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拿什麼對付你?坦克
“打中了!”我高興的快要跳起來,用ap**,這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我不知道現實中的ap是否能做到這一點,可我手中的這支很明顯可以做的到。是不是因為我手中的這支是帶有遊戲參數的呢?眾所周知,在進行遠距離狙擊的時候,會因為天氣跟風向風對狙擊彈道產生一定的影響,可我手中的這支明顯出了正常範圍的理解。跟遊戲中那樣,只要目標出現在瞄準鏡內,我就可以準確的打到目標。
失去駕駛員的飛機在天空搖晃了幾下,像斷了翅膀的蝙蝠,一頭載了下來,在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瞬間,爆起了一團火花。
飛機向城內飛來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對準飛機瘋狂的傾瀉着子彈,不管有沒有用,這已經成為人的一種本能,遇到一些未知的,或者是讓自己恐懼的事物的時候,手中有武器的人就會對着這種事物進行瘋狂的打擊。若是哪天我突然看見外星人,估計我也會像他們一樣,將武器中的子彈全部都打完。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飛機第一次出現在中國的戰場上……
飛機栽倒在地的時候,很多人出了歡呼,畢竟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武器所傷的人一直在呈幾何增長,若是任由飛機在我們的頭頂拋炸彈,那麼,滅亡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迅擺准了姿勢,又一次將槍口對準了天上的駕駛員。
“砰……”
又一架飛機載落在地,同樣的煙火亮了起來。我輕吹了一個口哨,再次打下了一架飛機。
周圍的人已經注意到我,可我毫無所覺,依然一槍又一槍的將空中的飛機打落。
終於,敵人的飛機再也沒有再飛起來,我心裏一陣的爽。
真地啊。用狙擊步槍對付飛機。竟是比玩時空要塞都來地容易。
“兄弟!你真厲害!那玩意你怎麼打下來地?”
旁邊又一黑臉壯士問我。還用奇異地眼光瞟着我手中地大狙。
別問我為什麼這麼多地黑臉。在硝煙瀰漫地戰場上。你還指望皮膚白白?
“你是……?”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問出這麼狗血地一句。可這個黑臉啪地行了個軍禮:
“二十九軍三十七師二一九團吉星文……”
被他所感染,我不由的也敬了一個軍禮,口中卻訕訕的說道:
“我叫王新……”想了想似乎覺得不夠,趕緊補充了一句:“不屬於任何部隊……”
吉星文的臉上掛了一絲笑意:
“小兄弟的槍法很准嘛,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可以靠槍打下飛機來呢!”
我的臉上微微的一紅,心中卻充滿了欣喜,這種漂亮話誰不喜歡聽?
這時候,從城牆上跑下一個士兵,對我面前的黑臉敬了一個禮:
“團長,日軍撤退了……”
雖然是在晚上,可四處燃火,亮如白晝。可這個士兵叫他什麼?團長?我沒聽錯吧?
駐守在宛平的部隊到底有多少,我不清楚,最高指揮官是誰,我更是無從得知。我只知道軍長下來是個師長,再完了就該是團長,營長,連長什麼的了,這個團長,只是個團長而已。
我心下不以為然,因為我並不知道團長的級別有多高。我只是對黑臉說道:
“那個吉星文團長,我可不可以到那上面去看看?”
吉星文對那個士兵說了一句命令一營二營所有人撤回城中,然後轉身對我說:
“當然可以……跟我來吧……”
說完,當先向城牆上走去,我趕緊跟在後面,爬到了城牆上面。
城外的場面讓我徹底的呆住了。
戰鬥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城中也沒有多少人受傷,我可以見到的傷員跟死者加起來,絕對不過三十個,可現在我在城牆上卻看到,底下躺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不知是死是活……
一個戰士跑到吉星文的身邊:
“報告團長,橋頭堡失守……”
“什麼?橋頭堡失守?”
顯然,橋頭堡的失守對吉星文的震撼很大,他半晌才回國神來,眼神中充滿了悲憤:
“讓兄弟們先撤回來吧……”
這句話說的蒼白無力,聽在我的耳朵里,卻能感受到吉星文那種深深的無力感。我很想問一句橋頭堡在哪,可看了看吉星文的樣子,卻忍住沒有出聲來。吉星文彷彿看出了我在想什麼,指了指橋的方向。
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我將狙擊槍架了起來,藉助槍上的瞄準鏡看去,現了一座碉堡。
碉堡后卻有幾個鬼子打扮的人,我忍不住開了一槍,一個小鬼子應聲而倒。
此時,雙方眼睛停止了交火,城裏城外剛剛變得安靜起來。我這一槍彷彿是打響了什麼信號,在空曠的夜色里顯得清晰無比。日軍馬上再次騷動了起來。
城牆離橋的距離很遠,在城牆上,向要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打中一個鬼子,那是多麼難的事情。吉星文驚訝的看着我:
“你又殺了一個鬼子?”
我點點頭,吉星文卻突然立正起來,然後標標準準的對我敬了一個軍禮:
“我代表全體戰士感激你……”
我很想說一句:這是我一個做的。可又覺得有些不妥,怔怔了半天,終於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雷倒的話:
“我餓了……”
吉星文啞然失笑,從懷中拿出一團黑糊糊的東西遞給我,我接到手裏,心底出疑問:
這是什麼?這能吃?
吉星文彷彿看出了我的疑問,微笑着說道:
“軍隊裏,打仗時候糧食不容易,能吃到這些,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我突然想起了剛剛,似乎是什麼後勤庫給炸彈給炸掉了,那不是沒有東西吃?
我只得將看起來很難下咽的東西塞到了嘴巴里。
嗯,有點咸,味道跟鍋巴差不多,長相是難看了點,可是並不難下咽。
很快的,我將這點乾糧消滅的乾乾淨淨。肚子還沒飽,可我不好意思再跟他要,卻架起了狙擊槍,看起了城外的小鬼子。
咦,那是什麼?
我看到幾輛汽車模樣的東西,夜裏並不能看的很清楚,可前面那根管子……那是坦克……
“我們……有……坦克嗎?"
我結結巴巴的問身旁的吉星文。
“什麼?坦克?”
吉星文的聲音充滿了驚訝,可表情卻突然變的嚴肅無比。他拿起了一個單筒的望遠鏡,向我所觀察的方向看了過去。
良久,吉星文放下望遠鏡,口中呢喃着:“沒想到啊,日軍不但出動了飛機,還將坦克也開到了這裏……”
“有沒有穿甲彈?”
我忍不住聲問道。
“什麼是穿甲彈?”
吉星文好奇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ap。我心中一片絕望,這個狗屁團長,連穿甲彈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又怎麼可能有呢?吉星文這個人看上去真不錯,若不是我想不到對付坦克的辦法,我是不會叫他狗屁團長的……這在哲學上叫:遷怒。
“算了……當我沒說……”
這年代的飛機,我可以藉助狙擊步槍打下來,可是坦克怎麼辦?什麼東西能洞穿那玩意?
顯然,我沒有,眼前這個團長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