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離別
壽春郡北,一片遼闊。(更新更快閱讀更爽)稍向東北,便有一山,山並不算高,卻特別顯眼,顯眼的不是山,而是山腰上那華麗的山莊。。。。
“那應該就是‘聚義山莊人來在山腳,郝義叉腰的說道。“終於可以休息了。”程一鳴躺在草地上叫道。看起來真的是累壞了。武波喝了口水說道:“山莊蓋的還真是囂張啊~~”
“還有吃的嗎?”程一鳴坐起來向著武波問道。
“你的食量還真夠大的啊,買的乾糧你一個人就吃了一半。”郝義對着程一鳴笑道。
“要不然他能長這麼大塊么?快走吧,到山莊后你還怕沒有美食給你享用嗎?”武波說完便向山上走去。
“也對哦,我怎麼沒想到。”說完便見程一鳴一個鯉魚打挺就與郝義跟了上去。
三人拖着那雙不聽話的腳向前走着,眼前的大門終於越來越清晰。忽見旁邊小徑之口,走出一妙齡女子,此女二十二三歲左右。面相清秀,白衣輕飛。烏黑而飄逸的頭,閃閃亮。苗細的身軀卻十分均勻,嫩白的肌膚透着清香之氣,真是攝人心魄。而手中提的那把槍,與本身卻十分不協調。隨後跟着兩個侍女,緩緩而至,不知不覺進以大門。。。。
“好美啊!”武波看呆的表情已經不自覺的丟出了這句話。
“把口水擦擦吧。”郝義小聲的在武波耳邊說道。武波這才回過神來。
程一鳴用手指挫着武波的手臂面無表情的說道:“大哥,你還未成年呢。。。。”
武波白了程一鳴一眼便不在搭理,大步的向大門走去。
三人走至門口,門口大漢卻橫於面前。“幾個小鬼,這裏不是你們討飯的地方,走遠點,走遠點!”
三人看看自己身上的那破爛臟遢狼狽不堪的衣着,也不怪如此看待自己。只見武波上前兩步,抱拳說道:“在下有要事要見趙莊主,還請稟報!”
“去去去,滾一邊去!每個人都象你們一樣有事沒事的要見我們莊主,那我們莊主早就被煩死了!我們莊主是想見就見的嗎?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大漢傲慢的大聲道。
三人頓時火大。郝義沖了上去要去理論卻被武波攔住。武波壓住怒火接著說道:“在下奉天山派李遙李大狹之命,有封重要的信要親自交與趙莊主,還請通報一聲!”
這話一出,只見剛走進內大院的那位女子,停住了腳步。大漢正想說點什麼卻聽那女子叫道:“讓他們進來吧。”
“小的明白。”大漢抱拳答之。轉過身子對着武波三人小聲道:“哼,算你們厲害,摸到了我們小姐的心思!”
三人走向那位女子,武波抱拳道:“多謝小姐出言解圍。”
那女子轉過頭看着武波道:“你認識李遙?”
“在下與李大狹有一面之緣,因李大狹有要事在身,特遣我來送信給趙莊主!”武波不敢輕易說出自家之事怕惹麻煩而巧妙的避答。
“哦,原來如此!”那女子默道。
“小碧,帶幾位少狹在大廳等候。”那女子對身邊的丫鬟吩咐道。
“是,小姐。”那丫鬟走到武波面前接著說道:“幾位請跟我來吧。”
堂皇的大廳讓武波三人長嘆不已,那丫鬟說了聲請稍等就自訊下去了。“哇靠,比我們總舵的儀事大廳可漂亮壯觀多了啊。”程一鳴談敘道。
只見一位下人端了三盞茶放在桌上說道:“請三位慢用!”正要下去卻被程一鳴叫住。“請問有沒有一點吃的啊?”程一鳴用那無辜的面情問道。
那下人極為尷尬,說道:“請少狹稍等,我去找找。”“多謝了!”程一鳴的兩眼眯成了一條線。武郝二人更是尷尬,卻不敢說話,坐在那椅上猛喝茶。
待下人走後,卻走出一人。此人十六七歲。青色袍裝,一身清秀,一副公子哥的么樣。三人看了看並沒作聲,依然喝着茶。
“你們是什麼人?”那位公子么樣的人問道。
“你又是什麼人?”看他早以不爽的郝義搶之問道。
“我叫趙龍,是誰讓你們到這裏來着。”那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問道。
“反正不是你要我們來的,你管的着么?”郝義依然傲慢。
“你怎敢如此根我說話!”那個趙龍顯然有點氣憤了。
“說了又如何,你又能怎樣?”郝義笑道。
“想打架嗎?別以為你們三個人我就怕你們!”
“靠,跟你打還用我們兄弟三人?就我跟你單挑!哼”郝義憤憤的拉起袖口說道。
“那就來練練吧。”趙龍說完就向門外大院走去,而郝義也自然跟去。
“大哥,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啊?”程一鳴輕聲問道。
“我看不用。練練手腳而已,讓他教訓一下那小子也好,省得總把我們當乞丐看!”武波喝了口茶輕描的說道。
大院之內,站立兩人。“準備好了嗎?”趙龍藐視的說道。“別廢話了!”話聲剛落郝義就一拳頭搶攻過去。只見趙龍側身一閃就輕易的躲了過去。連攻三拳都沒碰到趙龍之身。“該我了!”趙龍右手一拳向郝義胸口襲來,郝義出手擋住。而趙龍拳頭反而駕開,左拳而打在郝義胸口。郝義翻倒在地。趙龍笑道:“拳頭要看準時機,出拳要快而准啊,你懂不懂啊?”郝義哼了一聲爬了起來。趙龍又接着攻來。趙龍左拳探而攻之,郝義出拳作勢而擋,卻料拳頭並沒攻出,而轉身反對郝義左手作防守右拳攻擊姿態,而右拐卻頂到了郝義的小腹。郝義又倒了下去。“還來嗎?”趙龍笑道。“哼,誰怕你,在來!”郝義憤憤的站起。趙龍笑了一聲又攻了過去。只見右拳一出,卻被郝義死死抓住,出左拳救之又
被死死抓住動彈不得。只見郝義一頭撞向趙龍胸口,兩人都哇哇大叫。“知道我的厲害吧!”郝義笑道。“你管好你自己吧,別把腦袋撞壞了!”趙龍也笑之答道。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了半天,卻反而不在是打架,而是在玩鬧。越打越開心。而在大堂不放心的武波,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站在門口觀看,也那在里悶悶的笑。
“所謂不打不相識啊,英雄識英雄啊!”只聽見一中年聲音笑道。兩人立即停止了打鬥,而武程二人也回頭看去。
“爹,你來了。”只見趙龍叫了一聲向那中年人跑去。
細看那中年人,四十來歲。表情一臉慈祥,下巴一搓小鬍子。身着灰色長袍,氣質高貴卻看不出俠客的模樣,到是象是富家商人。而中年人身後跟着就是剛才那位姑娘。
“你小子又在胡鬧了。”那中年人笑着教訓道后就向武波看去。只見那中年人走前兩步抱拳道:“鄙人是‘聚義莊’莊主趙范,敢問是少狹要見我?”
武波抱拳答道:“莊主多禮了。在下是奉李遙李大狹之命給莊主送封信!”說完便掏出信件交給趙范。
只見趙范看着那封信搖頭大笑道:“這個小糊塗,完全不懂心思啊~”說完便看了看身後的那位姑娘。而姑娘扭過頭去不去理他。
接着又向武波問道:“李大狹身在何處?”
大狹有要事在身,不便脫身,莊主有什麼指示就吩咐在下,在下願效犬馬之勞!”武波在次抱拳答之。
“哈哈哈,罷了罷了。這是我與李大狹家師的秘密,說來慚愧啊。”趙范大笑道。
“少狹如何稱呼?”趙范接着問道。
“哦,在下名叫武波,這兩位是我結義的異姓兄弟,郝義,程一鳴。”說到便指了指身邊郝程二人。郝程二人跟着也抱拳行禮。
“哈哈,恩,三位少狹裏面請!”
“莊主請。”說完就同趙范進大堂而坐。
趙范坐於正位,那姑娘還在站於旁邊。而武波坐於下位右側前,程一鳴坐於旁邊。而郝義被趙龍拉於對面,坐而交談,好不樂呼。
“在下狗膽請問,莊主為何看信后大笑起來,有什麼原因嗎?”武波問道。
“哈哈,說來慚愧啊。先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小女,名叫趙鳳。”而一旁的趙鳳也點頭向武程二人示好。
趙范接著說道:“不怕少狹笑話,鄙人與天山派紀天雲紀掌門關係甚好。兩年前,鄙人帶小女去天山與紀掌門敘舊。而小女在後山玩已忘形,那時又有幾個不知深淺的歹人偷偷跑到天山搞破壞,碰見小女,加以挾持,幸得李大狹相救。小女便暗自喜歡。而那李遙卻是塊木頭完全不懂心思。我和紀掌門就合謀演出這戲,騙於至此,然後加以撮合。可他也真夠遲鈍的,送信這種差使怎麼會讓他親自為之,而他既看不出來,不問原因,照以執行!”趙范喝了口茶接著說道:“不過既然想不到會臨時有事,叫你們而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李大狹不是不來,而是真的有要事耽誤而已!而且他並不知情,只說信很重要讓我一定要轉交到!”武波解釋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個呆瓜。”說完就轉頭看看身邊的趙鳳。而趙鳳卻用那橫視的眼神死盯與自己的爹,可能是覺得不該把這事向外人說起把。
“對了,小兄弟是因為何事而見過李遙的?難得對你如此信任!”趙范趕緊轉移了話題。
武波低頭沉默了一下而道:“既然趙莊主如此豪氣,我也不想在隱瞞了!”
“哦——看來少狹有難言之隱啊。請少狹放心,趙某並不是無義之人,而且少狹於我們李大狹彷彿機緣深厚,我只盼能有相助之力。”
事情是這樣的,就這樣,武波把怎麼被追殺,怎麼被李遙所救和主動帶走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道而出來。
趙范不自覺的摸着鬍子走了兩步說道:“想不到少狹既有如此遭遇。。。”只見趙范接著說道:“少狹如有需鄙人幫助的地方還請開口,不必客氣,鄙人盡當全力!”
武波正要言謝,只見程一鳴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武波與趙范對視了一下同時望向程一鳴。只見趙范走前兩步抱拳迷惑問道:“請問少狹有何吩咐?”
程一鳴小心的看了了武波小聲對趙范說道:“請問莊主有吃的嗎?我已經餓了半天了,剛才有人答應我送吃的上來卻也一直沒來。。。。”
“哈哈哈,慚愧慚愧啊~~”趙范大笑。只見趙范轉身對着趙鳳說道:“你領幾位少狹去西廂房休息休息,沐浴洗漱一番,另找幾套乾淨合身的衣服給少狹們換上,我去叫下人去備酒宴來為幾位少狹洗塵!”
“是,爹爹!”趙鳳的聲音及為柔軟。
武波抱拳謝之就同三人跟同趙范下去了。
“幾位少狹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叫廚房燒點熱水,稍後在來打攪少狹拉。”趙鳳微笑的用那甜美的聲音說道。
“有擾姐姐了。”武波答道。
呵呵——趙鳳笑着轉身離去。
武波看着背影小聲念道:“美女就是美女,連聲音都這麼好聽。”
旁邊的程一鳴又是那種目無表情的用手搓着手臂小聲道:“現在就算成年了,也沒什麼用了。。。。”
又招來一頓白眼。
。。。。。。。。。。
“爹爹有請少狹用膳!”走廊上又傳來那甜美的聲音。
武波打開門,抱拳說道:“麻煩姐姐了。”隨後,程一鳴也從另一扇門走出來。
“呵呵,少狹果然英俊瀟洒啊。”趙鳳笑聲道。
武波笑而不答。
沐浴后的武波,的確魅力散,身上的素衣,也皆掩飾不住。“郝義呢?”武波轉頭向程一鳴問道。程一鳴歪着頭聳了聳肩道:“不知道,只看見剛才少莊主叫他出去了。”
“呵呵,我那個弟弟現在一刻都離不開你那位兄弟了,帶他去後山看他練槍法去了吧。”趙鳳幫而回答。
趙鳳接著說道:“請少狹不必擔心了,還是隨我去用膳吧!”
武波苦笑一聲答道:“有勞姐姐了。”
華麗的山莊果然不失體面,一大桌的菜,卻全是山珍異味。程一鳴卻吃的那麼貪婪,好比上輩子沒吃過的。
“少狹真不飲酒?”趙范笑的對武波問道。
“呵呵,在下不善飲酒,不過莊主如此盡興,我也願意奉陪!”武波也笑的說道。
“哈哈哈,好小子,還真有意思。”三人吃這頓飯吃的毅然高興。
“與少狹如此投的來真是讓人高興啊,少狹一定要多留幾日於老夫我把酒言歡啊。”接着又小聲對着武波道:“我家好酒多的很,一定要把你喝上癮!哈哈哈!”
“得莊主厚愛了。在下實不能久留。如日後得我學藝歸來,定當親門拜訪!”
“少狹也不必這麼急吧?”趙范口氣卻及為誠懇。
“請莊主見諒!”武波反而不好意思了。
“哦—范還想挽留卻見門外趙龍之聲傳來。“爹爹,武大哥在嗎?”
說完就推門而進。隨後跟着郝義。兩人表情毅然嚴肅。“小子好沒禮貌,沒見爹爹在與武少狹吃飯嗎?”趙范教訓道。
趙龍卻沒理睬,只衝武波身邊,抱拳而道:“少狹年紀稍為小我,可我還是願意尊稱一聲少狹,只因有一事不明想向少狹請教!”
“少莊主有事請說,在下知道一定稟明回答!”
“那我就說了,少狹為什麼一定要帶你兩位兄弟去少林?”趙龍開始問。
“少莊主好有言外之意,不妨直說。”
“好。我與郝兄弟一見如故,相逢恨晚。剛我邀請他留在我山莊,與我為伴。他卻一意要跟他大哥去什麼少林。我‘聚義莊’的趙家槍江湖聞名,我願勸爹爹全額傳與我兩,如
爹爹不肯,我也會親自傳授。為何一定要跟你去少林學那手藝!”
“哈哈哈,果然是我小兒,我剛還準備向你武少狹提起這事的。。。”趙范也笑之說道。
武波笑了笑卻不說話,轉頭對着郝義叫道:二弟,你過來。”郝義走其身邊端椅而坐。
“聚義莊環境不錯,莊主也很好,你喜歡這裏嗎?”武波向郝義問道。
“恩,我覺得還不錯!”郝義答道。
“那你願留在這裏嗎?”武波接着問道。
“大哥留,我便留,大哥走,我便走。”郝義憤憤的答道。
“呵呵,果然好兄弟啊。不過我想把二弟留在這裏?”
“為什麼??”郝義有點激動了。
“原因有二,一是少莊主如此盛情,我想你在不領情也太也無義了。而且又願意傳你槍法,而我覺得我們兄弟四人如專學一種武功,難免以後會為人所克,這樣也不失是一種好處。二,因李大狹帶走我們天弟,而趙莊主這邊關係走的很近,我不想天弟怕為孤單,而且天弟的情況,有你。。。。。”
“大哥不用在說了,我懂了。。。”郝義終於平靜了。
“呵呵,那武少狹你為什麼卻要走呢,難道你也巧不起我趙某的槍法嗎?”趙范想皆用這招也留住武波。
“趙莊主明白的很,卻一在為難在下呢?”武波抱拳向趙范說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說了。”趙范知道點道為止的道理。他也看了出來,面前的這個孩子,並不是一個肯長久寄予人下之人。而且將來並不簡單。
。。。。。。。
“還有多久才到啊?都走了這麼多天了。”程一鳴的抱怨好像永遠都停止不了。
“你別不知足了,趙莊主盛情款待,臨走之時又送那麼多盤纏。給你吃好的住好的,大半路程都以馬車和水路代勞,你還這麼多廢話!”武波好像走的也有點煩躁。
嵩山,五嶽之,慣有中嶽之稱。雄偉險峻,氣勢磅礴。橫卧與東西,景色優美至及。。。。。
“天色以晚,我們就在這個小鎮休息吧。這可是嵩山腳下了,我看這也是唯一可休息的地方了!明日一早我們在上山!”
“贊成!”程一鳴的臉上充滿了高興。
兩人找了間客棧,要了兩間房,就開始在大堂里叫東西吃了。而程一鳴依然向個餓死鬼的樣子。。。。
只見大門之外,走進一人,四周看了看,用那憂慢而洪亮的聲音叫道:“小二,還有地方吃飯嗎?”
店小二小步跑迎上去,恭維的說道:“大爺,不好意思,剛剛滿坐。”
“還真是倒霉,那就先給我開個房休息休息吧。”那人接著說道。
“大爺——也不好意思啊,最後兩間房被那兩個小爺要了~~”小二指着武波二人說道。
那人皺了皺眉頭就向武波看去。武波細看那人,約有三十五六,臉部端容,八字鬍卻那麼修整。一身布衣打扮,卻不失那高傲的氣質。后腰綁一長條物狀,約有三尺,卻被衣布裹實,不知何物。只見那人向武波走了過來,坐以旁邊問道:“小兄弟,我可以坐下嗎?”
“你好像已經坐下了。。”武波答道。
“哦——那大家也不用講客氣了,大家吃吧。小二,加副碗筷!”說著便向小二叫道。
“你請客就沒意見。”武波接著說道。
“啊,我可沒錢!”那人說著就自顧拿着碗筷吃了起來。
“你,你沒錢還敢來店裏吃東西啊?”程一鳴也激動的叫了起來。
“我是準備吃霸王餐的,你懂什麼。”說完只見那人拿出一小瓶給了武波又自顧吃了起來。
武波拿來打開一看,裏面裝着一堆死蒼蠅。頓時無語。
“恩,如果你們沒錢我可以借你們用一個。”那人一邊吃着一邊說道。
武波強撐笑容說道:“前輩真是好本事。這頓就算我請了。不過你本人卻要給我們兄弟倆意思意思吧?”
“怎麼意思法?”那人抬頭問道。
“比方說你有什麼好東西之類的,送於我們兄弟倆個把,干你們這行的,手頭寶貝肯定不少吧?”武波那精明的頭腦又在運作。
那人聽后,大笑兩聲說道:“小兄弟真是抬舉了,我是真的什麼寶貝都沒有啊~”
武波並不死心。“那把你腰間綁的那東西拿出來看看吧?”
“啊~~~~這個啊。恐怕不行吧?”那人臉上出現為難的表情。
“哈哈哈,還想騙老子,明明就是寶貝。我還非要看看拉。”武波說完就伸手向那摸去。臉上表情顯然陰險的很。
“不要不要”那人卻與武波拉扯起來。而武波左伸又伸,就是連那物邊都沒碰到。
“對了,我想起來了,好像還有點東西!”那人突然象想到了什麼樣的。說著就從內袋掏去。
“這個給你吧,可是我最好的東西了!”一把掏出小冊一樣的東西向武波丟去。接着就向小二叫道:“上壺酒。”又大口的吃了起來。
武波接過來定眼一看。“春宮圖??什麼玩意啊。”說完就翻來而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收不了眼了。程一鳴看着武波這麼入迷,卻也十分好奇,伸頭過來一看,表情立馬全無。
“大哥,你(我)還未成年呢。。。。”兩人異口同聲而道。武波抬起頭看着程一鳴說道:“下次換新詞說說吧,都快會背了。”
“哦,大哥,你不會真的就這麼容易被收買了吧?”程一鳴接著說道。
“什麼話啊,你不覺得前輩比較可憐嗎?孤苦一人,沒吃沒住的。我們秉着江湖狹義也應該幫助一把吧。”武波一邊收起冊子一邊大言不慚的說道。
“嘿嘿,你這小子還真是可愛啊,真有點喜歡你了。”那人笑道。
“大哥,小心點。看來他有點‘戀童症’啊!”程一鳴小聲對着武波說道。武波也暗暗的點點頭。
那人大口喝了一口酒說道:“對了,反正這裏也沒有房間了,晚上我就和小兄弟你一起住吧。”
武波頓時面目獃滯,口中不自覺的說道:“不要。”
“哦——為什麼?”
“反正就是不要,晚上我與兄弟一起,讓你一間房就是了。”武波樣子感覺特別不安。
“那我就恭謹不如從命了,哈哈哈。可是,房錢還得你付哦。”那人笑着說道。
“算我怕了你了,就這樣決定了吧。”說完就丟下菜錢與程一鳴倉皇而逃進房間。
次日清晨,武波與程一鳴早以起來,兩人洗漱完后,便出門象大堂走去。程一鳴說道:“一大早就出嗎?用不用跟那個老變態打聲招呼?”“還打什麼招呼,最好永遠都不要見了。”武波想到那變態心中的不安又緩緩而生。
“大哥,你看。”程一鳴指着大堂一人大聲叫道。
“他怎麼起這麼早?”武波也及為驚訝。
“你們起來了?快來快來,早點都跟你們叫好了。”那人顯得特別高興。
“前輩慢用啊,我們旁邊而坐就行了。”武波禮貌而回答,臉上的假笑顯得那麼不自然。
“千萬別啊,我還等着你小兄弟付錢呢!”
武波兩人頓時無語,也只好硬的頭皮走了過去。
“兩位今天有什麼打算啊,如果是遊玩不如我們結伴吧?”那人巴結的說道。
“不必客氣,我兄弟二人要去嵩山少林拜師學藝。我看前輩還是自便吧。”武波的笑容還是那麼不自然。
“夷,少林有什麼好去的,那裏又沒有漂亮姑娘也沒有好吃的。不如去我家吧,我家還有好幾部‘春宮圖’啊”那人笑的卻是那麼猥劣。
“真的嗎???”武波頓時興趣全來。“大哥。。。。。”程一鳴小聲叫道。
“靠,你把我武波當什麼人了,我要去學藝的,前輩!不是去玩的!”武波又恢復了那認真的表情。
“要學藝啊,我教你啊?”那人卻並沒有生氣依然笑的那麼自然。
“開什麼玩笑啊,跟你學什麼啊?吃喝玩樂還是坑蒙拐騙啊?”武波的表情向是教訓小孩子。
“我們走!”說完便走向門外走去。程一鳴自然跟去。“喂,我剛才的樣子帥不帥?”武波小聲向程一鳴問道。“很帥!”一鳴點頭而道。
。。。。。。。。
“應該快到了吧?”程一鳴依然的抱怨道。“我想也是。”武波頭也沒回就回答道。
“大哥,你看那裏。”順着程一鳴說的地方看去,卻好像有人一影,橫躺在地。“出什麼事了,我們過去看看吧。”武波說完便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那人影卻是那麼熟悉。“是前輩他!”程一鳴叫道。“恩,不過他怎麼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在客棧嗎?怎麼走這麼快,見鬼了吧?”武波充滿迷惑。
“前輩,前輩。”武波走向前去推了推那人小聲叫道。
只見那人一下坐了起來大聲笑道:“哈哈哈,又被我碰到了吧?”兩人皆被嚇了一跳。
“哼,你們沒付錢就走了,把我一人丟在客棧,害我又損失了一隻蒼蠅!”那人憤憤的說道。
武波與一鳴互換了眼神,不在理他,只而走去。“喂,你們怎麼不說話啊,我可有一句相奉啊,不聽可不要後悔。”那人大聲叫道。
武波停住了腳步說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說吧。”
“咳咳——”那人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往你們那個方向走是去嵩山劍派的,往少林應該往那個地方走。”那人指了指那路而說道。
兩人皆無語,掉頭往那個方向走去。。。。
“喂,好心沒好報啊,告訴你路線都不說聲謝謝的,告訴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兩人皆沒理他,遠遠而去。
“大哥,你不認識路也不說一聲,差點就走錯門了。”程一鳴鄙視的眼神向武波望去。
“我怎麼知道,我跟你一樣,也是第一次來啊!”武波也在為自己叫屈。
‘少林寺’看着寺院門的牌匾,武波知道自己走到了。。。。。
只見一小沙尼向他們走來,雙手合掌問道:“阿彌陀佛,小施主,請問有何貴幹?”
“我有要事要求見貴寺圓吉大師,請小師傅通傳一聲。”武波禮貌的答道。
“是何人要見我啊?”只見門外走出一僧,接著說道:“貧僧就是圓吉。”
“大師,請收小侄一拜。”說著就與程一鳴拜於面前。“請問少狹。。。。。”
“我父乃洪江幫三壇主,大師曾記得?”武波接著說道。
圓吉扶起二人說道:“原來是武越之子,都長這麼大了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兩人被這一問,皆留出眼淚開始抽泣起來。圓吉敢忙打圓:“來來來,先進去在說。”
。。。。。。。
“阿彌陀佛,想不到還有這種等事生,罪過罪過啊。”聽完武波的講述后圓吉輕嘆起來。“小侄此次前來就是要拜門學藝的么?”圓吉接著說道。
“那是自然,還請大師收留。”武程二人又行大禮。圓吉扶起二人點頭而道,卻見門外傳來一沙尼聲音“師傅,方丈請您去他禪房一趟。”
“知道了”而後又向武波說道:“師侄請稍等,我去去就來。”說完便代門而去。
“大哥,以後真的就不能吃肉了嗎?”程一鳴趁圓吉不在小聲向武波問去。
“怎麼可能?告訴你,沒本事的人才在少林吃不了肉!”武波壞笑的答道。看來他已經把生活的藍圖都規劃好了。
轉眼半個時辰過了,兩人稍有點急了。卻也不敢有所抱怨。只聽一腳步向這邊走來,兩人才稍顯平靜。只見推門而進的正是圓吉。只見他雙手合掌而道:“阿彌陀佛,我寺方丈要見兩位施主!”
“哦——大師原來就是去稟告方丈了啊。”武波笑而說道。
圓吉苦笑而道:“並非是我去告訴方丈,而是方丈在詢問我你倆的情況,好像早之有兩位施主的到來啊。”
“哇,當和尚果然很神啊,這都能算到,看來是來對了。”程一鳴自言打算道。
“師侄,請!”
就這樣,兩人隨圓吉來到了方丈的禪房。推門而進,上盤坐一人,大概五十左右,身披袈裟。看來那就是方丈了。在細而看去,旁邊椅上也坐一人,人影卻是那麼熟悉。。。。
“不會是他吧?”不錯,眼前坐椅之人,便是武波口中的那個變態之人。而那人絲毫沒有看武波,閉目養神一般,彷彿毫無它人。
“方丈,他們來了。”圓吉小心的回答。
只見那方丈睜開雙眼,走向程一鳴,細細觀看着。口中還不斷的念着:“不錯,不錯。”而旁邊的武波,全好完全沒有此人一樣,讓武波好陣鬱悶。
“阿彌陀佛,此人慧根極高,真是難得奇才啊!”方丈嘆道。
“這麼說來,方丈是肯收留我兄弟二人拉?我二人定到潛心修行,不負方丈厚愛。”武波歡喜而道。也是為了引起方丈的注意吧。
“恩——不過不是二人,而是他一人。”方丈不緊不慢的答道。
“不會吧?為什麼啊?方丈你仔細瞧瞧我啊,我也不錯啊!”武波走向方丈身體也不斷的擺動以讓方丈能清楚瞧瞧。
“呵呵,不行不行,施主你與我少林毫無機緣啊。”方丈笑而答之。
“別在這裏裝算命神仙了,給個理由先。”武波開始蠻不講理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不知施主是否有行善之心呢?”方丈問道。
“那是當然!”武波自信的答道。
“那施主可否幫我一個忙呢?”方丈接著說道。
“但說無妨。”
“在你面前坐着的這個施主,因一些事故,說我搶了他一個高徒,要我還他一個。如施主願意,我想把你還給他,不知施主意下如何?”方丈走向那人說道。
“靠,方丈要把我交給那個變態的?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想不到方丈卻如此壞心啊!在下不會幹的!”武波憤憤的說道。
“阿彌陀佛,那為了給他一個交代,我也只好不收我看好的這位高徒了,施主請回吧。”方丈閉眼合掌而道。
“這——方丈好狠心啊,我們千里迢迢而來,為了就是拜如門下。如不收我們,我們願跪死寺門之外!”武波大聲叫道。
“這招沒用的,我已經請好十八羅漢,會把施主送於江夏城郡,而施主在想過來,我想不會那麼容易吧。”方丈這威脅的口氣卻似為平靜。
武波雙手緊握拳頭,看的出來,他真的生氣了。“好吧,我願意妥協,但我有條件。”武波的冷靜與智慧並不於自己的年齡相符啊。
“呵呵,施主請說。”方丈以滿意的笑道。
“我兄弟拜於門下,是真心學藝的。而他的性格也是絕對會非常聽話的,我不希望方丈在收入門下后而另眼相看。”
“那是自然,我早以說過,他與我佛極為有緣。自然會好生培養。”方丈接這說道:“不過施主你呢?”
“我自會拜他為師,終身侍奉,永不反悔。如有違背,天打雷劈!”說完武波就走至那人,屈膝而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武波一拜!”說完便大大的磕了一個響頭。
“哈哈哈,好徒兒,快起來快起來。跟着我以後不會後悔的。”那人顯得特別高興。
“你既是我徒兒了,我就當自己人了。為師名叫聶雲。你可要記住了哦。哈哈哈。”
“師傅之名,徒弟自然緊記!”武波抱拳而道。
“那和尚,我就先走了啊。”那自稱聶雲的大聲對這方丈叫道。
“恕不遠送。”
“以後好好在這裏學藝,大哥我走了。以後學好武功,為我們親人報仇。”武波傷感的看着一鳴輕聲而道。
“恩,我記住了。”程一鳴的眼睛也開始濕潤了。
“恩,呵呵,到時候可不要嫌棄大哥我哦。”武波想緩解一下氣氛。
“恩,我到時候一定不會嫌棄大哥的,因為那時候我也長大了,不怕大哥得‘戀童症’的!”一鳴表情嚴肅的讓人不自在。武波這時也徹底無語了。
“走羅,好徒兒。”說完聶雲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而武波自然緊跟身後。
待兩人走後,圓吉走向前去說道:“師傅,這。。。。”
“呵呵,算那小子的福氣,你也算對武越有個交代了。。。。”方丈轉頭望着圓吉而道。
寺門之外,武波隨聶雲而出。“喂,我說作師傅的,你準備帶徒兒去哪啊?”
“這還用說,當然是回家羅,我可不想你跟我一段時間后連家在哪都不曉得?”聶雲眯着眼睛回答。
“家?我們家在哪呢?”武波也開始好奇起來。
“桃花谷!”
桃花谷????那是什麼地方??這可能就是武波心中的疑問。。。。
四,江湖百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