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昏迷不醒又高燒不斷的55號最後被診斷染上風寒,或許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在雪地上躺了良久,所以才會引發嚴重高燒。

官昕雲聞言皺了濃眉,嘴角雖仍微彎,但是沒有人看得出他在想什麽?或想做什麽?只能夠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沒有想到他竟沉着聲音說:“這種事情以後不要來煩我,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於招堂和白國行在驚愕中睜大眼睛,卻也不得不領命去辦,因為他們的這位當家莊主性子一向古怪。

明明是冷酷無情的人,卻老喜歡帶着詭異的微笑,這可能跟他的身世有關吧!

官昕雲並不是前官家莊莊主官長笑的長子,而是他的第二個兒子,且是由側室所生當年,官長笑強奪了一名服侍他的侍女清白,並且使她懷孕了,所以才娶了官昕雲的母親,並生下官昕雲。

因此他的出生是不受歡迎的,所以他痛恨官長笑,但為了母親,不得不拯救差一點被同父異母哥哥所敗北的家產,成為挂名的當家莊主。

其實,這官家莊還是他哥哥官富民的,他只是代理人。

他厭惡官長笑老是包庇官富民花天酒地、揮霍家產。

官昕雲最近有實際行動了,把他重病的母親接送至他在外奮鬥的雲天牧場休養,引起了官長笑及官富民的危機意識。

哪一天他們要少了官昕雲幫他們打理家業,他們如何再吃飽穿暖,還有花不完的閑

錢可拿,你說,這還能不有危機意識嗎?

所以,官昕雲翌日馬上變成了當家莊主,而官富民這個正牌的官莊主還起立鼓掌,這能不讓官昕雲嗤之以鼻嗎?

或許,他就是這麽孤僻起來的,畢竟事出必有因。恐怕,一時之間還沒有女人能夠融化他的泮石心腸吧!

當然,才見過幾面的55號的美貌也不能。

於招堂和白國行安排一個丫鬟暫時照顧55號,但是這會兒官昕雲又有意見了。

幹嘛用莊裏的人手去做那種無聊的事?

於是那名丫鬟在第二天又給撤回,沒有人敢去管55號的死活。

不過,丁招堂他們仍輪流去送葯,看看55號的狀況,不然,55號真的會被官昕雲的無情給害死。

高燒生病中竟無人看顧,真是要命。

但55號三天後還是退燒了,病情也因丁招堂他們的準時送葯而轉好。

“這┅┅這裏是哪裏?”55號張開眼睛見到不同於研究所里的沆花板,皺了眉頭開口

白國行是今天中午幫她送葯的人,他在見到55號終於清醒過來時,心中相當喜悅。

“這裏是官家莊。”55號這才發現白國行的存在。“你在庄外下雪的大草原被我們的當家莊主發現,所以帶回莊裏頭診治。”

“是你們救了我嗎?謝謝。”

55號面帶笑容向他道謝,意外地見到他那黜黑的臉竟有些紅。

“不┅┅不會,你該謝的是我們的當家莊主,如果不是他帶你人庄的話,你一定會凍死在大草原上。”白國行說道。

尤其是以昕折雲平時的悻度,他很有可能會見死不救,因此,也只能夠說她很幸“嗯,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白國行聞言,害羞地搔了搔頭。

畢竟常年在外四處奔跑的大男人,很少能夠見到漂亮的女人。

尤其,是像55號這樣的大美人,他當然就更不自在了,緊張得一雙大手部不知道要放到哪裏去,就只好獃呆地抓抓頭髮。

“不┅┅不會啦!救人是應該的,不必道謝了。”白國行笑道。

但是55號卻在此時想到了63號以及77號,於是又開口問道:“對不起,請問你們在故我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另外兩個女孩,年紀都在十六、七歲左右?”

白國行征了一下。“不,沒有!當時我們發現倒在大草原上的女孩就只有你一個,難道她們是你的妹妹?”

55號點點頭。

63號和77號的確就像她的妹妹一樣,所以她也不反對白國行如此說。

“是的,我和她們在傳送┅┅呢,來到這裏的時候走失了,我還沒有請教先生尊姓大名。”

55號發覺,這位先生所穿着的服裝充滿了古意。

白國行眨了眨眼。“什麽貴姓大名┅┅是問我的名字嗎?”

55號的眉磨了起來,點點頭,突然覺得這情景,好像在什麽地方看過卻一時想不起“我叫白國行,姑娘你的閨名是┅┅”

姑娘?閨名?55號在聽見這些名詞的時候,嘴角動了一下,水瞳也大張。

他叫我姑娘?這┅┅是不是有什麽錯誤啊?難道,之前她們進人的那一部大機器並非傳送器,而是時空機?

55號不禁為這個猜想而顫抖。

那麽63號和77號她們去了哪個時代?現下,她又來到哪一個時代呢?

突地,她心裏竟有一絲懼意,希望白國行能證明她並非去了別的時空。

她並沒有回答之前白國行的問題,反倒是直抓着他的大手,激動地問道:“這是什麽時代?是什麽國家?”

白國行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紅了張黑臉,心臟跳得比疆野馬還快。

“姑┅┅姑娘:你┅┅有話好說,男女授受不親的┅┅請,請先放手好嗎?”他快沒氣了。

55號這才想起古代的人非常注重道德操守,因此馬上放開他的手,但是一雙眼還是期待地盯着他,瞧得他不得不咳一下。

“咳!泵┅┅姑娘,現在是唐貞觀年間。”

因為方才被55號抓住手,白國行忘了55號為什麽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殊不知,55號被這個訊息給震得志了自己身處何處?

唐朝┅┅貞觀年間,天啊!她竟然被傳送到如此久遠的古代,這┅┅要她如何獨自一個人在這歷史的洪流里生存下去?

63號和77號不知道身在何處?她該怎麽辦呢?

眼見55號條然垂下眼畔,白國行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心想她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好的話,否則她為何一副如喪考毗、十分傷神的模樣?

“姑┅┅姑娘┅┅”待他又要開口,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你終於醒了。”

白國行不用回頭,也可以認出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是出自誰的口中,於是他恭敬地向來人行禮,並和跟着進來的於招堂點頭。

55號聞聲抬頭就瞧見一個男人,那張俊逸的臉掛着一抹不像是笑的微笑,緩緩地向她走近。

55號在他的眼中,沒有看見方才在白國行眼中看見的釋然與愉悅,只有一片冰冷。

這個男人臉上雖掛着微笑,但是他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王者一樣,令人不得不帶着一絲敬畏。

他┅┅就是救了自己的人嗎?

55號毫不畏懼地打量着他,因為她明白身上的超能力使她有絕對的勝算。

那雙眼太過冰冷,而那抹微笑更是詭異,彷佛他可以隨時摘下任何人的首級,只要他不怕弄髒了手。

官昕雲大剌剌地站在55號的面前,下巴微抬,有如傲視所有萬物般脫着她,令55號初見面就對他反感。

“你是誰?為什麽會昏迷在官家莊外的大草原上。”

他像是在審問犯人般揪着她看,語氣跟他唇畔的笑成強烈對比。

但是於招堂和白國行倒是為了他語意里的質問味道,而對看皺了粗眉。心想,他們的當家莊主該不會把她當成姦細了吧?

“我是┅┅”

55號想向他解釋她會來到這裏的原因,鴦地,她又想起年代上的差距,令她皺了月眉,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官折雲見她沉思的模樣,眯起了雙眼,全身充滿危險的氣味。

突地,就在55號還不及反應的時候,官昕雲的大手已經迅速地焰住她的脖子,令她吃驚地瞪向他。

“說!馬上報出你的名字,否則┅┅我要你見不到明天的愜陽。”

“當家莊主!”在一旁的於招堂及自國行大呼出聲。

他們沒有想到官昕雲居然會對一個生病的柔弱女子下手,也沒有想到它的心腸已經是冰做的了,絲毫沒有溫度。

55號約兩隻手在身側揮着,忍着巨痛,兩眼已經沸騰了。

哼!她要讓他知道惹到火焰女的滋味。

頓時,55號想反抗他的意念燒光她平日的聰明謹慎,他的右手霎時握緊,然後學他一樣在嘴邊掛了一抹自信的笑,讓官昕雲的黑目在一瞬閑閃過了另一種光芒。

但是沒有多久,一陣灼熱燒傷了他的手臂,令他不得不放開緊里的脖子。

“該死的!這是什麽?”官昕雲抽回右手,發現掌心已紅腫了起來。

他側臉瞪着55號得意的俏臉,面帶陰沉。

“當家莊主?你怎麽了?”

一邊的於招堂等人完全不明白髮生什麽事,只知道官昕雲突然陷住55號的細脖子,逼問她的身分,可是下一刻就大叫跳離55號的身邊,盯着自己的右手直瞧,一副想要殺人的模樣,嚇了他們一大跳。

55號露出微笑,迷倒所有人卻不自知,直到官昕雲再度向她逼近,她才感到危險。

“你叫什麽名字?”他又問了一次。

但是這回他的表情專註且好奇,再度令於招堂他們吃驚。

他們很少見到官昕雲用這種有點“認真”的表情和女人說話,就算是發生過親密關係的女人也一樣。

55號凝視他的眼,發現他不像方才無情。

而她,在心裏竟有種隱隱的騷動,使她想找出那個原因,但是馬上就讓她全力否決了,她不喜歡太過自大的男人,那麽眼前的官昕雲當然不及格。

“我沒有名字。”55號神情自然地答道,說的也是事實。

她們這一些新人種自出生開始,就只有編號。

名字,對她們而言是着想,也根本不需要,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被問名字的一天。

官昕雲靜靜地看着她,彷佛要從她的黑目中知道些什麽,最後,他再度扯動嘴角笑“你不想說是嗎?火兒,不想說的話,我就要你一輩子也踏不出官家莊。”

說罷,他不等55號反應,便鍍離房內。

火┅┅火兒?他剛才叫我什麽來着?火兒┅┅這是名字嗎?

55號呆坐在床上,兩眼發直,用手捂着自己的粉頰。

名字┅┅火兒?

突地,她的致瑰唇瓣掀了下,笑了。

天啊!沒有想到她也會有名字,她好開心吶可惜,這個名字是由那麽自大的人想出來的!

不過他不怕她身上的超能力,倒是挺令她激賞的。

主僕三人離開55號的房間,白國行他們就忍不住為55號說話了。

“當家莊主,你是不是真的想將那一位姑娘囚禁在客房裏啊?”

雖然這樣說話有點以下犯上,但是將人關在房內,實在不是什麽光明的做為,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擔心,怕這個向來思考邏輯跟常人不太相同的主子,會不會又有什麽驚人之舉?

官昕雲回頭魄了他們一眼。道:“怎麽?你們對她有意思?那我這樣留下她對你們不也好嗎?”

這話說得兩個大男人頓時紅了陽剛黑臉,不自在地咳了幾聲。

因為他們無法否認,經由這幾日送葯,他們早就對55號產生了暗戀情愫,只是話不講明,所以他們也不公開,現下被官昕雲說出,當然尷尬得連手都不曉得要往哪裏放了。

官昕雲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裏,不一會兒,就動了下嘴角,快步朝書房踐去。

於招堂及白國行兩人見他走遠,不免對看了一眼,苦笑着隨即跟上。

唉!誰教他們跟了一個性情奇怪的主子呢?這能怪得了誰?

看來,55號得在官家莊住上一陣子了,也好,近水樓台先得月,現在,就瞧瞧誰會先摘下55號這顆明月羅!

55號┅┅不!現在她有了一個新的身分,跟着官昕雲姓官,叫火兒,她是官火兒。

一個官家莊裏人盡皆知””唯獨她不知,被納入官昕雲羽翼下保護的美麗女人。

原本,於招堂他們以為官昕雲留下官火兒的目的是將她視為姦細,並招問出她潛人的目的,如今細想,才發覺他們錯得離譜。

官昕雲這個向來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當一回事的自大男人,居然關心地向他們問起官火兒的復原情況,這算不算得上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且驚喜的還不止這些,他竟親自挑了兩款女衣,說是她那一件見鬼的銀衣不許再穿,否則就讓她赤裸裸地待在房內,連庭院也不準逛。

頓時,他們的頭頂有如遭到了雷擊,膛目結舌。

因為就連官昕雲的生母他也沒有親自為她挑過女衣,而這官火兒又是何方神聖,竟如此得到他的青睞?這事當然轟動整個官家莊,口耳相傳起來。

當事人官火兒呢?她全然不知。

只曉得被官昕雲審問的當天下午,她睡醒了之後,就有兩個小丫鬟笑咪咪地來找她,說是想為她凈身,換上一身比較舒適的衣服。

官火兒心裏一想:也對,她已經連着好幾天都穿着這件銀衣了,雖然有凈身,但是她還是覺得不舒服,因此便馬上應允,沒想到這居然是官昕雲的意思、官昕雲挑的衣服、官昕雲叫來的丫鬟。

待她體力終於恢復得差不多,她當然不願意在這座牢籠多待一會兒,心想,63號和77號情況不知道怎麽樣了?她必須去找她們。

所以當守在官家莊門口的兩名家丁搔着頭告訴她,她不能夠隨意地離開官家莊時,很少發脾氣的她竟抑制不了。

路上問了官昕雲的書房所在之後,就直奔而去了。

“碰!”一聲,官火兒推開書房的大門,引起官昕雲冷冷地注視,可他的黑畔里卻有詭異的笑。

書房裏除了官昕雲之外,還有一老一少,皆是官火兒沒有見過的人。

令她厭惡的是,那一老一少都對她投以驚艷的眼光,流露出垂涎之色。

上下地打量她不說,還想剝光她的衣服瞧,讓她鄙夷,想當作沒有見到他們。

那一老在官火兒還未開口質問官昕云為什麽不讓她離開之前,就說話了。

“昕雲啊!這一位姑娘該不會就是前幾天你救進莊裏的女孩,還不趕快為爹爹引見。”

另一人也色迷迷地開口了。

“是啊!昕雲,都藏了那麽久,也該讓我們認識吧?”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看得官火兒覺得嘔心。

天啊?這種人就是官昕雲的父親和兄弟,難怪他的個性會那麽奇怪,也算是情有可官火兒現下挺可憐他的,方才的怒氣也消了大半。

官昕雲嘲諷地撇撇嘴,皮笑肉不笑道:“父親大人和大哥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她再過一陣子會隨我回牧場去,所以不用費心介紹了。”

話里擺明了就是不想告訴他們,官昕雲的悻度惹火了這對父子。

官火兒居然有點欣賞他,彎了嘴角,看着他們氣紅了眼睛,一隻右手直指着官昕雲發抖。

“你┅┅你這逆子!要不是你母親的話,我早就收回你的權力了!哼!”官長笑氣得甩了下袖,招呼了他大兒子一聲,“富民!我們走!”就跨出門離開了。

官富民眼見官長笑走遠,一雙色迷迷的畔子仍是無法自制地往官火兒的身上飄。

“姑娘,那麽咱們再見啦!”他不舍地朝官火兒丟出一個最得意的笑臉,才不疾不徐地離開。

叫官火兒打了一個哆嗦,懷疑這人是不是有問題,否則他臉部的表情太做作了吧?

“你有什麽事情嗎?火兒。”

直到官昕雲低沉渾厚的聲音突地在她的頭頂響起,才喚回她全身起雞皮吃痞的不良反應,嚇了一大跳。

“你┅┅靠得太近了。”官火兒向後退了三步,怒道。

她一向不喜歡男人靠她太近,尤其是在那一件事情之後,任何想靠近她男人都只有一種下場,那就是被火灼傷,看他們敢不敢再碰她一根汗毛。

不過,這位官昕雲似乎是例外,他已經被她的超能力灼傷過一次了,還老是貼近她說話┅┅難道他不怕死嗎?

官昕雲帶着他臉上的那一抹可惡的笑瞧着她,讓她恨得牙痒痒的。

她不禁猜想,不曉得他是否有正常的時候呢?她真想看看。

但這個想法馬上被否定掉。她在想什麽啊?

“是嗎?我靠得太近了嗎?”官昕雲扯扯嘴角問道。

那是因為他不久前才發現,官火兒的身上有一股他非常喜歡的自然清香,所以他才會在她接近的時候,忍不住想將臉靠向她的脖子,細細地聞那味道。

他喜歡,而他總是不違背自己的想法做事,所以官火兒才會被他嚇得忘了自己原來在研究所時的冷漠形象,忍不住想發火。

“是的!辟先生!”官火兒咬牙切齒地說道,卻引來官昕雲的一陣笑聲。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如果你是為了這件小事而來,那麽下回請你敲了門之後再進門吧!”

瞧他把她說得好像不懂禮貌的小女孩,令她的火苗又冒出來了。

“不是小事,而且我也不是為了這一件事情而來的。”他以為她愛來啊?他未免太自大了。

官昕雲又笑了笑。

他最近唯一的樂趣就是跟官火兒說話,因為和她說話,他總覺得他不用花心思去武裝自己,當然也就更放肆自己的言行了。

他走回自己的書桌前,攤開一本厚厚的帳冊。

“哦?不是件小事?那麽你要來幫我看帳冊嗎?我很歡迎。”他還把雙手攤開,那個樣子竟令官火兒的心少跳了一下。

這個傢伙比研究所里的那些臭男人更令她討厭,也更容易引發她心裏的怒氣。

該死的!她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衝動了?她不是63號,當然要穩重得些。

於是官火兒強迫自己深呼吸了幾口氣,緩了下怒火,才道:“我要知道我為什麽不能夠離開這裏?”

這可惡的官昕雲又笑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火兒,只要你一天不報出你的身分、你的名字,你就一天不得離開我的勢力範圍,嗯!我以為你夠聰明,聽一次就不會忘記┅┅”

他┅┅她真的很想在他的身上放一把火,把他活活燒死算了。

只不過她不喜歡殺人,當然以後也不想做。

所以官昕雲這個討人厭的傢伙只能說他運氣好,遇到了她這個脾氣好的人,倘若遇到的是41號,他老早就被植物貫穿身亡了。

官火兒再度強迫自己在心裏頭數數,平息怒氣。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另一個時空的人,沒有身分、沒有名字,你不是知道了嗎?

還是你也不甚聰明,所以才會對這種說過了幾十遍的話沒記性。”她拿他方才的話回過去。

天曉得她在養病的期間裏,官昕雲三天兩頭見了她就問她這些事情,而她地也說了不下數十次,但是他總是扯着那一抹討人厭的笑,完全沒有聽進去。

官昕雲再度爆出笑聲。

有趣!真是有趣!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不怕他冷森的目光和他嘴邊詭異的笑,敢和他作對的女子,真是太稀有了,少到他想要將她據為己有。

哼哼,這個主意倒是挺不錯的,而且他喜歡!

打定了主意,官昕雲的眼、露出丁一絲令官火兒顫動的危機感,教她死盯着他的俊臉,有些害怕他突然會逼近她。

“你在害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如果你想要找到你的兩個妹妹,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不覺得應該把你的本名告訴我嗎?”

他從白國行的口中得知她醒來之後,曾經問過兩名同行卻失蹤的妹妹,因此他才會將它提出來,以套得一些她的事情。

但是官火兒卻氣極了。

他是不會吃了她,可是他那個眼神、模樣明明就是一隻披了羊皮的大野狼,令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相信他的話。

他比大野狼還要危險,但幸好她不是那位小紅帽,她身上的超能力可以幫助她,現下,她反倒慶幸自己擁有馭火的能力,所以她不會再任他宰割。

“我不要你的幫忙,只要你肯放了我,我自己會去找到她們的。”

她們倆的身上都有超能力,所以她相信她們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但還是要儘快和她們會合,如果她們也身處在這個年代裏的話,那麽一定要找到她們,知道她們是否安好?

這會兒,官昕雲有些察覺她固執的脾氣,因此起身,緩緩走到她的身旁,教官火兒緊張地繃緊身子,立在原地。

她是不會退縮的。

“哼,我想,我們又繞回原點了。”

他已經講明,如果她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分就不讓她走,但是她老喜歡向他抗爭,嚷嚷着要離開。

難道,要她跟着他,對她而言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為了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官昕雲不悅地靠近她,愈是瞧見她張牙劣嘴的模樣,他的心裏就愈是痛快。

他的女人只能待在一個地方,那就是他的身邊。

且他也不打算放她走,就算她現在不會愛上他,有朝一日她也一定會愛上,對自己的魅力他向來有信心。

“我沒有繞回原點,繞回原點的人是你。”她老是弄不懂他的想法,因此生氣說但是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邪氣。

“哦?原來繞回原點的人是我,那麽,我也只好請你跟我一起回原點,因為偷跑的人犯規哦。”

“什麽?犯規?”

說罷,他不等官火兒反應,快速點了她身上的睡穴,令她倒下擁進懷裏去。

“火兒,你既是我命的名、我救的命,就該是我的人。”他在她的粉頰烙上親密的一吻,喃喃道:“這一點,你永遠無法逃避。”

然後他才抱着官火兒,在於招堂他們的錯愕目光中,慢慢地將她抱回居住的落院,令他們張大的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三顆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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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火美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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