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比武大會開始

第十四章 比武大會開始

一周的時間,秦寒月將三千巨盾全部改造完畢,而秦烈和手下將士們也完全適應了新型巨盾的戰法,各種戰陣的變換有如行雲流水,毫無破綻

皇家校場,這本屬於禁衛軍操練的巨大場地,今日破例對外開放,數不清的群眾已經在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來這裏只有一個目的,為的就是觀看四大家族的比武會。

校場內,六個擂台早已搭好,四大家族各自佔據了校場的一方,由於最先開始的是個人比武,所以各家的將士都還在原處。

一位文官出來念了段冗長的繁文縟節之後,又將比賽規則說了一遍,接着便宣佈各家領隊上來抓鬮。秦寒月聽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了,所謂的比賽規則,就是沒有規則,只要你不叫人上來群毆,管你在擂台上幹什麼都沒人問。

四大家族的領隊很快走了上去,秦家的領隊自然是秦劍了,他隨便抽支簽看了道:“是‘天’字。”

旁邊一位膀大腰圓的少年瞪了過來,叫道:“我也是‘天’字,哼,原來是秦家的狗,今天張爺爺就和你們玩玩。”

秦劍冷笑道:“比武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走着瞧便是。”說罷,徑直走了回去。

秦滄海坐於自家的陣營之中,見秦劍走了回來,轉頭問秦正:“你確定張家的精銳狼騎不在城中嗎?”

秦正道:“確定,今日我一直讓人嚴守城門,如果有狼騎進來,我肯定會知道的。”

秦滄海笑道:“那就行了,只要他們的精銳狼騎不在,秦劍便可穩操勝券。”

很快,先前那位文官宣佈了比賽開始。

秦廣夫婦擔憂地看着眼前的寶貝兒子,均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秦寒月心中也是沒底,畢竟還沒單獨和鬥士打過,難免有些緊張。秦劍道:“張家的領隊是張昌,他就交給我了。秦正,你負責張洪,至於剩下的張興。”轉頭看向秦寒月,說道:“你可以直接棄權了,免得受傷,他可不會對你客氣。”

秦正接道:“我看這樣也合適,別叫人家以為我秦家無人了,竟然派個四歲大的孩子上去。”

韓沛珊眉頭一挑,怒道:“我兒子怎麼就不能贏?哼,老娘偏不信。”說完又有些後悔,拉着秦寒月道:“兒子,你,要不,你就棄權吧,這叫戰略後退,和他們那幫莽夫比個什麼勁?真要比文采,他們有誰是你的對手?”她這一番話算是把在座的都給罵上了,秦滄海臉色古怪,卻沒有說話。秦正等人見秦滄海沒說話,也不好和韓沛珊計較,只得忍了下來。

秦寒月偷笑,表面上卻作出一副凜然之色,大聲說道:“不管輸贏,我總要比試一下的,也好叫人知道,我秦家即使是四歲孩童,也絕不是孬種。”

眾人哪知道秦寒月在惺惺作態,均是難得地對秦寒月露出了讚賞的笑容。

秦寒月見效果已經達到,連忙向擂台去了,走到半路才現不知道要去哪個擂台,回頭訕笑:“嘿嘿,秦劍堂兄,勞煩帶個路。”

此時,其餘三大家族的人已經上了擂台,秦劍指着右邊一個擂台上的少年說道:“他就是張興,雖然只是三階武鬥士,但性格卻非常兇狠,所以你要小心些,不行的話,就棄權吧,他不敢追擊你的。”

秦寒月原本極不喜歡秦劍,聽了這番話,總算對秦劍有了些好感,笑道:“謝謝秦劍堂兄了。”當即奔上了擂台。

那張興的個頭約莫在一米七左右,一襲白色長袍,黑色披風,看起來極為扎眼,偏是又生得橫眉豎目,一臉兇惡,與一身服飾格格不入。見了秦寒月上來,張興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秦家果然是無人了,竟然弄個不會修鍊的小孩子上來,莫不是想讓我虐他么?”

韓沛珊一頭跳了起來,正要衝出去罵那張興,忽聽一聲大吼:“敢罵我家少爺,看你黑爺爺砸死你。”隨着話語,一個高大的身影沖了出去,不是黑巴還能是誰。好在秦廣手快,拼了命地將黑巴給拉了回來,說道:“黑巴,你要不想害寒月,那就在這裏看着。”

黑巴兀自不解恨,叫道:“那等比武過後,我再去砸死他。”

秦家眾人可不知道黑巴真有擊殺張興的實力,只當他隨口說說氣話,也就沒有在意。

秦寒月轉頭間,現其餘五個擂台上的人已經打了起來,便對張興道:“你那張狗嘴說夠了沒有?咱們還是快些開始吧,別耽誤我回去吃早飯。”

張興抽出一把厚背刀,叫道:“小雜種別耍嘴皮子,看老子怎麼治你。”揮刀便向秦寒月砍了過去。

四周的群眾早議論了起來:“秦家也真是的,怎麼叫了個小孩子上去比武,聽說還是秦廣的兒子。”“是啊,和秦廣一樣,也不能修鍊,怪不得那張興拿他不當一回事,許是知道秦家不會為他出頭。”“唉,那張興平日裏為非作歹,此番怕是不會輕易饒過秦家的小傢伙了。”

秦寒月可聽不見群眾們說什麼,眼見張興一刀劈來,急忙向後退去,別看他沒有修為,由於修鍊了煉器決的緣故,體質還是要比一般人強一些的。

那張興也沒想到一個四歲大的孩子會這麼敏捷,當即喝道:“再吃我一刀。”將刀劈出,淡淡的火光已經在刀尖上暴漲了十幾厘米。

秦廣夫婦大驚,幾乎忍不住要上去幫秦寒月棄權,秦滄海沉聲說道:“放心吧,有我在,寒月不會有什麼事的,頂多就是受些傷而已。”

韓沛珊始終不放心,衝到擂台下大叫道:“兒子,你可要小心些,千萬別讓那小王八蛋傷了你。”

秦寒月只顧着躲避,卻哪裏有功夫去理會母親。

這時,又有位胖婦人沖了過來,叫道:“兒子,給我往死里打。”

韓沛珊瞪着一對杏眼叫道:“哪來的賤貨?老娘撕爛你的狗嘴。”說罷,如頭母獅般朝那婦人沖了過去。那婦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叫道:“賤人,老娘怕你不成?”當即迎了上去。

韓沛珊畢竟是二階魔鬥士,而且身上魔法裝備又豈會怕了那婦人,揮手間砸了幾顆水球過去,趁那婦人躲避時,一頭衝到了近前,扯住那婦人的頭,罵道:“賤貨,想打我兒子是吧?我讓你打,我讓你打。”每罵一句,便扯下一把頭來,直將那婦人痛得大叫。

秦正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無語,秦滄海嘆道:“這沛珊可真不省心啊,不過那張家的媳婦心思歹毒,也的確該打,讓沛珊教訓教訓她也好。”

說話間,張家又有十幾個婦人沖了過來,身後還跟着不少年輕少婦,而秦家之人向來對秦廣夫婦不太重視,又重臉面,也就沒人上前幫忙。

主看台上,一位身着金黃長袍的中年男子苦笑道:“這可如何是好,那韓沛珊可不是省油的燈,若是讓張家的女人們打了她,只怕我也跟着倒霉。”

旁邊一位儀態高貴的婦人早就站了起來,怒道:“陛下,你還在這說空話嗎?沛珊可是我表姐,她若吃了虧,我第一個就要下去幫她。”這高貴婦人正是楚雷的母親,當今皇後周瑤。

而那位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嵐風的皇帝了,名叫楚玄。聽了周瑤的話,楚玄不由苦笑:“那個,瑤兒啊,秦家應該不會讓沛珊吃虧的,其餘三大家族不知道沛珊的後台,秦家可不會不知道。”

正說著,張家的女人們已經將韓沛珊圍了起來。秦寒月擔心母親吃虧,躲避得慢了些,冷不防被張興一刀劈到胸口,好在他見機得早,只是被劃破了表皮,並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饒是如此,胸口也出了不少血,秦寒月嚇了一頭冷汗,心中殺機漸起。他先前不敢輕易動用手中裝備,生怕一擊不中,便讓張興有了防備,此時見張興全無戒備,便知機會到來,趁着張興收招的一剎那,右手猛地前伸,但見耀眼的亮光從右臂狂卷而出,那張興離他極近,這倉促間哪好躲避,惶急之下,手中大刀舞了個密不透風,只聽一陣‘叮噹’亂響,落了一地的短箭,但由於短箭的數量太多,張興仍未能全部擋下,左臂被幾根短箭穿透而過,頓時痛得一聲悶哼,驚叫道:“好小子,竟敢使暗器。”話音未落,便見到所有的短箭都飛回了秦寒月的右臂,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哪裏還敢和秦寒月拉開距離,當即忍住傷痛,舞着大刀沖了上去。

秦寒月冷笑,變魔術般扔出三顆巴掌大的白色圓球,那三顆圓球直接落在了張興前進的道路上,立時爆出一片淡淡的黑光。張興沖入其中,只覺得腳步沉重,如陷泥沼,大驚之下,揮刀就向圓球砍了過去。

秦滄海站起身來,說道:“如果寒月沒有后着,只怕他這一戰就要敗了。”轉頭掃視秦正等人,喝道:“韓沛珊一人對付這麼多女人,你們就不怕她吃虧嗎?我怎麼就生了你們這幫窩囊廢。他張家有女人,難道你們就沒有老婆嗎?那些百姓看到了又如何?我嵐風尚武成風,不論老幼,男女,皆可習武,這打架更是家常便飯,有什麼丟臉的?”

這時,韓沛珊已經吃了些小虧,但她仗着一身頂級的魔法裝備,加之生性潑辣,卻是越戰越勇,一連將張家的幾位女子都抓花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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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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