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章:公主的盛宴
田翀睡后,此時的田戟睡意全無,想到還要給佩琪做製冷器,就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看來田翀的確玩累了,睡地很深,田戟製作時出的聲響都未能吵醒它。一直到中午田戟才放下手中的東西,伸了伸腰。
雖說修鍊到田戟這樣的程度一天兩天不睡覺可以說沒多少影響,可長時間坐在那不動也是很累人的,而且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表示抗議,該是吃午飯的時候了。
田戟起身,看了看還在床上熟睡的田翀,推門出去,本想去叫艾莎一起去吃,轉念想想,昨夜艾莎也是很晚才睡,還是讓她多休息一會吧,便獨自去餐廳。
還未到,就聽到一道熟悉又讓他感覺有些不喜歡的聲音,正是佩琪。
“田戟,怎麼現在才來啊?我點的菜都涼了。”
佩琪見到田戟進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他叫道。
“公主殿下,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嗎?”佩琪有些不高興,本想你連夜趕工肯定辛苦,自己特地早些過來吩咐廚子準備好午膳,就是為了讓你可以第一時間可以吃上食物。佩琪越想越委屈,雙眼漸漸紅,淚眼汪汪。
田戟心中納悶,這公主今天是怎麼了?不就是問了下么,幹嘛一幅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阿。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奇怪殿下怎麼會來而已,並無他意。”
佩琪的臉色這才有所好轉,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坐吧,嘗嘗我點的菜合不合你口味。”說完就率先坐了下來。
田戟這才注意到12**桌上擺滿了菜肴,嚇了一跳。一小碟一小碟大概有5o來碟的樣子,還有些因為擺不下而疊了起來。
佩琪看到田戟坐下后的表情心中竊喜,認為自己實在是太聰明,想出這樣的法子。因為不知道田戟喜歡什麼菜肴,所以吩咐廚師把能做的菜都做了,還用小碟子裝,盡量讓那張本來就很大的桌子能多擺幾道菜。
這叫什麼事!這麼多菜,叫人怎麼吃啊?光是看都看飽了,還需要吃嗎?田戟不知道佩琪到底玩什麼花樣,點這麼多難道是想捉弄我?應該不會,他還有求於我……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總不會下毒才是。
“公主殿下,今天怎麼點了這麼多菜?就兩個人如何吃得完?”田戟故意問,想知道佩琪究竟想玩什麼花樣。
“哦,很多嗎?”佩琪一副玩味的微笑,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兩個酒窩深深的凹陷下去,不得不說佩琪的確是個美人胚子,田戟煞那間有些失神,不過轉瞬間就恢復了正常,未深人事的佩琪是看不出來有何異樣的。
“青澀的蘋果都如此**人,待熟透了還得了?長大了肯定是個不知迷倒多少悸動少年、傾國傾城的俏佳人!”田戟心中如此想着,可並未表現出來,詫異問道:“這樣還不算多?桌子都擺不下了!”
“呵呵——”佩琪掩嘴直笑:“這樣都算多?你還未看過我父皇招待國外來使是什麼排場!3o米長6米寬的長桌,擺滿了美味佳肴,甚至有些菜式連我都沒機會吃上,而且!不管有沒有人吃,每隔半小時整桌的菜全部都要換上一遍,直至宴會完畢。”佩琪說起這些的時候還不時‘叭咋’着嘴巴。看來她也經歷過如她所說的盛宴,並食髓知味,一臉嚮往的神情。
田戟對此是驚詫不已,如此規模,比史書記載的滿漢全席都要誇張,簡直是鋪張浪費。不過想想也是情有可原,國宴,特別是接待來使的宴席,更要彰顯國家的實力和強大,如此一想,現在自己面前這的‘滿漢全席’也並不是不能理解,倒是有些大驚小怪了,或許人家自己在寢宮裏也是這麼吃的,自己剛才還謹慎到以為她在搞什麼花樣。
田戟自嘲的笑了笑,夾了一塊肉過來,吃了一口,他的確很餓,算了一下也有12個小時沒吃過東西了。
那肉就像是在嘴裏融化般順着喉嚨流了下去,滿嘴留香,讓人來不及細細品味,只是覺得很好吃,有股吃第二口的衝動。
第二口、第三口……在佩琪滿意的表情下,田戟不知道吃下了多少口,雖然吃得很快,但是田戟畢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所以吃得倒是不難看。
佩琪不吃,只是看着大快朵頤中的田戟,洋溢着一臉幸福的笑容,如果這一桌子菜式出自她手的話,倒像是個做好飯菜看着丈夫大吃大喝的妻子。
田戟放下了餐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一頓吃得是在太豐盛了,簡直終身難忘。他這才注意到原來佩琪一口未進。
“怎麼不吃?”田戟問道。
“哦……我吃了。”
面對佩琪的回答,田戟楞住了,很明顯她在撒謊,都這個時候了,早不早晚不晚的,怎麼可能吃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說,只好笑了笑:“謝謝公主的盛宴款待,時間緊迫,我還要去製作製冷器,就先告辭。”
田戟起身,施禮之後就起身想要走,佩琪見此連忙起身喚道:“哎……”
田戟停住身形,轉身問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佩琪不知如何開口,既想田戟留下,只是想多看看田戟,她感覺看到只看到田戟自己就會很開心,即使什麼都不做,只是看着,但是又想早點拿到製冷器,所以剛才見田戟想走,自己第一反應就是叫住她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佩琪紅着臉局促半晌也蹦不出一個字來。
“殿下,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田戟試探**的問了問,他可不想因為自己想離開從而言語上有什麼得罪了這個他認為很任**的公主,要不然他會覺得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會很麻煩。
佩琪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繞道背後的小手在在自己的手心畫著圈圈,就是說不出話來。
田戟等了片刻,裝作很急的樣子說道:“我回去趕工了,時間不多了。”說完不給佩琪機會逃似的走了。
被田戟涼在那裏的佩琪待田戟走後,狠狠地跺了跺腳:“死田戟、臭田戟!走這麼快乾嘛!我有這麼讓人討厭嗎?”說著說著就雙目泛紅,似乎隨時會滴下淚珠來。
回到房間的田戟感到剛才有種莫名的緊張,卻又不知道在緊張些什麼,總之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撫平心緒后,看來看躺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的田翀笑道:“你小子怎麼就這麼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