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結果他們買速食回公司。
若霜擔心在外面吃飯會用掉太多的時間，直吵着吃速食就好，原本想帶她出去好好吃頓晚餐的陶南熙知道她心繫未完成的工作，只好順她的意。
他們一邊吃漢堡，一邊挑出明天就要的文件，十幾件，只有幾件要優先處理。若霜在陶南熙的極力保證下，才半疑惑半不安地先處理這幾份資料。
“你是公司的高級主管嗎?”若霜在飛快敲着電腦鍵盤時，對被她趕到一旁傻坐的陶南熙問道。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是就是。難道你是‘飛騰’的老闆不成?”若霜淡淡的說。
陶南熙只是悶笑兩聲，沒有回答；若霜的腦袋因此自行把他列為“飛騰”的高級主管。
陶南熙趁她專心打字時細細打量她。
她真的很吸引人，如果她能換下這身保守的衣服，穿得火熱一點，再風情萬種地拋個媚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對她動心。
他對她這麼感興趣是不應該的，他知道。
他不該對他的員工有意思，但是她在進公司前就吸引他了，所以應該不算吧!更何況她還不知道他就是“飛騰”的老闆，所以他或許可以先試着跟交往一陣子，然後……
然後呢?他又要做什麼?
陶南熙不解地搖搖頭，好像在她身邊，他的心思就亂了，腦中只會胡思亂想一堆沒營養的東西。
若霜的眼角餘光發現他的搖着頭，以為他有什麼意見。
“喂，你是嫌時間太晚了是不是?”她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問道。
“沒有哇!”陶南熙回神看她。
“如果你嫌太晚了，就先回去，我把這份打好就可以回家了。”
“我等你。”
“不用啦!”
“我說了我等你。”陶南熙語氣堅決地說。
“可是很晚了耶!你也累了一天，需要休息啊!”若霜的注意力放在打字上，沒發覺陶南熙的強硬語氣。
“就是因為很晚了我才要留下來陪你，你—個女孩子……”
“我知道啦!可是……”
“沒有第二句話，做完后我載你回家。”陶南熙粗率的口氣終於引起若霜的注意。
“咦?你怎麼變得這麼凶?”
“傻瓜，因為我擔心你啊。”陶南熙懷疑她是不是被今天大量的工作累壞了，居然一臉呆愣模樣。
“你為什麼要擔心我?我們沒什麼關係啊!”若霜白了他一眼，回頭繼續趕她的工作。唉，他再在她身邊擾亂她，她今天就不用回家了。
“誰說沒關係的?我們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剛才一起吃過晚餐，而且我也吻過你了……多加一句題外話，你的吻雖然生澀，不過很香甜。”
“你——”若霜的手指因為他毫不掩飾的言語而抽筋，一連打錯了好幾個字。“你說什麼瘋話!”
“那你說，我們之間有沒有關係?”陶南熙見她滿臉羞紅，要想要捉弄她。
“這種話你別在別人面前亂說，會讓人誤會的。”若霜雖想專心工作，可是眼見他起身走到她身邊，她的手競顫抖得無法再打字。
“你說嘛！我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陶南熙牽起嘴角，用手指抬起若霜的下巴，要她直視他。
他性感十足的笑容讓被逼着抬眼看他的若霜更是羞怯心慌，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你……你要做什麼?”
“要你承認我們之間有關係。”
“好……好，我承認就是了。”若霜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可是這種曖昧氣氛讓她手腳無力，他是不是對她下了迷藥，想要棘手摧花?
“嗯，承認就好。”他低下頭吻住了她，對於她的順從感到滿意。
若霜在他的魔力之下，只感到陣陣酥麻，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拉起，沒發覺她的手已經爬上他的頸子，熱情地搓揉，更不曉得自己正勢切地反應他的挑逗，快要慾火焚身。
當她回過神時，發現自己衣衫半腿地倚在陶南熙的懷中，她的雙峰正被他的大手握着，輕揉捻弄，他熱呼呼的唇正從她如白玉般的頸子滑至胸脯，眼看就要吻上了……
“不可以!”她低吟着推開他，向後退了兩步。
陶南熙的呼吸急喘，他的眼神不似乎平常的溫和，充滿讓人窒息的熾熱慾火。
“天啊!我做了什麼……我瘋了嗎?”若霜慌張地拉整自己亂成一團的衣服，顯然已經被陶南熙和……她自己嚇壞了。
“啊!你做什麼?”若霜又被突然抱住她的陶南熙嚇了一跳。
“讓我抱着你一下子，就一下子，拜託。”陶南熙的聲音中仍有殘餘的激情，緊緊地擁住若霜。
“放開我!放開我!”猶如驚弓之鳥的若霜使勁，她不但被自己放浪的行為嚇着，陶南熙不肯放開她更教她惶懼。
“你要是再動—下，我馬上在這裏要了你!”陶南熙埋在她的香肩低吼，總算讓若霜有所警惕地停下所有掙扎，靜靜地佇立不動，連呼吸都淺得讓人幾乎感覺不到。
“你還活着嗎?”
陶南熙壓下自己的熊熊慾火后，還是留戀地靠在她的肩上，享受難得的親近，但她的僵硬和淺微的呼吸讓他起了警覺。
他抬起頭，失笑地看着她一臉駭然地瞪着他。
“沒事了。”他伸手想要拍拍若霜紅暈的尚未消褪的臉頰，卻被她躲開了。
“不准你再碰我!”若霜簡直把他當成色狼。“我會自己回家，再見。”
“你別……”
陶南熙話還沒說完，衣衫不整的若霜已抄起放在一旁的皮包就跑，動作快得教陶南熙來不及攔住她。
“若霜!”陶南熙追到電梯口，卻沒趕上向她解釋。
他嘆着氣回到辦公室，同時在心中擔憂若霜會在慌亂中出事。
她回到家大概要半個鐘頭的時間，半個小時后他再打電話過去，一是確定她安全到家，再來是向她解釋他剛才的情不自禁。
時間已經很晚了，他今夜就睡在公司的小套房裏吧!
這半個鐘頭內他要做什麼呢?若霜還沒有完成的工作，他微笑地坐下，接手她的工作。
總不能讓她明天開天窗吧!不過……
他憂心地斂眉。
看她被他嚇成那樣，她明天還敢來上班嗎?
當若霜回過神，她已經到了家門口。
她跨下摩托車，意外地發現她在驚慌中居然還能記得自己的車子停在公司樓下，然後一路平安地騎回家。無意識地拉拉衣服，她感覺到胸口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天哪!她就這樣騎回家的?
她亡羊補牢地扣好被解開的扣子，好在已經將近半放，路上沒有什麼人，不然她就犧牲大了。
等門的若靜聽到門外傳來大姐那輛破機車的聲音，鬆了一口氣，開門后卻發現大姐一臉傻愣地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等了一會兒確定大姐還沒清醒后，她才開口叫人。“大姐。”
“啊?”若霜眨眨眼，發現小妹一臉狐疑地看着她，知道自己失戀了，連忙起起紊亂的心思，強裝出笑臉，“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等你啊!反正睡不着。”若月側身讓若霜進門，溫柔的雙眸直瞅着臉色怪異的大姐，“你……”
“沒事。”若霜作賊心虛地說。
“大姐，你還好嗎?”若靜被她的模樣嚇到了。
“在吵什麼啊?”若楓被她們吵醒，走出房間來觀看。
當她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見若霜脫落的口紅、頸子明顯的吻痕，以及扣錯的上身扣子時，頓時愣住了。
“你們幹嘛?”若霜來回張望兩上妹妹，還在裝蒜。
“你看看你自己!什麼鬼樣子!”若楓拉着她來到鏡子前，用力指着鏡中的她，激動得瞌睡蟲都跪了。
若霜瞪大雙眼看着鏡中的自己，暗中咋舌。她還以為可以瞞過她們。
“大姐，你是遇到誰了?快告訴我們哪!”若靜也一反平時的溫文柔順，緊張地猛搖若霜。
“我是……哎呀!我不敢說給你們聽。”若霜急得擺脫她們，想閃進自己的房間，卻被若楓和若月一把拉住。
“是不是哪個男人想強暴你?說啊!”若楓焦急地大吼。
“不是啦!”若霜怎麼說得出口，她剛才差點莫名其妙地跟人上床!
“大姐——”若月以為她隱瞞和吞吞吐吐是真的出事了，害怕地哭了起來。
“哎呀!你別哭，我說就是了嘛!”若霜見小妹哭了起來，不得不把剛才的事說出來，“我是差點莫名其妙地跟人上床啦!不過沒事的!”
“跟誰?”若月一聽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眼淚霎時停止。
“就是今天早上來載我的陶南熙。”
“哦——”若楓和若靜同聲一氣地拉長語調，若楓還一臉曖昧地對她猛挑眉。
看她們倆的表情就知道她們誤會了，若霜急着想解釋，卻被電話鈴聲打斷。
“誰這麼有閑，半夜了還打電話來?一定是那種無聊的騷擾電話。”靠電話最近的若楓接起電話。
“喂?噢!她在，你等一下。”若楓原本不善的語氣不到兩秒鐘就這得，教若霜和若靜懷疑是誰打電話來。
“喏!”若楓把電話塞給若霜，一臉的曖昧。
“誰啊?”若霜一臉不解地看着她。
“不打擾你們了，慢慢聊啊。”若楓一把接着過若靜，往房間走去。
若霜一臉莫名地把話筒貼靠耳朵，“喂?”
“若霜。”陶南熙沉緩的聲音傳入她耳朵，若霜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你打來幹嘛?”光是聽到他的聲音，她的臉頰就開始繞紅起來。
“看你平安到家沒。”
“我到了，謝謝你的關心，晚安。”若霜準備掛上話筒，又被陶南熙的呼喚聲止住了。
“什麼事?”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與他談話，只想趕緊結束這通電話。
“今天是我太急躁了，對不起，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希望你明天還會來上班，好不好?”陶南熙用自己都有些意外的急切語氣請求她。
他是對她感興趣沒錯，但是他從來沒有這麼急切地對待一個女人，若霜是特殊的，有多特殊?他現在還理不清。
“我……”若霜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答應我，好不好?”陶南熙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太緊，可是他得先確保她不會被他嚇得明天不來上班。
“好。”
陶南熙原以為得費一番口舌才說服她，所以在聽到她微弱的回應時愣了了一下，“你是說真的嗎?”
“不然怎樣?難道你要錄音存證?”她腦中現在一片混亂，只要能打發他，一切好說。
“好，我明天早上去接你上班，拜。”得到若霜的允諾，陶南熙才興奮地掛電話。
若霜拿着話筒，站在客在發愣，還是若靜出來喚她，她才回魂。見若月一臉暖昧地閃回她的房間，若霜想解釋卻來不及，只好拖着疲累的身子回房。
當她熄燈躺在床上時，明明已經累得無法再移動身子了，卻睡不着，腦海中盤旋着陶南熙那張極為吸引人的俊臉。
她明天還要去“飛騰”嗎?她該如何面對陶南熙呢?
呀!真是糗死人了，希望明天她不會遇見他。
若霜懶懶地打開門，準備騎她的老爺車上班，抬眼一看，差點踩空一級階梯。
那個昨天差點害她失身的陶南熙居然用一副瀟洒情聖的姿勢倚在他的車旁，帶笑地看着她，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等她很久。
“你在這裏做什麼?”若霜雙手叉腰，不客氣地臭着臉，以惡狠狠的面孔來掩飾自己見到他的的無措。
“我昨天不是跟你說過，我會來接你上班，你忘啦?”陶南熙對她的不友善不以為忤，好脾氣地對她笑道。
“咦，我怎麼不記得你這麼說過。”若霜喃喃自語。
“若霜，是你男朋友啊?”鄰居一位太太經過她家門口時好奇地問道。
“不是。”
“是啊!”
兩人顯然沒有共識，倒是那個太太一臉瞭然地點點頭，又對陶南熙打量一番，看到滿意才笑着走開。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了男朋友?”若霜皺眉瞪他，抱怨地說。
“經過昨天以後，你還認為我們之間可以撇得—干二凈、毫無關係?”陶南熙一臉的不可思議。
“喂，昨天的事只是意外，意外!OK?請你忘了好嗎?免得我會無臉見人。”若霜捂着臉頰，—提起昨天的事，她的臉又羞紅了。
“你別害羞啦!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別這麼古板!”正要出門上班的若楓經過他們身邊時取笑地說。
“是啊，我們都知道了。”若靜也忍着笑過他們。
“你們!“若霜瞪着兩個妹妹，不過她這做大姐的平時沒好好建立威嚴，所以現在再擺凶樣也嚇不到她們，只能瞪眼看着她們騎車離開。
“上車吧!再晚就會遲到了。”陶南熙微笑道，幫她拉開車門。
若霜的媚眼轉呀轉的，做不出決定。
答應的話，他們之間是越扯越不清，而且經過昨晚的事，她怎麼都不放心和他獨處；不答應嘛……她會不會太小家子氣了?唉!真討厭自己的優柔寡斷。
“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就公開我們的關係。”陶南熙作勢要對着人來人往的街道大吼。
“好啦!上車就上車嘛!”若霜怕他那張大嘴亂放話，害得她無顏面對鄰居，只好趕快上車。
“早這樣不就省事多了嗎?”陶南熙替她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後送她一個賊兮兮的笑容。
“你別以為我上了你的車，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昨晚的事下為為例!”若霜先聲明。不但是向你警告，也是對自己提醒。
“都是你說的，我什麼也沒說。”陶南熙推得一乾二淨。
“好啦!反正說不過你。”若霜別開臉，不理他。
“生氣了?”陶南熙小心翼翼地問。
“知道就好。”
還願意理他表示還有希望羅!“可是我很期待有機會繼續昨天的事情。”
“哇!你好變態!”
“我是跟你說真的，絕不是在開玩笑。我很難得遇到像你這樣讓我有感覺的女人，我不是個容易衝動的人，可是一碰上你，我的心就全亂了。我是真的很喜歡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若霜聽了他的話后沒有任何回應，滿臉的不自在。這是她第一次碰上這麼直接的追求，不!應該說是示愛。
兩人在沉默中來到公司的停車場，若霜等他停好車立刻開車門下車。
“若霜!若霜!”陶南熙急忙下車大聲喚她，引來許多人的注目，公司的老闆沒有形象的大吼實在是奇異之事，可是若霜很有個性，甩都不甩他，只快步往公司走去。
陶南熙泄氣地望着她的背影。
沒關係，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棄，只要她在“飛騰”上班，他就有辦法纏住她，讓她見識他的決心。
若霜早上搭總裁的座車上班的事很快就渲染開來，這使得若霜在“飛騰”的第二天更是不好過。
她是陶南熙的新任情婦；她是用了她的媚功才擠進“飛騰”的；她早就跟陶南熙同居了，今天還在停車場耍小姐脾氣……種種傳言都有，沒一句好聽。
他們是嫉妒她的美貌?還是嫉妒她總裁垂愛?或許都有吧!
身處暴風圈中心的若霜在忙碌上一直納悶不已，她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得罪別人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她以為昨天大家對她不友善的是因為她是新進人員，可是今天不但延續昨天的氣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的工作量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沉重，她在心中不停嘆氣，恐怕今天又得加班了。
中午時，大家都出去吃飯，只有趕工作的若霜依舊坐在電腦前，忙得昏天暗地，哪還記得要吃飯這檔事。
直到下午，她才覺得肚子餓得咕嚕叫個不停，雙手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天啊!今天才第二天，接下來的日子她真不敢想像，工作都應付不過來，更加緊提幫姨丈調查商業間諜的事了。
直到下班時間大家都離開后，若霜又留下來繼續奮鬥。
唉!昨天有陶南熙幫她分類工作的急緩，做起來順手多了，今天簡直是一團亂，她不知道該從哪裏做起，這時她可就記起陶南熙的好處了。
“怎麼該出現的時候偏偏不見蹤影，不需要他的時候卻愛出來串場搗亂，真該死!”
“你是在說我嗎?”
若霜聽見愉悅的聲音傳來，猛一抬頭就看見陶南熙靠在門邊，臉上掛着招牌微笑。
“你怎麼來了?”若霜猛然起身，還來不及分辨自己的心情是歡是惱，已經眼前發黑，昏了過去，好在陶南熙動作夠快，在她跌倒之前接住她。
他趕緊將她放在外頭接待室的沙發上，然後輕輕拍着她的臉，“若霜，若霜。”
“唔?”若霜恍惚地睜開眼，抬起無力的手撥開一直拍打她的手，“煩死人了，走開，讓我睡。”
“你怎麼了?”陶南熙見她一臉蒼白，焦急地問，看她還是閉着雙眼不理他，他起身掏出大哥大，“我打電話叫醫生來好了。”
陶南熙的聲音終於傳入若霜的耳里，她勉強是張開雙眼，拉拉他的西裝褲，“喂，別打了，我沒事。”
“那就好。”陶南熙見她清醒，收起大哥大，又蹲在她身旁專註地看着她，“你怎麼會昏倒?”
“我昨天晚上因為你而煩得睡不着，今天又忙東忙西的，中午沒吃，現在又過了晚餐時間，然後被你嚇一跳，才會……”
“你兩餐沒吃?”陶南熙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忙啊!你們‘飛騰’怎麼這麼壓榨新進員工啊?這樣子哪個新進員工留得久?”若霜微聲抱怨，然後想什麼地問：“還是因為我不得人緣?”
她的話敲醒了陶南熙。
是啊!光是她的美貌就會讓公司那些年紀一大把了還嫁不出去的老姑婆們嫉妒不已，何況今天她又是搭他的車來上班，公司的員工不對她另眼相看才怪!
“別多想，我來替你想辦法，你只管安心的來上班就好了。”陶南熙安無她。
他決定了，他要把她調到身邊工作，就算讓她知道他的身分也無所謂，起碼這樣她就不會再受這麼多罪。
“最好的方法是我辭職不幹。”若霜衝動地說。
“不可以!”陶南熙猛力抓住她的肩。
“說說而已也不行啊!”若霜不耐煩地想撥開他的手，無奈她的手已經虛軟到舉不起來。
“我好餓。”她扁着嘴向陶南熙哭訴。
“好，好，我帶你去吃飯。”陶南熙連忙扶起她，“你要吃什麼?”
“我想吃牛肉麵、麻辣鍋，再加上一客雪糕就更好。”細數的同時，她的肚子呼應地發出飢餓的聲音。
“你真的吃得下這麼多東西嗎?”陶南熙含笑問她。
“說說而已也不行啊!”若霜又回他一句。
“行。”陶南熙拉起她，發現她真的全身軟綿綿，索性抱起她走向電梯，“你要吃多少都行，吃撐了我也不反對。”
“放我下來，被人家看見就糟了。”若霜拍拍他的肩膀，發覺他在合身西裝下的肌肉相當結實。
“公司只剩我們和警衛，別擔心。”陶南熙走進電梯時安撫的說。
“要是你不放我下來，我就大叫。”若霜打從出娘胎后第一次被父親之外的男人抱，怪不好意思的。
“你敢叫的話，我會先堵住你的嘴。”陶南熙愉快地回她一句，“當然，是用我的嘴。”
“好嘛!我讓你佔便宜就是了。”若霜不敢去想他會不會真的這麼做，這個人有點瘋瘋癲癲的，下一下會怎麼做，她真的猜不出來。
“嗯，我的話還沒說完。”
“有廢話請一次說完行嗎?”若霜奇怪地抱着她這麼久怎麼還不累，她自知不是趙飛燕，加加減減少說也有四、五十公斤，她很怕他待會撐不住，把她摔在地上!
“好，那就是我還是要吻你。”沒等若箱有所反應，陶南熙又吻住了她。
電梯門打開，兩外年齡加起來超過一百歲的老警衛傻傻地看着電梯裏媲美電影的畫面，他們看着電梯門關了又開，開了又關，裏頭的人好像吻不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