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玩火
過了好一會兒,汐蘭乾咳一聲,避開止暢的目光,左看右看,“好象今天晚上有點熱。”退縮着想從止暢身上下來。
止暢極快地握住她的腰,拉向自己,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汐蘭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反應,唇已被他的唇死死堵住,再也發不出一個音節。剎間心臟一陣狂跳。為什麼止暢的吻也會和他的一模一樣?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魂魄在他的體內的原因嗎?慢慢閉上眼,手臂環上了他結實的後背。
她的反應讓止暢忐忑不安的安完全放鬆下來,心裏蕩漾開陣陣驚喜。他知道二十一世紀的她為了自己的名和利,可以不惜一切。但她的生活再荒唐,她卻從來不與人接吻,這是她給自己唯一保留的心靈凈地,她曾戲笑說過,她的吻要留給她愛的人。
而她現在沒有推開他,卻生澀的回應着他。
不管到了西天以後,會怎麼樣,起碼現在的她心裏有他。
汐蘭靜靜地躺着,感到他除了將他柔軟的唇堵住她的唇外,再沒了下一步的動作,睜開眼,見他帶着霧氣的眼在自己臉上掃視。臉上泛起紅霞,微微轉開臉,不敢看他,“你在看什麼?”
“看你。”
“不是天天看到嗎?”
“這麼近距離的卻很少看到。”
“還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這樣的你非常的美。”
汐蘭的臉更紅了,輕咬着下唇,滿面嬌羞。
“你…你過去從不允許別人吻你的唇…”
“嗯,你還記得。”
“怎麼能不記得,以前總想找機會親你一親,沒一次成功。”止暢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回想着以前守護着她的日子。
汐蘭也想起以前的日子,輕笑着呸了他一聲,丟開他把自己弄到這個世界來說。其實他對自己真地很好,雖然總是強佔着她客廳的沙發。但在外面與人勾心鬥角疲憊的回到家,總是能輕輕鬆鬆地笑一回。
止暢慢慢斂去臉上地笑,她在這個世界靈魂和身體都是那麼的乾淨,她還會象以前一般看重這個吻嗎?
汐蘭垂下眼瞼。低聲道:“自從我懂事以來,只有兩個人吻過我…”
止暢臉上盪開孩子般地笑,“我是一個吧?我是一個吧?”
汐蘭臉上剛剛淡褪了些的紅潮。又再爬了上來,輕點了點頭。
從未有過的狂喜在止暢心底升起,抱緊汐蘭在帳篷中滾了兩滾。當他再次壓在她身上時,向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久曠的心被瞬間點燃,久違地**讓汐蘭感到窒息,張開嘴,想吸入多些新鮮空氣。一條靈動的舌利乘機探入她的口中,糾纏着她地香舌,舌尖的麻癢如電流般傳向全身。
止暢直到她無法呼吸才放開她,看着被他吻得紅漲的櫻唇,眼裏閃現着濃濃地柔情。在她身邊躺下。拉開薄被將她裹住。又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連着被子一起將她抱在懷中。暗啞着聲音,“睡吧。”自行先閉上了眼。
汐蘭微微一愣,就這麼睡了?靜靜地等了一會兒,仍不見他有所動靜,暗罵,這個笨蛋,方才還是熱情似火,現在說睡就睡。自己怎麼說也是有些姿色的,他面對自己就這麼收發自如?這人到底有沒有七情六慾?
“喂…”汐蘭在被子中推了推他。
“嗯。”
“喂…”
“嗯。”
“喂…”
“有事嗎?”止暢微睜開眼。
“沒事。”憋氣。
止暢又合上了眼。
汐蘭泄氣地轉過身背對着他,心裏反覆地罵著,笨蛋,死人,笨蛋,死人…
一陣風吹過,帶着一絲涼意,山中的夜晚即便是在春暖之際也十分寒冷,汐蘭怕止暢衣衫單薄受涼,又再轉過身,扯了薄被將他一起蓋住。
止暢心裏一暖,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他過去一向獨來獨往,十分孤寂,表面上瀟洒自在,內心深處又何嘗不是希望能得到心愛的人的關懷。
汐蘭滿腦子都是剛才被他吻住的情景,現在被他抱得更緊,他的體溫隔着衣服傳遞過來,更讓她心猿意馬。偏偏止暢如老僧入定般對她不理不睬。
几絲紫發從止暢額頭滑落,搭在他性感而紅潤的薄唇上,汐蘭仍不住又想起他這好看的唇地滋味,臉上陣陣發燙。一時興起,微抬起頭,輕着他唇上地髮絲,想將髮絲吻開。
清涼的風給止暢帶來麻麻痒痒地騷動。微微皺了皺眉頭,“快睡,不許亂動。”
“就要。”他不說還好,這一說,汐蘭反而起了捉狹之心。他越是不讓她動,她卻越是要折騰他。伸出小舌尖,在他唇上打着圈圈。
止暢突然睜開眼,艷媚的瞳孔閃着異樣的光芒,“不許調皮。”
“就要。”汐蘭又將舌尖卷向他的臉頰,“塗你一臉的口水。”
止暢眼裏的異樣色彩更濃,將手移到她臀部,手上用力將她緊貼在自己的下腹。
汐蘭的身體在貼上他的身體的一瞬間,心象是要跳出胸脯一般,臉上火辣辣地燙,她的小腹分分明明地被一個炙熱的硬挺抵住。原來他並非沒有七情六慾,而是強行隱忍着。
“你再亂動,我現在就要了你。”止暢看着眼前嬌羞的花容,心裏一盪,強行壓制着的萌動越加難忍,象隨時都要破堤而出的洪水。
這沙啞的聲音傳在汐蘭耳中,全身一震,楊戩也曾經說過這一模一樣的話,他到底是誰?難道真的僅僅是楊戩的那一脈陰魂在他體內便可以讓他們二人象到如此地步?
汐蘭輕輕甩了甩頭,不管他是誰,她都不要再象過去一般錯過。不理會對方的警告,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極快地扯去了他的腰帶。
止暢一愣之下,抓住她的手腕,他這一用力,沒有腰帶束縛的衣衫滑落開來,露出裏面赤裸的小麥色的結實胸肌和平坦的小腹。他審視着汐蘭泛紅的臉,及她眼裏閃過的讚賞,“你在玩火,我可是健全的男人。”
“我不怕,你說過,你只會和你愛的女人上床,而我不是你愛的女人,所以我不必擔心。”汐蘭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吻向他微鼓的胸肌,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淡淡的紅印。
止暢忍不住一聲輕呤,扳住她的肩膀,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