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結束了么?
在窮途末路之前我們向曉冰借了五百塊錢買了兩張火車票打道回俯。
在火車上我做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夢夢見我走進一家電器商行有個很漂亮的導購小姐過來問我需要什麼我說不知道看看她把我領到一個樣子很奇怪的機器面前告訴我說這是他們公司的新產品---最新型號取款機帶印鈔功能.
醒來之後我覺得特傻看來真是想錢想瘋了.
然後就突然想起來我們這從雲南到北京的到底是幹嘛來了?想起那疊厚厚的稿子依然安詳的躺在皮箱的最底層心裏特別不是個滋味。至此我們對北京充滿失望。我覺我們總是對我們所到過的地方感到失望可是儘管如此還是絲毫不減我們對沒有去過的地方的嚮往。我們對旅遊依然充滿了漏*點儘管這股漏*點基本上都會在我們到達這個地方的時候就開始冷卻直到我們對這個地方完全熟悉了就開始厭惡。因為我最厭惡的就是所謂的“親切感”我實在是太長時間都處在一個我太熟悉的環境裏我是多麼的期盼能夠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固定的家非得回沒有固定的事情非得做沒有固定的人非得一天見幾次總之就是一切都可以隨心所遇。當然這是在荷包豐厚的前提下。
回到武漢我和燕兒嘗試着找了幾份工作依舊被騙仍然失敗。
之後我和燕兒各自回家。
回家之後我們寫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胡亂的投寄到各種亂七八糟的雜誌可是音訊全無。
現在的我每天晚十點睡覺早上八點起床準時早餐準時午餐準時晚餐準時洗澡。過着非常規律而標準的老太婆的生活。
最近身邊的人生病的生病死亡的死亡這時我突然覺我居然已經不畏懼死亡了。
除了偶爾會莫名其妙的湧起一股引爆地球的衝動我的心態基本上是非常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