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死斗 俱亡 沉睡十五載

第三十八章 死斗 俱亡 沉睡十五載

轉眼間年關將近,從日本富士遺迹回來已經有數月時間,這幾個月裏除了看着程橙跟曉紅兩人在周圍打打鬧鬧外,王虎突然發覺自己竟然無所事事了。而在日本第一神將臨走時丟下的那句話更是另他思前想後殺死無數腦細胞也不明所以,看似無心般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卻讓他感到有種莫名的心悸。

原來程橙和曉紅兩人一大早就開始爭論起來,話題就是曉紅突發奇想的要求也跟程橙一樣做遺迹的女戰將,好威風威風。把問題跟程橙說了后後者死不答應,還沒好氣的說曉紅論實力和管理都不能勝任。兩方一僵持就鬧得不可開交,本來想找人評理的,結果轉來轉去就沒逮到一個人。好不容易碰到獃頭晃腦的王虎又加上他是遺迹真正的一把手,所以就粘上不放了。

這下可把曉紅樂壞了,雖然王虎對程橙的話也點頭贊成,但是自己說的也同意了。所以飛快的問王虎:既然你覺得我應該做遺迹的戰將,那麼別人的意見你是不是就可以不聽了?

王虎:恩,好的。

就這一句就徹底把程橙惹火了,伸手捏住王虎的耳朵拉過來罵道:兩月不管教你,你還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了。是不是覺得看了我那麼多年看煩了,現在想換換口味了啊?老娘實話告訴你,有我(手機閱讀χSòm)在的一天這遺迹就是老娘一個人說了算,你要敢讓別的女人來插手,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說完盯着曉紅哼了一聲後繼續說:我絕對不會允許我以外還有其他可能爬到我頭上的人存在,這遺迹就是老娘的地盤。

原本本程橙扯耳朵扯得臉色全變的王虎,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突然直起腰抓住程橙的肩膀沉思起來,這一下連一向膽大包天的程橙臉上都變顏色了。

好半天都才一揮手吼道:快去把王二找來,馬上去。

會議室里,王虎坐在當中的太師椅上反覆把玩着一對精鐵球,從在他手中急速轉動、不時閃爍出火花的情形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心裏很複雜。王家三兄弟靜靜的垂首立於一旁,而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程橙和曉紅此刻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曉紅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被嚇着了,程橙則知道王虎現在這樣子可能會發生什麼事,百年前大刀王五血屠八國聯軍的事情如今還記憶猶新。

喀嚓一聲將幾人拉回現實,王虎隨手仍點已經被捏扁的鐵球吩咐王家三兄弟:你們馬上去一趟南充,無論如何都要把龔瞳帶回來,路上注意安全,別引起龜山方面的注意也別被跟蹤。安排完后揮揮手讓幾人出去。

已經準備出發的幾人和送行的程橙曉紅都很迷糊,不知道王虎突然發什麼瘋要馬上把我帶回來。當中也只有王二最清楚,因為、根據王虎的敘述和第一神將當時在日本的表現,他推斷出接下來整個事態會把我牽涉進去,很有可能就是針對我而來的。只是為什麼數月過去還沒動靜,這一點讓他們猜不透,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安排三兄弟把我先帶回遺迹。

其實誰都沒有想到,之所以數月不見動靜是因為當時被一掌轟飛的堂本剛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只是依靠着鎧靈的控制才堪堪逃脫,逃脫后鎧靈就試圖找地方修復這具軀體。但是無奈的是第一神將那一掌雖然沒下死手,但好死不死的卻剛好轟在了心臟位置,數度努力后鎧靈才發覺眼前自己的這具身體已經漸漸的走到了分崩離析的境地。

他恨、恨那個將自己才得到不久還沒來得及強大起來的軀體毀掉的年輕人。但是恨又能怎麼樣,之前完好狀態下都打不過人家,現在找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數度思索后他決定報復,而報復的對象則是目前還躲着其他遺迹的我。他選擇我的目的也很簡單,第一,我和他一樣成長起來后都是一方領袖。第二,以我目前的實力也不會比他強多少,而且他能夠感知我的存在方便找到我。第三,惡魔一方如果失去了領袖,那麼他殺了我后獸化一方也失去了領袖。

他做夢都不會想到他之所以能夠逃出來,那完全是當日那個年輕人一手安排的。而找到我、殺我也是他計劃中的一步。

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人於千里之外算計。

南方的冬天沒有大雪紛飛也沒有寒風呼嘯,有的只是枯黃的樹葉野草和暖洋洋曬一曬就讓人想睡覺的太陽。今天的天氣就很好,無風的天空,暖暖的太陽很適合到野外活動。

馬房的那一片樹林裏,我推着輪椅陪着輪椅上的潔開心的笑着,高聲談論自己的理想和以後的打算。

當我們正高興的談到長大后要如何這般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現在就開始談將來,你打算得太早,看得太遠了吧?一個滿臉蒼白寫滿病態的年輕人出現在我們身後二十米外,面帶冷笑的注視着我,目光就好象看着案板上的肉一樣充滿了陰狠。

不等我開口問話,我身後又響起一個如冰般寒冷的聲音:你現在說這話不覺得有失水準,你以為憑你現在這副敗革般的身體就可以打倒他?話落後在潔的注視下一個全身裹在雪白鎧甲里的人從我身後轉了出來。

從這年輕人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秘密到今天就不算秘密了,至少潔已經知道了。默默的推着潔到百米外的樹林邊,拍拍她的肩膀告訴她:等我會,很快就好了。你先看下河邊的風景,我等下就來接你。安頓好潔后才迴轉到樹林裏面對年輕人站定。

這個年輕人就是逃跑出來的堂本剛,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努力維持着這具身體的生命,一邊憑藉感知尋找我的下落。

看着站在一邊的鎧靈慢慢化為白色的霧氣包裹在我的身體表面形成鎧甲,我平靜的對面前的年輕人說:我不想問你為什麼來找我,我只想告訴你、我本無意你們之間的爭鬥,也沒興趣捲入你們權利鬥爭的旋渦。但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我,要致我於死地而後快,甚至不惜傷害我最親密的人。為了保護他們,也為了我自己,那怕就算我今天一死也會和你放手一搏。說完拉開架勢等待面前的年輕人動手。

已經一身黑甲的年輕人丟下一句怪只怪你錯誤的和冰之神鎧合體,說完一挑手中長槍便攻了過來。凌厲的攻擊瞬間隨着迫近的長槍展開,或挑或刺或劈。

面對凌厲的攻擊我沒有直接招架,而是選擇急速後退,後仰的身體借雙腳急點地面斜飛出去。就算如此依然被毒蛇般的長槍貼胸刺過,茲啦一聲后在胸口的鎧甲上留下一道划痕。

只一次交手我便明白,在武器的長度和對自己力量的掌握方面,我和眼前的年輕人還有着不小的差距。

默默的喚出冰神劍提在右手,左手也在瞬間凝結出一枚拳大的冰蓮。等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黑甲年輕人已經攜槍如風般貼進。

呼。。呼。。叮。。鐺。。鐺。。。茲啦。。

貼近的兩人快速的移動,不停的變換位置向對方揮灑出凌厲的攻擊,以求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黑甲年輕人高喊一聲“爽”后,手中長槍以一化三,分上中下三路刺來。

急速的躲閃中,我一邊用劍封住臨身的長槍,一邊急速的打出左手的冰蓮。

哐的一聲巨響后,緊跟着是一陣哚、哚、哚聲。

再次分開的兩人身上都出現不少傷痕,我胸口剛才那個划痕處此刻多了一條半寸長的裂口。而黑甲年輕人也好不到那去,滿身黑甲上嵌着不少冰凌般的碎片,凡是被集中的部位周圍都呈現出淡淡的白色,顯然是冰凍效果開始產生了。

黑甲人可能也意識到再這樣拖下去情況不妙,再次舉起手中的長槍改刺為劈緩緩的對我劈過來,一柄漆黑長槍竟然以緩慢的速度帶起呼呼風聲,猶如萬均巨石般壓來。

處在對面的我在緩緩劈下的長槍下只覺得呼吸困難,行動緩慢,想躲已經是來不急了。

狠狠的吸了口氣,控制住狂跳不已的心臟后。集中自己的力量斜上急速撩起手中的冰神劍。

兩把武器在半空中接觸。

沒有意料中的巨響,只有輕微的震動慢慢從武器上傳來,越來越急,越來越大。

感覺到不好的兩人想收回貼在一起的武器時已經晚了,一快一慢,一正一反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想接觸后沒有抵消,而是越過彼此慢慢傳遞到對面。

一時間喀嚓聲不斷傳來,兩人身上的鎧甲開始出現密集的裂紋。當裂紋從頭到腳佈滿全身的時候力量開始傾泄到地上,兩人腳下的土地彷彿瞬間經過高濃縮處理了一樣飛快的凹陷下去。

力量傳遞到尾聲

兩人同時倒飛出去,頭盔里儼然已經七竅流血。堂本剛此刻的狀態更慘,本已經是分崩離析境地的軀體那裏承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倒飛的時候軀體已經開始像盔甲一樣產生裂痕。

近十分鐘,倒地的兩人才慢慢爬起來,動手前的那份從容已經不知所蹤。儘管如此兩人還是不約而同的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做最後那致命的一擊。

控制堂本剛軀體的鎧靈艱難的說:我手中的長槍叫“暗之魂”是通過我們那個世界的黑暗法則衍生出來的,凡是被它所殺的生物精神都會被拘禁在裏面供我驅使。

哈哈,聽完鎧靈的話后我艱難的笑着說:我的武器和我身上的鎧甲來自那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在為自己的人生和幸福拼搏。我還知道你手中的武器永遠都不會有我的精神在裏面存在,因為我不會死在這裏。

完后兩人同時撲向對方,手中武器一下光芒大勝。冰神劍裹着柔和雪白的光芒迎上同樣散發著似乎能吞噬一切的黑暗的暗之魂。

樹林外的潔此刻雙手捂着嘴瞪圓了眼睛看着這一幕,都大的淚珠如雨般跌落。

光暗消失后,兩人靜靜的站在原地。黑色鎧甲開始化為條條根須往背心收縮,每條根須都帶走一點皮肉,瞬間化為一顆眼球大小黑色結晶。

同時,我身上的白色鎧甲也開始化為條條根須,不過它們並沒帶走我的血肉而是在身體外面再次組成一個白色的巨繭。

當黑色結晶飛進巨繭后,整個巨繭憑空消失。

田野小路上,三個體型魁梧的大漢默默的推着一個輪椅,上面坐着一個淚如雨下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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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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