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日本東北地方青森縣

一棟雙層百坪別墅，偌大的客廳里，老人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左右腿上各坐着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和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爺爺，為什麼爸爸在跟人家吵架?」小男孩眼睛直盯着電視，一臉稚氣地問着老人。

「那不是吵架，只是說話大聲了點。」小女孩搶着回答。

「你怎麼知道?」老人好笑地問。

「媽媽說的，因為她常常跟爸爸大聲說話。」

「哦!哈哈哈……」老人開懷大笑。

「爺爺，什麼事情這麼好笑?我說錯了嗎?」小女孩皺蓍眉頭問。

「沒什麼、沒什麼。」

「爺爺，為什麼爸爸要在電視上大聲跟人家說話?」小男孩又問。

「那叫『問政』，你以後長大就會懂了。」老人回答。

「為什麼——」

小男孩還想問下去，卻被二樓傳來的吆暍聲打斷。

「睡覺時間到了。姊姊，帶弟弟上來，媽媽要說故事了。」

「又要說故事丁啊?」小女孩愁眉苦臉地看向爺爺，「爺爺，你可不可以叫媽媽不要再講那個故事了?我已經聽好幾年了。」

「哈哈哈，你們快上去吧!免得你母親發脾氣。」老人以笑帶過。

「媽媽—發脾氣，連爺爺都敢罵。」小男孩率真地說。

「嘿嘿嘿!」老人尷尬地乾笑幾聲。

小女孩認命地牽著弟弟的手一起上樓。

老人神情愉悅地回想着當年兒子坐在這沙發上對他所說的話——

「我認定她了，而且，搞不好她肚子裏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這是幾年前的事了?彷若昨日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