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刑天
雨墨全神貫注的用白眼四處巡視,沒有看見其他生物,只有那高高聳立的水聲以及那水柱後面上百個燭龍族人。此時,燭龍族人顯然已經現三人,在他們的眼中也只是流露出短暫的驚異,並沒有太在意三人的出現。很顯然,他們對在這裏能看到其他人也是非常的吃驚。雨墨感覺到燭龍族人臉上的三隻眼有一隻是警戒的看着自己這邊,另外兩隻處於半閉狀態,好像如雷達,在探索着什麼?
雨墨此時也覺得自己心堵得慌,好像有巨大的威脅正在慢慢靠近,雨墨回頭看庄時,現庄的眼中也出現疑惑,而路豐則是緊張的看着對面的燭龍族人,害怕這些奇怪的原始怪物會突然襲擊,雨墨看到路豐抓住火槍的手因緊張而導致關節開始顫抖,不由苦笑起來。
三個人和對面的燭龍族都變得非常安靜,似乎都視對方不存在,均在默默的等待那無形的東西出現。空氣變得非常壓抑,就連從怪樹流下的水聲都變得急躁起來,雨墨感覺到異常的悶熱、急躁,內心深處好像有爪子在惱。
雨墨呼吸開始沉重起來,為了控制自己情緒,雨墨開始壓抑自己的內心的狂躁。但隨着雨墨的強制壓抑,卻感覺到自己體內有東西在順着自己的四肢開始奔騰,小腹內一團熱氣頂的自己難受,四肢好像被充了氣的氣球,漲漲的,異常的難受。雨墨想挪動自己的四肢,但現自己的四肢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有另外一個人附在自己身體上,正在嘗試控制自己的肢體。雨墨嚇出了冷汗,雨墨突然想到自己在奈何橋上的經歷,自己曾隱約中聽見有人和自己對話,並且辱罵自己,要控制自己的身體。而此時的感覺和當初的如此相似,難道真的有人在自己體內。想到這,雨墨慌了,雨墨把所有力量集中到自己右手上,拚命的控制這隻能動的手,想抓住自己胸前的玉佩。但體內的力量似乎比自己要強大,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右手就是不動,甚至連手指也不能動下,此時的雨墨好像靈魂出竅,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但卻又如此的陌生。
就在壓力到極限時,雨墨感覺自己要被體內的東西排擠出自己的身體時,搖晃的###卻突然靜止了。隨着###的靜止,雨墨感覺到體內的東西也噶然靜止,它似乎靜靜的站在那裏期待什麼東西的到來一樣。雨墨嘗試着動動手,現手雖然有點麻木,但卻能夠自由行動。雨墨心中竊喜,忙用手抓住脖子上的玉佩,並緊緊握在手裏。
隨着玉佩上散出來的柔和力量,雨墨鬆口氣。他再看庄和路豐時,現二人此時和對面的燭龍族人一樣,正晃着腦袋,四處觀望。不用問,雨墨知道他們一定是感覺到有東西來了。
寂靜,雖然怪樹的水流沒有任何變化,但雨墨現自己根本聽不到水流聲,只能感覺到寂靜,靜的可怕,靜的每個人臉上都變得很古怪。燭龍族人此時開始圍在一起,形成一個方形,年輕、高大的站在外圍,老人和幼者躲在他們身後。雨墨暗嘆口氣,閉上雙眼,握緊玉佩。
慕然間,雨墨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正在像這裏移動,他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好像很吃力,而令雨墨吃驚的是,他走過後都會留下深深的腳印,腳印隨着他的腳離開都會冒出很多血泡,雨墨嚇得趕緊睜開眼。但令人奇怪的是,雨墨睜開眼后,除了大家的恐懼和等待的眼神,什麼也沒有,根本看不到那高大魁梧的身影。雨墨嘖嘖稱奇,不由再次閉上眼。
雨墨剛閉上眼,就看見那魁梧的身影正在逼近,此時雨墨知道,這個人就是令燭龍族害怕和逃避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只要閉上眼就能看到他和感覺到他的存在,以及他身上那種殺氣和逼人的戾氣。
雨墨不敢在閉眼,只有睜着雙眼。雨墨知道,他就要到了,同時一場不可估摸的大戲就要拉開。雨墨用手招呼庄和路豐,三人熟練的靠在一起,形成品字形,靜靜的等待那人的到來。
這時,燭龍族中的一個人突然出急急的呼叫聲,隨後所有燭龍族人都把身子挺的直直的,三隻眼全部睜開,目視怪樹的左前方。在燭龍族的方陣上方出現巨大的火團,在火團的中央出現一個巨大的龍獸。
雨墨等人順着燭龍族人的目光看去,現怪樹旁不知何時出現一個人的身影。再看這身影時,雨墨驚的頭稍都立了起來。只見那來人雖然身材高大,但去沒有頭顱!
那無頭的人就佇立在怪樹一旁,手裏拿着一個特大的盾牌,面對着燭龍族人。
路豐結巴起來,他難以相信的指着無頭人說:“這。。。這。。。真他娘的。。。不敢想像。。。他竟然沒有頭,還能活!”
庄此時突然緊張起來,他沉聲道:“不要害怕,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什麼來了。”路豐道。
“這無頭人叫刑天,刑天好戰,力大無窮,一手用盾,一手用斧,有萬夫不敵之勇。他在遠古時與天帝爭奪神位,結果被天帝打敗。天帝覺得刑天兇猛,不敢把它做俘虜。於是,天帝砍斷了刑天的頭,把他的頭埋在常羊山。但,沒有想到的是,沒有頭刑天並沒有死,他沒了頭,便以**做眼睛,以肚臍做嘴巴,竟然奇迹的存活下來。天帝見刑天不但沒有死,還生了奇迹,就動了惋惜之情,便饒他一命,並敕封他為主管天下的刑法的神,後世人稱刑天為刑神。刑天被封為刑神后從此失去了蹤影,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他。”庄低聲道。
路豐吸口氣說:“我狂暈,既然是神,怎麼在這裏?難道我們現在真的倒了神話世界,怎麼碰到的都是聽起來玄幻,看起來不敢相信的事.”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難理解的,其實古代的傳說都是根據事實的基礎上神幻和想像加工的,就拿刑天來說,他其實就是當時一個部落的領,而當時的黃帝也是部落的領,他們之間的戰爭,不過是部落之間的戰爭,根本沒有像現在想像的那麼神奇。後世的人沒有親眼看到,再加上當時科學不是那麼的達,因此簡單的故事在多人的口傳就變得神幻起來。再加上一些自然的特殊現象,才造就這樣美麗的傳說。”庄說道。
雨墨點頭說:“不錯,但這刑天和燭龍族千年不死,實在難以讓人理解。不是神話勝似神話,我敢說,這裏的一切只要公佈於世,必定會引起世界震撼,這已經出人類現在的知識結構,而此地一切還是在5ooo多年前,你說不把他們定為神話,那用什麼來形容。”
庄有點不耐煩了,他急聲道:“好了,我不想和你們進行深層次的探討,關於這些,只能說明時代審視和採用的方法不同了。現在的科學和古代的巫術其實都是人類改變自然和追求生存的手段,只不過是選擇的結果。在這個世界上,不能被人理解的事太多,這些也不是我們需要討論的。”
雨墨愕然,他突然覺得庄這話太有深度了,一時之間突然懷疑起自己和目前存在的所謂科學是否真的比古人的巫術先進,如果說科學先進,為什麼人類的壽命不能過2oo歲,而郝秀才和庄這些古代的人卻能生存,為什麼現在的火箭和坦克,反而沒有這地宮中簡單陣術更有殺傷力。雨墨想的頭疼,以至於他都忘掉自己目前的處境以及眼前那神秘的刑天和水柱後面的燭龍族。
而此時的路豐看到雨墨竟然變得痴獃起來,還以為雨墨被這詭異的刑天給嚇住了。他心裏也不由變得無底起來,剛從庄哪裏知道這刑天不是神鬼,而只是沒有被砍死而倖存的原始人,正在暗自開心。心想,只要你是人我的火槍就能打死你,但此刻看見雨墨這樣的表情,心裏不由犯憷起來,對自己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瞬間就開始變得渺茫起來。
而此時的燭龍族上方的火焰更加濃密和洶湧了,從怪樹上流下的水澆在火焰上,如同汽油一樣,反而更加旺盛,那火焰中的龍獸此刻變得更加巨大,靜靜的盤旋在燭龍族的上方。刑天此時一手持盾,一手握斧,雙眼凝視着那怪樹,似乎對燭龍族上的龍獸並不在意,而是對那聳立的怪樹甚是顧忌。
庄看着那無頭的刑天,雙手緊緊的握住,這時的刑天全身開始噼啪的作響,那無頭的肩膀上冒着藍色的煙霧,而對面的燭龍族方陣也開始進入白熱化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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