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仙鶴神槍
第一百六十七章仙鶴神槍
“哥,這石頭真的就是你說的石涅嗎?”袁冰聽完李慕講的關於石涅的傳說,難以置信的望着地上的火紅的石頭道,“如果真的是,那它不是已經修成正果了嗎?為何還會在這裏出現?”
“可能是它的子孫後代吧!”李慕所講的畢竟只是傳說,他也不敢斷定是否真有其事,但他已經打定主意這黑石頭從今以後就叫石涅,反正他是現這黑石能燃燒的第一人。
聽了李慕的話,袁冰噗哧一笑:“你呀,盡胡說八道,沒聽過石頭還能生兒育女的。”
哪知李慕一本正經道:“你又不是石頭,怎知石頭就不能生,話說大千世界,萬事萬物繁衍後代的方式那可真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門,像什麼遍地播種式,探囊取卵式,謀殺親夫式,什麼樣都有!”
提到繁衍後代,袁冰臉上一熱,情不自禁的看了李慕一眼,漆黑的眸子如秋波般明亮照人,跟着好像意識到什麼,趕快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面色粉嫩如四月的桃花,模樣說不出的嬌羞可人,低聲道:“瞧你說得跟真的似的,難道你親眼見過不成?”
李慕理直氣壯道:“那是自然,就比如說狗吧,對了,你知道狗是怎麼交配的嗎?”
聽李慕剛說了兩句就又沒正經了,袁冰輕呼一聲,剛準備阻止他講下去,卻聽從樹林那邊傳來一聲大喊。
“典韋!”李慕和袁冰異口同聲道。聽典韋這聲音,就跟殺豬似的,顯然是吃了虧或受了欺負。
奶奶個熊,連老虎都害怕的主,真想不出還有誰能欺負了他?李慕心裏納悶,急急向著聲音奔去。
袁冰輕功好過李慕,兩三個起落便到了近前,見典韋整個人倒在地上,一丈多高的身軀蜷縮成一團,不斷抖,兩眼直,口中吐着白沫。
“典韋,你怎麼了?”袁冰失聲叫道。
袁冰注意力都在典韋身上,並未注意到不遠處的樹梢之上正站立一位白衣飄飄的女子,身形窈窕,蓮足輕點,踏於細細枝幹之端,似是虛無縹緲的雲中仙子,不沾染一絲俗世的塵埃。
那仙子正欲踏足飛掠而去,卻聽到袁冰的叫聲,不禁回頭望了她一眼,仙子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但馬上又眉頭輕皺,玉足輕點,如白鴿一般,向著遠方飛去。
“喂,別跑!樹上的那位,說你呢!”李慕一邊跑,一邊高聲叫道。
那白衣女子似是沒聽到他的叫喊,身形不停,恍如輕煙向前掠去,身形美妙無比。
袁冰順着李慕的聲音抬頭望去,看着白衣女子的背影,恍然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她心頭一震,想起了一個人。
李慕留袁冰照顧典韋,不顧一切的向著白衣女子追去,“喂,有本事別跑,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我要哪個胸大無腦的王八羔子敢欺負我的徒弟!”
任他如何叫喊,那女子依然沒回頭,身形杳杳,在樹梢之間踏足而飛,很快便要消失在他眼帘。李慕追出了近一里路,氣喘吁吁,他不得不停下腳步,望着那女子的背影,大聲罵道:“媽的,會飛就以為自己是仙女啊,野雞還會飛呢,瞧你這樣子,比野雞也強不了多少。老子就給你打下來,讓你丫的變成一隻真正的雞,天天給男人壓。”
李慕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向著仙女扔去。他用的乃是“仙鶴神針”的手法,這一塊石頭扔出去非同小可,一下子竟飛出百步遠。
仙子似是感覺到了什麼,長袖一拂,猛地回過頭來,掃了他一眼。
李慕心裏猛的跳了一下。腳步卻是獃獃停住了。這女子鳳眉輕目、雪膚朱唇,完美無瑕地臉頰晶瑩如玉,唇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立於樹梢末端,長裙飄飄,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般聖潔高貴,不帶一絲煙火氣息,彷彿任人眼也是罪過。
乖乖,這莫非真地是仙女,竟然美的這般喪盡天良!饒是李慕這樣閱女無數的強人,在這女子面前不禁目瞪口呆。他旋即驚醒過來,我靠,什麼樣的女人不是男人配的?我怕她個鳥!——何況她還沒鳥!
“喂,穿白衣的,剛剛可是你傷了我的徒弟?”李慕抹了抹鼻子下面紅色的液體高聲喊道。
誰知那仙子並未回答他的問話,反而以天籟般的聲音問道:“你剛剛飛石的手法是何人所授?你的師傅是誰?”
老子師傅是誰關你屁事,不過李慕隱隱感到這仙子似乎對自己剛剛露的一手十分動容,當下嘿嘿一笑,又從地上揀起一塊石頭走近道:“拜託,問問題是不是也該有個先來後到啊,你以為上床啊,女人優先!”
那仙子好像沒聽到他的後半句一般,面無表情道:“剛剛那人是我所傷,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媽的,沒見過傷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李慕心裏有氣,表面上卻嘿嘿笑道:“這位仙子,實不相瞞,我這一手乃無師自通,是我在無數次‘打飛雞’過程中參悟出來的!”
“羞得胡言亂語!你所用的手法可是‘仙鶴神針’?”仙子語氣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乖乖,這丫的對老子的功夫怎麼這麼清楚?難道是三師兄華佗的舊情人?可我之前沒聽師兄提起過啊,一定是師兄花心,有了新歡,把人家拋棄了。不過李慕想想又覺不對,天底下有幾個女子的相貌能跟眼前這位想比啊!就是新歡,也該是眼前這位才對。我明白了,一定是某種生活不和諧,女人不**,男人愁斷腸!
李慕對華佗的遭遇深表同情,為了三師兄後半生的“性”福,看來老子死活都不能承認了。打定注意后,李慕面不改色道:“‘仙鶴神針’?這名字還挺有意境的嘛,不過,我這一手跟你那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叫‘仙鶴神槍’,怎麼樣,是不是高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