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黑道至尊
從未離開過市的霍天破軍兩人懷着略帶興奮的心情，踏上了前往c市的路，不過兩個人並未坐車，而是僅憑四條腿跑步前行
憑着驚人的度、跳躍力以及可怕的耐力，兩人買了張地圖就這樣以時5o公里的度風馳電掣般的朝着c市跑去，不過兩人當人不會選擇大公路，而是專挑無人小路，那種無與倫比的暢快感覺令兩人有種直欲就此跑下去的衝動。
兩天後，霍天破軍停到c市市區邊緣，這地圖上雖然標上了c市的位置，但這白虎別墅群卻不會一起被引到地圖上。
“嘿，破軍啊，餓不？”霍天饒有興緻的打量着遠處身為J省府的c市，一邊無聊的問道，不愧為府都市，這繁華程度根本不是自己那個小城可以比擬的。光看這來來往往的豪華車輛，凌志，富豪，積架，保時捷，奔馳等等世界各類名牌在這隨處可見，哪像自己那個小城，有個奔馳就和國寶一般。
“不餓。”破軍淡淡的回應。
“你還別說啊，我們這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可就是一點不餓，呵呵，這下省錢了呀。”霍天破軍兩人自從被師傅救走以後，只是在熟悉完身體情況進入市報仇時隨便填了點東西，至此這已經又過了三天之久，可兩人仍舊沒有飢餓感，不過霍天好像對此很是滿意。
破軍在最初幾天先是復活而後又得到奇異能力和寶刀后，興奮了一段時間，可現在又恢復了之前一貫的冷酷孤傲，霍天也不在乎，一路上都是霍天自娛自樂，破軍在一旁靜靜地當觀眾聽眾。
在路旁站了十幾分鐘后，終於一輛出租車出現在視線中。
霍天揮揮手，出租車停在路旁，霍天朝破軍一招手，率先坐上去。
“師傅，去白虎別墅群。”等破軍坐上去后，霍天才開口道。
那名司機緩緩轉過頭，好像沒聽明白一般，問道：“去哪？”
“去白虎別墅群啊，你不知道？”霍天眉毛一挑。
那司機上上下下打量了霍天幾眼，才道：“小子，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啊，胡青爍的老窩啊。”
司機嘴角微一抽搐，呵，這小子挺橫啊，敢這樣形容白虎別墅群，還老窩？有意思。
“你是他什麼人？”司機繼續問道。
“唉，我說你查戶口呢，我坐個車，你有必要問這麼詳細嗎。怕我不給錢啊。給，不用找了。”說完隨手扔給伺機2oo塊。
伺機眼前一亮，臉上馬上堆起了笑容，連忙收起錢而後調頭朝着郊區駛去。
路上霍天一邊考慮着見到胡青爍后該怎麼說，一邊隨口問道：“師傅，J市很混亂吧。”
“混亂？呵呵，我們這的治安可是全國都屈指可數的，這可是文明城市。”司機自豪的回答。
“呵呵，師傅，你真會開玩笑。這可是青冥會的老巢啊。”
“開玩笑？小子，你還小啊。正是因為這是青冥會的老巢，所以治安才會安定，你想想，那個不要命的敢在這裏胡來，現在整個J市都得圍着虎爺轉。連市局，市政府的領導都得討好虎爺。要不然啊，虎爺一聲令下，整個J市就得變成犯罪的天堂。那時，這市長，局長什麼的不都得被中央請去喝茶啊。”
驚奇的看了司機一眼，霍天還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出租車司機竟然會有如此見解。
不過，司機的一番話也令霍天對於黑道有了一個新的概念，原來人們眼中厭煩唾棄的黑社會，還能夠和社會上層建築有這樣的共生關係。只要不觸及國家機器最終的底線，國家不僅會允許你的存在，有些地方甚至還會依賴於黑社會。
半個時辰之後，司機停在一條小路上，對霍天道：“小夥子，我只能將你們帶到這了，裏面可是個禁地，好了，下車吧，自己小心，就像你說的這裏可是黑道老巢，你還年輕。”司機通過一路的談話對着個輕狂倔強的小夥子還是有一定好感的。
朝司機感激的一點頭，霍天破軍相繼下車。一等霍天下車，司機急忙掉頭離開，顯然是不想在這多待。
將用皮帶包裹的長刀掛在後背，霍天破軍一前一後，順着小道朝着遠處那個城堡般的巨大建築群走去。
這本該偏僻的小道兩邊卻並不平淡，路邊三三兩兩的酒館燒烤店散落路邊，而且這臨近傍晚的生意十分紅火，每個店鋪外邊散落的桌子邊都是坐滿了大呼小叫光着膀子的大漢子們。
而這熱熱鬧鬧的場景卻因為霍天破軍兩人出現顯得有些異常，雖然霍天破軍現在都是僅有十七歲，可由於自小兩人都是一直處於拚鬥廝殺中，破軍一米九的身高、雄壯的體魄、冷酷的臉龐，怎麼看都不會和普通聯繫起來。霍天同樣是一米八五的身高，肌肉雖不如破軍那鼓鼓隆隆，可更顯精壯，嘴角掛着淡淡的玩世不恭的笑意，還有兩人後背上一窄一寬兩個皮囊，若不是衣着和現在人無異，這整個就是一古代俠客打扮。
路邊眾人雖然仍舊談笑呼叫拼着啤酒，可那眼光卻不時的瞟向兩人，眼神中明顯帶着戒備之色。
破軍向前一步，低聲道：“天哥，周圍那些人不簡單。”
淡淡的應了一聲，霍天仍舊大步向前走着，破軍見霍天沒有反應也就不再多言，只是右手微微后移，時刻準備拔刀。
不過走了片刻之後，霍天嘴角笑意加深，眼光不時左右亂瞄，眼中帶着明顯的挑釁之色。
這一動作正好落在周圍人們眼中，其中離霍天此時最左的一桌人中，一個衣着花俏的瘦小青年，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嚷道：“你小子看什麼呢，活膩了你。”
霍天不為所動，仍舊用那挑釁的目光看着四周，嘴裏嘟囔道：“就你這種貨色，霍爺我一隻手都能捏死十個八個的。”
雖然沒聽見霍天說的是什麼，可不屑的表情，含糊的聲音，怎麼想都不會是什麼好話。那瘦小子明顯囂張慣了，大吼一聲：“你他……”可還沒說完，就被身邊一個肥胖男子一把拉住，而後緩緩搖搖頭，道：“張牙子，吃你的飯。”
憤憤的盯了霍天一眼，但那瘦傢伙明顯對這胖子很害怕，賠笑一聲：“喝喝，都幹了，別他m的管那個鄉巴佬。”然後拿起一大杯扎啤，狠狠灌了下去。
周圍人全部轟然叫好。剛才略顯緊張的氣氛也略有緩和。
霍天朝破軍微一擺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再往前走了三百多米后，來到了距那大城堡圍牆只有兩百多米的距離時，兩個身穿黑色筆挺西裝，耳中帶有通訊器的男人朝着霍天破軍走來。
一邊走一邊道：“小子，這裏不是你們來的地方，到別處去玩吧。”
可就在兩人要伸手攔截霍天他們時，兩人身形一晃，直接出現在兩個西裝男子身後五十米外，而且度不斷增加，眨眼之間就來到大門外邊。
霍天兩人的這一舉動，令所有人一愣神，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等反應過來后霍天破軍已經出現在大門之外。
這可令整個大街炸開鍋了，所有人停下手中動作，整齊劃一的從桌子底下抽出開山刀，大吼着朝霍天破軍衝來。
霍天一愣，不賴啊，這一瞬間猛的跑出來整整2oo多人。兩名黑衣人反應一見霍天二人如此度，連忙將右手放到嘴邊，那裏的袖口邊有一個小型對講機：“入侵，兩人，修者。”
簡簡單單說完六個字之後，兩把手槍自袖口落入掌中，連貫的持槍，上堂，舉槍，剛要對準霍天破軍。
可霍天破軍兩人來到門外后，對那六米高的巨大鐵門連看都未看輕輕一躍直接落到大門內部。
霍天再次回頭向著門外高聲咒罵的人群挑釁的伸了一個大大的中指。
可他剛一回頭，數十道紅外激光束分聚霍天破軍頭頂，同一時刻別墅群內部轟轟隆隆的升起十架直升飛機，每架直升飛機上同時駕着一挺重機槍，槍口全部對準兩人。
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霍天心中哀號道“天啊，這是民居嗎？”
而這時兩個全身黑袍遮體的黑衣人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兩人面前。其中一人冷聲道：“不知閣下駕臨白虎別墅有何貴幹。”
霍天心中一驚，好強的氣勢，本來認為自己已經很強了的霍天此刻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兩人光站在那裏，霍天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尷尬一笑，霍天道：“我是來找虎爺的，這個……大門沒開，我就跳進來了，呵呵，呵。你看，也不用這麼大陣勢歡迎我吧，我只是個小人物。”
黑衣人不為所動，另一人開口道：“虎爺不在，請改天再來。”
不在？鬼才信你呢。暗罵一聲，不過表面上可不能有此表現。
伸出右手，將圓玉放到兩人面前，霍天道：“請將此物交給虎爺，就說是故人之徒前來拜訪。”雖然不知道師傅與胡青爍到底是何交情，可只要是認識就能用故人來形容嘛。
接過圓玉，查看片刻后，隨手將給身後一人，那人恭敬地接過後，快步離開，不過這兩個黑衣人卻是寸步未動。
霍天覺着無聊，隨口問道：“兩位貴姓啊？”
黑衣人卻連看都未看霍天，就那麼靜靜的站着。霍天一聳肩，小樣吧，你霍爺爺還不想知道呢。
下人前去通報后，這裏除了天上轟隆隆的直升機馬達聲再無別人嘶吵，門外的那些小混混也已經被遣散開來，嘰嘰喳喳的聚集在那，不知道的還以為白虎別墅群改成菜市場了呢。
片刻之後，前去通報的那人快步跑來，先是對着黑衣人一陣低語，隨後朝周圍人喝道：“都回去，回到各自崗位。”
黑衣人前進一步，生硬道：“霍先生，虎爺有情。”
“嗯？你怎麼知道我姓霍？”霍天疑惑的一擰頭。
黑衣人卻並不想多做回答，再次伸手：“請。”
嘟囔一句，爛木頭。
向著破軍一揮手，兩人跟着黑衣人朝着別墅群內部走去。
整整走了二十多分鐘，兩人在轉了十幾道彎才被領到一處清幽的竹屋之外，而這四周更是一大片的竹林，簡直就是一片竹海，而這小屋子看起來就是全部由竹子造成。
霍天感慨道，想不到這黑道至尊還有這種雅興情操。
“老爺子就在裏面。”說完還沒等霍天道聲謝，直接消失此地。
和破軍對視一眼，兩人同時深吸一口氣，整理一下衣服，雖然霍天在別人面前可以放蕩不羈，可在這掌管半個中國黑道的教父至尊面前，卻不得不注意一下形象。
略為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霍天率先輕輕推開房門。
沒有想像中的昂貴擺設，房間內部空空蕩蕩只有一桌一凳，一位老人正滿意含笑的一邊倒茶一邊看着悄悄進入的霍天。
神情一震，霍天破軍恭聲道：“晚輩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呵呵，不用如此拘禮的，來，坐，小夥子。”平平淡淡的一個和藹老人，絲毫沒有想像中的威嚴或者霸勢，但這更是令兩人不敢小覷，雖然沒上過高中大學，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個道理，霍天還是明白的。
朝着老者感激一笑，兩人在老者對面緩緩坐下。
老者饒有興緻的打量着二人，“霍天？破軍？”
“是。”雖然兩人心中驚疑胡青爍怎麼會知道兩人的身份，但還是恭恭敬敬的應是。
“呵呵，好，神丐前幾天來過我這一趟，說是有兩個徒弟要放我這待一年，名字就叫霍天破軍，我早就在等你們了，想看看神丐的弟子有何特異之處，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慢。”胡青爍一邊樂呵呵的喝着茶，一邊隨口道。
“神丐？”兩人一聽這稱呼明顯一驚。
見兩人驚疑的表情，胡青爍也是一愣，“怎麼，你們還不知道你們師傅是誰？”
霍天誠實道：“不瞞您說，師傅只是救了我們兩人一命，而後給了我們一些奇異能力后就消失了，只是要我們來這找您。虎爺您知道我師父？”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然你們師傅不願告訴你們，那定有其用意，老頭子我也不便多說。哦，還有，我與你們師傅交情很好，你們既然是他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子侄輩，這樣吧，你們就叫我爺爺吧。”
叫爺爺？霍天破軍先是一驚，而後滿臉驚喜的對視一眼，這胡青爍與兩人的身份可謂天差地別。他竟然讓他們叫他爺爺，這隻能說明胡青爍與自己師傅的關係絕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