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二天清晨天空漸漸放白。道道光線從窗戶外射進來照在周海青的臉上使他緩緩地地睜開了眼睛。
此時那位脫得一絲不掛的小姐卻緊緊靠着他的肩膀沉睡在夢鄉。
周海青什麼都明白了。
他的腦子一下子變得空白起來。我這是怎麼了?這是我周海青乾的事嗎?我還是原來那個從軍營里走出來的軍人嗎?我該怎麼向妻子白玲交待?昨晚白玲是怎麼過來的……一連串的問題反覆在他的腦子裏縈繞着。
一想到白玲周海青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他趕緊從提包里掏出手機一看那裏面果然有她的7個未接來電。
周海青立即慌了神於是他趕緊穿好衣服跑過去叩響趙平的房門。
門被叫開后他神色慌張對趙平說:“昨晚白玲一直在打我的手機我都沒接你說我回去后該怎麼向她交待啊?”
“原來就為了這個呀!唉你可真是的!”趙平有些不以為然。
“怎麼?”周海青有些搞不明白。
趙平打了一個呵欠睡眼惺忪地對他說:“放心吧老同學我都替你擺平了白玲打電話找不到你就打到我這裏來了我說你不勝酒力陪人喝多了只好把你安頓在我家裏。我對她說‘弟妹呀你就放心吧海青在我這裏出不了事的我明天早上就把他交給你就是了。’她有些不信我說‘這樣好了我現在就派人把他送回去好嗎?’於是她就不吱聲了。”
聽趙平這麼一說周海青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儘管此事有驚無險但周海青還是心有餘悸。一番洗理之後他就匆忙地離開了這個曾讓他第一次出軌的地方。
回到家面對白玲周海青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啊老婆昨晚實在是喝得太多了不知道哪是哪了讓你擔驚受怕了吧?”
白玲瞟了他一眼生氣地說:“可不是咋的!老實交待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是不是到那些不幹凈的地方泡妞去了?”
周海青渾身一顫他緊張地說:“沒……沒有啊!我住在趙平家不信你這就給他打電話。”說完他假裝正經地把手機遞給白玲。
“我也沒說你一定就是啊心虛什麼?我給他打過電話了可你們男人有真話嗎?誰知道你們幹什麼好事去了。哼!”說完白玲拎着提包就去上班了。
雖然白玲不相信趙平和周海青的說詞但她也找不出什麼證據來只好泄一下心中的怨氣作罷。
周海青非常慶幸過了老婆這一關可他額頭卻不知不覺地滲出了些許汗珠。
這件事情總算是過去了周海青也順理成章地拿到了這個項目的承建權。但每在一個人閑下來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總會浮現出那晚脫他褲子騎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狂歡的那位小姐。他也想忘掉這個令他噁心的一幕但結果卻事與願違——那位小姐的形象在他的腦海里越來越清晰。
某日配合上級安檢部門檢查完工地安防工作之後已是日落黃昏了。
也不知是哪根神經出了錯周海青竟然駕車到了那家他曾經出軌的kTV門口。他停下了車趴在方向盤上仔細地觀察進出這家kTV的每一個女子。
周海青不是在盯稍而是在尋找和他曾經狂歡一夜的那位小姐。他十分明白她只是個風塵女子不知她騎過多少個男人也不知她被多少個男人騎過他甚至連那位小姐的大概模樣都辨認不清但一個男人心中的**以及思想上的那根弦卻迫使他來到這裏。因為他對那天晚上的情景依然有所期待。
人都說身體出軌不可怕怕的就是精神和思想出軌。
不過這次周海青的頭腦卻很清醒在作出這個決定之前他先在思想上說服了自己:哪個成功的男人或是有錢的男人身後沒有幾個女人?就拿馬廣平來說吧人家每到一處都會有小姐前呼後擁多麼風光呀。再說我周海青有的是錢何必這麼苦了自己?只要事情做得隱蔽一些不傷害夫妻之間的感情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說服了自己之後他就堅定地走進了這家kTV以期尋找曾經和他狂歡一夜的那位小姐。但經過一番打聽之後才知那位小姐已不在這裏坐枱了周海青這才失望而歸。
有一天收工後周海青又獨自來到了這裏。出來之前他事先給白玲打過電話假稱工地出了一些麻煩事需要留守現場幾個晚上。放下電話后白玲也沒有多想。可她哪裏知道自己的老公已沉迷於風月場中不能自拔了。
周海青這次嫖的那位小姐名叫阿娟現年21歲安徽人在這家kVT附近的一所民辦大學上學。其實像阿娟這樣的女孩子在北京有很多她們白天在校學習晚上卻混跡於kTV這種娛樂場所干起了賣淫的營生。總之這都是錢鬧得。
雖然阿娟沒有上次那位小姐那麼瘋狂但她卻長得很標緻聲音也很甜美這讓周海青甚感欣慰。這種蜻蜓點水般地漏*點艷遇並不能讓周海青真正滿足。於是他想把阿娟長期包養下來。阿娟家裏很窮在北京上學開銷很大她是被迫才出來賣身的。她也正好想找一個靠山來供養自己於是兩人一拍即合。
為了方便幽會周海青在學校附近為阿娟租了一套房子。從此之後這套房子便是周海青的第二個家他隔三差五地來到這裏與阿娟幽會盡享男女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