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可是想破了頭,她依然想不出來半個理由,最後,她只好挫敗的垂下頭,然後實話實說,「剛剛我做了一個惡夢;夢中的你……好凶、好冷漠,我害怕……所以想要確定你真的存在,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吵你的。」

她囁嚅地說,甚至不敢抬頭瞧他一眼,就怕會被他眸中的怒焰給吞噬。

「你究竟害怕什麼?」想要吼人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可是一瞧見她那小媳婦似的模樣,那股怒焰又在瞬間自動消失無蹤。

暗嘆了一聲,他無奈地正視她,而就這麼一眼,他便被震懾住了。

純白的睡衣包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在月光的照射下,她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誘人的乾淨氣盡,像是個純凈的天使似的。

望着她嬌柔的模樣,一股驟然而起的慾望突然不受控制的在他血液中奔竄。

這股慾望來得莫名其妙,或者可以說,自從自己正視到她的存在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你先回房去。」沒等待她的回答,簡從業突然下起了逐客令,原就低沉的嗓音如今更帶着一抹魅人的低啞。

他知道為了自己的計劃,他該放任此刻的慾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每望見她臉上的甜笑、無辜或可憐兮兮的表情時,他就是沒有辦法硬起心腸來傷害她。

所以他給了她一個逃走的機會。

誰知道機會是給了,可是人家卻不懂得把握。

安寧以為自己的行為惹他生氣,不但沒有聽話離開,反而心急得像是只八爪章魚似的緊緊攀住他,嘴裏還咕噥的說:「你生氣了嗎?我知道這樣偷偷摸摸的行為是不對的,可是我夢見你好冷漠、好冷漠的看着我,告訴我你從來就不想要我,我真的很害怕啊!」

「你……先回去!」在意識到她嬌軟的身軀緊緊的貼合著自己的時,簡從業血液里的躁動更加的活躍起來,他不得不再次命令道。

「我……」安寧以為自己的不安令他着惱,仍死命的解釋着,不願放手。「從業,原諒我好嗎?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安的,我相信你,真的!」

這幸福她求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擁有,她不要輕易的放手,一旦放手,她可能就再也抓不回來了。

戀占之石啊,再給我一段時間吧,我願意用生命中任何的東西去換取。安寧在心中着急的對着戀占之石祈求。

簡從業咬着牙,頓時有種推開她不是,不推開也不是的兩難。

她為什麼這麼天真?她難道不知道他推開她是為了她好,為什麼她要用這種天要塌下來的眼神瞧着他呢?

「從業,我拜託你,不要趕我走好嗎?」

安寧還是苦苦哀求着,嬌軟的聲調中所承載的恐懼徹底的瓦解了簡從業的自製。

眸中原本的掙扎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魔魅,他輕巧的一個反身,兩人的位置已然丕變。

「你真的不回房去?」居高臨下的睨着她,他好心的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安寧不語,只是堅定的搖搖頭;望着他眸中流轉的慾望,她很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必須承認自己有點小害怕,畢竟那種事對她來說真的太陌生,可是她不要離開,她要緊緊的抓住這難得的幸福。

好、很好!

既然她對他難得的好心不領情,那他又何必再勉強壓抑自己的慾望。

薄抿的唇勾勒起一個彎彎的弧度,一抹邪肆的淺笑在簡從業刀雕斧鑿似的臉上出現。

雙眸緊鎖她的燦瞳,他滿意的瞧着裏頭滿迷惘和驚懼,噙着二抹讓她瞧痴了的笑,他煽情而魅惑的輕銜住她的唇。

靈巧的舌輕探她略顯濕涼的唇瓣,他誘哄她將嘴兒開啟,讓自己可以恣意的品嘗她的甜美。

「寧兒!」輕喃着她的名,不自覺地,他口吻中少了平時精明的算計,多了一絲絲真實的情緒和喟嘆。

「嗯……」輕敲着小口,她應和了他的呼喚,讓他的舌得以顧着空隙探了進去。

彷彿怎麼都品嘗不夠似的,他的吻不斷的加深,再加深,直到她因為他的吻嬌喘着,他才結束激情的擁吻。

「喜歡這味道嗎?」手悄悄地攀至她的胸前,他修長的食指無聲地幾個挑勾,安寧身上那件潔白的睡衣已經完全的敞開。

她渾然不覺自己已是衣不蔽體,覆著氤氳的雙眸礁着他迷人的模樣。

「傻了嗎?」見她呆愣愣的模樣,他的心情驟然愉悅了起來。

她似乎總能讓他開心呵!

雙手悄悄的攀上她小巧卻形狀完美的胸脯,帶着些微寵溺的輕柔,他愛戀的把玩着那奪人魂魄的紅梅。

咦,不對!

感受到自他粗礪大掌傳過來的觸感和熱度,安寧先是不自覺的呻吟出聲,才慢半拍的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帶着疑惑的眸光往下一探,她發現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剝光任他恣意把玩。

「啊!」她驚呼了一聲。

天性中的嬌怯讓她忙不迭的想要撈起近在咫尺的睡衣,可是他哪有可能讓她得逞,拉手一伸,他先她一步的將睡衣給拿在手上。

「你後悔了?」他挑着眉問,另一手依然不離宛若棉絮般的柔軟。

「我……嗚……沒……」隨着他的挑弄,一抹令她極為陌生的渴望在她的血液里流竄起來。

她低吟一聲,才連忙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怎麼讓他明白,她不是後悔,只是無措。

「既然不是後悔,那麼你便不需要這個。」隨手將手中的睡衣遠遠的拋去,簡從業傾身,以唇代手的品嘗着她。

他溫熱的唇帶着一簇簇的火苗,火熱的感覺讓她無助的扭動嬌軀,摹至弓起背脊求取更多,可她不明白自己在求取什麼?

望着她透着純潔光芒的嬌軀,他幾乎抑制不住身下那蠹蠢欲動的腫脹。

巧勁一使,他微微的抬起她的身軀,在攫取之前輕問:「你真的愛慘我了,是不?」

他這個問題本身沒有什麼意義,比較像是一句喟嘆。

可這個問題卻像是支利箭,輕易地射穿安寧的迷濛和情慾,筆直的竄進她混沌的腦袋。

她倏地睜眸望着他,眸中的氤氳淡去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很認真的清亮眼神。

「從業,我當然很愛你、很愛你,而且會愛你永遠永遠。」微喘着氣,她字字清晰且認真的說。

簡從業瞠大眼瞧着她那認真的模樣,她還真不忘抓緊機會表白呵!

天啊,他真的快敗給她了,在這種時刻,還能用這麼認真的語氣來表明自己的心跡,他該說她是死腦筋,還是責怪她的不專心?

「從業,你不相信我嗎?」瞧着他愣住的模樣,安寧有些擔心地問。

他給她的回答是傾身再次吻住她的唇,纏綿而激烈,這次他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再去想東想西,他會用盡全力攫住她所有的心盡,讓她永遠記得這一次的激情。

隱含淡淡憂傷的藍調音樂輕柔的迴繞在這佔地不大,卻顯得極簡單的酒吧。

結束一場應酬的簡從業突然一改最近晚出早歸的習慣,拉着東方洛煒。來到這家酒吧,半天不說話。

他逕自將二杯杯澄黃香醇的美酒給喝下肚子,彷彿在剛剛那場應酬里喝得不夠本,得趕緊補上一些似的。

「你想要談什麼?」望着他這副以酒澆愁的模樣,東方洛煉自然知道他有心事,原想等他自己開口,最後還是自己出聲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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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戀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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