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百般蹂躪
凡靜終於走出了豫苑小區來到鄭許路口.她準備到京廣汽車站坐公共汽車回襄汝老家.她在路邊攔了幾輛的士.不巧得很因為這些的士裏面都有乘客而沒有停下.正當她左顧右盼焦急等待的時候一輛2ooo型紅色桑塔納停在了她的跟前.凡靜下意識地朝路邊挪了幾步惟恐車身蹭着了自己.桑塔納的前車門打開了一位西裝革履的英俊男士從裏面鑽了出來他出來后又隨手打開後排那個車門然後面對着凡靜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小姐您去哪裏?乘我的車吧!‘他面帶微笑滿臉地真誠.
‘京廣汽車站.‘凡靜還以為是輛出租她沒有仔細地朝車身頂上端詳而且因為剛被老公逐出了家門所以她的心絮煩亂得很沒加思索就拎着皮箱從男人打開的後排那個車門鑽進了車裏.車裏沒有其他人她坐在後排座椅上把皮箱放在了身邊.那位男士看着凡靜上了車坐好了又會心地笑了一下這才關上後排車門從前面的車門處鑽進車裏坐在司機的位置上將動機啟動起來.
凡靜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她沉湎在家庭分崩離析的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在去京廣汽車站的途中凡靜的腦海里簡直一片空白.她不想考慮那麼多是是非非只是合上眼睛靠在車上靜靜地休息着.
快到車站的時候桑塔納陡然地拐了一個彎兒.這一拐不打緊凡靜被輕微的趔趄震動得睜開了眼睛.她望着前面的路說:‘師傅您這是去哪裏?‘
‘車裏快沒油了拐家裏加一點兒.‘
‘那我先下來在這路邊等着你?‘
‘沒事兒你只管坐吧.坐車裏不比站在外面等舒服得多?‘
凡靜心想也是不就是加點油嗎?三兩分鐘的.她沒有再提什麼異議.
不多時桑塔納駛進了一個大院.這院子的大門好象是自動的.桑塔納即將進去的時候它開了桑塔納剛剛過去后它又慢慢關上.院子很深很大桑塔納在裏面七拐八繞地行駛了好一會兒終於在一幢非常漂亮氣派的龐大別墅前停了下來.
‘小姐您稍等片刻我進屋掂壺油馬上過來.‘司機說著打開了車門走下去繞到車後邊打開行李箱蓋兒取出一隻白色油壺朝別墅內走去.凡靜從車內望着司機的背影心想這傢伙還蠻有錢的.這麼大一個院子這麼大一幢洋樓全是他的.
司機的背影消失在別墅門口幾分鐘后凡靜忽然望見有兩個陌生的男人從別墅里走了出來一齊朝小車這邊不慌不忙地走來.走到車旁的時候其中一位男人打開了後排座的車門他把身子低下來對着車內的凡靜說道:‘小姐下來吧.我們老闆裏面有請.‘
‘請我?‘凡靜疑惑起來‘你們老闆是誰?我怎麼不認識?‘
‘你認識的.就是剛才開着車帶你來的那位.他在裏邊正恭候着你呢!‘
‘他請我什麼事?他是車主我是乘客.你們該不會____‘
‘只是說幾句話.你過去自然就知道了.‘
凡靜剛意識到事情不妙就被一個男人拉下車來.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凡靜大聲叫着.
兩個男人二話不說用一根毛巾塞在凡靜的嘴裏一邊一個拐住了凡靜的兩隻胳膊硬是把她架進了那幢豪華的別墅里.
凡靜今天遇上了鄭州的黑社會這個別墅是他們的一個重要據點.那個為凡靜開車的司機就是鄭州黑社會的一個主要頭目綽號海里漂.海里漂今天開着他的桑塔納到鄭許路口等一個哥們想和他一塊到幾十裡外的黃河遊覽區轉轉玩玩.他把車停在路邊慢慢地等着.可是左等右等不見那哥們來.他點燃一支萬寶路香煙悠悠地吸着正百無聊籟昏昏欲睡時他的眼前忽然一亮他看見了馬路那邊不遠處幾次攔出租都沒有攔到因而表情有些沮喪的漂亮的凡靜.他兩眼一眨不眨愣愣地看着他被凡靜的驚人美貌給吸引住了一種**無可名狀地強烈起來.他想像着自己如果趴在她的身上進入之後那將是何等消魂何等美妙的事情.他想現在就玩她而且這個想法逐漸強烈起來以致於形成了一個決定.他不打算再在這裏傻等着他的那個哥們了.他摁滅煙頭抱着試試看的心理抱定只要能夠誘她上車就可以萬事大吉的決心將桑塔納慢慢地向凡靜所在的位置駛了過去.
他成功了.他竟然沒費多大週摺就使凡靜毫無疑問地坐進了他的小車裏面.他不知道凡靜今天極其低落的情緒和家庭變故帶來的痛苦心情給他幫了大忙.否則憑着凡靜平時冷靜的頭腦和遇事精明果斷處理的手腕若不採取強行脅迫的方式她是說什麼也不會輕易地相信一個男人說什麼也不會糊裏糊塗地被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剝奪了自由.
凡靜被兩個男人架進別墅內一間卧房的時候海里漂正薄衣薄褲一身輕鬆坐在床上等着她呢.
凡靜遭到了強暴.海里漂在兩個打手把凡靜架進卧房裏出去之後不慌不忙地下床關嚴了房門.但在征服凡靜的過程中他卻遭到了她猛烈的掙扎和反抗.雖然他認為這樣刺激夠味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達到目的.無奈之下他只好打開房門請兩個打手進來幫忙.他們三個男人一齊把爬到床下的凡靜又拖回到床上原想找些繩子之類的東西把她的胳膊腿都給栓縛住讓海里漂隨意擺佈.但房間內並沒有繩子之類的東西.海里漂顯然已經到了急不可耐的程度他也不怕兩個打手私下裏拿他作笑料索性使出更加流氓的方法____讓兩個打手留在房間內每人摁着凡靜的一隻胳膊立在床的兩側.然後他開始用手去扯凡靜的衣服.凡靜的兩隻胳膊想動動不成只有用雙腿使勁踢騰着兩隻好看的眼睛圓圓地怒視着海里漂以示對他的行為的抗拒和不滿.但海里漂還是沒費多大勁就撩起了她本來就不算很低的裙擺.凡靜不情願地使勁扭動着她的身子力圖使海里漂干著急達不到目的.但她的努力在三個驃悍的男人面前顯得非常地蒼白無力.凡靜那件非常精緻的紅色三角褲頭終於被扒了下來露出裏面黑乎乎皺巴巴毛茸茸誘人的一片.海里漂開始褪下自己的褲帶.這當兒兩個打手都淌着口水眼睛直溜溜盯着凡靜的隱蔽之處.顯然他倆所處的位置不可能看得見他們想看的東西但身體內部那些不安分的‘小蟲‘還是開始慢慢地蠕動起來它們似乎爬聚到一塊使兩位流氓打手都有一種力的感覺.很快這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們整個地覺得自己的身子剎那間硬了起來一樣手電筒似的東西頂着他們本來就不算很寬鬆的褲子心中既希望着什麼又難受得要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頂頭上司‘光着下身壓在一個漂亮女人的身上強制住她亂動的雙腿分開進入在他們眼皮底下快地來回擺動.
淚水象溫柔的蟲子一樣從凡靜的眼角處爬了出來.這些年來她自認她的生活雖然不算很好但也不錯.她的物質生活比較富足精神生活也基本可以大部分時間都是無憂無慮樂呵呵的.平時也身體健康基本上沒病沒災的.現在她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禍不單行.好端端一個家庭沒了自己無意間又接着遭此大劫讓一個陌生的男人隨隨便便地佔有着.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掙扎脫逃的想法.她唯一考慮的是自己已經身陷‘虎口‘只要這一幫流氓男人不對她珍貴的生命構成威脅只要他們滿足后能放她平平安安地走娘那屁門隨這些烏龜王八蛋男人們的便吧.反正刀把被他們攥在手裏自己彷彿一名囚犯已沒有一點兒自由和權利而言.
凡靜閉上了雙眼腿腳也不再動了她象一具殭屍一樣橫卧在床的中央任由海里漂翻來覆去地擺佈.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突如其來的劫難擾亂了她神經的正常工作秩序.她對海里漂愈來愈猛烈的進攻竟然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快感.以至於個把小時后當海里漂帶着無限的滿足和欣喜從她身上爬下來其中一個打手鬆開她的手臂流着口水翻到床上也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還以為是海里漂稍息片刻調整狀態后組織的又一次進攻.她的敏感部位的神經末梢已經麻木到了極點她對那個打手在她身體裏不停地攪和和瘋了一樣地顛狂竟沒有一點兒知覺.傍晚時分當另外一個打手嘟嘟囔囔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手電筒‘硬硬戳進凡靜身體裏的時候她已經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她已經不知道也不去想這個‘手電筒‘鑽進來要在裏邊照出或尋找些什麼了.
二十分鐘后凡靜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