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展風,你不回房去睡嗎?已經很晚了耶!」雖然灕江嘴裏這麼說,心裏卻萬般捨不得他離開。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真好!

自從歐陽展風帶她回家,卻又跟她分房后,她連作夢都會想到他們待在船上的那段甜蜜日子。而今天雖說是因為腳傷的關係,她才能重回他的懷抱,不過說真的,她實在不想他離開呀!

「你不希望我留下來嗎?」不答反問,歐陽展風的確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這幾天來,氣她卻又想她,他早受夠了!

歐陽展風抱着灕江,一刻也捨不得放開,他扳過她的嬌軀,與她羞紅的嬌顏面對面。

「晚我會留下來陪你。」他說話的語氣像在宣誓,幽深闇瞳更是流轉着濃濃的情慾。

「真的嗎?」不是她不相信他的話,而是……她好怕這只是她的幻想!

太多夜裏,她都作着這樣的夢,可沒有一天是真實的呀!

「真的,我想留下來……愛你!」歐陽展風在她耳邊呢喃,一字一句都撞進她的心坎。

「你……」平常她或許遲鈍,但歐陽展風的話卻曖昧得教她想不懂都難,滾燙的小臉忍不住往他的懷裏鑽去。

「討厭!」

「哈!如果做這種愛做的事叫討厭,那你待會兒肯定會更討厭我。」捧起灕江的臉,他不想讓她再躲藏。

這幾天只能遠遠地看着她,剋制自己不去碰她……他其實痛苦極了!

跟浩天聊過以後,他想了許多。灕江是他的妻子,不是嗎?而既然對於她的背叛還有着疑問,他憑什麼現在就判她的罪?所以,他同意浩天的計畫,先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當然,他也決定聽從自己心底的聲音--相信她、好好地愛她!

而現在,灕江就在他的懷裏,他要填滿這幾天心中一直懸宕的空虛。還有,他不想再看到她哀怨的眼神,即便只是一閃而逝,他都會捨不得的。

「展風,我……我愛你!」

是誰說過,這最簡單的三個字,往往是最難說出口的?灕江今天終於體會到了。

「灕江,我也愛你!」說完,像是無法再等待一般,歐陽展風猛吸了一口氣,低頭攫住她的櫻唇,凝聚所有的深情和愛意,將體內翻騰的慾火一併傳進她的口中。

他的吻綿密深長,她的眼睛、鼻子、耳朵,都被他濃烈的氣息包圍。

當然,這還不夠!像是要重新溫習般,歐陽展風的雙手一刻也不停地撫弄着她因為愛的滋潤而微微泛紅的身軀,每一寸都不放過,由上而下,時而輕撫、時而逗弄……性感的鎖骨、迷人的雙峰、敏感的蓓蕾、怕癢的肚臍眼,還有那銷魂的桃源秘地……

灕江的意亂情迷,還有教人心蕩神馳的嬌喘呻吟,更加深了歐陽展風的慾望,只見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俊顏而下。

雖說他很想延長這歡愉的時刻,盡量剋制自己奔放的慾望,無奈在她的撫觸下--尤其是她的手滑向他的領口,解開他衣服上的鈕扣,然後模仿他的動作,磨蹭着他軟硬適中,平滑又帶着美妙彈性的胸膛,接着又無限愛戀的在他結實的背脊上來回滑動,像是帶有魔法一樣,在他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焰,讓他再也忍不住地發出愉悅的吼聲……

幾乎在同一時刻,他們終於相互結合,共譜出絢爛的愛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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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只是一個簡單的慶生宴會,但歐陽家兩兄弟難得一起出席,再加上這次的宴會地點是歐陽展風一向不讓人隨意進出的宅邸,這也就難怪風聞而至,想辦法要弄張邀請函的人會超出預定人數這麼多了。

畢竟,歐陽家的兩位公子實在是太出色迷人了,平常都只能遠觀,想攀上他們簡直比登天還難,雖然他們偶爾會參加聚會,但都只是驚鴻一瞥,根本沒讓那些女人有機會施展勾魂之街,因此,難得有這機會,各家千金無不使出渾身解數來痴纏他倆。

「浩天,這是你的傑作?」一向怕吵且討厭鶯鷥燕燕的有心糾纏,歐陽展風臭着一張臉問。

「我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指了指衣服上不曉得是被哪個花痴給印上的口紅印,皺着眉頭道:「可是,老哥,別忘了我們今天是有任務的。」

「哼!我可看不出這些花痴跟我們的任務有什麼關係!」

雖然他的屋子夠大,就算再來一百個人也沒問題,可一想到要應付這麼多人,他就覺得煩。

「她們都是煙幕彈嘛!何況,為了我們的安全着想,我也規定她們一定要帶舞伴來參加。」

「狗屎的煙幕彈!我都快被那些香水給悶得窒息了!」歐陽展風沒好氣的說著,一副耐性快用完的樣子。「還有那些舞伴,全都像木頭人似的,一點用也沒有,只會放任身邊的花痴來騷擾我!」

「老哥,忍耐點,要以大事為重嘛!只要事情能順利地查個水落石出就好了。」見他仍是一臉不悅,歐陽浩天索性轉移話題,「咦?大嫂呢?」只要灕江出現,一定可以平息老哥的怒焰

「還說呢!從早上開始她就跟李嫂她們瞎忙到現在,還一副興趣高昂、樂在其中的樣子,真是服了她了!」說到灕江,有別於剛剛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歐陽展風整個人精神都來了。「我剛剛好不容易才勸她停手,現在應該回房去沐浴更衣了,我想,她待會兒就會下樓來了。」

「老哥,我開始感到有點害怕了。」話雖這樣說,可歐陽浩天的俊臉上可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還自我調侃道:「你想,待會兒如果你宣佈你已經有妻子了,那些失望的花痴不知道會不會把我給壓垮?」

「那就要看你的功力了。」歐陽展風取笑道:「小心,別太傷身呀!」

「去你的!」才正想着要怎麼反擊,就看到若梅款擺着柳腰緩步走來,歐陽浩天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道:「喂!你的燙手山芋來了,自己搞定啊!老弟我可要逍遙去了!」

才說完,他已溜得無蹤無影,歐陽展風只好獨自面對這個頭痛人物--冷若梅。

「展風,謝謝你邀請我來!」親熱的挽着歐陽展風的手,冷若梅揚高音調說著,彷佛深怕別人沒聽到似的。

為了今天的慶生宴會,她特別訂做了這套鑲碎鑽的銀黑色露背小禮服,削低的領口可以輕易的看到豐滿的胸線,那彷佛隨時會彈跳出來的豐胸,讓許多男人血脈債張,再加上那幾乎開到臀下的高衩,隱隱約約的春光,十分惹人注目。

冷若梅非常明白,這套緊身禮服穿在自己身上,就像有致命吸引力,少有男人能抗拒得了。

「展風,陪我跳支舞好嗎?」冷若梅禮貌的邀請。

歐陽展風本想推拒,可想到她畢竟是父親的恩人之女,何況她今天的表現還算正常,不若平常的囂張跋扈,他只得點頭,和她步入舞池。

「展風,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風情萬種的仰着頭,冷若梅的眸中全是對歐陽展風的關心之色。

「好!」他簡潔地回答。

「可我不好!昨天感冒發了繞,不過……」冷若梅柔聲的說著,自顧自的拉起歐陽展風的手,先是摸摸自己的額頭,再撫上雙頰。「你摸摸看,退燒了嗎?」

「還有點燙。」歐陽展風老實的說。無法分辨女人動情之後的臉孔發熱,和感冒發燒,根本就是兩碼子事。

冷若悔狀似虛弱地貼向歐陽展風的胸膛,滿足的閉上眼睛,感受着自以為是的心心相印的感覺。

好不容易,樂曲終於要結束時,冷若梅很自然的一個踉蹌,讓歐陽展風不得不禮貌性的扶她一把。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頭暈。」平常捎想不到的懷抱,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好好的溫存一下,打死她也不會這麼快就放棄。她嬌弱無力的依向歐陽展風道:「展風,你可不可以扶我上樓休息一下?我實在不想錯過這個慶生宴會,可我的頭實在……對不起,我想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了。」

不曾展現過的柔順,讓歐陽展風有些錯愕,不知不覺中竟鬆懈了警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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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什麼東西滑進嘴裏?鹹鹹的……她哭了?!

老天!她其實是不想哭的,而且,她不是忍了許久嗎?沒想到……

唉!剛剛如果她聽歐陽展風的話,直接上樓去換衣服就好了,可為了替李嫂多送一盤烤酥餅,她又返折回廚房。

就在她捧出烤酥餅,剛要放到桌上時,冷若梅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哦!原來你到展風家來是做女傭的呀!我還真以為是做少奶奶呢!』冷若梅幸災樂禍的說著。」

自從知道自己那招借刀殺人之計,不但沒讓歐陽展風甩掉灕江,反而把她帶回家后,她氣得差點沒當場吐血,尤其是歐陽展風的住處防守嚴密,沒有他的命令,即使是她也不得其門而入,讓她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卻又莫可奈何。

可現在親眼看到灕江在做下人的工作,而且還穿得一身髒兮兮的,讓她這幾天來鬱悶的心情終於稍稍得到紓解。

「不好意思,請你讓開一點,要不然萬一把你的衣服弄髒了,我可不管!」冷若梅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沒給遇她好臉色看,灕江的口氣自然也不可能太好。

尤其她剛剛那種示威的語氣,聽了更是讓人討厭!!

「不是你不管,而是根本就賠不起!!』冷若梅輕鄙的道。

「所以你最好趕快讓開!」把酥餅放在桌上排好,灕江順手拿起一個塞在嘴裏嘗嘗。這可是她第一次跟李嫂學做的酥餅,她可不希望待會兒客人吃到吐出來,那可就糗大了!

「也好,展風正在等我,我才沒空跟你窮蘑菇!』說著,她扭腰擺譬,得意的離去。

原本灕江根本不在意她的挑釁,因為歐陽展風說過他愛她,何況這幾天他們兩人過得幸福美滿極了,想起那些纏綿的夜,她到現在都還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呢!

再說,歐陽展風曾拿她當擋箭牌,硬是回絕冷若梅的示愛,如今又怎麼可能接受她?

可當她聽到冷若梅用那高八度的聲調,親熱的跟歐陽展風打招呼時,她竟忍不住寒毛直豎。

就在灕江以為歐陽展風不會理睬冷若梅時,他們兩人卻有說有笑的相擁進舞池跳舞。

這……他們……實在是太親密了!

歐陽展風的手就放在冷若梅裸露的背上,兩人相互凝望中,只見冷若梅溫馴的對着他微笑說話,甚至還將頭枕在他的肩上,滿足的閉起眼睛……

有一剎那,灕江彷佛看到冷若梅對着她的方向,投來一記勝利的笑容。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灕江如遭雷殛!歐陽展風對冷若梅的溫柔看得她好心痛,喉頭傳來的一股酸意直竄腦門,讓她無法思考。

他們怎麼可以在眾人面前如此親熱?!她才是歐陽展風的妻子,不是嗎?而歐陽展風也說過他愛她的,不是嗎?可現在又為什麼……

心像是被人抽了一鞭似的,又疼又燙,灕江感覺到嘴裏有一絲腥味,伸手隨意一抹,她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咬破了下唇。

而當她看到歐陽展風不顧眾人驚訝的目光,抱着冷若梅往樓上走去時,她的血液彷佛在瞬間凝固,胸口彷佛被人炸了一個窟窿,心也碎成了一片片,所有的感覺與情緒全都抽離,只剩下一具空殼面對着這令人心痛的一幕。

然而,灕江沒有讓自己難過太久,趁着舞會正盡興,她俏俏的走進歐陽展風的書房,打開抽屜,拿出已經補辦好的護照,再輕輕的掩門離去。

回到房間,她開始收拾東西,將歐陽展風買給她的日常生活用品整整齊齊的放在梳妝枱和衣櫃裏,只帶走自己的小背包。

她早該走了,如果當初沒有跟歐陽展風回家,或者她能少愛歐陽展風一點,或許現在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俏俏的從後門溜出去,灕江依依不捨地回頭望了一眼。

「再見了,展風……」她低語,趁着夜色走向大門。

「夫人,你要出去?」灕江從來不曾單獨出門,也難怪門口的保全人員會覺得詫異。

「我缺了點東西,想去市區買。」灕江回頭往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甜甜的對保安人員笑了笑,「你們也看到了,展風很忙。」

「也對!」保安人員同意的點點頭,「我請人開車送你去吧!這樣比較安全。」

「嗯!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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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到哪裏去了?為什麼會不見了?」歐陽展風雙眉齊揚,怒瞪着眼前的數十名保安人員,口氣嚴厲的問。怎麼也無法相信在如此嚴格的安檢下,這麼大一個人竟會平空消失!

在送冷若梅上樓休息后,沒想到又被纏了一陣子,歐陽展風才能下樓來找灕江,可當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包括佔地頗寬的後花園,還找不到她時,他的心全亂了。

「展風少爺,是……夫人自己說要去市區買點東西,所以--」

「你們就這樣放她出去?」

「呃……我請老劉開車送她。」面對歐陽展風的怒火,保安人員每說一句話都戰戰兢兢的,就怕動輒得咎。

「老劉!」厲眼一掃,司機老劉被嚇得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夫人是在市中心下車的--」

「她有說要去哪裏嗎?」打斷他的話,歐陽展風急急地問。

「沒有,我有問要不要等她,可夫人說舞會太嘈雜,她不喜歡,所以可能會多逛一下,要我先回來。」老劉老實的報告。

「你……」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歐陽浩天的話像特赦令般,不一會兒大家都走光了,只除了臭着一張臉的歐陽展風。

「老哥……」

「哼!你最好有屁快放!」歐陽展風緊皺着眉頭。

「嘖!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出這什麼餿主意,邀請這麼多人來,灕江又怎麼會失蹤?」找不到灕江,歐陽展風就像個火藥庫般,火氣一觸即發。

「我想我們太小看女人的醋意了。」撫着下巴,歐陽浩天也很意外會發生這種事。

他原本的計畫是在宴會結束前宣佈老哥和灕江的婚姻關係,一方面可以杜絕那些鶯鶯燕燕的糾纏,另一方面也可藉此引發那個幕後兇手的妒意,進而對灕江採取報復行動。果真如此,他們便可知道誰是那次船上事件的幕後主使者。當然,灕江在他們的層層保護下,自然不會有任何危險。

只是,沒想到宴會才進行到三分之一,計畫都還沒開始實行,灕江卻失蹤了!而他們所懷疑的冷若梅,此刻人還在樓上的房間休息,事情跟他們原先所預測的完全不一樣,這……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醋意?」歐陽展風不懂。

「老哥,我指的是你跟若梅。」

「我沒跟她怎麼樣呀!」

「那是你自己覺得沒怎麼樣,可在外人看來.....老哥,你們當時真的很親密耶!居然還跳三貼舞!」歐陽浩天實話實說。

「我們根本沒跳什麼三貼舞,是若梅那時有點頭暈,才會借我的肩膀靠一下。」

要不是當時正好有個他老爸的朋友在旁,他怕若是直接拒絕,會讓冷若梅太難堪,萬一傳到他老爸耳里,免不了又要叨念一頓,所以,他就算再不願意,也不得不忍耐。

「那你為什麼要抱她上樓?」歐陽浩天又問。

「她說身子有些撐不住,需要休息一下……」歐陽展風越回答越覺得奇怪,浩天從來不曾質問過他這種事,為什麼今天……倏地,腦中靈光一閃,他問道:「浩天,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灕江她可能因此而誤會我了?」

「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為了加強語氣,歐陽浩天還努力的點點頭。

「那--」

「找呀!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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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灕江清醒過來時,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張堅硬如石的小床上,她揉了揉發疼的頭,強忍着全身的酸痛,還有頭暈目眩的不適,使力撐起有些虛弱的身體,這才發現這裏不是歐陽展風的家。

對喔!她都忘記她已經離開他家了,她讓老劉開車送她到市區后,便開始漫無目的地亂逛,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哪裏,只覺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那她現在究竟在哪裏?

一股不好的預感才閃過腦際,房門就被打開,走進來的高大身影讓她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喉嚨,接着在他身後出現的女子,讓她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你終於醒了!」

「冷若梅……」灕江喃喃的出聲,身體不自覺地縮了縮。

「睡得好嗎?」

冷若梅語氣中毫不隱藏的詭譎笑意,讓灕江忍不住皺超雙眉。

她真討厭這個女人!

「為什麼不說話?我們並不陌生呀!」她笑得花枝亂顫,有點得意忘形。

「這裏是哪裏?」不理會她的得意神色,灕江問

「船上,一艘要帶你離開歐陽展風的船上。」冷若梅語帶邪惡,一臉幸災樂禍的說著。

天知道,她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答案很簡單--展風的妻子只能是我!」冷若梅一副志在必得的語氣。「宋灕江,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長眼睛,什麼男人不要,偏要來跟我搶展風!」

「你想怎麼做?殺了我?」

「不!」冷若梅回答,很高興看到灕江害怕的神情。「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的。」

「為什麼?」老天呀!她幹嘛這樣問?活像要找死的樣子。

「我太了解展風了。」冷若梅睨了灕江一眼,冷笑的道:「如果你死了,他肯定為你哀悼,並將你的身影牢記在心底深處,永遠愛你。就算我有機會成為他的妻子,你也會永遠橫亘在我們之間,所以,我一定要展風對你徹底的失望、死心,這樣我才能真正的擁有他!」

「所以,上次你才故意將我和肯德基叔叔迷昏,然後又營造出我們有曖昧關係的假象,就是要讓展風恨我、對我死心,你才好趁虛而入?」灕江終於明白了她的計畫。

「沒錯!宋灕江,你越來越聰明了。」

「說吧!你現在想怎麼做?」灕江已經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緒--又驚,又怒,更有一股茫然的無力感。

「把你當成禮物,送給日本川口組的川野四郎當玩物!」冷若梅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滿意地看着灕江慢慢地睜大眸子,一臉驚懼。

耳聞日本川口組的川野四郎性好漁色,且來者不拒,因此,她才會想辦法將灕江送去給他當禮物。

她就不相信,經過川野四郎的蹂躪后,歐陽展風還會要灕江!

「你……瘋了!」這是灕江此刻唯一想得到的話。

「告訴你,宋灕江,為了得到展風,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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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愛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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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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