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慶河古鎮
寶慶河為古河名,中游一帶有一個古鎮,古鎮名叫雲霧鎮,現在那地方基本上沒住多少人了。說閱讀盡在我們要去的就是雲霧鎮。
在我們出后第四天,終於到了雲霧鎮,鎮上十分落破,外面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這裏跟解放前差不多。
我們找了個當地的老漢,給了他一些錢,接待我們找了處地方先住了下來。
孫教授一問,那老漢說他姓陳,以打漁為生,最大的特徵就的那隻銅煙鍋,可能是個值錢的玩意,看不出多少年月了!
張子明傻頭傻腦地笑着說那陳友諒是不是你的先人。老漢那黝黑的臉一拉,道:
“我們這地方,以前就叫陳家莊,和陳友諒算是本家。”
說完還哀聲嘆氣地道:
“要不是陳友諒他爺爺位置沒有葬好,不被朱元璋部隊給挖了的話,搞不好那大明天下就姓陳了!”
那陳老漢操一口濃厚的寶慶口音,聽起來含糊不清。
吃過晚飯,陳老漢過來與我們閑聊,問我們到這裏來做什麼,張子明頭腦簡單四肢達,剛想說是去墳嶺山找林太白的陵墓,孫教授反應快把張子明給攔了回去。
“聽說寶慶河雲霧山一帶的野茶十分有名,我們想去采一些標本,回去搞點研。”
陳老漢一聽,一臉疑惑地看着我們,然後搖了搖頭,道:
“奇怪了,怎麼這些年總是有一些像你們這樣的人都說來我們這裏採茶葉標本啊!”
“這些年有人也來過?”
“是啊!一撥一撥的人,老漢我在這生活了幾十年,來這的人不下十幾拔,每隔幾年就有人來,打份穿着也和你們差不多,帶着大把的袋子,也說是去采什麼茶葉標本。”老漢說完又沉思了一會,接着道:
“好像就是兩年前就有一拔人來過,有十來個。”
老漢好像覺得我們不信他,說:
“他們去的地方要搭船去,每一拔人都是我送的,而且他們出手和你們一樣也挺大方,比我打漁不知強多少倍。”
“那麼明天我們也要下去,就請您老為我們指指路,送送我們怎樣?”
陳老漢疑惑地看了看我們,好像有什麼疑慮。
“您放心,錢不是問題,只要把我們送到就行了!”
陳老漢說好吧!
陳老漢每天早上六七點就會出河打漁,現在是夏季,白天來得很早!還沒等陳老漢招呼我們便已收拾停當,到了鎮上的渡口等陳老漢的漁船。
河上霧氣早已散去,我們等了一會,只見一艘十分陳舊的小漁船慢慢開了過來,動機出卡卡的刺耳聲,好像一台放了一千年沒有用過的機器。
老漢招呼我們上船,我們上了船,現這外型難看的小船裏面還挺乾淨的。
我們將行李物品放進船倉,起了錨便出了。
我們的小船逆流而上,行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了一個分岔河道,進入了一個看不見的群山所轄的河道之中。
閑來無事,我給那老漢遞上一隻煙,問道:
“您老有沒有聽產過一歌謠:幽冥珠,墳嶺山,揭開鳳凰驚世間”
陳老漢接過煙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牛樣哄哄地慢慢說道:
“嘿!我告訴你,現在的年輕人人哪裏還信這一套,知道的人已經沒幾個了,你問我還真問對了,這歌謠從太古爺爺那時傳下來的,也不知傳了多少代!看來等我們這些老頭子一死,這歌謠要帶進土裏嘍!”
我一聽不由心頭一喜,趕忙遞上打火機給那老漢點上。
“抽煙抽煙!”
陳老漢眯着那賊一般的眼珠,笑道:
“你這小子挺上道。”
老漢一樂我又追問道:
“歌搖這麼我代傳下來你們就沒懂它什麼意思?”
老漢聽我如此一問神爭一轉,深吸了一口煙似有所思地說道:
“那誰不知道啊!”
說完長嘆一聲以一種神秘的語氣壓着嗓子接着道:
“我告訴你們,這歌謠里所指的墳嶺山就在雲霧山那邊,據說那裏頭有一座古墓,也不知多少年了埋的什麼人,祖人講起那地方只有神仙般的人才能進得去出得來!我見過的那些人,都沒有見他們回來過。估計都是去了墳嶺山出不來了!”
我心裏聽了暗暗笑,什麼神仙才能進得去出得來啊,又不是南天靈霄殿。
“別怪老漢我沒提醒你們。你們此去雲霧山,翻過幾座山頭大概也就兩三天路程就能到,雲霧山頂有一座破舊的由茶作坊,再下去便是墳嶺山下的墳嶺村,那地方你們千萬不能去!太多的冤魂鬼怪!已經好多年沒有人住了,自我祖爺爺出生時那邊便就是一個荒村,你們見到了那座油茶作坊之後便可以回來了,我每天打漁都會到這一帶,你們回來了就在這河岸邊等,到時我再把你們送回去。”
時至正午,已經到了我們下船的地方,我們給了陳老漢一些錢,然後依着他給我們指的方向,四人便鑽進了群山連綿的深山叢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