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來一切的原因就是這個「秋方堂」，段秋言看了一眼身邊那個，笑呵呵看着他的人，一抹不會退色的笑容展現在他臉上，這個醫館他很滿意！

「秋秋，這個地方還滿意么？現在你就是這家醫館的主人了！」看得出來段秋言對這地方很滿意，可是他就是要問，他要親耳聽到他說喜歡！

「這就是你說的，京城第一大醫館？」他才不會讓東方夏隅得意到底，這個傢伙就是喜歡得寸進尺。

「是呀，第一家王爺開的醫館！」這也是第一不是么？東方夏隅早就想好說詞了，京城第一他不是開不起，只不過那樣太招搖了，不但他自己不喜歡，想必段秋言也不會喜歡的。

「馬馬虎虎，沒有揚州的秋葉堂好，為什麼不叫秋葉堂了？」下一瞬間，段秋言就明白了，這是東方夏隅刻意取的名字吧！在兩個人的名字裏，各取其一字組成招牌名，虧他想得出來。

「當然是因為這個名字好聽呀！再說讀起來很有感覺不是么？秋、方一堂！」呵呵！他可是想了好幾個名字，最後才定下這一個的。

「今天新館開張，義診一日！」段秋言在徵求東方夏隅的意見。

「當然好，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他本來也打算今日義診的，可是怕段秋言不願意，沒想到他卻自己提出來了！此事自然好，造福百姓啊！

哎呀！今天真是讓他開心死了，看到好多美人吶！京城裏消息居然傳得這樣快？

可不是？既能見到響譽京城的風流王爺，還能見到新來的俊美大夫，姑娘們在家裏都待不住了，全都跑來秋方堂了，把東方夏隅樂死了！

不過看來看去，東方夏隅眼睛逗留在段秋言的身上的時間，還是最多的，誰叫他的秋秋左看右看怎麼看都如此出色？

「這是你的葯！」一日三次，東方夏隅要服的葯都是由段秋言親自煎熬的，可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也不能讓段秋言用同樣的方式喂自己喝葯了，不過，東西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秋秋，我只不過有點累罷了，不用喝這東西！」段秋言不知道在緊張什麼？他只不過他這幾天有點疲勞罷了，哪有什麼病？還更要他喝這苦苦的葯！

「給我喝下去！」這幾天東方夏隅身體積勞成疾，不調理一下，又要花很長的時間治療了！

「那我們到裏面去喝，沒有那個甜甜的東西我喝不下去呀！」東方夏隅向段秋言眨着眼睛，暗示那個甜甜的東西是什麼。

段秋言卻回瞪了他一眼。真是！這傢伙什麼時候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是，他的身體還是自動的朝裏面走去，東方夏隅則是高興的跟在後面。

「你真夠煩的！」段秋言一口喝下手裏的葯，便貼上了東方夏隅的唇，藥水就這樣帶著段秋言的氣息，流入了東方夏隅喉嚨里。

抱着段秋言的頭還在繼續吻著，葯早就不知道到了身體的哪個地方了，嗯，機會果然是可以創造的！

這傢伙，分明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人，餵了葯了還嫌少，他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秋秋，你的味道還是這樣美！」吃乾淨抹著嘴的東方夏隅笑呵呵的說道。

「哼！」朝着東方夏隅冷哼一聲，晚上再好好收拾這個得意忘形的人！現在他要去照看前面的病人了。

看着段秋言的離去，東方夏隅突然感到，自己的生命里是不是再也少不了這個人了？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習慣了兩個人的相處呢？又是什麼時候掉入了這個陷阱里？什麼時候，他連心也失去了？

段秋言，段秋言，只是叫上幾聲他的名字，東方夏隅便突然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甜蜜舒服在心頭，真叫人吃驚！怪不得師兄弟們有了心上人之後都變得怪怪的，原來大家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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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果然不能事事依着他，總是得寸進尺！段秋言在心裏暗罵著。

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習慣這個人的存在了？感覺他在自己身邊，似乎已經成了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必然了……

段秋言輕笑一聲，什麼時候自己也胡思亂想了起來？他早就說過了，永遠能有多遠？任何人都不能保證什麼，他東方夏隅自然也是如此，現在這樣，他段秋言已經很滿足了，還奢望其他的根本看不到的東西么？那樣太貪心了！

和他在一起，還能做着大夫這一行已經很讓他喜歡了！而且，逗弄東方夏隅的確蠻有意思的！

是夜，東方夏隅又想玩點小手段，可惜早被段秋言識破了，於是東方夏隅再一次的敗北！

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每次，東方夏隅一早起來，都會氣呼呼的對著段秋言，用他的枕頭髮泄自己的不平，可惜，他越這樣越讓段秋言得意，兩人的床上鬥爭也就這樣沒完沒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段秋言在京城的名氣也漸漸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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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可是東方夏隅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直到小樹子拿了一封信來，他不知為什麼焦躁不安的心這才平穩了下來。

一看信封上的筆跡，是大師兄的。

哦！他都快忘記師父的壽辰了！

八月十七？不就是半個月後？這麼……這麼說他這幾天就應該起程了？

是夜，圓月也缺了一個口。

「秋秋，明天我就要去天淵谷了！」趴在坐在床上看書的段秋言身上，東方夏隅無奈的說著。

「嗯。」嘴裏應著，眼睛卻還是盯着書上的字，可是到底上面到底寫了什麼，段秋言卻根本看不進去。

「最快一個月就可以回來了！」把玩著段秋言柔順的頭髮，東方夏隅接著說道。

「嗯。」還是不變的聲調。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什麼？」嗯什麼呀！說句好聽的話都不肯！

「嗯。」這一聲「嗯」徹底把東方夏隅激怒了。

一把抽出段秋言手裏的書，用力的扔到桌子上，東方夏隅扭過他的臉，就這樣狠狠的吻了上去！

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段秋言接受着東方夏隅不同尋常的舉動。

把段秋言推倒在床上，這一次他說什麼也要得到他！

東方夏隅看了段秋言一眼，傳遞着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段秋言沒有說不，沉默代替了回答。

東方夏隅知道段秋言看懂了自己的意思，而且似乎也贊同他的意見，反正他又沒有說不可以，於是，東方夏隅的慾望再也關不住了，奔騰而出。

生怕弄痛了段秋言，東方夏隅的每一個舉動都是溫柔至極，慢慢慢慢……溫柔變成了激情，忍耐變成了哼吟……

最後回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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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了起來，東方夏隅已經看了一整夜懷裏的人，現在該是說再見的時候了。

收拾好一切，東方夏隅再度的來到床邊，段秋言依舊熟睡。

輕輕的在唇邊印下一吻，「秋秋，這樣的承諾讓我可以放心的離開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踏出秋方堂，離開京城，朝天淵谷出發。

殊不知他轉身後，床上人便目送的他的離去，段秋言也是一整夜沒有安睡，看着他如此鎮定的離去，他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眼睛卻再也受不了，疲憊的慢慢閉上了。

東方夏隅是安心的走了，卻沒有想到大半個月後一場莫名其妙的「喜事」降臨到段秋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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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方堂，三種人不醫。

官者不醫，沒病者不醫，館主看不慣者不醫。

可是，這世上就是有人仗着自己位高權重，以為什麼事都可以辦得到！

「這裏有個叫段秋言的大夫么？」這一天，秋方堂里突然來了幾個陌生人，口氣頗大。

「我就是，請問幾位找在下什麼事？」段秋言一看來人錦衣纏身，身後的主子非富即貴！

「跟我們走一趟！」絲毫不由段秋言說不，強迫的口氣聽得段秋言很不舒服。

看了那幾個人一眼，段秋言轉身去磨他的草藥去了，根本不把他們幾個放在眼裏，誰叫他們如此看輕人呢？

「你可知道我們家主人是誰？可是當今皇帝身邊的紅人李相爺，叫你去醫我們家小姐，真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快跟我們走！」看到段秋言居然如此傲慢不理人，那幾個人抬出自己家主人大名想壓住他。

「那真是可惜了，段某沒有這個福氣，秋方堂官者不醫，這是人盡皆知的規矩！」原來是朝中重臣，怪不得口氣如此之大。

「什麼規矩？在京城裏還輪不到你定規矩！今天你若是不去，休怪我們手下不留情！」看不出來這個秀氣的傢伙居然這樣難纏，他們都已經抬出自己主人的大名，卻還無動於衷。

「京城也是有王法的，天子腳下……」天子腳下應更是尊紀守法，可是這也是段秋言和常人一般的想法，殊不知就是因為天子腳下，才仗勢欺人！

「慢……」打斷那幾個要開始破壞醫館的動作，「帶路！」看來他今天要是不去的話，明天京城裏就再也沒有秋方堂了！

段秋言由下人帶著路，來到一處幽靜的閣樓，李家大小姐就在此地，相爺李旋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可惜卻在一年前得了一種怪病，忽然有一天身體完全動彈不得，頭腦卻是清醒的。

李旋請了很多名醫和宮中的太醫來看，都不見有效，段秋言也是身旁的屬下力薦的。

大概了解了狀況之後，段秋言覺得這事的確蹊蹺，身體四肢完全麻痹，難道是因為……

「小女如何？」看到段秋言從內屋裏走了出來，等候在小廳的李相爺馬上問了起來。

段秋言看了看，原來這個人也是愛女心切，才用那種手段把自己請到這裏來的吧。

見段秋言沒有迴音，可是眼神卻告訴他，這個人已經有答案了！看來求人還是要放下身段。

「段公子，老夫也只是救女心切，才出此下策把段公子請來的，老夫在這裏給你陪不是了！小女情況如何了？」

「小姐的病的確蹊蹺，不過段某已經想好對策了！就是不知道相爺肯不肯一試？」此法要是控制的不好，極有可能讓病人一命嗚呼！

「段公子請說。」不管是什麼方法，他都要救素兒，不試過怎知道不行？

「是這樣的……」段秋言把自己的想法，跟李相爺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這個……容我考慮考慮！」這要是不成的話素兒豈不是……

不過，素兒現在這個樣子，活着還不如死！

「好吧，老夫答應你了！要是救不活素兒你也別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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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李素顏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雖然還要下人扶著。

自然段秋言的腦袋也沒有掉，反到讓他名聲大噪，他可是醫好相爺千金的奇病啊！

可是，他每天的日子也不好過，被逼着上李府替大小姐看病，這個相爺居然說要一直等小姐的病完全好了他才可以不來了，而且還威逼他說要是他不來的話，秋方堂第二天就會消失在京城！

恨死了！那個該死的傢伙不在，要不然他哪裏會被人逼得這樣？若不是為了秋方堂，他才不會如此犧牲！

「段公子來了？今天我感覺好多了。」而且，看到段秋言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其實根本不需要他來，段秋言只是裝個樣子幫她把把脈，開個藥方罷了，不過近一點看，李素顏卻也十分的美貌。

「嗯，再過幾天你的身子就差不多痊癒了！」重複著昨天的一切，段秋言帶著笑容看着李素顏，病人最需要的就是關懷，對於這他是一視同仁，不可能因為自己不喜歡就不去做！

「葯還是要按時吃！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把葯遞給丫鬟，段秋言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段公子，我家老爺說，在您走之前，請您去他那裏一趟，他有事情跟您說。」突然，一個陌生的丫鬟到來，拖延了他回秋葉堂的時間。

「好，請帶路。」嘴上說好，段秋言卻心想：這個相爺不會又有什麼煩人的事情？

段秋言突然發現，這個時候特別想東方夏隅，要是有他在一切都不會這樣了！他是不可能讓他去做不喜歡的事情的！

「相爺找在下什麼事情？」他一眼就看到擺放在桌子上的那些金錠子，哦！是來付診金了。

「這點診金還請收下，小女多虧段公子才有今天！」下人馬上把那些東西遞到段秋言面前。

「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這是他應得的，為什麼不收？再說收下了也好消消他的氣！

「段公子可有妻室？」相爺喝了一口茶，問起某些有目的的事情來。

「還無。」可是已經有人把他定下了，難道這個相爺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笑話，他只是醫好了人罷了，沒有必要這樣以身相許吧。

「那就好！」就在等段秋言這句話。

「好什麼？」段秋言真有點聽不明白這個相爺在說什麼了！

「老夫打算把小女許配給你！即日就可以找個黃道吉日成親了！」不管段秋言同不同意，總之，事情就這樣定了。

「成親？」喝到一半的茶，被段秋言就這樣噴了出來，這……

「難道你認為小女配不上你？還是嫌我們李家配不上你？」看到段秋言反應如此激烈，李旋不高興的皺起眉頭來。

「不……是在下配不起小姐！實在不敢高攀！」真倒是讓他看到逼親了！可是，這事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你也知道是高攀？那就不用我再多說了！」李相爺順著段秋言的話接了過去，怎知道卻讓段秋言哭笑不得，他這是在說恭維話，難道他聽不出來？還是這老匹夫就是如此厚臉皮？

「能得到相爺和小姐的賞識段某真是受寵若驚，可是恕我直言，小姐只是我的病人，我對她並沒有那種感覺！」這根本就是兩回事，成親是要和自己喜歡的人的。

「這個世界上，成親前沒見過面的夫妻多得是，夫妻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再說素兒很喜歡你！」要不是素兒喜歡他，他肯定幫素兒找一個王公貴族了！不過這個段秋言也不錯，一表人才，就他這一手醫術將來肯定也有出息。

「我已經說了，我對小姐半點感覺也沒有！」他知道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可是他已經被人培養起的那份感情是無法消失的，叫他如何去接受另一份？

「廢話少說，你就等著當我李旋的成龍快婿！」不由得段秋言說不，李相爺強迫的口氣說道。

「相爺，你這是在強人所難！」這老匹夫！居然如此不講道理！

「隨你怎麼說，難道秋方堂你不想要了？」他早知道這個秋方堂是段秋言的弱點。

「就算不要秋方堂我也不會和令千金成親的！」笑話，不就是一個秋方堂么？哪裏值得他失去自由？再說，依他看來，就算是十個秋方堂東方夏隅也能給他。

「老夫會讓你乖乖的來成親的！」一切都是為了素兒，當然他做的這一切是不可能讓素兒知道，要不然知道段秋言這樣拒絕，她肯定是傷心欲絕。

「我不會答應的，恕我告辭了！」說完，段秋言頭也不回的離開相府。

可是自從那天起，他的秋方堂居然被人監視了！這恐怕是李相爺特意安排的吧！這下真是糟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小樹子！你家王爺在朝中，有沒有交往甚密的達官貴族？」段秋言心想，是不是有人可以幫他呢？

「王爺都不過問朝政的，交往最甚的就是當今的皇上和其他幾個王爺了！段公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小樹子皺起了眉頭，段秋言突然問起這，肯定其中大有隱情。

「好，帶我去見那幾個王爺！」如果說是東方夏隅的好友，他們應該還是肯幫的吧。

「他們都去天淵谷了！和王爺會面去了！」小樹子也很無奈的說道。

「那皇上……」段秋言眉頭也皺了起來，皇上根本不可能見他的！

「皇上說是微服出訪了。」不過這到底是傳言還是真的，他小樹子也不知道，反正宮裏的事情就這樣多！

這該如何是好？要是李旋真的來個強人所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真是上了東方夏隅的當了，呆在揚州不就沒這事了！

煩……

好在幾天過去了，這個相爺也沒有什麼動靜，看來他還沒有想出讓他就犯的法子，段秋言只希望，東方夏隅能快點回來，幫他收拾這個討厭的破攤子！

可是好景不長，幾天後一道晴天霹靂襲擊了秋方堂。

那天段秋言照舊開門迎客，只是似乎心總是平靜不下來，七上八下的。

「聖旨到！」突然一聲喊叫驚得段秋言抬起頭來，希望這個東西不是停在自己家門口。

可惜世事總是與人願違，拿着聖旨的人就在秋方堂門口停了下來。

「段秋言在不在？快來接旨！」

「奉天成運，皇帝詔曰：

今相爺之女李素顏得秋方堂之段秋言妙手回春，喜結同心。

朕特賜婚，願二人不離不棄，白頭攜老！

於黃道吉日本月二十八成親，若有違旨殺無赦！欽此。」

看着送聖旨的人遠走，段秋言把聖旨丟在一旁，這下可好了！居然下了聖旨！

不成親就是人死，成親了是心死！究竟該怎麼辦？

事到如今，小樹子就算想不知道也難了！看來他還是趕快通知主子才是，主子要是再不回來，段秋言可就要成為別人的相公了！

嗯！他立刻去飛鴿傳書，這個段秋言也真是的，什麼都不告訴他小樹子，要不然，可以早點通知主子回來了，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趕上。

二十八？不就是三天後？這個東方夏隅都快去了一個月了，怎麼還不回來？這叫他自己一個人如何去辦？

就在此時，李旋突然登門來訪，想必知聖旨已下，前來炫耀的。

「小婿，見了岳父大人怎麼也不叫一聲？」看到段秋言無奈的神情看來這下素兒的心愿可以了了。

「相爺這一招令段某措手不及，佩服！」要想讓他叫這個人岳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哈……好女婿，我就等著三天後的這一聲『岳父』了！」李旋走得很得意，段秋言則快要怒火攻心了！

三天後，一大早，喜服就被送來了，媒婆一直在段秋言耳邊勸說，直到新娘子的轎子都已經到了，段秋言還是不肯穿，不得已，最後他居然是被幾個武功高強的人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硬是被套上喜衣的！而小樹子也被人點了穴道，只能望着段秋言就這樣被人拉去拜堂。

雖然感覺很奇怪，居然沒看見相爺坐在高堂的位置，高堂的位置是空空的，而且來的人也沒有想像中的多，不過這堂還是拜了，親也成了！當然也是被人壓著身體成完的。

「送入洞房！」

段秋言就這樣被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一頭紅巾新娘子。

這個李素顏實在太傻了，拼了命嫁了一個不喜歡他的人！他自己怎麼辦呢？東方夏隅又該怎麼辦呢？

一切的煩惱，卻在新娘子自己掀開喜帕的時候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