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場 得意忘形
嗯,嗯?你不清楚的話,我估計問其他人也不知道了吧。.”何田一個不輕不重的馬屁拍了過去,心中卻是有些失望。吳耐剛才已經說了,他的任務是悄悄製造交通事故。所以一直都是在外圍轉悠,後來也沒有和基地那邊聯繫,自然就不知道具體情況了。
而何田現在真是非常想要知道戰果,只有知道了那個,才能夠了解自己到底有可能得到什麼。在獎勵真正下來后,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人輕視了,或者是重視了。
與混沌附魔戰士的戰鬥,給了何田許多啟。戰鬥方面的經驗倒在其次,關鍵是有的人根本就不用面對這樣危險的局面。
劉娜當時雖然到了現場,但是如果真的生了什麼不可控制的情況,她估計會是第一批撤離的。沒辦法,不可接觸者太稀少了。不過這一點,何田是無法仿效的。
還有一個人,則是乾脆就沒有去現場的,那就是楊俊臣。他的身份太特殊了,如果作為一個普通的戰士去戰鬥,那也太浪費了。當然何田也不可能學他,如果把大量的精力放在了官場,那又有多少時間去提高自己個人的戰鬥力呢?
最關鍵的是,帝國不可能專門把自己培養成官場新貴,那樣太耗費時間了。若是有機會,把楊俊臣這種人往上推一把倒是可能性更大點。
所以何田的感受,就是一定要讓自己不被隨隨便便地犧牲掉。如果自己身份特別的話,那些降臨者戰士還會理直氣壯地,要求自己去和敵人同歸於盡嗎?
當然了,最管用的,就是實實在在的能力得到提高。說得難聽點,就算是主人準備狡兔死,走狗烹了,那也得從最沒有用的狗開始殺起呢。只要有了這個時間差,那還說不定會生些什麼。
想到這裏,何田又訴苦道:“自從我的導師離開以後,雖然我每天都沒有放下鍛煉,但是沒人指點,感覺始終是有點不大對頭。這次的戰鬥,更是讓我覺得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吳耐只是笑吟吟地微微點頭,也沒有搭話。何田只得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導師什麼時候會回來……啊,我不是想要打聽這個……那個,你這裏有沒有辦法,讓我接受更深層次的戰鬥訓練?”
“這個啊,好像現在的情況,就是按照統一規定的呢。”吳耐打着哈哈,何田更是心中暗恨,雖然看起來帝國相當有效率,但是這個官僚主義,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何田無法,又說道:“我聽說……”話還沒說完,突然吳耐站了起來,好像在凝神傾聽着什麼。還沒等何田問什麼,他就對着何田歉然一笑,轉身走到裏屋去了。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吳耐就快步走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好。何田更是正襟危坐,一言不。吳耐對何田招了招手道:“跟我來,有任務。”
何田“哦”了一聲,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來,馬上就站了起來,跟着吳耐往外面走。雖然何田現在心裏跟貓抓似的,就想着弄明白那是什麼事。不過那恬淡的表情,何田感覺自己還是拿捏得比較好的。
兩人往樓下走的時候,看着周圍無人。吳耐低聲對何田說道:“剛才是基地的消息。”何田湊趣地說道:“雖然我只需要知道敵人在哪裏,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吳耐苦笑道:“有個白痴,看起來是得意忘形了,竟然惹事生非,現在躲起來了……”何田看着吳耐沒有說下去,奇怪地問道:“然後呢……哎呀,那個傢伙……不會是我們的人吧?”“偏偏就是啊。”吳耐痛苦地嘆息着,“你說帝國的戰士中,怎麼會出現這樣的蠢貨呢?”
原來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出事的是花都的一名帝國戰士,叫做齊野。他這名字還的確沒有起錯,確實是野得很。而在他獲得機械之靈以前,算是個小衙內。他的父親照顧着他在單位上掛了個名,工資照領,人去不去倒無所謂,成天就東遊西逛的。
雖然也惹了些事情出來,但是每次都是他父親給他擦**。並且他也沒有瘋狂到無視一切的地步,平時幾個身份地位差不多的衙內,帶着幫閑玩耍,也沒有機會惹到他惹不起的人。
據說當時他獲得機械之靈后,就好像是有點那種認為自己是主角的想法了。當時前去的降臨者戰士現,他租了套靠近銀行的房子,正在用自己的力量挖地洞呢。
而齊野也承認,其實他並不是很缺錢用,就是現自己突然獲得了強大的力量,想着玩玩而已。好像有部電影,就是挖地洞到了銀行金庫。齊野說,他就是想看看,自己一個人是不是能夠做到。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這樣的行為肯定會給其他人帶來相當大的麻煩,所以自然是被阻止了。只不過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所以吳耐現在也說得出來。
而在這次行動的時候,齊野是進入大廈的成員,也砍翻了幾名邪神信徒。估計是這一下就讓他受刺激了,畢竟他這種小衙內,平時不管說了多少次要滅誰,但是估計也就是說說而已。
而這次是親眼看到活生生的**,被切成片,或者是砸成肉糜。鮮血、內臟、腦花、還有未消化的食物之類,飛得到處都是。大概是親手殺人的震撼,讓他的思維生了點混亂。其實這種情況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是不可避免的。在達國家裏,通常警察在開槍后,就需要強制接受心理輔導。
其他的戰士也許是如同何田這種比較堅韌的,可以自己調節。或者是神經粗大到根本就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的,還有就是當小老百姓習慣了,嗜血的**在戰鬥中被泄后,就又壓制了下來。他們也許今後會出點什麼心理問題,但是至少現在不會爆出來。可是齊野似乎產生了一些臆想,覺得自己可以在一個相當大的範圍內橫着走了。
帝國對於保密、低調之類的話,一般只說上一次,就不再重複了。像何田、吳耐這樣的人,即使是有心試探一些規矩是不是能夠得到執行,也不會自己去乾的。但是這位齊衙內,在當天結束任務后,竟然一連做下了兩樁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