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秋秋！」看着坐在身邊的人兒那優美的側臉，東方夏隅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叫什麼？」這人又想幹什麼？
還沒等段秋言轉頭，突然一個吻毫無預兆的落到他的臉上，段秋言發現，自從那次受傷被東方夏隅吻了之後，這傢伙好像把吻他當成和吃飯一樣隨便，現在他的傷還沒有痊癒，只好把東方夏隅時不時的舉動當成是被蚊子叮了一樣，反正不痛不癢的。
段秋言接過東方夏隅遞上來已經熟透的野兔子，這傢伙還真會討好人，才烤好了這一個他就馬上拿到他面前來，想來他也是這樣討好其他女人的吧，正所謂吃虧就是佔便宜，不過他可是不女人，根本不會上他這個當！
雖然沒有得到想像中的感謝之詞，東方夏隅依然看着段秋言慢慢的吃着食物，就連他吃東西的模樣在東方夏隅看來也是這樣充滿魅力，所以，東方夏隅的眼睛，從段秋言手接過東西起，就直直的盯着人家沒有放開過，幸好嘴上沒有留下口水，不然段秋言一定以為他是貪着他手上香噴噴的兔子，是一個大讒鬼。
「主子！主子！」小樹子拿着剛剛烤好的另一隻大聲的叫着東方夏隅，看他主子那樣，肯定又是看美人看得發起呆來，小聲叫他怎麼能聽得見？
「叫什麼叫？沒看到我現在正在做正經事？不要打擾我！」東方夏隅只是把手揮了揮，眼睛仍然看着段秋言那佼好的面容。
「你不吃我就吃了！好香啊！」小樹子故意把后三個字說得很大聲，用的還是那種逗人的語調。
聽到這話的東方夏隅頭一斜，眼睛瞪着小樹子：「還不給我拿來？餓死我了！」然後對他使了使眼色，讓他一邊涼快去！
把東西遞給東方夏隅后，小樹子知趣的跑到另一邊，慢慢的烤着他的兔子，其他的事情他根本不想管。
不過東方夏隅沒有再廢話什麼，只是擠到段秋言身邊，緊貼着他開始吃起手裏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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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段秋言堅決反對！
「不行，就是要！」東方夏隅也不甘示弱！
「你敢？」他說不要就是不要？難道他還想來硬的？
「你看我敢不敢！」於是東方夏隅一下子來到段秋言面前，一把把他抱在懷裏。
「你放開我！」段秋言掙扎著，明知道掙扎沒有用，可是也不能就這樣讓他平白得逞了吧？
「我不放開！是誰說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東方夏隅在段秋言耳朵后曖昧的說著。
「啊！痛……」正在拉扯間，段秋言突然發出一種扯動傷口的痛楚聲來。
「秋秋？你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完全沒有上一會兒霸道的架勢，東方夏隅焦急的問著段秋言的情況。
「你……你不要動，就這樣！不然……傷口……」相處的時間長了，段秋言自然知道東方夏隅對什麼事情最能心軟，所以此時不利用更待何時？
「好！我不動，我只是想要抱着你睡覺罷了，時間不早了，你該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了，是你自己在亂動。難道你以為我想幹啥？」
東方夏隅向段秋言拋了個媚眼，你上當了！
被說中心事的段秋言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我說秋秋啊，那天你的表情像是個情場老手一樣，難、難道你、你有斷袖之癖？」東方夏隅自己也被脫口而出的這個猜測嚇了一跳！只不過是喜歡上男人罷了，何必分得這樣清楚？要是有人說他東方夏隅因為喜歡上段秋言而有斷袖之癖他也認了，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反正他東方夏隅傳奇的事情多著呢，世俗眼光在他們幾個師兄弟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順其自然，隨心而定，是師父當年一看到他就給他下的結論，果然日後他東方夏隅就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他的風流倒是師父沒有預料到的敗筆啊！
「像你這樣抱着一個大男人在懷裏才是有斷袖之癖！」哪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像東方夏隅一樣，對另一個男人死追不放的？
「那你被男人抱在懷裏也該是咧？哎呀，這有什麼好說的，喜歡上就是喜歡上了，哪管什麼斷袖啊，門當戶對啊，呃……秋秋，你家裏人不會嫌我是個男的不會持家吧？」東方夏隅說得和真的一樣，差一點沒讓段秋言把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嘔出來。
「話是你先說的，至於後面一個問題，等你變成女人再說！」最後看了東方夏隅一眼，段秋言乾脆閉上眼睛躺在他懷裏。
「變……變成女人？」這怎麼可以？他就不相信男人不行！哦，他知道了，要是秋秋家裏人會反對的話，那他就帶著段秋言私奔好了！東方夏隅美美的想着，雙手一收，摟緊了懷中的人兒。
篝火依然劈里啪啦的燃燒著，馬車太硬，況且還坐了一天，就這麼露天的睡上一覺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他東方夏隅居然開始覺得如果時間能永遠停止在這一刻的靜謐相守該有多好？實在沒有想到他也有做夢的一天？完了，遇上段秋言之後，他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沒有以前這樣聰明了！
低頭仔細的看着段秋言的睡容，這個人的過去一定不簡單，他到底經歷過什麼呢？第一次，他開始想全面的了解一個人了！
此刻，段秋言的雙眼緊閉，可是心裏卻和東方夏隅想得是同一個問題，這個抱着他的人沒有表面上看得如此簡單，他的背後又有些什麼樣的經歷？
悄然無聲，火光通紅，只有天上圓圓的明月聽到了兩人的心裏話。
一大清早，一輛馬車奔跑在北上的小道里，為了不讓那些蒙面人沿着官道追來，東方夏隅特別選了鮮為人知的上京小道，希望能避開那些人的追擊，依他看來，那些人不會輕易罷手的，段秋言那裏肯定有人家的把柄在手裏頭，不然何必要弄到殺人滅口？只希望快點到達京城，在他的地盤上，想下手沒有這樣容易！
「秋秋，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就算是沒有話的尷尬場面，他東方夏隅也能找出話來說，更不要說這樣千載難逢、面對面的好機會了。
「師父！」不是跟師父學的還會有誰？
「叫什麼名字？哦，對了，你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父，怎麼能直呼大名么？該問是哪位神醫啊？」東方夏隅就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逮到機會怎麼能輕易放手？
「師父就是師父！什麼神醫？」知道東方夏隅是在挖自己的底，他就是不告訴他，看他能怎樣？
「好了，我知道你是覺得就這樣告訴我自己很吃虧，這樣，我把我的師父告訴你，你也告訴我，這樣你就不會吃虧了！」看來，沒有付出要想有收穫在這個世界上根本辦不到！
這……還可以考慮考慮，可是這人說的話會是真的嗎？段秋言心中暗疑。
「秋秋，對你我從來不說假話，我的師父就是天淵散人。可是我已經好久沒有回去看他了，下次我帶你一起回去吧，這樣他就不會打我了！」東方夏隅說得一點尊師重道的感覺都沒有，好像在說哪個虐待孩子的父母一樣。
原來是這樣，那東方夏隅有這樣好的身手，就完全不令人意料了，天淵谷是每一個江湖人士做夢都想去的地方！可惜，至今只有天淵散人的弟子才知道那個地方，不過，就算是他的弟子也都個個隱身江湖，好像關於天淵谷和天淵散人的一切都是虛無飄渺的，但武林中卻從沒人懷疑過它的存在。
眼前的人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說出了這樣的話，自己是不是也要坦誠相告？
「我師父是……是無……」段秋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馬車突然一個向右急停，他整個人控制不住的朝對面的人兒身上撲了過去，還好東方夏隅穩住了兩人的身子，不至於讓車子順勢倒下。
東方夏隅慍怒的掀車簾，本想好好的教訓小樹子一番，卻沒有想到出現在他眼前的情景卻是這樣不妙！
原來在這一瞬間，他們已經被包圍了，被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包圍了！
哼！他東方夏隅也有失算的一天？難道他們對上京的所有道路都做了安排？向對手略一估量，東方夏隅注意到他們腳上那個花紋圖案。
莫非他們是……？
他轉頭看着裏面，朝段秋言使了使眼色，要他不要出來！東方夏隅自己卻一個縱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讓我來猜猜你們是誰派來的。」東方夏隅左右環視了一下，還好，來的不全是高手，可能會累一點，但是不難應付。
「廢話少說，段秋言，你給我出來！」其中一個人對著馬車叫嚷着，很明顯對方知道車裏的人是誰，這樣說，他們的路線也早在人家掌握之中了？
「那死老太婆找我家秋秋幹什麼？難道得了什麼絕症要他來醫？」當年東方夏隅差一點就要被那個死老太婆給害死，誰叫他不想拜她為師，於是那個死老太婆給他餵了一種發作起來全身上下奇癢難耐的毒藥，幸好後來師父趕來了，這才讓他脫離魔掌，不過，那個老太婆身上特有的花紋令他終身難忘，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裏又遇上了！
對方顯然不知道東方夏隅在說什麼，幾個人互相使了一個下眼色，不約而同的舉刀朝馬車的方向衝去。
「小樹子！」吩咐了一聲，東方夏隅快一步來到馬車邊和一伙人糾纏了起來，而小樹子接到主人的口訊也開始在另一頭和其他幾個人打了起來，看不出來這小樹子的武功和大內高手有得一拼！
打着打着，東方夏隅一個退身，靠在馬車的窗戶旁，突然，一個聲音傳到他耳朵。
「小樹子！閉氣！」再次推開擋在他胸前的劍，東方夏隅突然大叫了一聲，那群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只見一陣煙霧從馬車裏飄了出來，所到之處人盡倒地。
此葯入身極快，有幾人看到情況不對，立刻坐下來打坐閉氣，但是已經為時已晚，依舊慢慢倒地不起。
兩人快速的跳上車，架著馬車快速離開這個煙霧繚繞的地方。
「哎呀，剛才累死我了，秋秋，親一個先！」東方夏隅抱着段秋言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吻上他的臉，然後得意洋羊的看着他。
看着看着，東方夏隅收斂了笑容，改用一種像是要看穿人心的眼神，看着對面的段秋言。
「不過還是你厲害，只是手稍微的動了動就解決了所有的人，秋，你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東方夏隅認真地說道。
要知道，段秋言最不擅應付的就是這樣種類型的人，太複雜，太深沉，以及太多的誘惑讓自己不自覺的被吸引。
所以，段秋言認為，對付這樣類人，沉默往往是最好的武器。
「呃……秋秋，我嚇到你了？怎麼你都不理我？」看來，段秋言一時根本無法接受那樣的自己。還是要慢慢地、一步步地讓他習慣才好。
這傢伙還是這樣沒大腦一點，比較討人喜歡，「我的師父是無命。」段秋言沒有看着東方夏隅，而是繼續看着小窗外不斷變化的景緻，開口說道。
「嗯，聽說他老人家最喜歡吃台江金秋梨，下次我們去見他的時候，我一定要買上幾個帶給他老人家。」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嘛！到時候可以乘機賄賂他老人家了。
「天下間好像沒有你東方夏隅不知道的事情？」居然連師父的喜好他都知道，真是怪異，難道他會算命？
「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知道？秋秋，你高估我了！」他只不過喜歡四處遊玩，順便結交美人罷了，於是也就遇上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倒是你，怎麼被那個死老太婆纏上了？該不會是你師父欠了人家債，要你這個徒弟還？還是你跟她有仇？哼！死老太婆，當年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最後一句話東方夏隅是說給自己聽的，所以聲音特別小。
「當年？我現在倒很想聽聽你當年出了什麼事？」段秋言看着東方夏隅一臉懊惱的樣子，猜想他當年一定是栽在他口中說的那個「死老太婆」手上了。
「哎呀！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有什麼好說的？對了，今天晚上我們要連夜趕路，以後咱們夜裏趕路，白天找個隱蔽的地方休息，我想那些人就不可能這樣輕易的找到我們了！」雖然不知道段秋言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死老太婆，可是看他們那些人的架勢，有如秋秋與他們結下血海深仇一樣，還是小心謹慎為妙！
「這樣也好！」其實他根本沒做什麼虧心事，居然還要這樣東躲西藏的。
「乾脆去找那個死老太婆說個明白算了，省得躲躲藏藏的，秋秋，你該不會是拿了人家什麼東西吧？還給她不就得了？我再想法子幫你弄一個來。」東方夏隅把這事說得小事一樁，好不輕鬆。
「不是每件事都像你一樣想得如此簡單！」看看那些蒙面殺手就知道了他段秋言這一去還不是有死無活？
「如果你相信我！任何事情都會變得簡單的，大不了我們死在一起！難道你喜歡東躲西藏？」什麼時候他東方夏隅命和這個叫段秋言的人連在一起了？
段秋言默然無聲，也許這樣反而是最好的選擇，有他在真的很多事情都變得簡單起來，如果一個人的力量太薄弱，那麼兩個人的力量，是不是可以讓奇迹出現？
「要是你死了，我會好好找個地方把你葬了！」緊繃著的臉露出了笑容，這一次，他就相信這個人一回吧！是生，是死，他段秋言決不後悔！
「呸呸呸！要是我死了，你不是成了『寡夫』？留你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很孤獨的，所以我不可以死，也不准你死！我們都要好好的活着，我還等著吃……」話還沒說完，東方夏隅突然一把抓起段秋言的前襟，湊上去吻上了微微張開的的嘴。
這一次，段秋言居然主動配合東方夏隅，連舌頭都伸了出來，這讓東方夏隅心喜不已，吻得更是輾轉反側。
就當是最後一次的放縱吧！其實東方夏隅沒什麼不好的，除了他是男人這一點之外，他一點拒絕的理由都沒有！
還有，不知道是習慣了他的存在還是怎麼樣，他發現自己有時候會盯着東方夏隅看上好半天，就算眼睛不直接看着他，心裏想的卻全是他！瘋了，自己真的瘋了！
人說：日久便生情，情到時，費盡心思亦枉然，如何能教自己不深陷其中？
段秋言轉頭看向東方夏隅，眼前的人臉上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真不知道被他碰到的，是一個開心的活寶，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武林高手？
「秋秋，看來我以前看錯你了，你這方面的技巧可算經驗豐富啊，以後有得樂了！」秋秋以前喜歡過什麼人嗎？照段秋言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上紅滿春那種地方的，難道以前真的和誰有過一段情？
「樂？難道你想被人壓在身下？」段秋言回敬了一句，東方夏隅這傢伙想到那裏說到那裏，還盡說些下流的話。
「對了，乘這個時候，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到底誰在上？當然，我是比較喜歡壓別人的啦！被人壓著好痛啊！」他才不會放過吃美人的機會，說什麼也要來一次！
「誰說的？你沒有嘗過那個味道，你怎麼知道會痛？」決定把對男男情事一竅不通的東方夏隅引誘上不歸路，段秋言坦坦說道。
「呃？難道你知道？」東方夏隅眉頭有點皺了起來，還說你沒有做過，秋秋以前一定喜歡過什麼人！氣死他了，到底是哪個混蛋居然敢碰他的秋秋？他非要把他給殺了！
「試了就知道了！」突然，段秋言兩手抓住東方夏隅的手，一下子壓到他面前，心懷不軌的說道。
「可是我聽人說會很痛啊，不行，除非你讓我做一次，證明你說的話不假！」他東方夏隅才不會蠢到上他的當！
「你為什麼不來親自證明一下到底會不會痛？」段秋言用舌頭曖昧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看得東方夏隅直咽口水。
「秋秋！」突然東方夏隅一個用力，反過來控制住眼前的人，「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就來試試看！」然後單手把段秋言的兩手高舉過頭頂，用一種引人入醉的溫柔眼神看着段秋言，乘機另一隻手開始在他身上游移了起來。
晃動的車廂里氣氛變得不一樣了，有種說不清的，帶著曖昧氣息的空氣在兩人周圍流動著。
段秋言的上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東方夏隅拔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
「秋秋，你真美！」東方夏隅用欣賞的目光看着身下的人兒，段秋言果然是美人一個，怕失個先機，他決定搶先動手。
才想着，東方夏隅的舌頭，就開始在人家露出的胸口上爬行了起來。
「好癢，不要舔了！」這傢伙什麼地方不好舔，非要舔那種連他自己都沒有摸過的地方？
「不舔怎麼會有感覺？忍一會兒就好了！」連頭也沒有抬，東方夏隅邊賣力的動著自己的嘴，邊回答著段秋言的話。
「我……我叫你不要舔了！」突然，段秋言起身猛烈掙扎著，像這樣陌生的肌膚相親，他實在覺得自己做不下去了！
「你這張嘴的話好多！」抬起頭堵上了那張微微開口的嘴，東方夏隅的手卻越摸越下，這麼好的機會他東方夏隅怎麼能放過？
「唔……」被剝奪說話權利的段秋言皺起眉頭看着這個任性的傢伙。
突然一陣「咕隆隆……」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明白了這是什麼聲音之後，兩人尷尬的對視著，東方夏隅的手也停了下來。
接着，又一陣「咕隆隆……」的聲音傳了出來，這回讓段秋言「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噯，算了，好好的氣氛都讓你這個不爭氣的肚子給破壞了！」東方夏隅用手指著自己的肚子罵道，原來剛才的聲音是從他身上傳來的。
「小樹子，把馬車停在個隱蔽的地方，去找點吃的東西來！」
東方夏隅掀開車簾對著正在駕車的小樹子吩咐著，時間也快到午時了，難怪自己的肚子餓了！
放下車簾，轉頭看着已經把衣服整理好的段秋言，突然擺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秋秋，我們繼續剛才的事吧！」話剛說完，突然又是一陣那種聲音從東方夏隅身上發了出來，呃？難道他的肚子在給自己唱反調？
東方夏隅進退兩難的尷尬樣子看得段秋言樂呵呵的大笑了起來。
「呃？」段秋言突然發覺自己的臉，被某樣濕潤的東西觸碰了一下，原來東方夏隅乘着他笑的時候偷吻了他一下。
「我總不能吃虧呀！」說完這句話，東方夏隅跳下已經停下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