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SVN財團大樓頂樓

享譽國際的知名財團SVN近來真是流年不利。不,應該說打從老總裁卧病以來,公司就進入“兵荒馬亂”時期,但所謂的兵荒馬亂並不是指公司內部人員的爭權奪利,而是指老總裁和董事會相中的接班人之間的不妥協。

SCN是個大財團,一旦接掌了它,那可就真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

就是有那麼一個人物,把SVN總裁的寶座視為燙手山芋一般忙不迭的往外拋,寧可成天不務正業的泡在股票市場大玩操盤遊戲。

那個敢直接挑戰老總裁的權威和董事會那群不苟言笑的LKK一致決定的人,就是老總裁的長孫藺劭陽。

提起那不肖孫,藺威豪心中五味雜陳。打從藺劭陽懂事之後,就無時無刻不和他唱反調,為他安排好的路他偏不走,要他學經濟,他去抱個國際法學博士回來,要他回來相親結婚,他躲到華爾街去玩了兩年的股票!反正他要他往東,他寧可往南、北、西,就是不聽話。

他藺威豪這輩子叱吒風雲、縱橫商場,到現在還制伏不了一個年輕小輩,這真是枉費他一生的威名,更何況這年輕晚輩還是他孫子!

天!他不想不嘔,一想還真是嘔到快吐血,讓他沒面子到極點。

SVN總裁的位置在他眼中遠不及股票市場那些紅紅綠綠的數字吸引他。

要不是劭陽是他孫子、要不是他天生對金融有異於常人的敏感度、要不是他有顆超高智商的金頭腦,他早就放棄他了!

也不想想,就憑SVN總裁的寶座,他藺威豪要找個繼承人還不容易?

這小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現在一群人正為那小子齊聚一堂,召開“捕陽”大會。

說起“捕陽”大會,此次已經堂堂邁入第二屆。

上一回大夥決議先來個苦肉計,欺騙他說祖父罹患絕症將不久於人世,要他克盡孝道回公司幫忙。

那段期間,藺劭陽讓公司元老見識到他驚人的能力,更堅定藺威豪把總裁位置傳給他的決心。

當然,不久於人世的謊言很快就被拆穿,於是,藺劭陽又不務正業去了。

不久,藺威豪真的病了,可這回藺劭陽只是常去探望他,說什麼也不再回公司幫忙。因此公司才會進入兵荒馬亂時期,想辦法把藺劭陽再騙回來。

而光是想把他騙回來已經困難重重,最近又頻傳藺劭陽被不明人士襲擊,這件事令“捕陽”行動更增添變數,也急壞了藺威豪。

為了確保孫子的安全,藺威豪派保鑣隨侍在側,可藺劭陽依舊不斷遭受襲擊,那些保鑣也不斷的遭到撤換。

昨晚藺劭陽又遭襲擊,這一回藺威豪再也看不過去,抱病參加“捕陽”會議。

說是“捕陽”不如說是“保陽”,若保不住他,捕了個死陽回來也沒用!

藺威豪冷冷的打量一下參加這次會議的主管,抱病的他聲音還是雄渾有力。

“又是些不濟事的傢伙!”當人保鑣的自己沒事,反教該保護的人受傷,這種保鑣要來何用?他是花錢請人來看他孫子受傷嗎?藺威豪極為不悅的沉下臉。“不過叫你們去找幾個保鑣,你們倒找了群酒囊飯袋!”

連這次被撤換的保鑣,已經是第四回,要不是劭陽命大,他們藺家早就絕後了。

大夥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開口,“藺總,咱們老叫保鑣保護孫少爺也不是辦法。”

其實保鑣老被撤換,有一半的原因該歸咎於藺劭陽的不合作。試想,一個老和保鑣們大玩躲貓貓遊戲的人誰保護得了啊!

“我怎麼會不知道?”藺威豪橫了部屬一眼,口氣更加不悅。“在找到老是襲擊他的人之前,不先派保鑣保護他,難不成等他出事嗎?”他已經派人着手追查此事,相信很快就知道有誰敢動他的主意。但在查明真相之前,他需要真正有能力的保鑣幫他好好照顧孫子。

“可……可是保護孫少爺是件棘手的事,保鑣人選只怕不好找。”說穿了根本就是那些保鑣不願接受委託。

藺劭陽的難纏和不合作已經令人不敢恭維,任價碼再誘人,也沒人敢接這任務。

“不好找也得給我找出來。”藺威豪沉聲道。“反正不要再讓我聽到劭陽那小子受傷的事情,否則……你們就看着辦吧。”他的利目往在場眾人臉上一掃。“今天會議到此為止。”說著,他將旋轉椅一轉,以椅背對着大家。

SVN的高階主管們也只有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大呼棘手。

大家均垂頭喪氣,憂心忡忡的走出會議室。

“藺總。”待大夥走光后,業務經理劉允俊仍留在會議室中。

藺威豪不急着回過頭去,只是冷冷的開口,“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關於保鑣的人選,我想到一個人。”

他的話令藺威豪轉過身子。“看來這一群人中,總算有一個可以為我分憂了。”頓了一下他再度開口,“你所說的人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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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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