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褻瀆嫂子

第三章 褻瀆嫂子

付濤跟隨鐵蛋在外面鬼混了一段時間最後只好借住在嫂子那裏付濤也因此將關切的目光轉向嫂子。嫂子是縣郊的一名小學教師。自從哥哥走後嫂子和惟一的兒子付洋相依為命。一眨眼17年光陰轉瞬即逝可嫂子仍然沒有改嫁的意思。嫂子的品格像青松一樣高尚像白雪一樣無暇可敬可佩可歌可泣。付濤時常拿紅杏和嫂子比心想如果紅杏能比得上嫂子的一半那他也就知足了。

有時候付濤真的很羨慕死去的哥哥。哥哥擁有這樣一位忠貞不渝的好女人死也該瞑目了。付濤後悔當初不該違背天意棄嫂子而不顧更不該因為受馬麗的困擾而娶了容貌相似的紅杏他覺得自己太過自私和卑鄙。付濤越是覺得對不起嫂子心裏就又多了幾分歉疚。歉疚越深思想包袱越重從此鬱鬱寡歡不能自拔。不堪重負的付濤覺得有必要早點還清嫂子這份人情債於是偶爾在衝動來臨時真希望就這麼一輩子守着嫂子渾渾噩噩終其一生。這樣一來彼此也好有個照應同時也算作是對嫂子作出一點補償。

有一次付濤藉著酒勁將滿腹的心事向嫂子一吐為快並且鄭重承諾他會照顧嫂子一生一世但是被嫂子婉拒了。嫂子明白付濤的心情知道付濤所作的一切努力只是出於對她的同情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愛情。17年前命運安排倆個苦命的人走到了一起但是付濤不懂得珍惜最終棄她而去而她更是深明大義用假結婚的方式成全了付濤的“水手夢”。如今17年過去了嫂子已經漸漸習慣了孤苦憐丁無依無靠的生活。這時候嫂子再也無意介入付濤的感情生活。儘管遭到嫂子的婉言拒絕但付濤並不恨她。付濤收回了那個沒有份量的承諾而心裏更平添了幾份對嫂子的好感倆顆受傷的心也因此靠得更近了。

打那以後付濤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手腳變得更加勤快除了主動承包大量繁瑣的家務活還儘可能尋找一切機會減輕嫂子的負擔。付濤隔三差五地跑到付洋的學校為付洋送去鹹菜和衣物以致於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誤以為付濤就是付洋的爸爸。付洋的同學不無艷羨地說:“付洋你爸爸對你真好!”當時付洋就氣憤地噘起小嘴當著同學的面埋怨付濤:“叔叔以後不用你來看我了!我已經17歲可以獨立生活了!”童言無忌但付濤還是隱約感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傷了。

付濤時常在想:如果付洋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那該有多好啊!只可惜紅杏沒有為他生下一男半女。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為這事付濤曾傷透腦筋。付濤曾要求紅杏去醫院檢查可紅杏說她很正常要說有問題也一定是出在付濤身上而且說得有理有據。付濤想起自己在床上的表現總是不能令紅杏滿意於是覺得自己有問題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其實付濤也不是不想去檢查只是有着自己的考慮:如果問題出在紅杏身上倒還好說;而一旦查出問題出在自己身上紅杏很可能會因此和他攤牌從而導致婚姻破裂。每每念及這些付濤便不寒而慄於是只好一次次打消了去醫院檢查的念頭。付濤寧願就這樣得過且過反正也找不到問題的癥結所在也就不用管誰向誰攤牌了。有時候付濤又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雖說自己每次行房的時間較短但也談不上是性無能。如果紅杏也是一隻會下蛋的雞那麼惟一的可能就是火候問題。夫妻間的性生活就像燒菜一樣頗有一些講究有時需要大火爆炒有時需要細火慢攻。但是不管怎麼說真相大白之前一切假設都有可能成立。這一切對於付濤和紅杏來說只能算是一個謎----一個令人心痛的無從猜測的謎。

付濤的爺爺曾是一名水兵托關係將兒子付江送去做水手。付江退休后大兒子付海繼承了父業。等到付海因公犧牲后付濤又做了哥哥的接班人。一家三代都與大海打交道就連他們的名字都浸染着海的氣息。付濤的哥哥付海當初有意為兒子取名為“付洋”好讓兩個名字中的“海”和“洋”組成一個完整的“海洋”旨在紀念他一家人與大海世代結緣。因為受父親潛移墨化的影響付洋從小就立志成為一名航海家環遊全世界。儘管爸爸的死在付洋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但生性倔強的付洋還是決定繼承父業。正所謂:虎父無犬子。對於付洋的理想付洋的媽媽一直都很支持可付濤竭力反對並且苦口婆心列舉諸多理由。然而他們母子倆始終站在同一戰線上並肩作戰最終使得付濤被迫捲起三寸不爛之舌無功而返。

付濤和嫂子還有付洋按理說也應該算是一家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付濤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付濤心裏不痛快於是借酒澆愁沒想到越喝越多最後爛醉如泥。

雖然付濤和嫂子自始至終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倆個人的言行舉止早已跨越了原有的界限。比方說現在付濤喝得酩酊大醉吐得一塌糊塗嫂子不可能不聞不問。她得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扶到床上。他倒在床上的時候正好將她壓在身下害得她掙扎了好半天。幸好這時的他已經失去知覺否則倆人極易來電而後自然而然地被電在一起。她顧不得多想轉身從衛生間端來一盆溫水接着為他脫去一身臟衣服替他一點一滴擦洗身子。當然她的手會不可避免地觸及他的神秘地帶她自然也就免不了一陣臉紅心跳但她還是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很快讓自己平靜下來。擦洗完畢她替他蓋好被單掖好被角然後靜靜地坐在床沿上痴痴地凝望着他。他像極了他哥哥。她於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丈夫生前也愛喝酒常常也是這樣爛醉如泥。每每這個時候她也是這樣無微不致地侍候在他的身旁。17年前的一幕如今又夢幻般地再現眼前令她倍感溫馨而溫暖。然而理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並非她記憶中的那個人。她鼻子一酸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

夜深了千家萬戶都沉醉在一片溫柔鄉里。夫妻相擁而眠該是多麼幸福而奢侈的事情啊!可是這一切對於她來說已成舊夢。滿腹的辛酸誰人能懂?其實她是可以再嫁的。和付濤分手那陣子她才22歲風華正茂給她說媒的人幾乎踏破了她家的門檻但她死活不同意。那時候她一心想着嫁給付濤因為付濤酷似他哥哥看見付濤就等於看見了自己死去的丈夫久而久之也就分不清誰是付濤誰是自己死去的丈夫了。只可惜造化弄人讓懵懂無知的付濤棄她而去。在歷經人世的滄桑之後付濤再次闖進她的感情生活。這時候她該接受?還是該拒絕?她很難給自己一個非常明確的答案。

此刻她望着付濤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順着臉頰飛流直下。透過被淚水迷濛的雙眼她看見他醒來了並且不停地蠕動着雙唇。她知道他想喝水於是起身去倒水。當她將杯子遞到他唇邊時好似有一股力量在她身後推了一把使她不歪不斜地趴倒在他的身上。她驚慌失措手中的杯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涼水劈頭蓋臉地潑了下來。她胸前的衣服被水淋濕了緊緊地裹在依然堅挺的**上。她忽然感到**一熱明白那是從他舌尖上傳來的溫熱。她終於明白:真正能為他解渴的不是水而是自己的身體。她隱約感到他的舌頭自下而上急遊走瞬間沖開了她的唇。他企圖用舌頭撬開她那堅固的牙齒向更深處侵犯。她隱約感到下身已經潮濕渾身軟綿如同一隻溫馴的羔羊。她無力反抗根本也不想反抗索性閉上雙眼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式。他一次次地吹響進攻的號角她便迎合那振奮人心的節奏扭動着迷人的**竭力將女性所特有的溫柔和細膩揮到極致。當充實的幸福觸電般涌遍她的身體她一遍又一遍地潮濕了柔軟了融化了直至化作一團稀泥、一掬清水、一股青煙……

原來肢體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它是對男女之愛最完美的詮釋。那一刻對於付濤來說嫂子是他心中的紅杏;而對於嫂子來說付濤是她死去的丈夫。倆人幾乎同時走進錯覺於是將錯就錯以致鑄成大錯。

以前和紅杏在一起的時候付濤也時常有意無意地灌醉自己並且酒後亂性。其實付濤的醉酒完全迫於無奈。因為紅杏的需要相當頻繁而付濤總是顯得力不從心疲於應付惟有藉助酒精的麻醉才能一展雄風在迷亂中找回失落的自尊和自信。

人一旦被幸福的巨浪沖昏頭腦就會導致另一個極端——走火入魔。此刻付濤的眼前浮現出另一個夢幻世界:那是在一片汪洋之上颶風席捲而來不堪重負的龍骨咔嚓一聲脆響萬噸巨輪瞬間化作碎屑四散。付濤被一隻有氣無力的救生筏支撐着浮在海面上。巨浪如饕餮張開血盆大口迎面撲來。付濤感覺整個身體被一種饕殘的凶獸吞噬了痛苦而又興奮。可惜這種快感僅僅維持了幾秒種。就在剎那間身下的救生筏泄了氣似地往下沉付濤也跟着往下沉一直沉入甜甜的夢鄉……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付濤懶洋洋地從甜蜜的夢境中醒來。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欞直射進來使得他**裸的身體連同**裸的靈魂像陽光下的灰塵一樣無處藏躲。當他現自己赤身**地坐在嫂子的床上時不由得大吃一驚。付濤拍拍有點脹痛的腦袋瓜記憶漸漸走向清晰和明朗。他終於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是推倒嫂子貞潔牌坊的千古罪人禁不住悔恨交加淚流成河。

傷心難過了好久付濤才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蓬頭垢面地出現在鏡子前。鏡中人比黃花瘦昔日風光不再。付濤為此感慨萬千。當時間老人將他的手臂指向了中午12點飢餓難耐的胃向付濤出了最後通諜。付濤從不敢得罪自己的胃惹毛了胃胃就會用自殘的方式讓他陪着它疼痛不到他忍無可忍跪地求饒決不善罷干休。

廚房裏煨在灶上的稀飯還是熱的。付濤盛完一碗稀飯坐到餐桌前時現桌子上壓着一張紙條。紙條上面有一行行清秀的筆跡那是嫂子留下的。嫂子說現在正好放暑假她去鄉下姥姥家看望付洋可能要暫住一段時間最後又叮囑付濤天熱要注意防暑降溫注意身體。看着看着付濤眼眶一熱淚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

將早餐和午餐並成一餐處理完畢付濤獨自上街閑逛。向來喜歡干逛不花錢的付濤這次破例買了一束玫瑰花。回來后將花插在花瓶里而後坐在花瓶前神情茫然地望着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自說自話。恍惚中一位笑靨如花的女子朝付濤迎面走來接着又從他身旁走過一直走進昨夜的記憶之中。那不堪回的一幕隨之再現眼前像影子一樣驅之不散揮之不去。有一個聲音由遠及近直刺耳鼓:“罪過啊!罪過……”付濤猜測那是上帝的聲音於是雙手合十跪地懺悔道:“上帝請你懲罰我這個千古罪人吧!”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在這天夜裏付濤果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一群小鬼奉閻王之命前來捉拿付濤。付濤來不及掙扎就被矇著眼睛帶到了閻羅殿。青面獠牙的小鬼們手握大刀和長矛分列於大殿兩側大呼小叫。

小鬼們叫畢只聽得正堂之上有人猛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大膽刁民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付濤猛一抬頭見堂上端坐着一個肥頭大耳相貌極其醜陋的怪物渾身上下頓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付濤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並且理直氣壯地問道:“敢問大人小民所犯何罪?”

閻羅王答道:“大膽刁民有人揭你和你嫂子**還不快快跪地認罪?小鬼們先給我重打四十大板。”

一群小鬼手執刑杖一哄而上將付濤強行按倒在地舉起亂杖便打直打得他皮開肉綻鮮血如注。

行刑完畢閻羅王又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付濤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是陰曹地府的衙門我是地獄之王是這裏的最高執法官閻羅王。”閻羅王頓了頓接着又說“你玷辱了你嫂子就等於推翻了她的貞潔牌坊按陰曹例律理當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付濤一聽說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渾身直打哆嗦小便跟着失禁褲襠也因此潮濕一片。這時站在付濤身旁的小鬼向閻羅王報告說:“大人這小子嚇得尿褲子尿濕了我們剛剛鋪好的進口木地板請問大人如何處置?”

正說著堂下有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替付濤求情:“雖然付濤玷污了他嫂子但他畢竟是人不是鬼陰曹的例律管不到陽間的人懇求閻羅王網開一面免付濤一死!”

閻羅王勃然大怒:“揭付濤的是你替他求情的也是你你這不是有意為難本官嘛?!”

那人忙說:“小的不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閻羅王無奈地搖搖頭繼而轉身對付濤說“那好吧念在你哥哥替你求情的份上暫且免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請問你是怎麼侮辱你嫂子的?快快從實招來!”

付濤想了想然後伸出兩隻手吞吞吐吐地說:“我只摸過她的**其它的什麼也沒做過。”說罷付濤頓生悔意連忙縮回那隻經常用來自慰的右手。付濤心想:男人可以沒有腿但是絕對不能沒有手因為這雙手是用來代替女人解決生理需要的。對於單身的付濤來說這雙手就是他的臨時老婆。只要還有生理需要至少也得保留一隻手。付濤正想着只見眼前刀光一閃從不用來自慰和擦屁股的左手應聲飛出。

閻羅王又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已經掌握了第一手資料就看你能不能從實招來。”

付濤想:既然一切都瞞不了閻王不如坦白交待吧或許能求得閻羅王的寬大處理。於是指着自己的命根子說:“都是它惹的禍要懲罰就懲罰它吧!”

閻羅王一拍驚堂木高興地說:“爽快!我就喜歡你這種個性的人!”說罷吩咐小鬼們將付濤的命根子也砍了。

小鬼們奉命扛着大刀來到付濤跟前領班的小鬼伸出一隻手在付濤的襠部用力一抓那手隨即又觸電般地彈了回去。小鬼大驚失色:“報告閻羅王大事不妙這小子的命根子不見了。”

閻羅王深深嘆了一口氣不無遺憾地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看來他是縮陽了真是報應啊!那好吧本案暫審到此退堂!”閻王一拍驚堂木接着在一群小鬼的簇擁下離開了大堂。另有一群小鬼將付濤抬起向空中一拋付濤就被拋出了陰曹地府落在了自家的床上。

原來付濤的哥哥付海自從檢舉付濤后心裏一直惶惶不安。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況且自己已經離開人世何必還要求妻子為自己守寡呢?古人所說的“三從四德”指的是: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既然兒子尚幼讓妻子從弟又何嘗不可呢?眼看着提審付濤的最後期限將至付海心急如焚。思來想去最後只好拿出自己辛辛苦苦攢起來的私房錢四處疏通關節買通了主管行刑的牛頭馬面。拿人錢財為人消災。牛頭馬面還算義氣在閻羅王提審付濤的前一天晚上召來眾小鬼如此這般交待一番最後又命眾小鬼相機行事。就這樣牛頭馬面略施小計騙過了閻王保住了付濤的命根子。

付濤正在為自己沒有成為太監暗自慶幸的時候夢一下子醒了醒來時渾身直冒冷汗。於是翻身下床將浴盆放滿水又放了一段音樂這才脫光衣服躺進浴盆。剛一垂下眼帘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倆段**裸的**。付濤分不清那倆個偷情的人是誰也許是自己和嫂子抑或是紅杏和那個可惡的野男人。想着想着胯間的肉根像旗杆一樣直挺挺地豎了起來。那隻經常用來自慰的右手隨即在神經中樞的指揮下向旗杆慢慢靠近接着從旗杆底端攀上頂端然後又從頂端迅滑至底端。如此反覆前後只用了一分鐘時間一股能量像山洪一樣從指縫間傾泄而出。快感消失后整個人迅癱軟下來。雖然手的肉感不及女人的**但它不失為一種行之有效的洩慾工具。付濤現近來**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心裏隱隱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後來又想起了嫂子輾轉反側心亂如麻。

一連幾天付濤一直被噩夢纏繞。每每想起閻羅王的專橫跋扈、閻羅們的盛氣凌人付濤便不寒而慄。付濤害怕再次走進噩夢所以不敢輕易入睡。這樣一折騰整個人很快瘦削得不成*人形。

自從和紅杏離婚後付濤心灰意冷一蹶不振。也許是因為紅杏的背叛對他打擊太大付濤的情緒變得易暴易燥易傷感動輒以淚洗面和女人沒什麼分別。對於付濤來說幸福彷彿盛夏的陣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而婚姻破碎的陰影猶如冬日的陰霾驅之不散揮之不去。

自從紅杏走後痛苦的陰影一直籠罩着付濤。偏偏在這節骨眼上付濤又酒後亂性毀滅了嫂子的貞潔鑄成大錯。自從付濤越過嫂子那道“三八線”后嫂子就開始有意無意地躲避他令他羞愧難當。儘管這份愧疚在心裏慢慢結上了一層薄薄的痂但是揭開仍見鮮紅的血。正所謂:一失足竟成千古恨。這一切的一切無異於雪上加霜再一次將付濤推向萬劫不復的痛苦深淵。付濤深感自己罪不容誅無顏再見江東父老於是打算藉此機會上船幹上一年半載好讓時間沖淡這一切不愉快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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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洋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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