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眯起黑眸嗅聞着她身上的馨香,忍不住含咬了下她細緻的耳垂,手不安分地解開她褻衣上的系帶,隔着艷紅色肚兜挑弄似地搓揉着她豐盈的蓓蕾。
「可……可是?」她想阻止他,卻被他炙熱的黑眸給吸去了思緒,嬌軟的身子任他擺弄。
「可是什麼?你寧願相信一個瑤繨,也不願相信我?」
沒有停下動作,德煜拉開了她身上的褻衣,一大片雪白香嫩的肌膚露了出來,挺立在肚兜下的豐盈更讓他欲罷不能。
他狂熱的吻順着她的雪頸緩緩往下移,隔着肚兜咬吻着她的蓓蕾,伸出舌頭舔吮着,聽到她逸出一聲輕吟,這才邪笑地睨着她的嬌態,牢牢地鎖着不放。
「我……我相信,可……可你從沒說過愛我,我……」
她弓起身子,德煜趁着她喃語之際,褪去她僅有的肚兜,兩朵嬌艷的蓓蕾立即蹦彈出來,呈現在他眼前。
「鬼話!」他低咒了聲,埋在她胸前的俊臉怎麼也不舍抬起來。
他搓揉着她胸脯上挺立的紅梅,伸出舌頭在上頭輕巧地划著圈圈,逗弄得她嬌喘連連,原本蒼白的臉蛋兒也變得紅艷。
「啊……呃……」沐瑜擺動着身子,雙手攀着他的頸項忍不住嬌吟着,嬌軟的呻吟聲讓他的慾望更加炙熱。
「要是不愛你,我會對你做這些事嗎?」德煜抿着嘴角,看來頗不高興地瞪着她。
他修長的手指褪去她的褻褲,探進她已濕熱的私處,在上頭揉捏着如珍珠般的小核,邪肆地折磨着她的感官。
「德……德煜,別這樣……」沐瑜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紅艷艷的臉蛋兒讓人想咬上一口。
「有什麼關係,這裏又沒有人……」他褪下自個兒的長袍,裸露的胸膛展現在她眼前,他緩緩地低下頭去……
突地,「碰」的一聲,緊閉的房門被人用腳踹開,緊接着的調笑聲令人想揍一拳。
「煜,沒想到才大白天的,你就欺負起你家的小娘子來了!」佇立在門邊,煌亦搖着扇子笑得可惡極了。
雖是有一扇屏風遮掩,但屏風后掩映出來的影子卻讓他邪惡地想捉弄捉弄呢!
「滾出去!」德煜快速地拉起被褥,將沐瑜裸露的嬌美身子緊緊包住,深怕養了別人的眼。
他眯起眼,危險地朝來人冷斥着,要他識相點,自己滾出去!
「是、是、是,你們繼續溫存,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你要我準備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煌亦嘆口氣,無奈地開口。
又是個喝醋喝過火的男人!
「話說完還不快滾出去!」德煜的冷眸幾乎穿透屏風狠狠地瞪視着他。
這個該死的混帳傢伙!
煌亦聳聳肩笑咧了嘴,隨即關上房門離去。
「德……德煜?!」沐瑜吃驚地望着他,身上被他給包得密不通風,一點兒肌膚都沒露出來。
「我的肚量沒好到連自己女人的身子被別人看光,還不動怒!」德煜從牙縫迸出話來,心底不痛快的皺着兩道俊眉。
「你的胸膛還不是常常讓別的女人看……」她小聲嘟嚷着,不敢讓他聽見這句話。
德煜漾滿柔情的黑眸不再有冷冽,望着她凈是嬌態的模樣,他忍不住抬起她的俏臉正視着她。
「明兒個,咱們成親吧!」他輕聲開口,打從心底不願再失去她了。
「啥?」她驚愕地望着他,正準備問清楚時,他如雪絮般輕柔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忘了她想問的問題,忘了先前的所有不愉快……都忘了……
怎麼回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沐瑜頭蓋喜帕,身着紅色的嫁衫,一個人坐在佈置得豪華舒適的喜房內,納悶地蹙眉思索着,外頭鑼鼓喧天的喧鬧聲都引不起她一丁點兒的興趣。
從今兒個早上一起床,青青便拉着她到銅鏡前打扮,接着又是老嬤嬤進來替她梳頭,替她換上鳳冠霞帔。
這換完衣服之後,又來了一堆搞不清楚來頭的福晉們替她祝賀,還送上了一堆玉簪、金鐲子……等的飾品,非要她戴在身上不可,接着便糊裏糊塗地被人蓋上了喜帕,坐上了花轎,送進這喜房內等着。
沐瑜越想越糊塗,一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正當她欲拿下頭頂上的喜帕時,她細小的柔荑被人用手緊緊握住,調侃的笑語傳進她耳里。
「想不到新婚之夜,我這害羞的小妻子便急的想自己先上床歇息了嗎?」
低笑了幾聲,那說話的男子用喜秤掀去了喜帕,一張熟悉的俊臉帶笑地直瞧着她。
「德煜?」她驚訝地張大眼眸,忍不住急叫出聲。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人送上花轎拜堂,接着又讓人帶來這喜房內侍着,這一切的—切,都把她給搞糊塗了!
「嗯?我的小福音怎麼糊塗了?」德煜甩開身上的長褂,坐到她身旁笑問道。
「我怎麼會……你又怎麼?」她喃喃的話讓德煜的大手給搗住了,他那雙漾滿笑意的黑眸睨着她的迷糊樣。
「我只知道今日是我們大喜之日,而你,是我德煜光明正大迎娶回來的福晉,從今日起,沒有人敢出言羞辱你。」
他拿下她頭頂的鳳冠,她那黑如瀑布般的長發一泄而下,披散在她的嫁衣上,嫵媚的引人遐思。
「你……你怎麼知道?是青兒說的嗎?」她扯着他的袖懷,緊張地探問着,深怕他是因眾人逼迫而迎娶她的。
德煜眯起黑眸低笑了幾聲,伸出手掌輕撫着她柔長的黑髮,調笑地開口。
「瞧你緊張的,是怕我被人逼迫而迎娶你嗎?」他修長的手指趁她分神之際,挑開她胸前的盤扣,露出裏頭白色的褻衣。
「若是我說不,又有誰能逼得了我?」
他低笑着,輕啄她雪白的粉頰,毫不在乎她的呆愣,不安分的大手由褻衣領口探了進去,握住她一朵豐盈的蓓蕾,濃厚的慾望充斥着他的黑眸,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你真是自願的?」依舊擔心着他捉摸不定的心緒,沐瑜怯怯地轉頭問着他,捉着自己被解開的衣襟不讓他繼續探入。
「傻瓜,要不是真要你,就連皇阿瑪的聖旨都不能讓我屈服。」德煜抱起她的身子往床上躺下,這次他記得將床旁的白簾給放了下來,遮去一室的春色。
「真的要我?」沐瑜雪白的胸前所佩掛着的金鎖片,被德煜一手扯了開來,丟到床外。
「嗯!」德煜專註於自己的動作,又將她細腕上的玉鐲子給拿下,往床外一扔。
「真的?」她欣喜地望着他冷魅的俊臉,不阻止他解去她衣物的動作。
「真的。」他不耐地扯開她艷紅色的嫁衣,往床外一扔,這又發現她脖子上居然掛着一條珍珠項鏈。
他眯起眼,大手一揚,珍珠鏈子斷了一地,一顆顆白圓玉潤的珍珠散落在床上及地上。
「那……」她欲開口,卻被他狂熱的吻給堵在嘴邊,邪魅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別多話,我可是忍了一天了,我親愛的小福晉,你不覺得該先解決我的問題嗎?」他邪邪地一笑,手也沒閑着地繼續解着她身上厚重且多餘的衣物。
「什麼問題?」她無邪的眸子漾着疑惑地直瞅着他,如星光般清澈的水眸映在他眼底。
「愛你!」他溫柔地俯下頭吻住她紅潤的唇瓣,所有的不安及疑惑,都在他這一吻中煙消雲散……
床邊的白紗簾被微風吹撩起,兩人交纏的身軀隨着濃烈的情慾,化成一道道完美的弧度,在心房留下相伴一生的誓言。
愛,原來一直在他們心中……
黑夜,遠方燃起一片紅光,照亮了夜色,熊熊的火焰似有生命般不斷吞噬着一切,喧嘩的驚叫聲四處竄起。
「失火了……快救火啊……失火了!」原本豪華的屋舍逐漸被大火吞噬,一時間,眾人逃的逃、跑的跑,就是希望保住自己寶貴的性命,免遭被烈火燒死的命運。
突然,一旁的驚喊聲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救……救命啊!」只見一名黑衣人突地擒住站在一旁的矮胖男子,身子一躍,又由火場外猛然躍入燃着熊熊烈火的火場中。
「啊!是……是大阿哥!大阿哥被人抓了!」一旁眼見這副景象的人嚇得連忙高聲呼救。
「天吶!怎麼辦?快……快滅火啊……」人來人往地開始忙碌起來,只想儘快救出被人丟入火場中的大阿哥。
「救……救命啊!」大阿哥狂喊着,不斷地拚命掙扎,想掙脫黑衣人的箝制。
「閉嘴!你這張豬嘴真惹人厭!」黑衣人厭惡地冷嗤了聲,在熊熊烈火中,他銳利的黑眸環顧着四周,仿若在探查什麼似的。
很好!就是這裏了!黑衣人揚起笑,將他笨重的身軀往一旁扔下。
「你……你是誰?快點帶我出去,我……我封你做大官。」大阿哥嚇得連忙說道,四周逐漸襲來的烈焰快將他嚇得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