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珍”
張靜廬先生《我為什麼刊行本叢書》〔2〕云:“本叢書之刊行,得周作人沈啟無諸先生之推薦書目,介紹善本,盛情可感。……施蟄存先生之主持一切,奔走接洽;……”施蟄存先生《編印中國文學珍本叢書緣起》〔3〕云:“余既不能為達官貴人,教授學者效牛馬走〔4〕,則何如為白屋寒儒,青燈下士修兒孫福乎?”
這裏的“走”和“教授學者”,與眾不同,也都是“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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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最初發表於一九三五年九月五日《太白》半月刊第二卷第十二期“掂斤簸兩”欄,署名直入。
〔2〕張靜廬(1898—1969)浙江慈溪人。曾在上海光華書局、現代書局任職,一九三四年五月創辦上海雜誌公司。他所寫的《我為什麼刊印本叢書》曾刊載於《讀書生活》第二卷第八期(一九三五年八月)。本叢書,指《中國文學珍本叢書》,施蟄存主編,上海雜誌公司出版。一九三五年九月開始印行,共出五十種。〔3〕施蟄存江蘇松江(今屬上海)人,作家,曾任《現代》、《文藝風景》主編。他的《編印中國文學珍本叢書緣起》,也刊載於《讀書生活》第二卷第八期。
〔4〕牛馬走漢代司馬遷在《報任少卿書》(見《文選》卷四十一)中自稱“太史公牛馬走”。唐代李善註:“走,猶仆也,言己為太史公掌牛馬之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