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審訊室的春光
“督導，你怎麼了？”拍桌子警察小心翼翼地詢問。
“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女督導說道，站起來，走到秦嶺身邊，俯下身子，將自己沾滿淚痕的臉頰貼在秦嶺的臉頰上，說道，“寶貝，我的小心肝，不要怕，我就放你出去。”
秦嶺突然感到有一點恐懼，唉，最難消受美人情，比美人情更加難以消受的，是三十齣頭的有三分姿色的女人情啊……他竭力把頭往另外一個方向轉，要避開女督導的親昵動作和不絕如縷的口臭。
“督導好像突然得了失心瘋？是不是？怎麼辦？”
“好像是得了花痴症哎……要是被他老公知道了，可不得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要打11o？”
“你也糊塗了？我們自己不就是11o嗎？”
“說錯了，口誤，要不要打12o？”
“哎，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吧，得花痴症可是要送到精神病醫院去的，我們可別把事情鬧大。”
“看什麼呀？督導都開始解開衣服的扣子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兩個男警察在一邊小聲議論着，但女督導卻視他們如無物，繼續黏黏糊糊地與秦嶺纏綿在一起。
“親親小寶貝。害什麼羞嘛……把你地頭頭轉過來。把你地嘴嘴撅起來。人家要親一下嘛……”女督導一邊說。一邊繼續把頭湊向還是在竭力迴避地秦嶺。還急迫地解開衣服扣子。隔着襯衫和胸罩。把她那對豐滿而又有一點下垂地胸脯去蹭秦嶺。
“不要啊……救命啊……受不了啦……”秦嶺以乞求地目光、絕望地語氣。向旁邊兩個男警察求助。
“他為什麼說不要？”
“還說救命、受不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可能是這個小流氓害羞、不習慣有人觀摩學習吧。”
“那我們就離開，也讓督導欠我們一份人情，以後記得提拔我們。”
“好啊好啊，來，把窗帘拉上，可別讓別人看見……”
看到兩個男警察要離開，秦嶺大急，喊道：“拜託……你們千萬不要出去……”心裏面在想，桃花仙子授予自己的愛情魔咒果然靈驗、簡直是太靈驗了！下一次遇到她，一定要討教升級版的，以便於可以延長或縮短魔咒所帶來的作用於被施予者的時間。
“來嘛，來嘛，人家這裏痒痒，幫人家撓撓嘛……”女督導一隻手伸進秦嶺的衣服裏面，撫摸他光滑卻緊張得起雞皮疙瘩的身體，另一隻手抓住秦嶺的手，要往自己的襯衣裏面塞。
“小流氓為什麼不要我們離開？”
“大概是我們搞錯了，他大概有裸露癖吧。”
“但督導春光乍泄，我們看到總是不太好吧？”
“嗯，愛情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策。”
拍桌子警察不再猶豫，打開門，準備和另外一個警察走出去。
就在這時，十分鐘到了！
女督導突然一個激靈，彷彿從夢裏驚醒一般，把依附着秦嶺的身體站直，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我……我這是在幹什麼？”突然，她現自己衣衫不整，袒胸露肩，頭蓬亂，褲腰鬆懈，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一隻手拉起褲子，一隻手掩住胸部。
“這是怎麼回事情？這是怎麼回事情？”女督導自問着。
“督導，這個嘛……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你不用難為情的，督導，我們正打算離開呢。”
“我難為情？你們打算離開？”女督導萬分驚訝，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怒道，“我……我被這個小流氓調戲，你們非但不阻止，還打算離開？！”
“督導，不是這樣的，”拍桌子警察語重心長、誠摯萬分地說道，“事實上……不是他調戲你，而是你調戲他。”
“是啊，督導……不過，你不用不好意思的，我們真的沒看見，也不會和任何人說的，我們現在就出去，守候在門口，不讓其他人進來，怎麼樣？”另外一個警察說道。
“你們……瞎說什麼哪！”女督導怒不可遏地說道，“再胡言亂語，我今天就把你們調換到交警大隊，天天站在馬路上指揮交通、聞汽油味道！”
兩個男警察面面相覷，做不得聲。
“去！把這個小流氓帶到禁閉室關緊閉！開兩盞小太陽燈照着！”女督導命令道。
“是。”
男警察上前，正要把秦嶺押解離開，突然，門口傳來一個女生動聽、嚴肅、銀鈴般的聲音：“憑什麼把我們家的秦嶺關禁閉室呀？”
秦嶺聽到這個聲音，大吃一驚！咦，這不是……不是仙女施施的聲音嗎？
兩個妙齡女子，打開審訊室的門，款款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正是仙女施施！只不過，她的裝束打扮已經完全改變、已經不是古代仕女的衣着了，而是現代的、及其時尚考究的西服套裝，外加性感的高跟鞋，頭也變成俏皮活潑、富有生氣的童花頭。
走在施施後面的女子，秦嶺卻不認識。不，好面熟啊，那不是當紅一流的影視女明星冷冰冰嗎？!
女明星冷冰冰姓冷，名冰冰。
“你們是誰？”女督導問道。
“那……那不是大明星冷冰冰小姐嗎？”拍桌子警察呼吸急促，小聲說道。
“是啊，額的神啊，確實……確實是她……額兒子的偶像，也是額的偶像，額老婆和額丈母娘的嘔吐對象……”另外一個警察臉色通紅，興奮異常。
“我們是秦嶺的朋友。”施施淡淡說道，“特地來帶他離開這裏的。”
“帶他走，憑什麼？”女督導反問道。
冷冰冰上前一步，笑吟吟說道：“剛才，我和你們的李局長打了一個電話，他說，雖然在秦嶺的床底下搜出女人的花褲褲，但並不能證明那就是秦嶺偷竊的呀？就像這些花褲褲現在放在你們警察局，也不能說明就是你們的人偷竊的呀？所以，李局長說了，筆錄做完以後，就可以放秦嶺走了。”一頓，冷冰冰意味深長地補充：“你們的李局長……可是我的骨灰級粉絲喲……”
“這……”女督導不相信，拿起電話就打，結果，非但證明了冷冰冰所言非虛，還被李局長狠狠尅了一頓。
放下電話，女督導恨恨地說道：“放他走可以，可他目前還是犯罪嫌疑人，必須隨叫隨到！”
這時，有一個警察走進來，說道：“督導，經鑒定，花褲褲上面留有男人的精液，我們懷疑，是偷竊者拿着這些花褲褲自慰的時候沾上去的。”
女督導聽了，立刻眉開眼笑，得意洋洋地說道：“好，你們現在就把秦嶺帶走吧，明天上午九點，他必須來警察局，我們要當場採樣他的精液，與花褲褲上面的精液做dna測定，哼，我倒要看看，兩種精液是不是一樣的！”
“好啊，我明天會陪着秦嶺準時來的。”施施淡淡說道。
仙女施施挽起秦嶺，與冷冰冰一起，向外面走去。
兩個男警察趁女督導不注意，立刻追上去，拿出紙筆，對冷冰冰說道：“冷小姐，請你幫我們簽個名吧。”
“可以。”冷冰冰停住腳步，拿起筆，在紙上面龍飛鳳舞簽上自己的大名，然後，有意扭着**，去追趕前面的施施和秦嶺。
“看她的**，多麼飽滿……老子真想去咬一口啊……”拍桌子警察說道。
“是臀部，”另外一個警察糾正道，“額的神呀，你就咬左面的一半臀部，額來咬右面的一半臀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