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奇襲虎豹營
夜更深,張越正猜測着趙雲他們這次突出奇兵的壯舉,將會帶來怎麼的轟動,不料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現自己房間裏亮着燈。
蝶夢兒想必這時候已經睡了,再說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進入自己的卧室,這人是誰呢?張越輕輕推開了門,只見一條十分熟悉的人影,側坐在床前。
衣帶漸寬,秀低垂,遮住了大半張臉。對方似乎知道有人來了,嬌軀微微一顫,卻沒有回頭。這是一具極美且透着成熟味道的**,張越微微一笑,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因為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走近被薄紗輕裹的嬌軀,兩隻手直接插進了那高聳挺翹的胸部,一對柔和溫軟的**立刻落入張越的魔掌之中。嘴唇貼着潤滑的臉郟吻了過去,磨蹭着細嫩如嬰兒的肌扶,在耳邊輕輕私語:“潔兒,什麼時候來的?你不呆在新野嗎?”
“人家想你了嘛!”鄒潔端莊的面孔,在張越的挑逗下變得嫵媚起來。臉上閃過一絲羞澀,極不好意思的說道。
汗,這就是少女與少婦的區別,這不是才分開兩天嘛,我看不是想我,而是寂寞得難受吧!張越調侃着懷裏的佳人,雙手不停的惡作劇般擠壓着鄒潔白嫩嫩的**。
“聽說這次與曹操交戰十分危險,我幫你把落月弓帶來了。”鄒潔橫躺在床上,肆意外泄的春光瀉滿了整個房間。光潔滑潤的肌膚有如羊脂美玉般潔白,吹彈可破。
“落月弓?”該死,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張越拍了一把腦門,大罵自己笨蛋。
和鄒潔親熱,已經不需要太多華麗的前戲和后戲之類的,迅剝光了她的衣服,扯過一床被子便搗鼓起來。
身為劉備軍團的軍師,張越可不是那種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的閑人。**也要講究效率嘛?正趕在興頭上,他無意中現,身上有一股細如流水的絹絹細流,在隨着身上的經脈緩緩流動。
雖然跡象不是很明顯,中醫世家出身的他還是捉摸到了這種奇怪的現象。仔細想想,好象就是從上次和鄒潔生一夜情的時候開始的起的時候,這種現象越來越明顯。
女人現男人很英勇的時候,莫過於床上衝鋒陷陣時間的長短,鄒潔很快被張越折騰得嬌息連連,香汗不止。屋子裏響起一片輕微的呻吟,令整個夜晚都變得奇妙無比。
不過,她在享受的同時,很快就現自己這次來簡直就是一個錯誤。記得第一次兩人纏綿了一個通宵,憑着她**的技巧,總算勉強接納下來,那種感覺很玄妙,既滿足又興奮。可是今晚,都已經五次了,張越還沒有消停的現象,她開始擔憂起來,卻又不得不繼續既痛苦又興奮的呻吟着。
天啦!我想我快要掛了。鄒潔一次又一次徘徊在欲仙欲死的邊緣,雙手不斷的在張越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臉上不斷的變幻各種表情,時而痛苦,時而興奮,時而緊張。。。。。。。
宛城郊外八十里處,烏雲密佈的黑夜下,狂風肆意的吹晃着嗚嗚作響的林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無盡的吞噬着世間萬物,彷彿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幽黑深遂!
夏侯淵率領的最善於長途奔襲的虎豹騎兵團距宛城還有八十里,突然遭遇到趙雲三千白馬義從突襲。
長風破歌,夜襲強敵。白馬義從兵團歷來號稱三國史上最迅捷輕騎兵團,來去如風。比起夏侯淵率領的虎豹騎兵團,則佔有行動迅敏的優勢。
雪亮的大刀迎風揮起,一股股鮮血在夜空中如綻放的蓓蕾,帶着一縷腥味,妖艷醒目的刺激着每一個人。充滿血腥的眼睛,透過放大了數倍的瞳孔,在黑夜裏顯得那樣的張牙舞爪。
一種來自馬上英雄的生死對決,殘忍而又殘酷的進行着,被血水洗滌過的雙眼,狂野的暴露最原始的獸性。金戈鐵馬之聲遠遠傳來,怒喝聲,嘶喊聲,馬蹄聲,頭骨崩裂聲。。。。。。。混合在一起。
夏侯淵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鬼詭的騎兵,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要命的對手。他們往往在自己受傷的時候,用自己的一條手臂,甚至一條生命,換來更多的回報,就是從不退縮。
看到曾經最以為自豪的虎豹鐵騎,象青菜蘿蔔一樣被成排的放倒,他的心在抽澀。一股涼意襲上心頭,太可怕了!尤其是白袍大將身邊那十八員黑衣人,簡直天生是虎豹營的剋星,象死神一樣,無情的收割着生命。
那英勇的白袍少年大將,揮舞着銀光閃閃的龍膽槍,神出鬼沒,方圓十幾米處竟無人近得了他的身。槍影所到之處,無不挑起一層血幕。
“趙雲!”夏侯淵咬牙切齒的記下了這個名字!
宛城中,鄒潔感到自己快在要幸福中死去時,張越終於滿足地從她身上爬下來。整整七次,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淺笑,躺在了鄒潔身旁。
兩邊的戰鼓幾乎在同一時刻停止,宛城郊外恢復了靜悄悄的死寂,留下了無數分不清敵我的屍體。四處飄蕩的血腥味,頭一次讓橫行北方的虎豹鐵騎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們驚恐的睜着雙眼,痛苦的等待黎明的到來。
大軍再一次陷入停頓,萬餘鐵騎只剩下六七千多人,夏侯淵下令原地待命,就地安營。自從那一次后,虎豹營只要聽到趙雲這個名字,便有些心裏怵。白馬義從從此名聲大震,更勝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