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開業

掛牌為神仙培訓班的一個性質不太明白，場地還是半成品的培訓班就這樣開業了有鞭炮聲，沒有眾家賀客，僅僅是牌子往八方大廈的第二十層電梯門口那麼一掛，趙曉強的所謂事業就在這樣的條件下開始了。

“這樣好么？都沒一點開創事業的樣子。”布殊不解的問着。

“事實如此，這也是我們能這樣快開業的協議的一部分。”趙曉強倒是滿不在乎，似乎一點也不拿這事情當一回事。

什的鼻子抽了抽，可能是覺得有些痒痒的。

“你該知道的，我能在一周內完成所有的手續，是靠需要用內部或者上面之類形容詞的來形容的人們的幫助……”趙曉強辦靠在椅子上面，搖搖對着布殊舉了舉酒瓶，“那麼我們自己可以好好慶祝一下。”

“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布殊挺配合的舉了舉手中的杯子，深紅色的葡萄酒在現代可以用工藝品形容的玻璃杯中，散着琥珀一樣的色澤，天花板上散出的淡淡光輝與之交相輝映。

人類果然是難以理解的生物，布殊看着趙曉強，試圖從他的神色中找出點什麼，一邊還暗自皺眉不已的想着。而趙曉強雙目半開半合，看向落地窗外的繁華景象，自顧自的嘀咕幾句，然後灌一氣酒，看起來是在跟布殊說什麼，但是有不那麼讓人確定他是否還在清醒中。

“關係什麼的還需要多說么，從一開始就決定了，我們要做的僅僅是建一個外殼，而實質上，什麼也不需要我們做，我們只要看着就好……”

“我所謂的事業怎麼為什麼忽然覺得這些事情其實非常的正常呢？當現實與期望出現不符合的時候，我應該表達什麼樣的感情才是正常的呢？”趙曉強很不負責任的絮叨着，也不管是否有聽眾，不管聽眾是誰，能否理解。

布殊獃獃的看着已經露出三分醉態的趙曉強，又一次覺得做人的麻煩，因為她在這一會兒完全不知道該露出一副什麼樣子的表情。抱着和趙曉強同樣的煩惱，布殊的大腦也開始當機，陷入無限死循環。

如果對這樣的事情不滿意，那麼換一種方式不就好了。不想如此開業，只要去廣邀請帖，然後熱熱鬧鬧的開業不久可以了？布殊的心裏糾結着，明明這樣簡單的解決方式就可以做到了，為什麼會讓人那麼糾結？

“難道說，你是跟上面有能力的人達成協議，然後才需要這麼做？”布殊的腦子靈光一閃，腹誹自己難到見到這個命中的剋星以後智商就會不住的下降，居然會把他此時的能力僅僅是普通人而已這一個先決條件忘記的一乾二淨。

“差不多吧，我可以敲詐他們，同樣的也會背敲詐……這個世界始終是公平的，也始終是不公道的。”趙曉強的眼神忽然清澈起來，酒精的麻醉狀態轉眼消除。

“你懷裏有什麼？”布殊一瞬間就感應到了不同的力量。

趙曉強沒有答話，懷裏感覺到熱熱的。他明白那個不知名的小球又一次開始熱了。

這是第三次了。每一次，當那個古怪的小球散出熱量的時候，就好像有聲音，圖片不住的在趙曉強的大腦深處直接閃現，感覺那麼模糊，但是又清晰的明白着這一切並不是幻覺。

而這一次不同於以往的是，不知名的力量沖熱的胸口部位傳導向全身，暖暖的熱流四下遊走，從胸口往內，先是五臟六腑，然後四肢百脈，最後大腦，再往後感覺似乎似乎一直傳遞到每一根梢。

這一過程在趙曉強看來有着無比的先後順序，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這一個過程的每一步生。

在布殊看來則是不知名的力量幾乎瞬間散出來，儘管散在空氣中的能量十分的微弱，但是這樣不正常的事情，布殊還是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她才會詫異的看着趙曉強，最後甚至還呼叫了出來。

“誰知道呢？”趙曉強的嘴角劃出弧度，似笑非笑，他的眼神幾乎同時流露出孤傲、疑惑、猜疑、玩味等等眾多到讓人難以一下明白的神色。

布殊看了看錶現奇怪的趙曉強，苦澀的在心底承認，自己和他的距離其實一點都沒有變近，甚至還有拉遠的可能。有了整個想法，布殊很是有點泄氣。

外面門開了，專諸和要離看了一眼來人，絲毫沒有要理會的意思，兩人繼續在門邊上交流自己的去了。

王小胖的笑聲可謂是聲震宇內，“強子，你也太不夠哥們了吧，這樣的事情都不請我來賀賀還真是不錯啊，才幾天不見，都有這個規模了。”

一邊說著，王小胖的一雙眼睛四處打量，嘴裏咋咋有聲，“強子你真是人才，這辦事的效率……”

趙曉強和布殊從裏面房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長得頗為魁梧的小胖子四周打量的樣子。

跟着王小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青年，他見到正主出來，微微一笑，給人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沒想到你能這麼快完成第一步，原本我還為我的私房錢不值呢，看來現在是沒有擔心的必要了，兄弟做生意的氣度和能力在這兒，我們這些人肯定可以跟着搭塊兒找口湯喝。”

“隊長，你這麼說就見外了不是，這還不是趕上政策好，又有你們的幫助，我也就跑跑腿兒而已。”趙曉強也是笑的如沐春風，心裏則有些不妥的感覺。這一幕明明是不會上演的，但是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呢。

布殊看了看來人，在看看趙曉強，心裏也是奇怪。不是說沒找人來慶祝開業的么，甚至連宣傳都省了，這個培訓班從名字到開辦處處奇怪，甚至連教導什麼的，以及必要的計劃什麼的都沒有。

想歸想，布殊還是熱情的招呼兩人到裏面的一個客廳先休息，趙曉強自然是陪着坐了進去，布殊則站到了門口。

既然沒任何一個帖子都有人知道是今天開業，那麼來客大概也不會只有這兩人吧。對後來的來客可不能還向前兩位那麼沒禮貌了，完全等着人家自己找進門來都沒有人理會，不過好在來的是趙曉強的鐵哥們。

布殊這樣想着，佈置也不慢，專諸和要離兩位奇特的迎賓就這樣誕生了，不過大概見到他們的人都會覺得那倆人完全就是門神，跟迎賓什麼的一點邊也沾不上。

至於布殊本人，一時間現要做的事情居然那麼多，而最為鬱悶的事情是時間並不多，因為這些事情並不是計劃內的，所以當這些事情生的時候，措手不及四字就是用來形容這一會兒的布殊的。

門口又走進兩人，一男一女。兩人的面貌，身材，衣着，氣質都只能用無可挑剔來形容一二。

女子稍稍靠前半步，男子看似亦步亦趨的跟上，卻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他有跟班的嫌。兩人的行走模式看似奇怪，又讓人覺得自然，理該如此。

“趙校長的事業起步了，可喜可賀啊。”男子笑咪咪的說著。

女子則停在門口進來的位置，和面露詫異之色的布殊直接的對視着。

裏面請，布殊本來是想說這個的，話到嘴邊鬼使神差的成了‘你們是’？配合上布殊微微詫異的神色，讓人覺得她的確是想問這個的樣子。

“楊瑞雪，王子兮。”女子嘴裏吐露出這兩個名字，眼睛則盯着布殊，若有所思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