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深山老林好救人
“我們回不了宛城啦,向山那邊跑吧!”
蝶夢兒顧不上傷痛,打量着眼前的局勢。曹操對兩人恨之入骨,增派了好幾千人馬對兩人的圍堵,尤其是宛城方向,至少布了七道防線,準備活着張越。
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敢聲東擊西,偷襲本相的糧倉。曹操對這件事深惡痛絕,如果傳出去,哪裏還有什麼面子?
他誓,一定要活着張越,如果他不歸降,後果很嚴重。
不得不承認張越是一位世之良才,既然自己得不到,當然不能再讓他回到劉備身邊。在那一瞬間,曹操深遂的目光中殺氣畢露,狠心的下了格殺令!
赤兔馬快,突破幾層重圍,遠遠將敵軍甩在身後。只是不時有羽箭穿梭,也被蝶夢兒帶傷擊落,赤兔馬向一片大山中疾馳而去。
“喂,你還行嗎?”張越感覺到來自背後的壓力越來越重,蝶夢兒柔軟的身子,完全靠了過來。兩人近身相貼,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孩子胸前那兩團育得令人心顫的嫩肉,它們正隨着馬兒的巔波,一上一下的微微顫動。
敢情是蝶夢兒已經不行了,否則以她的性子,萬萬不可能和張越如此親密接觸。聽到張越問了一聲,蝶夢兒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窘態,雙手努力支撐了一陣,沒多久又撲攏過來,反而貼得更加嚴實。
性命攸關之際,張越沒有心情再去調侃她,畢竟是蝶夢兒救了自己。得趕緊找個地方,想辦法看看她的傷勢。張越看了看四周,大概辯明了一下方向,拍馬向山中跑去。
赤兔馬排名五大神駒之,實力非凡,一進一退之際,已經西去百里。前面是一片茫茫大山,張越來不及做任何思考,拍馬入林。
“蝶夢兒,蝶夢兒。”張越輕輕的搖晃着平躺在草地上的蝶夢兒,沒有月色,只能感受到對方清鮮的體香夾雜的血腥味。
了五。。。五陰。。。。箭之。。。。毒,只有。。。草。。。能解。”蝶夢兒氣若遊絲,語不成句的說道。
五陰箭!張越腦海里閃過那張陰森森的面孔。又是那個混蛋!上次也是他差點要了自己的命,這次要不是蝶夢兒,只怕是掛定了。
“讓我先看看你的傷。”一隻陰黑的鐵箭,穿過蝶夢兒的臂膀,深深的**她白晰的左胸,距心臟僅一線之隔。好懸!看得張越心驚肉跳,卻是心痛得很。
雖然兩人相識這麼久以來,沒說過幾句話,但蝶夢兒的真心,張越再也清楚不過了。能用自己的身體為他人擋箭,難道僅僅是忠心?
或許她只是不願意看到自己受傷害,聽叢師父的重託,盡職盡忠,不管怎樣,她的行動都令人感動。
就要張越正要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時,蝶夢兒突然拚死護住胸前,“別碰我,我自己來。”
無語,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犟什麼犟?張越明顯感覺到她上已經沒幾兩力氣。不由關切的說:“放心吧,我雖然不是謙謙君子,但也不是無恥小人,不會亂來的。”
張越出生中醫世家,而且受過二十一世紀最開放的思想熏陶,對男女之事看得很淡。平時摟摟抱抱,算是小菜嘛,就算是朋友,接個吻又怎樣?即使當眾襲個胸,也有許多女孩子能接受。
只是到了二千年前的亂世,他收斂了許多。現在蝶夢兒為自己受傷而性命垂危,他只得拋開了這些世俗,替佳人犧牲一回自己這謙謙君子的形象。
“不要!”在蝶夢兒羞愧惱怒的驚恐他強行解開了她上衣胸前的一角,剛好露出受傷的位置而己。蝶夢兒無奈,銀牙咬碎,氣得差點暈了過去。只是渾身軟得象綿花泡子一樣,眼睜睜的看着光潔的臂膀暴露在空氣里,心中緊張得要死。
完了,完了,這個死禽獸!千萬不要碰那裏才好!
受傷的位置,距美麗飽滿的**僅不到巴掌遠的地方,她最擔心的是張越趁機揩油。張越神色緊張的看着傷口,顧不得欣賞這美如壁玉的肌膚。
夜太黑,張越找來了火摺子。正要點着,蝶夢兒咬牙切齒的大叫,“不要點火。”看她一副拚命的樣子,張越只好作罷。
傷口的周圍火辣辣的,雖然看不清顏色,張越也知道毒性正在漫延,得想辦法儘快找到斷腸草。也幸虧是蝶夢兒,她自小在深谷中長大,體質極好,要不也支撐不到現在。換了別人,至少已經昏迷得一塌糊塗,哪裏還象她一樣清醒?
“你忍住點,我要拔箭了。”張越左手輕輕按住傷口,右手握住了鐵箭。觸手之處,已經接近了**的邊緣,豐富的海綿組織,帶着堅挺的彈性,令張越一陣尷尬。
蝶夢兒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竟有幾分嫵媚。可惜張越全然不顧,突然輕嘿一聲,猛地拔出了鐵箭。並將早準備好的手帕,堵在傷口處,以防大量出血。
好堅強的女孩子,竟然沒有哼半聲。張越暗暗贊道,只怕她此舉可以媲美關公的刮骨療毒之美談。又撕下一片衣襟,裹在蝶夢兒傷處。“你躺一會,我去找斷腸草。”
隨手將鐵箭丟在一旁,逕自向黑夜深處走去。
蝶夢兒緩緩的睜開眼睛,一直看着他遠去,又緩緩的閉上嬌目。心中萬般滋味,如翻江倒海般潮湧而來。這獸禽倒沒有非禮自己,難道我真錯怪了他?
想到這裏,手不禁摸了一下剛才張越拔箭的地方,不料痛得她一陣呲牙裂嘴。
身上麻酥酥的感覺越來越濃,幸好她功力深厚,早護住了心脈,才使毒性不至於擴張得太厲害。五陰箭之毒,天下冠絕,竟連自己幾乎達到百毒不侵的身子,也難逃惡運。
緩緩伸手撿起張越丟下的那隻鐵箭,又一次看着兩個邪異的文字:五陰。
這個邪惡的門派,為何可以毀誓,再度進入中原?看來自己這次保護張越的任務,並不象想像中那麼輕鬆。蝶夢兒隨手將鐵箭插在泥士里,正想掙扎着坐起,不料胸口傳來一陣巨痛,
“啊——”她痛苦地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我總覺得不對不起你們,今天二有空就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