床,頓時兩眼發直,口中嗬嗬了幾聲,不顧一切的向前跑去。“吱——”

王二狗沒跑出兩步,八口棺才自動移了過來,棺木都冒着絲絲白氣,這要叫它們撞上。恐怕好不了。

張叔叔眼疾手快,抖着手中的繩子,一拋一套把王二狗給拽了回來,八口棺木撞在一起。頓時白煙大冒,鬼哭狼嚎之聲從中傳來。八個身穿白袍的怪物從中跑了出來,看它們地模樣倒不是粽子,因為它們身上沒長毛。

只不過它們的樣子也絕對不可能是人類,猿猴一樣的腦袋。身上長着魚鱗,手和腳一模一樣,都長着鋒利的勾爪,這要叫它們抓一把,准好不了。

魚人?猿人?怪物?什麼東西?我腦中閃過一連串地問號,晃着寶刀一記橫掃。向它們攔腰斬去。

“咔——”

寶刀砍在一頭怪物身上都濺起了火星子,那怪物倒退了幾步,血紅的眼睛不敢致信地看着腰間的傷口,發出一連串的怪叫。

我當時嚇得不輕,要知道這寶刀無物不斷啊,砍千年老僵都玩一樣,可沒想到我全力一斬,居然只在它腰上留下一道小口。這***是什麼怪物啊?

這八頭又像猿猴又像魚人怪物。行動方式是用跳地,像蛤蟆一樣。一蹦就是兩米多,速度也快的嚇人。智商好像也比我們見到過的大粽子小娃子還要高上一籌,一看到我手中的寶刀能夠傷得了它們,馬上放棄了向我撲上來的打算,繞着我向老爸他們的方向竄去。

居然會搞偷襲,我心中駭然,老爸他們手上只有匕首,別說那匕首傷不了它們,就是傷得了也太短了,這些怪物手上地勾爪一伸展就是一米多長,老爸他們手中沒有寶刀根本沒辦法抵抗。

我暗道不妙,忙追了上去。

這些怪物的智商極高,一看到我拎着寶刀跑到老爸他們身前,馬上散開,呈八方向把我們團團圍住。

“該死的王二狗,你急個屁啊,剛剛張叔就不該救他,讓他死了多省心。”

寶哥哥罵罵冽冽的拿着祭台白玉,往上吐了口吐沫,彎腰扔向其中一隻怪物。祭台白玉打了個滾,滾到怪物腳底。

“桀桀桀桀?”怪物明顯是怔住了,用腳碰了碰祭台白玉,發現沒什麼危險,用爪子抓起來看了看,也沒什麼危險,張開血盆大口就把白玉吞了下去。

“哧。”

片刻間怪物口中冒起了白煙,不到一刻鐘就己經被祭台白玉從裏面給活活蒸熟了,扁扁的一張皮冒着白煙癱在地上,中間一個凸起,顯然是那塊祭台白玉。

餘下的七隻魚怪一看,桀桀怪叫,不住的跳腳,似乎它們也能感到悲痛一般,瞪着血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着寶哥哥。

寶哥哥把布包團成一團,做勢要扔,那七隻怪物嚇得頓時往後蹦了數步,桀桀怪叫,卻不敢上前了。

魚怪不敢上前,暫時讓我們舒了一口氣,我拎着刀提防着怪物突襲,和老爸他們商量着對策。

老爸說:“古籍中曾記載過全身長鱗地魚人,渾身鱗甲刀槍不入,只是沒想到這魚人真的存在,而且它地樣子好像和記載中的也不盡相同,沒想到巫楚人居然把它們藏在棺木中,用它們來完成這麼古怪地陣法。”

我說:“想來這魚人是用一種沉睡的方式躺在棺木,又被巫楚人改造過,才會變成這副鬼模樣吧。”

要怎麼對付它們?祭台白玉只能這麼用一次,憑這些魚怪的智商,是不會在上當的,用寶刀,它們卻躲着你,又不逃走,紅眼睛來回的轉,顯然是在想什麼主意。

寶哥哥倒是一臉無所謂,手中攥着那什麼也沒有布團,笑呵呵的向前走去,那些魚怪看到這胖子過來了,嚇得又往後蹦了幾步。

寶哥哥把地上那張魚鱗甲撿了起來,短短的工夫,魚怪身上的血肉完全被蒸發光了,只剩下這一張魚鱗皮了。

寶哥哥笑嘻嘻的把祭台白玉掏出來,倒退着走了回來,拎着魚鱗皮沖我眨了眨眼,說:“這玩意可堅實,咱們在剝下來幾張,不用拿什麼古董去賣,也發財了。”

我用手摸了摸魚鱗甲,感覺倒不是十分的堅硬,想反卻很柔軟。真想不到連手中的寶刀都只能稍稍砍出一個小口子,這要是拿它做成避彈衣,估記用火箭炮都打不透啊。

那些魚怪一看到我們在研究它們同伴地魚鱗,急得嗷嗷亂叫。桀桀桀桀叫個不停,卻又害怕我手中的寶刀和寶哥哥那一塊白玉。不敢上前,只能在原地跳來跳去。

“你們有沒有看到。”張靜指着魚怪說,:“這幾隻魚怪每次都退到那口顏色稍黑的棺木前,從來沒有在往後退過。那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克制了它們?或者是它們移動的範圍只能在咱們周圍不遠?”

79魚怪

“試一試就清楚了。”

我們沿着邊緣移動了三十多米遠,才停了下來,那些魚怪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直到二十米遠地時候,才停了下來,不敢在上前一步。

寶哥哥衝著張靜挑了挑大拇指。說:“果然外國的大學生,和咱們不一樣,人家都能看得出來怪物地移動範圍,沖這點上,我們就自嘆不如啊。”

我笑罵道:“看出移動範圍和外國大學生有什麼關係?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寶哥哥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眼望蒼天嘆:“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你要從這一點上分析才能找到答案。”

“我呸!”

我和張靜同時呸了一口,相視而笑。

魚怪無法上前。我們的危險又解除了。我看了一眼王二狗,發現這傢伙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張玉床。對周圍的一切事物都視若無睹,就連一旁還在昏迷的王龍都不管不顧了。

長生不老對他就這麼有魅力?我暗嘆了一聲。回過頭,正看到張靜大小姐在看我,四目相對,一時間,我竟然怔住了。

寶哥哥伸着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靜,伸出手來在我們面前晃了晃,說:“喂!現在不是二人世界,這中間還有我呢。”

“我呸!”

我和張靜同時呸了一口,轉過頭去。

危險解除,身為點金將的我和老爸研究着這間大殿的棺材陣。

這間大殿的棺材陣和我們在淮南王墓看到地皆然不同,說明白點,淮南王墓中的棺材陣只是模仿了這間大殿的一點皮毛罷了,和眼前這座玄妙的陣式相比,完全不夠看。

這是一個風格詭異的陣式,完全脫出了我們原來的認知範圍,不是八卦也非九宮,看似散落,實際上卻兇險異常,這座陣勢應該是八卦的前伸才對。

就拿剛剛王二狗亂闖來說,那個地方按照八卦的方位來理解,應該是生門無疑,可惜,這座陣式時而顛倒時而正常,變幻莫測,我和老爸用巫楚八山留下來地點金秘術才看出來九點生門,可這,才只能夠走到陣勢地一半啊,在往前,還有一半的陣勢等着我們呢。

點金將地眼力在這座大陣面前作用微乎其微,我和老爸甚至都懷疑巫楚八公中的點金將也只是學到了巫楚一族地半吊子水準,否則怎麼越複雜越看不出來了呢?走一步算一步,先試試我們看的方位是否正確在說吧。

我和老爸商量了半天,由我頭前帶路,按照陣式的生死兩門前進。

前一步是生門,下一步就是死門,我看出來的通路就是這兩個,前後顛倒,果然,沿着生死門前,左繞右繞,大陣己經走過了一半,九處生門一處不差,在往前,就看不出來了。

這時我在打量那張玉床,不禁又怔住了。

那上面躺着的人面孔維妙維肖,面色紅潤,和生人無二,就像睡著了一樣。從服飾上看,分明是清朝的一名官員,巫楚一族最後秘密之地怎麼會躺着一個清朝的官呢?難道他是…

我心頭一跳,猛然想起那個好像無處不在的范文程,老爸他們去過范家屯,見到過的那個面孔如生的女粽子,沒有屍變前的模子不就和眼前這個官員的模子差不多嗎?

難道這個官員就是真正的范文程?

我的目光又看向站在玉棺前地屍體,發現他雖然也保持着生前的樣子,但從氣色上看。卻毫無一絲生氣,和玉床上的清朝官員相比,要差了許多。

漢代的服飾,又是玉棺。這個人會是巫楚八公最後一位嗎?那麼那口玉棺中地人會不會就是淮南王劉安?

我心頭直跳,隱隱覺得這中間似乎像有一條線一樣。將所有不同朝代的人,甚至包括我們,緊緊地連在一起。

眼前的陣勢突然大變,不在是生死交替。而是變成死中有活活中有死,死中套死,活中套活的詭異陣勢,看到這陣勢,我不禁皺了皺眉。

這地方龍盤虎距,應該是一處絕佳的風水寶地。可是卻因為這古怪地陣勢把絕佳的風水徹底破壞成了一塊絕地,九州之穴龍脈的根源啊,葬在這裏人本應該福澤子孫萬代,可這古怪的陣勢卻把所有好的一面全都搞絕搞死了。那玉床上就是這陣勢的紐扣所在,怨氣最重,范文程選擇在這裏長眠又是為了什麼?看他面色如生前一般,難不成他真地沒死,而是像冬眠一樣長睡着嗎?

越想我的心越跳得厲害。看陣勢也看得頭暈目眩。心中總有一股衝動,想要馬上跑到范文程的身邊一窺究竟。

老爸喝斥:“你們都不要盯着玉床上面的屍體。那上面一定有迷惑人心的幻術。”在范家屯,老爸就曾經不由自主的去摸那少女的臉。結果弄成了屍變。

我渾身一激靈,回頭神來,不敢盯着玉床上的屍體看了,寶哥哥和張靜還好說,王二狗卻控制不住了,大喊大叫叫我們放開他,他要去解開心中地疑惑,氣得寶哥哥上去抽了他一個大嘴巴,他才老實下來。

張叔叔和寶哥哥還得抬着王龍,本來就一肚子氣,這王二狗在鬧下去,我肯定不攔着他,愛死就死去,省得還得怪我們攔着他成仙。

老爸緊皺眉頭,看着眼前地陣勢,身處在這棺木之中,胸中本就有一股不平之氣,如何能靜下心來看陣勢的演化?

寶哥哥在身後捅了捅我,我回頭一看,卻發現寶哥哥臉色不太自然,忙問他怎麼了。

寶哥哥怯怯說:“你有沒有發現玉床上面那個清朝大官地樣子,長得和我有些相像?”

我一聽當時腦子就轟的一下子,連老爸地告戒也不顧了,向玉床在官的臉上看去,圓圓的臉,稀疏的眉毛,就連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壞笑都和寶哥哥不差分毫,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腦中不斷的回想起噩夢中的情景,寶哥哥身穿清朝官服,而我…則躺在玉棺中長眠,范文程,寶哥哥,劉安,我。我的腦子整個混亂了。

噩夢如果是真的,那我是誰?難道人死後真的能夠投胎轉世不成?也不對啊,投胎轉世后難道連樣子也不會變?

張靜在後面連連拍打我,我才回過神來,強忍着自己不在去看范文程那張臉,閉上眼睛讓思緒平靜下來。

寶哥哥問我:“你剛剛怎麼了?臉上古里古怪的,我還以為你要吃人呢。”

我心中有氣,說:“還不是你說那個清朝大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害得我分神了嗎?”

寶哥哥嘴巴張着老大老大,瞪大的眼睛說:“我剛剛站在這裏連屁都沒放一個,你,你難道見鬼了不成?”

寶哥哥話一說話,我腦門的汗又冒了出來,心想壞了,一定是范文程的幻術在做怪,害得我以為寶哥哥在和我說話,引誘我去相信他就是寶哥哥的前生。

我趕走腦中亂糟糟的想法,再次看向范文程那張臉,卻發現他和寶哥哥長得不是那麼像了,雙方只是臉形相像了一點,暗道好險,連忙移開眼睛,不在看他一眼。

老爸倒吸了口冷氣說:“這陣勢相當怪異,每走一步都讓人疑惑疊生,其中又引誘人故意走向死門,創造這座陣勢的人,分明就沒有給來到這的人一分活路。”

我順着老爸指點的方向一看,心中大駭,這陣勢前半部會是生死交替,到了我們眼前就成生中帶死。死中帶生的局,可在往前,到達玉棺前緊挨着玉床的那一段路,則完全就是一個死局。數百口棺木在死門上擺放,如果我們踏上一步。死陣大開,絕無活路啊。

寶哥哥聽我們說完,估記他也是半知不解,哼了哼說:“咱們帶來地軍用繩子不夠長。如果夠長的話,,兩頭一系,直接從空中攀到玉床邊上,就什麼都解決了。”

我說:“別說咱們現在繩子不夠長,就算夠。你也過不去,古巫楚人算無遺策,天上是死門,地下也是死門,就算你挖地三尺也絕接近不了玉床,搞不好最後玉石懼焚什麼也得不到,還白白的丟掉了性命。

寶哥哥一冽嘴,說:“有那麼懸乎?”

還沒等我開口呢。寶哥哥抽出匕首用力向玉床方向拋去。我想喊住他都來不及了。

匕首打着旋向玉床飛去,還沒等匕首飛到玉棺附近呢。就聽“咔——”的一聲,從頭頂上方突然劈下一道暴閃雷電。把匕首轟在了地上。

“哎我地媽呀。”寶哥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都直了。

我也嚇了一跳,這古巫楚人的技術簡直變態到不可思議,萬幸寶哥哥扔地方位不是什麼死中套死的必死局,否則我們就算在這裏也絕躲不過陣勢全部發動啊。

老爸瞪了寶哥哥一眼,從我手中拿過寶刀,邁步向前走去。

80生死門

“老爸小心。”

看着老爸一腳踏在死門,我嚇出一身冷汗,剛要跑過去,老爸衝著我一止手,示意我不要過去。

哧,兩口棺木奇快的從兩旁擠了過來,冒着黑氣,砰的一聲,棺木大開,兩個像喪屍一樣地粽子從中爬了出來。

全身都血肉模糊看不出本來面目,不過從輪廓上來看,生前應該是人類,只不過那張半個腦袋大小的嘴和滿腦袋的膿包卻讓人無法拿它們和人這個字聯想在一起,這兩具說不上是喪屍還是的粽子,更有可能是綜合體也說不定,速度極快,手慢吞吞抬高,一眨眼的工夫己經到了老爸近前。

“噗。”

老爸手中的寶刀橫掃,將兩頭喪屍怪物攔腰斬成四段地同時,腳又往前踏上一步,頓時那兩口棺木自動回歸原位。

“嗷——”

被老爸斬成四段的兩頭喪屍嘴裏嗷叫着,上身提着下身傷口處膿水直冒,晃晃悠悠又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怪物居然自己把自己的身體給接上了。

老爸倒退了幾步,又一刀把怪物的腿砍掉,寶刀一挑,把小腿都挑飛了,這一回怪物站不起來了,往腿的方向爬,看樣子是想在按上。

哪能讓它們在按上,又是幾刀,東挑一塊,西挑一塊,徹底把兩頭怪物給分屍了。死中求活,眼前最容易的一個局總算破解了。

“哧——哧。”

就在老爸苦思下一步的走法時,擺放在大殿中的所有棺材突然開始移位,有好幾口棺材衝著我們站着地地方沖了過來,我們連忙躲離,跑到老爸身前。

片刻光景,棺材陣地佈局完全改變,之前我和老爸商量的破陣解法可以說是完全白算了,眼前又是一個詭異地陣勢,棺與棺之間隱隱漂散着一層淡淡的霧氣,直看得我們眼花繚亂。

陡然我發現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了,四周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大殿,棺木,老爸他們消失地無影無蹤,全都不見了。

我正發楞的時候,聽到老爸的聲音,:“大家不要亂動,留在原地。”

聽老爸這麼一喊,我猛然想起張靜說過的風信子秘術,障眼法,用特殊的佈置迷惑人的眼睛,使人的眼睛看到一些假象,如果亂撞亂動的話,很可能就會落進真正的圈套了。

耳邊又傳來張叔叔他們的聲音,我原地坐下,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幻象。

老爸說:“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動,記住一切都是幻象,這種幻象維持不了多久,咱們堅持一會就過去了。”

我應了一聲,原地會好。什麼也不去想,讓心靜下來。

“強子啊,你在哪啊?我這好黑啊什麼都看不到。”

我剛坐下沒多久,耳邊傳來寶哥哥殺豬似的嚎叫。想起老爸說的話,我也沒理他。黑就黑點吧,一會就過去了。

“強子啊,你在哪啊?我這好黑啊什麼都看不到。”

寶呆哥殺豬似地嚎叫又響起來了,我有些不耐煩的回了他的一句:“閉上眼睛什麼也別看。一會就亮了。”

我話剛說完,寶哥哥又叫了起來:“強子啊,你在哪啊?我找不到眼睛了,我看不到…”

那聲音中帶着哭腔,我心中一動,坐在地上沒起來。心知老爸說的不假,這一定都是幻象引誘我上當呢。

“強子,你不管我了?我這真地好黑啊。”

寶哥哥殺豬似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明知道這些都是幻象,我連回應都懶得回應他了。

寶哥哥地聲音漸漸微弱,耳邊傳來張靜的聲音:“肖強哥哥,你在哪兒?好黑…我…我害怕。”

我想了想回道:“閉上眼睛什麼也不要想,過一會就沒事了。”

“我找不到眼睛了。我看不到…嗚嗚。”

“怎麼找不到眼睛了?你在說什麼?”

我忍不住睜開眼。張靜和寶哥哥站在我的面前,眼框往外流着血。四顆血淋淋的眼球正在地上滾來滾去。

幻覺,這是幻覺。我不看,我不看。

我強自忍住上前看一眼地衝動,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這恐怖的一幕。

“嗚——我的眼睛,我找不到我的眼睛了。”

張靜還在我耳邊哭泣,我心亂如麻,又怕是幻覺,又怕是真的有事了,心裏矛盾的很。

“強子你不理我,快幫我找眼睛啊。”

寶哥哥殺豬地嚎叫也在這一時刻想起,張靜的嚶嚶聲,寶哥哥的大哭聲把我徹底搞得心亂了。

“肖強哥哥,你不理我,我在也不理你了。”

“強子你不理我,快幫我找眼睛啊。”我睜開眼霍地站起身看着張靜和寶哥哥。

寶哥哥匍匐在地兩隻手摸索着,在來回的划拉,終於他的手碰到了一顆血淋淋的眼睛,寶哥哥面露喜色,往自己眼框裏塞去。

張靜哭得流出兩行血淚,從地上撿起一顆眼球也塞到眼框裏。我只覺得胃一陣抽搐,乾嘔了幾聲,嘔出幾口水來,邁步就要上前。

張靜睜着獨眼大吼一聲撲到寶哥哥面前,伸手去抓寶哥哥眼框中的眼球:“這是我的眼睛,還給我。”

寶哥哥那血淋淋地眼球帶着血肉被張靜挖了出來,我看得一陣心顫,此時寶哥哥又看不到了,兩隻手胡亂地抓摸,抓住了張靜的頭,去挖她地眼睛。

“你們都住手。”我再也忍不住了,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腦中忽的一沉,我馬上清醒了過來,長吸了一口氣,坐回地上。

幻覺,一定是幻覺,寶哥哥和張靜是不會做這麼殘忍地事的,寶哥哥從來都沒有這麼軟弱過,張靜也沒有,這些全都是假的幻象。

“唰”的一下,3腦中好像被什麼東西電了一下似的,等到我在睜開眼時,四周己經恢復正常,遍地的棺木安靜的躺在四周,寶哥哥,老爸他們…都昏過去了。

無一例外,甚至連王二狗都沒能倖免,全都昏了過去。

我上前想去叫醒他們,可沒想到不論我怎麼叫,他們連動都不動,顯然是中了幻術了。

我無語的看着老爸,心說你還一個勁的叫我們別被幻相迷惑呢,結果…除了我差一步外,全都中招了。

叫也叫不醒,我查看着四周的情況,陣勢變了,生套死死求生的局消失的無影無蹤,眼前這個陣勢己經完全超出了我所認知的範圍,簡單的說,對這個陣勢我是一竅不通。

估記老爸醒了也是和我一樣,他的點金術和我差不了多少。看着地面那兩具喪屍還在懦動,大部分的肢體己然聚合到一起了,我拎着寶刀上前一頓亂砍,把它們的爛肉左一塊右一塊的扔開。

看着老爸他們仍然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我不禁有些急了,心想這一定是陣勢還在做怪,我因為沒有被迷惑陣勢才對我沒有作用,如果不破壞掉陣勢的話,恐怕老爸他們永遠會這樣長睡不醒。

又等了半天,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心一橫,也豁出去了,一刀劈開我眼前的棺材,又拎着刀一頓亂砍,什麼陣勢全都拋到腦後,反正這樣獃著也沒活路,還不如破他一個痛快。

棺材破開,冒出黑色和白色的煙霧,一時間黑白煙霧交纏在一起,讓我的視線一時都看不清了,我不管這個,繼續猛砍,直到身邊所有的棺木砍盡一空,才停下手來。

我氣喘噓噓的坐在地上,看着四周黑白之氣糾纏,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這數千年來沒幾個人能破解的棺木陣勢居然被我這麼輕易的破解了。這件事困擾了我很長時間也沒能夠找到答案,直到我碰到一位算命先生,他和我說了一句有時人力可勝天就飄然而去。老黑頭碰不了巫楚的禁忌,而我卻可以,這大概就是有時人力可勝天的最好解釋吧。

頭頂轟轟作響,黑白煙纏繞在一起我也看不清頭頂的情況,腳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震動,看又看不到,我所性閉上眼睛,任由它去了。

頭頂就像打雷了一樣,腳下來回晃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一聲沉悶的巨響,四周再無動靜。

我睜開一看,黑白混亂到一起的灰煙早己經散去,四周的棺木也都奇迹般的移動到了大殿一角,一口挨着一口,中間根本沒有縫隙,密密麻麻的擺放在那裏,大殿其它地方,再無一口棺木。

我腦子直發懵,棺木都自動移到那角落了,只剩下大殿中心地帶的玉棺和玉床位置沒有動,此時,老爸他們的身體動了一下,沒過多久,一個接一個的醒了過來。

棺材陣…破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那麼一通亂砍,就能把棺材陣徹底破去,別說老爸他們不相信,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啊。

老爸不敢致信的看着四周,說:“肖強,這是…這是怎麼了?棺材陣勢怎麼?”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無話可說,因為我自己也不相信這麼容易就破解了這個陣勢,也許,是運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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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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