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困惑的男人
午夜時分,袁欣托着下巴在別墅里徘徊着,還時不時的抬頭看鬧鐘,嘴裏不時地嘆着氣。看她深思的模樣,不用多想,心裏一定在埋怨夏侯了。誰叫他陪完人家,就打車去陳斯諾的住處去了。
長這麼大來,袁欣還是頭一回為愛犯愁。想到這個不眠之夜,沒人陪着身旁,不免有點傷感。
經過一番思考後,袁欣鼓起勇氣走進卧室,撿起手機,主動撥通了夏侯的電話。可當她聽到接電話的人不是夏侯時,立刻把名貴的手機扔到別墅外去了。
所以說女人一旦嫉妒起來,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捨得砸。
袁欣透過窗戶,看着星空中的月亮,兩行淚,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別墅外寂靜地很,只不過外面的溫度,還高於18°。
袁欣任憑自己的身子倒在床墊上,帶過大熊貓狠狠地敲打着,罵道:“夏侯,你這個失憶的傢伙,陪在陳斯諾身旁不說,卻還讓陳斯諾接電話來氣我,你把我當什麼了?”
袁欣自言自語一段時間后,眼角上的淚也幹了。她氣消了大半,隨手撿起身旁的遙控器,把空調高了幾度。她習慣在夏夜的餘溫下開着空調,悠閑地躺着床上電腦書,然後讓自己拖着疲憊的身子慢慢地進入夢鄉。
………………
陳家別墅上空的星星,搖搖欲墜,星星出來地光卻是那麼的燦爛奪目,顯得大自然無比寧靜;月光像個女人不經過主人的同意,從窗子外悄悄地溜進了房裏,這時候沒有人會把它當小偷看。
陳斯諾在凌晨三點左右,被噩夢嚇醒過來,因為她在白天,在別墅外把在路途中失去方向感的夏侯領進了自家的別墅。
她眯着眼睛,摸了摸身旁,當感覺沒有觸到夏侯時,心裏一時害怕,擰開枱燈,低下頭,竟然現夏侯安靜地躺在地板上沉睡着,從他的表情看,不像是從床上摔下去的。她看了看睡衣上的扣子,沒被他解開,就想到失憶中的夏侯不敢真的對她亂來。
陳斯諾趕緊下床,把他叫醒,強烈要求他上床去睡。
可夏侯並沒買她的情,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了。他懶得起來,感覺睡在地板上,背涼涼的,讓他感覺很舒服。
卧室里開着空調,溫度一直保持在22°左右,夏侯不脫衣服是不會感冒。
陳斯諾見夏侯不起來,乾脆給他來點野蠻的動作。她擰着他的耳朵說:“明天你要是感冒了,我就親自給你打針,而且是用那大大的針頭。”她在提醒他,要是他明天病了,就對他不客氣了。
“放心吧,我不會感冒的,你去上床睡吧,別吵我了,我好累。”夏侯不敢上她的床,怕上了她的床,控制不住內心的**。他不想在假裝失憶的階段讓所謂的女友懷上孕,這種傻事他不幹來,不是怕自己養不起她,而且他怕陳媽剝了他的皮。
“快點起來啦!不要象個小孩在我面前淘氣好不?睡在地板上真的會着涼。”陳斯諾挪着也坐在地板上,還把夏侯的頭抬到她的大腳睡。
頓時,夏侯覺得肉枕頭好睡,暖暖的,富有彈性。
卧室里只開着枱燈,照着他們兩個人地身上,讓夏侯倒覺得被枱燈偷視他們似的,他真想把枱燈給關了,不讓夏侯看他的睡樣。她不但看着他,還用她彈鋼琴的手,在他臉上彈鋼琴,好像在等他說什麼。
“你真的打算用你的腳給我當一夜的枕頭嗎?難道你就不困嗎?”
“是的,困是困,可你不體諒我嘛,哎!沒辦法,我只能陪着你咯,誰叫我是這間房子裏的主人,又怎麼好意思虧待你這個失憶的傢伙呢?”她換了個動作,用手指在他臉上滑動。夏侯閉着眼睛,感受着她不安分的每個動作。
過了一會兒,夏侯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彎下腰子,溫柔地把陳斯諾抱了起來,走了兩步,輕輕地把她放在床墊上,陳斯諾用雙手環繞着他脖子,親吻着他。
忽然,一陣大風把窗戶給吹開了,夏侯趕快把陳斯諾放開,走到窗子旁,把窗葉子關上。他站在窗子旁,透過玻璃,看着夜空,現一大塊黑色的烏雲蓋住了光的星星和月亮,外面一下子就黑得象一塊煤炭了。他真期待午夜下一場暴雨,給南國城減一減溫。
陳斯諾見夏侯傻傻地站在窗戶旁,爬起身,走下床,來到他的身後,抱着他的腰說道:“夏侯,你在想什麼呀?你看夜都深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夏侯扶着她走到了床邊,陳斯諾拉他睡在她身邊又說:“你好像還有功課沒有做完喔,所以嘛!”她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畢竟她女孩。當然,她老爸老媽富豪別墅里,要是在家裏,她哪敢領夏侯睡在她身旁。
他不敢看她,也不敢碰她,可她卻主動地解開睡衣上的扣子,把他的手放在她兩座山峰上。
此刻,夏侯感覺到手心加了37°。他把臉轉了過來,陳斯諾勇敢的把她的櫻桃小嘴湊了上去,他順着感覺和她接吻,手也不安分的在山峰之間徘徊。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一絲不掛的貼在一起,陳斯諾沉重的聲打破了卧室里原本的安靜,他們倆的愛情的火焰也在此刻被點燃…
第二天早上,夏侯一睜開眼睛,手摸了摸鼻子,感覺鼻子好癢。原來陳斯諾把她的秀,放在他的鼻孔旁,任他吸進去,這樣他就會不叫而醒的。
“你秀里的幽香,傾人心田。”他沒有誇她的體香,就在她的玉肩上吻了一下。他可不想用沒刷牙的嘴巴吻她的嘴唇。
陳斯諾翻了一個身,壓在他身上,耳朵聽着他的心跳說:“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有美女陪在身邊,能睡得不好嗎?”夏侯把她的秀扒開一點,好讓她露出美麗的臉蛋。
“你的心跳得很快喔!”陳斯諾在他腦門上吻了一個。
“你壓在我身上了,心跳頻率能不加快嗎?嘿嘿…誰要你長得這麼迷人。”夏侯能感覺到他們的肌膚貼在一起,還近距離欣賞着她的完美身子。
“我想,你不是因為我的身子才會加快你的心跳吧,是因為你在想今天要不要去見巫婆老師吧,你說,我說得對嗎?”陳斯諾覺得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在他面前穿不穿衣服,並不意味着什麼。能同睡在一張床上,那還怕他欣賞嗎?
“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蟲子呀,我心裏想什麼,你都知道呀!嘿嘿…我就是不明白,你怎麼能接受我這樣的男孩,不不不,應該是男人了。”夏侯知道,在中國,很多女孩子是接受不了男朋友和別的女人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