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詛咒的力量
第十五章詛咒的力量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維吉爾的一句話，正好觸碰到艾薇兒心中的那一塊痛楚。她將襁褓中的尼祿籠在胸前。涕零如雨不斷地哭着。
‘艾薇兒別這樣，哭不能夠替我們解決所有的問題，為何不讓我不讓我安靜一會，留給我一時的清凈。讓我仔細的想想，讓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理出來，也許我的猜測並不正確。也許事情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壞。”維吉爾不斷地安慰着那不斷哭泣的艾薇兒。他能怎麼做。手心是肉，手背上的同樣也是肉。在為尼祿操心的同時，他也沒有忘記對妻子的關心。
“維吉爾，救救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們的孩子，他還小，他不該死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即使有一絲生的希望，他也不會放棄，即使是讓他以命相抵，作為母親他也不會有片刻的猶豫。當他聽到艾薇維吉爾所說的話，他心中雖然不大相信，但還是抱着一絲僥倖的心理。懇求着自己的丈夫。
“艾薇兒別說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即使是只有一絲的希望，你以為我會放棄嗎？你放心我不會讓尼祿輕易的便去死，至少尼祿不會死在我的前面”維吉爾黯然神傷的說道。
“把尼祿給我，我要替他再檢查一次。這次我將萬分仔細。”維吉爾向艾薇兒說著，便伸出了手。
“小心一點，別傷到尼祿。”艾薇兒不厭其煩的再一次提醒着維吉爾，生怕他出手不知輕重，傷到了懷中的嬰兒。
維吉爾小心翼翼的接過艾薇兒伸手遞過來的那一個襁褓。輕輕地放在腳下。在他那受傷的手上，迸射出十餘個形狀各異，大小不一的光球。維吉爾左手以招，擎起幻影劍，伸向尼祿的脖頸處。
”維吉爾你瘋了嗎？你想幹什麼，不要傷害尼祿，他是你的兒子啊！”艾薇兒大驚失色，揪着心不顧幻影劍的鋒利，直接向那刀鋒處捉去。她要用自己的血來阻止維吉爾那斬落的一刀，
維吉爾伸出擎着幻影劍的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尼祿的脖頸，暗自思考着該如何下刀才能在割出血而將傷口降至最小，就在他將刀伸到尼祿的脖頸處，剛想要下刀之時。忽然一道嬌柔的身影直接撞向自己手中的刀。維吉爾用自己眼角的餘光一掃。便現了那是誰。
空中多了一份淡淡的血腥氣，從維吉爾的胳膊上流了出來。而他自己的刀深深地砍進了他自己的肉中。維吉爾本不該受傷，一側是自己的孩子，一側是自己的妻子，他不想傷害其中任何的一個。他只有將手中的幻影劍收回，重重的砍近自己的身體。
“艾薇兒，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樣做會用多麼的危險。即使你不為自己想，也應該為我們那可憐的孩子想想。他已經夠可憐了，你難道就想讓尼祿這麼快就失去自己的母親嗎？”維吉爾胳膊上流着血，但他並沒有去擦拭。嚴厲的大聲呵斥着那心中永遠都不會放下的身影。
“維吉爾，為什麼，為什麼要傷害自己。這一刀你本來應該砍在我身上的。”艾薇兒聲淚俱下，維吉爾的深情已經出了他的想像。在這一刻她心中只有後悔與自責。他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那樣做。也許是因為親情越了理智。也許是心中那永遠都不會放下母性對於孩子的愛。
“還疼嗎？我不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也許全都是我的錯。讓我來替你包紮一下好嗎？”艾薇兒的聲音雖然依然帶着哭腔，不過心中對維吉爾的深情即使是一個傻瓜，也可以明明白白的感覺出來。
艾薇兒在自己的襯裙上撕下一條碎布，將維吉爾流血手臂包裹了起來。女人的細心柔情在此刻體現無疑。維吉爾那流血的手臂被包裹的密而不緊，連那分離的皮肉都在那一雙不顧血污的巧下，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我知道你心中的擔心，放心唄，一切都會好起來吧！等我救醒了尼祿。我們一家三口就找一個山清水秀，沒有殺戮，沒有紛爭的小山村隱居起來。平平淡淡的過完自己的一生……”維吉爾悵然若失的說著。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些什麼。他的心全都被那嬌柔的身影所填滿，再也沒有其他人一絲一毫的位置。
“我也希望如此，我不後悔跟隨了你，但我早已經厭倦這種充滿了殺戮的生活，平平淡淡過完一生，這也是一種享受。維吉爾答應我好，一定要救護好尼祿，到時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去過哪些心中嚮往的日子。”艾薇兒構思着心中嚮往的生活。他的心中已經認定維吉爾一定可以讓尼祿在一次的生龍活虎，因為在他的心中維吉爾就是天，而天在他的心中是無所不能的。
‘咳……’
“我去看看尼祿，這一次別再打斷我的救治，因為這很危險我不想再一次的傷害到你們。”維吉爾假裝咳嗽一聲，藉機打斷二人之間的纏綿。移步來到那平躺在地上的嬰兒面前。維吉爾再一次擎起了幻影劍，而他的右手又將那數十個光球托在手中。
維吉爾緩緩地蹲了下去。看着地上那可憐的孩子。心中一陣不忍下手。但是作為男人，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他去完成。狠狠心，握着劍柄的手精準的向著襁褓中的你不脖頸處切去。
“哇……”一聲嬰兒的啼哭。鮮紅的血便從那襁褓中嬰兒脖頸處滲了出來。
“啊！他這是怎麼了。尼祿為什麼啼哭。”那小小的生命揪着艾薇兒的心。隨着尼祿的啼哭。艾薇兒尖叫一聲，隨即便癱倒在了地上。
維吉爾滿含深情的回頭看了艾薇兒一眼，和顏悅色的說道：“別緊張。我用劍在尼祿的脖頸處劃了一個小傷口，你知道的想要救他，就必須要這麼做。”
維吉爾一句話說完，便又轉過頭去，將自己全部的心思移到那躺在襁褓中哭泣的嬰兒身上。
“神皇奧拉貢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的心有多惡毒。”維吉爾自言自語的說著，將那籠着光球的手移近尼祿的脖頸處。只見那數十光球在維吉爾陣跳動，彷彿一個小孩子般又尋到好玩的地方，，歡呼的向著尼祿的脖頸處涌去。
那數十個光球快的從尼祿流血的傷口鑽進了他的體內。他們歡呼着迸碎自己的身軀。隨着尼祿體內流動的血液迅的流變他那小小的身軀。從頭皮到他的腳趾，沒有遺落一寸地方。
這些光球在維吉爾的操控下在尼祿的體內四處遊盪，遍佈他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彼此相交，組成一道密集的巨網，在尼祿的體內一寸寸，一層層的巡視着，稍有不是，便立即停下移動的腳步，仔細的探尋者那可疑的角落。
事情的難辨再一次出了維吉爾的意料，有力量形成的那一張網自下而上，從尼祿的腳趾開始搜起，可以的角落雖然很多，不過最終這些角落紛紛被維吉爾排除，他們對尼祿的傷害微乎其極，他們並不是詛咒的真正幫凶。
“天哪！為什麼會這樣，奧拉貢那混蛋對尼祿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搜尋了尼祿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也沒有現詛咒爆的源泉。難道詛咒真的就存在於尼祿的大腦最深處嗎？”
維吉爾全力集中心神，操控着那有無數光絲組成的那一張搜尋巨網，在尼祿的身體中游弋，除了尼祿的靈魂久居的家，維吉爾已經搜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結果他失望的現自己的努力換來的依然是那一無所知的答案。
盛夏的太陽高懸正中，火辣辣的太陽惡毒的將它那毒辣的陽光潑灑在大地上。時間已經中午，維吉爾依然沒有放棄心中的你一絲希望，此時他已經操控着那些光絲數個時辰，在烈日的烘焙下，細密的汗珠從維吉爾的額頭上滲了出來。
“尼祿……”那嬌弱的艾薇兒陪伴在維吉爾的身旁，如春蔥般的一雙手持一方帕，不斷地替維吉爾擦拭着那滴落的汗水。那如玉辦的嬌容上滿是焦急的等待，嘴唇一張一合想向維吉爾詢問孩子的情況。當她看見那一張貫注的臉是，他猶豫了，為了不打擾對尼祿的救治，他趕緊收回那即將說出口的話。
全神貫注的維吉爾並沒有貫注身邊所生的一切，因為他的心，全部都放在了那躺在襁褓中，那一個小小生命上。
“全身都很好，丁點沒有受到詛咒的傷害。真想不到神皇奧拉貢竟然也掌握着傷害靈魂的力量，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這種傷害往往要比**上的傷害要嚴重的多。”在心中，維吉爾對着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