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世上竟有此絕色
只聽一陣“格……”連聲,季叮噹已飄然現身,只見她的右手連揮,“卡卡卡”三響過後,三根淬毒的細針已射中妖治婦人三人。
一陣慘叫過後,那三人立即氣絕!
舒啦夢得心中暗凜,暗道,“哇操!好狠的《幼齒仔》,看樣子,她的右袖之中另有機關哩!”
他立即向後一轉,就欲離去!
只聽一陣嬌脆的聲音道:“壯士,諸留步!”
舒啦暗一皺眉,驟然卡步轉身,默然不語。
季叮噹突然的一笑,“壯士功力蓋世,身手高明,想必是武林高手,請恕小妹孤陋寡聞,可否賜告尊姓大名?”
“哇操!剛見面就亂拋繡球,小妹長小妹短的,必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幹麼要和她在此窮聊下去呢?”
他立即冷哼一聲,道過。立即向後倒退而去。
他為何要那麼累的倒退而出呢?因為,他不願意背部當箭靶,被她練習發射毒針呀!剎那間立即退出十餘丈外。
季叮噹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如此的“不上路”,稍怔片刻,下見已追不上對方,立即恨恨的再回石后。
半晌之後,她已挾着方誌重出石后,只聽方誌輕產道:”當妹,《巫山三妖》乃是黃衫會之護法,他們既然來此,會主洪天鈞可能也在這附近,你還是趁早改變心意、,小兄保證不向第三者曳露半字!”
“住口:你少唬我!你再哆嗦!我就毀了你這個累贅!”
方誌甚為了解她,立即默然語!
季叮噹口中不怕,心中卻忌憚萬分。因此,略一猶豫,立即踏着暮色、朝舒啦方才離去之方向馳去。
由於錯過宿頭,季叮噹急馳一個多時辰之後,一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一片冰天雪地不由暗暗發愁!
陡聞一陣烤肉香味自左側林中飄來,季叮噹只覺腹中一陣飢餓,朝左側林中仔細的打量半晌,立即奔去。
只聽方誌低聲勸道:“當妹,小心中計!”
“哼!你少哆嗦!”
“唉!你太偏激……”
季叮噹心中一火,一掌封住他的啞穴,小心的朝前奔去。
半晌之後,她突然見到那位令他火冒三丈的討厭傢伙盤坐在一大樹旁。不知在搞什麼花樣?
只見舒啦將雙掌掌心朝下,平伸在距雪地七、八寸高處,不住的顫動十指,好似常人在抖出手睥的水珠般。
怪的是在他的身前那堆積雪,卻好似置於灶台上的熱水般不住的沸騰翻滾,又好似當前“綜藝節目”中所施放的“乾冰”般滾動着。
陣陣的肉香就是從雪堆中飄出來的。
她的腹中立即一陣“咕咕”怪響。
舒啦聞聲暗道:“哇操!是那個不長臉的傢伙。竟敢來此偷瞧,我倒要看你想要搞什麼花樣?”
說完,佯裝不知自雪地中抓起一把雪屑,雙手輕揉一陣之後,居然捏出一把冰刀及一把冰叉。
左掌撥開雪屑之後,立即浮出兩大塊熱氣直冒。香噴噴烤肉,雪刀朝肉一劃,立即切下一塊肉。
季吁當立即被這奇景哧怔了!
舒啦悠悠哉哉的將冰叉又朝肉一叉,立即送人口中輕嚼慢咬。
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之後,突聽遠處傳來一陣沉吼聲音,他立即暗道:“哇操!一定是那畜生找來幫手了!”
他的雙目咕嚕一轉,立即有了主意,忖道:“哇操!樹后那兩個老包可真沉住氣哩!居然能忍這麼久!”
“哇操!那群畜生待會一來,我就招待它們和這兩個老姐玩一玩,看你們下回還敢不敢打本少爺的主意?”
主意既定,居然邊吃邊哼着歌兒。
季叮噹在樹后暗中猛吞口水,若非忌憚對方的駭人武功,她早就上前搶奪那香噴噴烤肉了。
此時,她一見他居然逍遙的哼歌,恨得暗暗咬牙切齒道:“可惡的傢伙,姑奶奶北讓你拜在我的石榴裙下不可!”
想至此,她立即含着冷笑沉思着。
半晌立后,突聽方誌低聲道:“當妹,你聽那是什麼聲音?”
季叮噹回過神,仔細一聽,只聽遠處傳來一陣陣獸吼,地面上一陣輕顫,不由令她神色大變的站起身子。
她立即低聲道:“糟糕!是雪熊群,至少有三十頭哩!”
“什麼,是那種雪地殺手雪熊呀?當妹,快解開我的穴道!”
“哼!你休想籍故脫逃!”
“唉!當妹雪熊兇殘無比!尋常刀劍及掌力根本對它們無可奈何,你一人怎能對付它們呢?”
“哼!別說得那麼好聽,你還不是怕死!”
“我……我……唉……”
“方誌,識相點!快點答應依了我,否則,我就讓那群畜生把你生撕活吞,那份滋味可不好受哩。”
“這……這……”
就在季叮噹逼迫就範之際,突聽一聲凄厲的獸吼,接着是一隻大雪熊疾飛向季叮噹二人丈餘外。
“轟!”一聲,地顫雪濺,那支大雪熊摔成一個大元寶疼得它厲吼一聲,四肢一掙,又立而起!
季叮噹冷哼一聲,抖手一擲,那把寶劍疾射而去。
“啼!”一聲,立即貫胸而入。
雪熊厲吼連連,搖搖晃晃的走向季叮噹。
季叮噹忍住驚駭冷叱一聲,上前抽出寶劍,一道血箭疾噴而出,疼得雪熊倒地翻滾慘叫不已!
其餘諸熊正與舒啦在“捉迷藏”,它們原本被逗得暴怒不已,一見自己的同伴倒地慘嚎立即蜂湧而去。
季叮噹神色大變,慌心拍開方誌的穴道。
舒啦哈哈一笑,居然繼續肯肉。
季叮噹叱聲:“畜生!”劍似長虹,一式“毒蛇入洞”疾刺向迎面撲來的那支雪熊之胸口。
那支雪熊怒吼一聲,毛手一拍,立即將劍身震歪,不過它的手掌卻被劃破皮,鮮血立即激起它的凶性。
只聽它怒吼一聲,竟然奮不顧身的撲了過去。
季嚇當冷叱一聲,“長虹衝天”疾削向它的右臂,突見它不閃反進,以胸迎向劍尖,立即又是“撲”的一聲。
那隻雪熊胸口劇疼,怒吼聲中,歡掌按住劍身,用力一板,“拍!”一聲,競把那把千錘百練的寶劍折斷。
季叮噹失聲驚呼,抽身暴退!
突聽方誌喝道:“當妹,小心身後!”
說話之中,一式“隔山打虎”劈向季叮噹身後二丈外的那隻雪熊,一聲暴吼過後,已將它震出三丈外。
季叮噹一見自己二人已被雪熊包圍,味得慌忙鞭掌狂劈,將那些撲襲過來的雪熊逼在三丈外。
方誌比較沉穩,一面抗拒雪熊,一面思忖對策。
皓月之下,雪地之上,立即展開一場慘烈的人熊大戰。
舒啦掠在一株古松上,目睹群熊悍不畏死的情景,付道:“哇操!這兩個老包趕早會到楣的!”
他立即暗暗摘下一把松針,準備隨時替那些雪熊“打針”。
因為,他已經認出方誌正是曾在比武招親冰台上與錢幕蘭比武,令舒啦留下一份良好印象的人。
過了半個時辰之後,腹中飢餓的方誌二人出掌漸緩,尤其季叮噹更是明顯的只能防守了。
那雪熊一身是毛,雖被他們震傷八頭雪熊,卻激起其餘二十餘頭雪熊狂吼猛撲,戰況更加的吃緊了。
舒啦正欲出手之際,突見季叮噹抖手一擲,半空中立即“波!”的一聲,爆散出一蓬火紅的光芒。
“哇操!《幼齒仔》在搬救兵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角色?”
那知,過了半晌之後,突聽“裂”的一聲,接着是季叮噹的叫聲,舒啦一瞧,慌忙閉上雙眼。
季叮噹的背部衣衫被一頭雪熊自背後向下一撕,她那雪白的背部及僅着衣襖的園臂立即裸露出來。
舒啦雖然閉上雙眼,腦海中卻清晰的浮現那幕春光,他已憋了一段時日沒有“發泄”,因為,全身立即“不對勁”了!
方誌右掌一振,劈退那頭逗凶的雪熊之後,道句:
“沖!”立即雙掌連揮,劈出一條空隙,朝前疾掠而去。
半晌之後,他已順利的衝出重圍,可是,回頭一瞧季叮噹並沒有尾隨而來,倒是另有六頭雪掠疾撲而來。
哇操!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猛來,急死人啦!
他立即以掌疾劈,就欲再沖入重圍。
那知那六頭雪熊奮不顧身的疾撲而來,他在體力耗退之下,一時也沖不出去,不由急得斷頭大汗!
就在此時,又傳來一陣“裂……”及季叮噹的尖叫聲,顧然她已經被群熊撕光衣衫,驚慌失措了!
群熊突然“異吼”連連,爭先恐後的撲向她。
季叮噹瘋狂的揮劈雙掌,口中連連尖叫道:“志哥,救命呀,志哥,快來,救救小妹呀!”
“志哥……”
方誌心急如焚,神力夾生,劈出兩道狂瓤震退兩頭雪熊后,立即沖了過去,目光落在重重包圍圈,他不由大急!
他突然怒吼一聲,再度聚集體內的“散兵游勇”真氣,朝前一劈,立即將兩頭雪熊劈飛出去。
不過,他已是雙劈酸疼,氣喘如牛了。
突聽季叮噹“啊!”的一叫,只見她那雪白如藉:的右臂兩道鮮血涔涔直流,正在閃躲一頭雪熊的追撲。
方誌怒吼一聲向前疾撲而去。
兩道掌勁再度疾勇而去。
那頭雪熊一躲閃稍進,立即被飛出去。
季叮噹一把撲進方誌的懷中,叫聲:“志哥,我的頭好暈幄!”說完,立即淚下如雨的哭泣着。
方誌正想出聲安慰,突見那些雪熊朝他疾撲而來,情急下,抱着季叮噹,“一鶴衝天”疾射而上。
那知,他在拚鬥甚久,耗力不少之下,又要抱着一人,作難免一緩,左腿外側立即被抓出兩道血箭。
季叮噹的右臀,立即又被抓出兩道血箭,皮開肉綻,血箭激射之下,立即聽見她又慘叫出聲。
方誌悶哼一聲,立即力竭下墜,他低頭一看群熊的猙獰神情。不由暗嘆道:“唉!想不到我方誌會有今日!”
突聽一陣細響,一排樹針已疾射而至,立即替蹲在內圈準備撲咬方誌二人的那四頭雪熊打下“鎮靜針”。
方誌落地之後,右掌一陣揮臂,立即將那四頭雪熊掃飛出去,其餘的諸熊見狀,慌忙四散閃躲。
方誌一見機不可失,一式“開天劈地”和身撲去。
兩聲怒吼之後,群熊稍散即合,立即又將方誌圍住。
季叮噹忍住暈眩,道:“志哥,放我下來!”
“當妹……你行……嗎……”
“沒……關係……我還撐得住!”
兩人又力拒群熊盞茶時間過後,突聽季叮噹悶哼一聲,立即朝側倒去嚇得方誌立即撲過去要挾起她。
突覺手掌一揮,他的右臉立即被劃出兩道血痕,疼得他厲吼一聲,振掌震退那頭雪熊哩!
他剛挾起季叮噹,突聽身後疾風逼體,心知必是又有一頭熊撲了過來,他立即向右疾翻而去。
季叮噹的右臀傷處朝地上一碰,疼得她哎唷一叫,神智再度一醒,睜目一瞧,一頭雪熊和身下撲,她立即尖叫出聲。
突見一道人影疾撲而來,人未至。那頭雪熊已隨着慘叫向外飛去,季叮噹心中一懈,立即暈眩。
方誌撐起身子,一見是方才那位神秘客現身相救,道句:“有勞……解危……”立即取出靈藥塞入口中。
舒啦淡淡的道:“沒什麼!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這件事!”身似閃電,雙掌連劈不已!
他方才曾經修理過一頭雪熊,而且撕下它的兩塊臀肉,因此,對於要如何修理它們,他已頗具心得。
只見他鬼魅般飄閃,雙掌拍忽掌,那些雪熊在盞茶時間過後,一個個乖乖的木立不動了。
方誌瞧得又駭又敬,忙道:“這位大哥,你……”
“哼!我不夠格作你的大哥,我奉勸你一句,你別再貪圖美色和這種查某廝混,否則,一定是你衰尾。”
說完,行若流水的向前飄去。
“請問你尊姓大名?”
“沒必要!”
方誌暢然一嘆,立即挾着季叮噹蹌踉行去。
半晌之後,又見他神色慌亂的掠回現場,仔細的在雪地搜尋半晌,一見到席綉繡的那面古玉,他立即將它貼身收妥。
且說舒啦剛掠出五里余,突聽身前遠處傳來一陣衣衫破空聲音,他立即放緩身子代頭而行。
半晌之後,只見一頂豪華軟轎在兩名魁梧大漢開道及八名白衣妙齡少女扛中迅速的自遠處掠來。
由於軟轎布篩密佈,無法瞧見坐在轎內的是何方神聖,舒啦匆匆的一瞥,立即逕自朝前行去。
突聽右側那名大漢喝道:“站住!”
舒啦突然止身,沉聲道:“有何指教?”
“朋友,你是誰?”
“你要替我作媒呀?”
那位大漢當眾受到頂撞,神色一變,喝聲:“大膽!”右足一點,雙掌一揚,就端撲來。
突聽轎內傳出一聲嬌脆的聲音道:“邢宗!”
那名大漢突然止步轉身拱手道:“邢宗聽令!”
“問他有否看見當兒?”
“是!”
邢宗剛轉過身,舒啦立即淡淡的道:“我不認識什麼《當兒》、《賣女》的,我看見一個查某赤身裸體……”
邢宗立即喝道:“住口!”
舒啦冷哼一聲,突然住口不語。
轎內立即又傳出一陣略帶焦急的嬌脆聲音道一“你看見誰?”
舒啦一聽她無禮的直呼“你”,心中暗罵道:“哇操!轎內這名查某必是那名《恰》查某的長者,全是無禮之輩!”
他立即默然不語!
邢宗立即喝道:“夫人在問你,你怎麼不答?”
舒啦瞥了一眼,道:“媽的!只有你這奴才才會任人指使呼喚,大爺不高興回答,你能奈何我嗎?”
邢宗暴吼一聲,就端撲來。
“媽的!先請示一下,再打吧!”
轎內立即傳出:“邢宗,教訓他一頓,走……”
軟轎立即再度前行。
邢宗急於表現,一道掌勁和身撲來,立即颳起一屑責挾者勻嘯疾卷向舒啦。
舒啦一見轎中之人,如此瞧不起自己,暗罵一聲:“老查某!”右掌一揮,八成掌力疾迎而去。
“轟!”一聲,掌勁四溢!
邢宗卻慘叫一聲,似斷線風箏般向後疾飛而去,立即迎向那頂軟轎,逼得另外那名大漢慌忙掠身伸手一接。
那八名少女足下一緊,那頂軟轎疾射出十餘丈外。
舒啦不由暗道:“哇操!好身法!”
另外那名大漢接住邢宗之後,只覺一股潛勁疾勇而來,慌忙連翻三個筋斗,然後踉蹌落地。
低頭一見邢宗的雙掌全折,鮮血自口中急噴而出,人已暈厥,他悲吼一聲:“大哥!”立即探懷取葯。
“媽的!沒救了啦!留着你自己用吧!”
說完,逕自向前行去。
另外那名大漢正是邢宗之胞弟邢發,他將三粒藥丸塞入邢宗的口中,一見它們隨着一片片的碎肉噴出,不由神色一慘!
他知道邢宗的內腋已盡碎,即使是神仙下凡也是回生乏術,立即拔出背上的長劍,一武“星河旋轉”疾攻而去。
舒啦向右一飄,暗道:“哇操!原來是夢幻的人!”
他立即又想起“楊花水性”的席綉綉,內心一陣絞涌,仰大厲嘯一聲之後,身似閃電般疾掠而去。
邢發尚欲追趕,突聽轎內傳出:“算啦!此人身手駭人,不知是何來歷?還是快點去瞧當兒吧!”
邢發應聲:“是!”挾起邢宗尾隨而去。
他們抵達群熊木立或伏屐之處,一見到地上的破衣,只見轎前布廉一晃,一道青影已疾掠而出。
那是一位體熊禮腴,相貌妖治,一身錦服的中年美女,只見她拿起破衣一瞧,立即沉聲道:“搜!”
那八名少女及邢發立即分頭尋去。
這位中年美女正是夢幻島總護法季天斌之妻裘依依,只見她雙目含煞,立即閃身狂劈。
一陣陣慘豪道后,每頭雪熊立即頭破血流當場慘死。
突聽一聲,“夫人,找到姑娘了!”
她偏頭一見,一名少女抱着渾身赤裸昏迷不醒的季叮噹疾馳而來,不由身子一震,急問道:“當兒怎麼啦?”
那位少女掠到近前,道:“夫人,據方護法表示姑娘被熊爪抓傷中毒,體內之毒雖已除凈,仍需韉養!”
“方護法呢?”
“正在二十餘文外一株樹旁調息!”
“嗯!先把姑娘送上轎穿妥衣衫。”
說完,她立即朝前掠去。
方誌正在調息,突聽有人掠近,心知必是夫人,立即收功踉蹌起身道:“方誌參見夫人,請夫人恕罪!”
裘依依瞄了他一眼,道:“方誌,怎麼回事?”
“夫人,小的與姑娘不幸被熊群圍攻,是力乏之際,先後受傷,幸經一位神秘人物搭救,小的真是慚愧!”
“那人是何來歷?”
“不詳。他不願意透露,亦無法由其武功瞧出來歷。”
“以你們二人的武功怎會受困於這群畜生呢?”
“這……”
“哼!莫非另有隱情?”
“這……夫人,你是否可以直接向姑娘詢問此事!”
“不行!你說!”
“這……夫人,小人不便明言!”
“胡說!此地另無他人,你直說無妨!”
“這……夫人,小的實在不便啟齒!”
“哼!方誌,你越來越放肆了!”
“夫人別誤會,小的實在……唉!”
“哼!你到底說不說?”
方誌低嘆一聲,立即掏出那面古玉,同時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完之後,立即低頭不語。
裘依依聽得驚喜萬分,忖道:“當兒的主意實在不錯!對了!我何不把方才那位神秘人物扯進此事呢?”
她立即不動聲色的將那面古玉遁給方誌,沉聲道句:“方誌,你在休息吧!我們先回島去!”
說完,逕自掠去。
方誌收妥那面古玉,心中一覺,立即開始調息。
半月之後,在東海夢幻島“碧波樓”一問佈置幽雅的房內,只見一身灰袍的“舒神醫”雲中龍站在塌前沉穩的將銀針收入盒中。
只見塌上平躺着一位長發少女,瞧她那張絕色姿容,若非神色冷漠,真會令人疑為是廣寒仙子被摘下凡。
她正是雲中龍不敢相識的女兒雲盼盼。
一位相貌清麗,年約十七歲的青衣婢女立即取過毛毯,輕柔的替她蓋上,同時脆聲道:“姑娘,你今兒個想吃什麼?”
雲盼盼平蟒的道句:“隨意吧!”立即閉上那對美目。
雲中龍的雙眼掠過一絲愛憐的神色,正谷轉身離去,突見一身白衫的席綉綉跟着一位絕色美婦行入房內。
雲中龍忙含笑道:“夫人,姑娘,你們來啦!”
那位絕色美婦正是夢幻島島主席伏蛟之妻左艷芳,只見她坐定之後,含笑道:“神醫,辛苦你啦,盼兒是否有起色?”
以雲中龍的修為及醫術,只要耗去十年的功力,不難替愛女雲盼盼打通全身的功夫,可是,他並不願意這麼做。
他知道愛女對自己甚為痛恨。因此,他不敢奢求能夠得到她的諒解,不過,他一定要撮合她與舒啦這段良緣。
惟有將她交給舒啦,他才可以放心的跟隨三戒和尚潛修。
因此,他暗中留了一手,只是用針灸及藥物穩住雲盼盼的身子,使那引起淤塞的穴道不致繼續的惡化。
此時聞言,只聽他含笑道:“老夫已將雲姑娘的身子穩住,再過月余,即可進行下一步的通穴導氣!”
左艷芳含笑道:“神醫,謝謝你!神醫,小女這些時日以來,身子一直不沾,可不請你代為診視一番。
雲中龍頷頷首瞄了垂頭坐在椅上的席綉綉一眼,立即坐在她的對面,含笑道:“姑娘,請伸出你的右腕。”
席綉綉伸出略顫的右腕,輕置於几上。
雲中龍的食中二拽搭上她的右手默察半晌之後,她身子突然一震,立即低聲道:“夫人,令緩她……”
左艷芳立即傳音道:“神醫,據小女所言,她腹中之胎兒應是令孫之後代,此事該如何處理呢?”
雲中龍沉吟半晌,低聲問道:“島主可知此事?”
“知道!他同意這門親事,而且希望儘早成親。”
“知……小孫行蹤不定,一時不易取得連絡。”
“此事可交由手下人去做,多謝神醫的成全。”
“呵呵!老夫該感謝你們不見罪哩!”
“神醫,據小女所言,她與令孫在一起之際,會運岔氣,幸經令孫替她理脈導氣,才渡過離開,不知排法是否可解盼兒的傷勢?”
雲中龍暗道一聲:“阿陀彌佛,謝天謝地!”卻佯作不知的問道:“姑娘,你可知道啦兒是如何替你理脈導氣的!”
席綉綉聞言,立即想起自己與舒弟赤身裸體相抱的情形,只見她的嬌顏突紅,聲若嗚的道:“陰陽和合導氣大法。”
雲中龍佯“啊”一聲,沉吟道:“夫人,此法的確可行,不過,必會毀去雲姑娘的清白,還是從長計義吧!”
突聽雲盼盼脆聲喚道:“綉姐!”
席綉綉脆瞧一聲,立即走到塌沿坐下。
“綉姐,你可否告訴小妹詳情?”
“這……”
雲中龍識趣的起身道:“你們聊吧!老夫告退!””
左艷芳亦會意的帶上房門離去。
席綉綉立即羞澀的將自己認識舒啦的情景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然後低聲道:“盼妹,愚姐願以身作保,他是一位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雲盼盼堅毅的道:“綉姐,我相信你,此事由你做主吧!”
席綉綉立即欣喜的和她輕聲歡敘着。
兩人正在歡敘之際,突聽房門傳來三下輕響,接着是一陣清脆的聲音道:“姑娘,島主請你到前廳去一趟!”
席綉綉打開良門,立即看見一位明眸皓齒的俏婢丈含笑而立,她立即問道,“小歡,你知道爹為了何事喚我嗎?”
“不知道!不過,季護法及其夫人,。當姑娘還有方護法皆在場,對了,夫人的臉色不大對哩!”
席綉綉心中一緊,匆匆的朝雲盼盼告別之後,立即和小歡走向前廳,不到盞茶時間已進入寬敞威嚴的議事廳。
只見席蛟及左艷芳神色肅然的坐在主位,季天斌、裘依依、季叮噹及方誌由上而下依序坐在應前太師椅上。
席綉綉朝席伏蛟檢襖一禮,脆聲道:“女兒見過爹娘!”
席伏蛟沉聲道:“綉兒,你先坐下吧?”
席綉綉道過謝,立即坐在廳右首座。
只見席伏蛟將几上的那面古玉朝席綉綉一晃,沉聲道:“綉兒,你的這面鳳佩為何會流落在江湖?”
席綉綉神色一變,立即垂首不語。
左艷芳立即脆聲道:“綉兒,方護法方才將此佩呈給你爹……”
季天斌立即截聲道:“稟島主,可否由姑娘直陳此事?”
左艷芳神色不悅,正欲出言,卻聽席伏蛟沉聲道:“綉兒,島規森嚴,不許你隱瞞半句!說!”
席綉綉恭應一聲,立即羞澀的道:“爹,孩兒為了報答舒少俠的救命之恩,故以此佩相贈。”
席伏蛟含笑道,“爹不反對此事,不過,這面鳳佩為何會落入方護法的手中,方護法,你直承無妨!”
方誌恭應一聲,立即起身將在東海客棧發現此佩之事,說了一遍。
季叮噹祈即接道:“稟島主,屬下及方護法一見情況有異,立即尾隨追去,那知卻會遇上群熊。”
她們母女比方誌早一天返島,因此,席伏蛟已由她的口中知道那件事,立即沉聲道:“當兒,那神秘人物會不會是舒少俠?”
“不可能!舒少俠只是弱冠少年,怎麼可能會有那麼精湛的功力呢?方護法,你說對不對?”
方誌頷首道:“不錯!可是,小的不敢確定鳳佩是不是由那位神秘人物放在房門口的?”
“一定是他!否則,他怎能躲過咱們的耳目呢?”
方誌不敢說出當時自己正與她在旁中胡大地地的亂搞,因此,立即代頭不語。
席綉綉說道:“以舒弟的武功,的確做得到那位神秘人物所顯露的一切,可是,若真的是他,他為何要將玉佩放在房門口呢?”
席伏蛟含笑道:“綉兒,方護法曾私下向我提及舒少俠的武功,那位神秘人物很可能就是他!”
季夭斌大聲道:“稟島主,俗語說:‘打狗看主人’那人若是舒少俠,他對小女及方護法未免太苛刻!”
裘依依接道:“稟島主,屬下曾遭到他的羞辱,邢護法也就是毀在他的手中,此事尚祈島主裁定。”
左艷芳立即接聲道:“你們可曾在那位神秘人物的面前現示身份?”
“這……”
左艷芳含笑道:“你們既然沒有稟示身份,豈能怪那人何況目前本島正隨時與黃衫會血拚,那人豈能不防!”
季天斌大聲道:“稟島主,屬下意測那人是黃衫會的高手。”
席天蛟接聲道:“護法,請直陳高見!”
“稟島主,你還記得‘夢字一號(夢幻島派在黃衫會卧底之人)’所提報宮護法(被錢幕蘭挾回典衫會之老尼)被黃會逼出本島部份機密之事吧?那人一定是洪天鉤派來對付本島主高手的。”
席伏蛟立即沉吟不語!
席綉綉卻堅決搖頭道:“不可能!舒少俠不可能是黃衫會的人!”
季天斌大聲道:“島主,咱們目前尚無法確定那人是否就是舒少俠?何況,咱們也不知道玉佩為何會離開舒少俠?對不對?”
席綉綉心中一疼,立即無語!
席伏蛟立即大聲道:“咱們今日所談之人皆無法確定,方護法,泰兒,你們明日率人赴中原尋找舒少俠。
有關舒少俠的畫像及本島主的邀請求,就由綉兒負責,明早一併交由泰兒及方護法攜往!”
說完,起身離廳而去。
席綉綉回房之後,攤開紙,掏出玉佩一瞧,說道:“舒弟,你如今在那兒呢?你不會遭到不測吧!”
想至此,淚水籟籟直淌!
只聽左艷芳輕道一聲,道:“綉兒,別胡思亂相!”
席綉繡起身說句:“娘!”立即擁入懷中低泣不已!
“傻孩子,我方才去找過神醫,據他說那位神秘人物百分之百就是舒啦,因為,那些絕活兒全是神醫教他的。”
“娘,既然是他,他為何要退回玉佩呢?”
“神醫說啦兒一定誤會了什麼事兒,他建議派龍護法夫婦及阿來協助尋找啦兒,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席綉綉拭去淚水,道:“不錯!他們與舒弟相處甚久,一定可以找到他,娘,你看舒弟會誤會了什次?”
“這,猜不着!神醫也想不透!綉兒,先別想那麼多,只要找到啦兒,當面一談,不就天下太平了嗎?”
“唉!但願能夠早日找到舒弟!”
與院內此時的舒啦正在西安“好預啦客棧”的後房徐立本夫婦及他們的兒孫會餐暢談哩!
徐立本夫婦在長期服用雲中龍留下來的養身藥丸及每日定期去卧龍寺及迥龍藥鋪走動,身子反而更加的硬朗。
二老乍遇舒啦入門,簡直不敢相認,此時;二老邊聽舒啦敘述武林趣事,邊頻頻催他多吃一些菜!
舒啦為情所困,一直抑悶不快,今日與二老一家人相聚,心情略暢,立即來者不拒,大口大口的吃着。
突聽徐立本打岔道:“阿啦,據你爺爺託人帶信來此,曾提及你已有一位紅粉知己,怎麼沒帶她來呢?”
舒啦心中一疼,卻強自含笑道:“哇操!女孩子比較臉薄,過些時日再說吧!徐爺爺,徐奶奶,我敬你們,祝你們長生不老!”
說完,連干三杯。
心情一悶,他立即借酒消愁,因此,忙將故事草草收場,然後,挾各種理由與徐立本那些兒孫大喝起來。
眾人一見他的酒量甚豪,立即紛紛找他拼酒。
二老呵呵一笑,丟下一句:“別喝醉了!”立即回房休息。
二老一走,眾人更可以放膽大喝,於是,立即去搬來兩缸陳年花雕,改用碗大口大口的暢飲起來。
飲到申初時分,凡是沾到酒的人,不是醉伏在桌上,就是跑到外面去“呃!呃!”“抓兔子”大吐特吐了。
舒啦搖搖晃晃的走入二老替他準備的客房,將房門一帶,皮靴及外衫一脫,立即淌在坑上呼呼大睡了。
半晌之後,二老相諧入房,乍見他僅着一條短褲睡在炕上,棉被蓋在他的身上。舒啦睜開惺松醉眼,道:“爺……爺……奶……奶……你們……來”
徐立本含笑道:“沒事!沒事!你再睡吧!”
二才離去之後,舒啦踢開被子,立即又呼呼大睡了!
盞茶時間過後,只見窗戶輕啟一縫,兩粒粉紅色藥丸相繼被彈入帚中,立即在地上飄散出兩團粉紅色煙霧。
窗戶再度一鎖,煙霧冉冉的飄向坑上,立即聽見舒啦連連打了十餘下噴嚏,窗外之人不由輕咦一聲。
忽聽一陣步履聲音自遠處傳來,只聽徐奶奶叫道:“唉!阿啦一定是方才着涼了,否則怎會連打噴嚏呢?”
隱在窗外的人乃是一位妖治少丈,只見她略一猶豫,立即以中捂住鼻孔,悄悄的打開窗戶進入房內。
她剛在房門後面隱妥身子,徐立本夫婦已經走了過來,只聽徐立本輕咦道:“咦?怎會有這麼多的紅煙呢?”
徐奶奶尚未接話,只覺眼前一暗,身子一斜,已被那位妖治少女接人手中放倒在地,哧得徐立本張口欲呼!
妖治少女剛點住他的逞穴之後,立即將他放倒在地,不久,在迷香的“黛聊”之下,徐立本悠悠的昏迷了。
妖治少女趁機走到坑前,一口氣拍了舒啦的麻穴及啞穴之後,用棉被將他一卷,挾起他疾奔出窗。
略一打量四周無人,立即悄悄的走回前面客棧右側第三房內,只聽一嬌脆的低聲問道:“紅妹,到手啦?”
妖治少女將舒啦放在坑上。格格輕笑道:“喏!人兒不是在此呀?”
俏立在坑前的乃是一位年紀相仿的青衣少丈,只見她格格一笑,道:“紅妹,你可真有眼光哩!走!另外找個地方快活吧!”
“青姐,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把他弄走呢?”
“格格!老方法,把他扮成一位昏迷不醒的女人吧!”
紅衣少女輕聲一笑,果然自包袱中掏出一件女人紅衫及紅襖,迅速的往舒啦的身上一套。
青衣少女迅速的將舒啦的頭鬢打散,重新梳了一個“查某頭”然後,又小心的點了舒啦的麻穴及啞穴。
陳年花雕的後勁甚強,舒啦在悶愁之下,醉得更凶,因此,明知自己着了人家道兒,卻懶得掙扎!
酒醉心明,他知道是兩名“幼齒仔”在打自己的主意,立即想到:“哇操!大不了又是一場風流劫。她(指席綉綉)能亂來,我也可以呀”。
因此,他似死人般任由二女替自己“變性”,然後,軟巴巴的任由她們架着離開了好預啦客棧。
路上行人雖然紛紛投以好奇的眼光,二女卻佯作神色窘迫的低頭前進,於是,立即有人替她們出點子!
於是,在盞茶時間之後,她們三人坐進了一輛密蓬馬車逕自駛離城門,馬不停蹄的前進着。
車佚是一名中年人,他一見那位身穿青衣的大美人居然一下子拋過一塊大元寶,因此,樂得幾平笑歪了嘴。
紅衣少女及青衣少女更是樂歪了。
因為她們打開舒啦的“倉庫”“驗槍”之後,立即慧眼識英雄的發現它的“優點”及“可愛”之處。
紅衣少女“劫人有功”,理應拔頭籌,因此,她立即迅速的褪去不必要的“裝備。”,準備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青衣少女格格一笑,自縫中往外一瞧,一見遠處有一條岔道,立即脆聲道:“往左邊路去。”
“咦?二位不是要上京嗎?怎麼又改道了!”
“少哆咳!我們想到處逛一逛,不行嗎?”
“是!是!小的知錯了!”
青衣少女低哼一聲,回頭一見紅衣少女已經連演“十八般武藝”,那份騷渙神情,即使她身為女人,亦怦然心動。
她立即靠坐在車旁,又羨慕又嫉妒的觀戰。
此二人正是夢幻島的兩個香主,她們原本有三十餘人,可是,繹過多次與黃衫會拚鬥之後,只剩她們“碩果雙存”,她們正在客棧中休息之際,卻被舒啦,他們的喧鬧聲音引出這場“風流劫”。
夢幻島原本有百餘名,經過裘依依精心調教的妖治少女,她們平日負責“宣慰”島上有功的人員及“接待”貴賓。
這兩位少女能夠榮應香主之職位,可見,她們是“馬上”“馬下”皆有一套,內外兼修的“角頭老大!”
難怪青衣少女乍見紅衣少女在瘋了半個時辰之後,立即顯現“異狀”,她會深深的驚奇以及欣喜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見紅衣少女渾身一哆嗦,張口尖叫一聲,立即無力的伏在舒啦的身上。
車夫乍聽那聲“垂死”的尖叫,立即叫道:“怎麼啦?”
青衣少女說道:“沒事!肚疼而已!少哆嗦!”
說完,將紅衣少女抱到一旁。
舒啦醉得迷迷糊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車夫緊張萬分的將馬車駛人羊腸小徑,同時放緩車速,以免翻車,折騰好一陣子之後,總算平穩下來了!
事實上,並不是他的技術高明,而是青衣少女已經跨了,她既然不動,舒啦又迷迷糊糊的昏睡,當然也就風平浪靜了。
又過了好半晌,天色已晚,車夫一見四周毫無可以歇腳之處,心中一慌,立即問道:“小姐,你們要在何處打尖呀!”
那知,回答他的只是陣陣的鼾聲。
他在連問六聲皆未獲迴音之下,只好回頭俏俏的朝車內一瞧!
這一瞧,他立即傻眼了!
一個重心不穩,只聽他“砰”一叫,立即摔落在地。
“砰!”一聲,他立即一頭栽倒在雪地上,低喘了一聲,立即暈厥。
那兩匹健騎受此一驚,居然朝前急馳而去。
那位車夫昏厥一個多時辰以後,方媽被凍醒過來,他一看見車已經消失不見,叫聲:“糟糕!”就欲身沿痕尋找。
那知,他只覺一陣頭暈目眩之後,不由暗道:“媽的,有夠衰!看了那些‘妖精打架’,就落到這個下場!”
他心知自己一定是受涼了,立即思忖道:“媽的!往前去一片高山峻岭,荒無人煙,說不定他們已經墜崖死了!”
他摸摸懷內的那塊寶,心中稍慰,立即低頭朝來路行去。
一直到黎明時分,他才走入一處小鎮,精神一振,踉蹌行入一家客棧之後,立即開個房間要小二在炕下加火,並且燒開水。
這種方法可以治療輕症,可是,他在雪地昏睡過久,又連夜長途跋涉,因此,竟然一直在炕上哆哆着。
逼不得已,他只好吩咐小二去請來一名大夫,折騰好一陣子,花了將近一兩銀子,服過葯之後,方始躺在炕上休養。
馬車不見了,剛才又花了一筆“醫藥費”,越想越心疼,一陣暈眩之後,他立即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他這一昏睡,可令那些奉命出來尋找舒啦的捕快們差點跑斷了腿,因為,線索居然全部中斷了。
雖有車痕,但是那些捕快只是掌握那位替紅衣少女雇車的大漢所聽見的那句“上京城”,因此,一直疾奔而去。
這一偏離,那能再找到舒啦呢?
此時的舒啦卻安穩的在一處樹林旁熟睡,因為,那兩匹馬已經跑累,正停在樹林旁張口大吠着。
一直到晌午時分,舒啦方始醒轉過來,他一見到自己的身旁兩側各擠睡着一位赤身裸體的“幼齒仔”,他不由一怪!
他一看自己下身那片“穢物”,他立即知道自己被她們“耍”了,駭得立即坐起身子調息。
氣繞一周之後,他只覺暢行無阻,心寧不由一安。
可是,當他看見那兩位“幼齒仔”含着微笑熟睡的神情,他立即暗暗光火道,“哇操!你既然敢耍我,我也敢耍你。准們准?”
一見她仍然酣睡,他立即叫道:“哇操!我倒要看你能睡多久!”說完,立即伏在她的身上。
那兩匹馬被駭得再度朝前疾奔起來。
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半年時辰的“密集轟炸”,青衣少女立即不支,顫抖之中頻頻的呻吟起來了。
舒啦暗叫道:“哇操!你領教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公……子……人家……服啦!”
“哇操!你服,我不服!”
說話之中,立即狠狠的撕殺着。
不到盞茶時間,青衣少女再度暈厥了!
舒啦毫不憐惜的繼續懲罰着。
當聽紅衣少女叫道:“可人兒,饒了她吧!人家已經等很久啦!”
“畦操!俗語說:‘是非皆因強出頭’,你雖然敢挑戰,少爺不會讓你失望的!”
車廂內,再度烽火燎原,歌聲隆隆了!
車廂外,蹄身緊驟,馬車尚前急馳而去,在羊腸小徑,由崖旁,驚險萬分的馳行着,舒啦卻渾然不知的“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