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有關XY的迷題
於政把這幾天品尚生的事說了一遍徐隊皺着眉頭聽完低頭想了想說:“你是說除了**和江月外還有人死了?”
於政點點頭說:“是。”
“那屍體呢?”
於政搖搖頭說:“還沒找到。”
徐隊說:“那你憑什麼說有人被殺只憑一件有血跡的衣服嗎?要知道這件衣服上的血量根本無法證明什麼這麼點兒血是死不了人的。”
於政說:“徐隊你聽我說這件衣服上的血的確不能證明有人死亡但這件衣服是從**的衣櫃裏被現的而**在幾天前意外身亡從這件衣服的大小款式都可以看出這不是**的衣服那它為什麼會在**的衣櫃裏呢?”
“我問過**身邊的人他在意外生的前幾天有些異常緊張、暴燥、情緒不穩、食慾不佳並向江月求婚想與她離開品尚回老家去從做出這個決定到他生意外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他為什麼會這樣呢?本來他在青島過的很好為什麼會這麼倉皇的想要離開呢?”
“再來看看這件衣服上血跡的分佈我只有現他袖口的血跡但經過化驗原來它前胸處深色的內襟里也有血跡但衣服的外面沒有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有人在穿上這件衣服時他的手和前胸是沾着血的而且這血既不是**的也不是江月地。”
徐隊想了想問:“這說明什麼?”
於政說:“總和上面的情況。我懷疑有人被害地點應該就在品尚**和江月是知情人被人滅口至少**一個人是。他因為目睹或是參與了一場謀殺心裏壓力很大所以表現出了別人所說的緊張、害怕等反應讓這場謀殺的其他參與者看在眼裏擔心他把這件事說出去所以把他除掉了。”
徐隊說:“**的那碗龍蝦羹不是江月端去地嗎?她自己也承認了難道遺書是假的?”
於政說:“我們現在還看不出遺書有造假的痕迹但我現在懷疑江月是被人利用。做了替死鬼。”
徐隊說:“有懷疑的對象嗎?”
於政說:“現在還不敢確定但對方與**一同參與了謀殺**還替她保密她又知道**的身體情況和現狀一定是和**很親密的人這個人我想應該就是**那個從未露過面的第三者。”
“你想怎麼辦?”
“立案偵察我相信這一切絕對不是我的憑空想像。”
“可到現在為止這一切還都只是你地猜測沒有屍體。我們甚至連有沒有人被害都不知道怎麼受理呢?死者是誰你知道嗎?”
“死者?”於政拿起那份化驗報告看了看說:“應該就是這件衣服的主人。”
辦公室大家都到齊了於政把他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把那件放在證物袋裏的沾血的西服擺到桌上。
唐唐拿起來看了一下說:“這麼臟又不是好料子應該不是有錢人的衣服。”
大宇說:“哦看起來很像施工隊的民工穿的看看這些土還有油。”
齊洪說:“可我們現在連是不是真的有人被害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查呢?”
於政說:“對於這個我也想過了化驗報告上寫着衣服上除了血跡外。還有咖啡漬說明兇案生的地點就在品尚如果真是這樣地話那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店裏的人而被害者也一定曾去過店裏去過就會有人見過。我想這個案子要暗查。最好不要驚動兇手那去店裏調查的工作就有我來做。我這幾天因為**的事常去也不會引起懷疑近期我們可能需要搜查令這件事唐唐你去辦別外我需要一份品尚裏面所有人地詳細資料他們大多是外地人去過的地方多這方面你注意一下。”
唐唐點了點頭。
於政又說:“劉剛、齊哥你們這兩天着重跟那件失蹤案大宇自由人哪裏需要就去哪好了工作吧。”晚上回家時已經十點多了於政換了身休閑服直接跑到三樓去蹭飯他知道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從陳湘那裏翻出吃的東西來。
陳湘給於政熱了杯牛奶又端出幾碟小點心來於政邊吃邊把今天的現告訴了她陳湘聽完他的話驚奇的瞪大眼睛說:“就憑衣服上一塊褐色的痕迹你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真有你地我又要懷疑你的大腦結構了。%小%說%網”
於政笑了笑說:“職業敏感職業敏感。”
陳湘問:“對被害人的情況了解嗎?”
於政搖搖頭。
陳湘又問:“那兇手呢?有調查的方向嗎?”
於政又搖搖頭。
陳湘有些急了:“什麼線索都沒有怎麼查呀?”
於政悠然自得的又吃了一塊點心抬頭看看陳湘着急的樣子不由得一笑:“你先別急呀我想要查自然就有查下去地方法這也是我來找你地原因。”
陳湘眼一亮說:“要我做什麼?”
於政說:“別激動用不着深入虎穴我想兇手的範圍應該可以劃定就是品尚店裏地人了但具體是哪一個還不知道現在兇手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察覺了所以我想暗訪希望最近一段時間你多陪我去那裏吃飯讓我有機會查一下。”
陳湘臉一沉說:“我明白了你並不是想讓我查案而是你一個人總去品尚的話會讓人覺得很奇怪你是想拿我當擋箭牌當花瓶掩護你的。”
於政說:“聰明一點就透。”
陳湘說:“我是實力派不是花瓶你少看不起人。”
於政說:“那你是去還是不去呢?”
陳湘想了想說:“去。”她想到時候想怎麼做還不是看自己的。
於政當然明白她的心思也不點破繼續吃自己的東西陳湘在一旁想了一會兒拿出自己的記事本在上面寫寫畫畫於政探過頭去說:“喲記了好多東西了。”
陳湘驕傲的說:“當然。”
於政把最後一塊點心放到嘴裏擦了擦手說:“讓我看看你寫的什麼?”
陳湘把本子遞給他上面是品尚里的員工名字可惜只有三個梁美鳳、王琳、劉偉、小楊。
於政說:“這個小楊應該就是住在店裏的其中之一吧呃只知道這四個?”
陳湘點點頭說:“其他的只見過不知道名字你說兇手會不會就在這四個人之中?”
於政問:“有什麼根據?”
陳湘搖搖頭:“根本就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嘛。”
於政說:“也不能說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陳湘立刻瞪大了眼睛。
於政拿起筆寫上了**和江月的名字然後在最下面寫了一個x一個y寫完之後重重的在下面劃了兩道對陳湘說:“這是一道迷題現在我們要找出答案比如這個x是兇手y就是死者當然這個人有可能只是受傷但流這麼多血傷口肯定不小而現在這個案子裏涉及的人員中沒有身上明顯帶傷的人所以先把這個可能性排除掉我們假設這個人已經死了如果是周圍的人失蹤這麼長時間一定會有人注意到但現在並沒有人報失蹤這說明這個y不是店裏的是個陌生人而這個店裏的人包括老闆在內都是外地的家不在青島這個y很有可能是兇手x的同鄉他們以前在家鄉有過一段恩怨x離開家鄉來青島闖蕩而y不知什麼原因跟來后兩人在店裏生了爭執繼而升級為撕打生命案。”
陳湘順着他的想法說下去:“而這一切都被**看在了眼裏很有可能他也參與了事後他非常慌張被x看在眼裏怕他說漏嘴所以找了個機會除掉了他。”
於政豎了豎大姆指表示讚賞。
陳湘想了想又說:“但y也有可能是本市的人呀?”
於政說:“是有這個可能但與x同鄉的幾率要大一些你想想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屍體說明死者很可能已經被毀屍滅跡了x費這麼大的力氣隱瞞他的身份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人可能是社會上的流躥份子、獨居老人等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尋找另一種是這個人和x有着非常緊密的關係他的身份一暴光兇手也就暴光了。”
陳湘說:“這兩種可能性也許會同時存在。”
於政說:“是的所以我已經讓唐唐去搜集店裏人的詳細資料去了我相信只要能找到y的資料這個x就離現形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