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學藝的開始
俺這一生中只承認菩提是俺的師父,你要問為啥?那是因為俺只在方寸現了做徒弟的諸多好處,雖然菩提那丫讓俺做了免費的勞動力,可俺還是不得不誇他幾句,學識淵博,就他那幾句說得搖頭晃腦,眾人聽得目不轉睛,實在很是不一般,唐僧那傢伙,俺實在是恨死他了,俗話說,"出家人要有善心,"明明是俺出來,俺也保他去西天取經,他卻弄個緊箍來害俺,雖說那是觀音的主意,但也是他心中想的,一個弱者心中的最大變態就是將強者困在手心,當時俺也不知道自已是金絲猴還是馬猴之類的,否則這殘害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罪名俺就先給他立了,當時俺說,俺就是把這顆頭給扔了也要把這緊箍給拆下,他卻說俺帶這緊箍很帥的,俺的頭也實在厲害--就是砍了也能生,真不知當時吳小弟為何把書名寫為&1t;&1t;西遊記>>,就說俺吧,明明就是受難的苦力,老豬呢,是好好的高老莊的女婿沒得做被拉去了,只沙僧是因為逃難才跟着那和尚的,就那和尚也是被騙的,那時他對俺講,唐太宗說要與他結為兄弟的,他也沒聽什麼條件就欣然同意了,反悔也不行,因為唐太宗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和尚那傢伙給俺這生的回憶就兩個字"痛苦".
俺在方寸的三星洞內也有七八年了,天天胡亂聽着,平常也就跟着師兄做那些無聊的事,某一天,師父登壇講道,俺實在不知他在講些什麼,可又怕他說俺的智低,就不停地手舞足蹈,師父見了之後問俺為何不聽他講,俺說,"師父,你說得實在是太好了,要不是因為俺多年以前受了不少打擊,俺一定激動得要哭,現在只能以手腳來表達,實在對不起師父."師父果然很是高興,因為講道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見俺這般對他所講感興趣之人,就不停地問俺,想來是他老人家沒有朋友就尋個知音,下面是一段對白:
菩提:"悟空,你到洞中多久了."
回答:"我也不知多久了,只記得常去後山打柴,那有桃子,在那裏吃了七次飽."
(當時俺碰到桃樹很高興,連吃七天,可惜以後的桃樹居然都死了,否則就有八次九次了.)
菩提:"那山喚名爛桃山,吃了七次,想來有七年了."
這菩提也是夠蠢的,只憑俺吃了幾次就說俺來了七年,俺記得好像是八年,不過俺也高興,有這麼一個弱智的師父不正襯托俺是多麼地聰明嘛!
他問俺要學些什麼,俺說,"你讓我學些什麼,我就學."
他道:"道中有三百六十傍門,傍門皆有正果."
俺說,"只要是實用的就是正道,俺就學."他說了一堆聽得俺耳朵都累了,俺只得說,只要能長生不老的俺才學,否則就別講了,他居然打了俺三下,俺猴王從來沒丟過這等人,要打你便打,但也不必在這麼我人面前打吧,俺雖然只是只猴子,但還是要臉面的,在臉紅了好久之後,俺決定放一把火把這洞給燒了,俺跟了他歹也有七八年,什麼也沒學到,雖然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他也只是徒俱虛名.
那天晚上的三更時分,眾人都入睡了,這個特定時間就是俺作案的機會,俺是悄悄地拉開門又走到菩提小院的門前,只見那院門半掩,俺想,要燒也得從開始,俺可沒有想你死啊,你不是神仙嘛,神仙就該項有自救的法寶,可惜當俺不正走進院內時,菩提道,"悟空,你來了."俺當時嚇得立刻跪倒,忙說,"弟子已在這跪候多時了,"菩提喝道,"你來此作甚?"當時俺的汗就下來了,這菩提莫不是把俺的心底都看透了,想要逃,可是腿軟,俺就裝傻充愣,"師父,是你叫我來的啊,你打我三下,就是讓俺三更來的吧?"這樣說,要是說錯了俺還好回去.
菩提暗暗高興,道,"你說得不錯,能識破此迷者,天下只有你一人耳,"當時俺想,是迷?這菩提大腦沒得救了,憑什麼打三下就是讓俺三更來學藝呢,有何道理可言?這只是他心中所想,便以為是迷,怎奈後人蠢的不少,也總以此唬人,問人"打後背三下"是何意思,後人還屁顛地去學,典故也不是這麼引的,聽得俺都臉紅,俺還以為俺是真的很聰明,不然俺怎麼到那裏的.
俺就又叩了頭,好不容易躲過一劫,就沖這個就該拜拜,心裏那個高興就甭提了,聽說菩提要傳俺的真本事,俺就十二分地用心,菩提道:
“顯密圓通真妙訣，惜修生命無他說。
都來總是精氣神，謹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體中藏，汝受吾傳道自昌。
口訣記來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涼。
得清涼，光皎潔，好向丹台賞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烏，自有龜蛇相盤結。
相盤結，性命堅，卻能火里種金蓮。
攢簇五行顛倒用，功完隨作佛和仙。”
雖然口訣很是枯燥,但俺還是很用心地背了下來,為了給後輩提個醒,這學習啊,還是俺老孫在行,若是現代,一定是門門第一,沒多久天就亮了,俺很想就賴在那裏讓他多講幾句,可他是比俺還累,竟在那先睡了,俺想那還是先走吧!
又過了三年,菩提又與眾人說法,說到得意之處就四處找俺,"悟空何在?"俺知道,不就是因為俺在他說法時沒有表現出三年前興奮的失誤,他對自己的能力感到懷疑罷了,俺連忙說,"弟子在,""你最近都幹什麼,怎麼不聽我講呢?"俺就說,"弟子最近法性頗通,根源堅固,方才用心去聽,方現有以前未聽到的好處,太入迷了,還請師父不要怪俺."菩提哈哈大笑,道俺不愧為他的知音,他對俺說,"你既能練到此等程度,現在要防的也只是三災."三災俺是不知道,不過俺還是被嚇倒了,照說,俺的膽子還是不小的,怎麼會那麼不濟呢,原來是菩提的煽動性很強,只要是愛惜生命的沒有不害怕的,俺想,菩提你也真是的,你就傳給俺躲避之法就行了,何必嚇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