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蘭旭清的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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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啊,不對!這明明就是仙女……張勝看着身邊的女人不禁腦中一片空白,口水在舌尖與舌根之間來回打轉。倒不是說他的定力出凡人,而是一呆之下嘴都張不開那口水自然也無處宣洩了。我的媽呀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才是真正的天仙下凡啊!
站在張勝身邊這名女子錦衫羅裙,身着輕紗,身體微動下環佩相擊出悅耳的“叮咚”聲,此女身材高挑肥瘦適中露在袖外的手臂像是粉飾玉琢一般,一張瓜子臉秀眉如黛妙目含情,小巧的鼻子配上玲瓏溫潤的小嘴,整體看來竟有一種奪人心魄的感覺,此人正是福仙居的主人名滿洛陽的蘭旭清。
蘭旭清此時心中也有些驚詫,因為面前這人是除了父親兄弟之外,唯一一個見到自己不流口水的男人,並且看他的樣子明明也為自己的容貌傾倒,可是與眾不同的是竟然可以不失禮於人前,這可就非常難得了。這就叫做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其實此時在張勝嘴中已經波濤洶湧,可是由於他面部僵硬反而變成了一件好事,起碼不用被美女所輕視了。
“不知大人此次光臨小店可否滿意啊?”蘭旭清稍微加大了些音量又說了一遍,可是她看到眼前此人非但毫無表示,竟然對自己的話熟視無睹動都沒動一下,這樣的表情讓這位美人臉上有些過不去了,要是平常那些人早就圍上來和自己搭話了,誰知道這次自己連說兩遍,此人好像沒看到自己一般毫無表示,要不是……誰稀罕搭理這個人啊。
蘭旭清看到張勝仍然木然的坐在那裏,於是心中有些生氣微抖長袖轉身離開了,雅座中此時就剩下張勝呆在當地好似老僧入定一般。
不大一會就跑過來一個夥計算賬,他點頭哈腰的對張勝說道:“董大人一共是二十七貫錢,如果您沒有零錢的話小店也可以暫時賒賬,到時派人到府上一起結算也可,只要您老常來光顧就是小店的福氣了。”
夥計說完之後看到張勝沒有動靜,他等了一會又說了一遍看到張勝還是沒有動靜,於是這夥計走到跟前輕輕碰了碰張勝的衣袖,可是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一觸即倒,只聽咣當一聲張勝就倒在那個夥計的眼前!
疼啊,怎麼又跌到了?張勝此時終於清醒過來,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地吞了兩大口口水,然後問身邊目瞪口呆的夥計說:“剛才你一直站在這裏么?沒有別人吧?”那夥計有些傻眼,心說這傢伙是不是有毛病啊?感情是睡著了,幸虧看起來他還不知道是被我拉倒的,趕快收拾桌子把這個“大神”送走吧。
“是啊大人,小人剛剛一直就在您身邊伺候,或許是大人有些酒醉,我是不是給您找輛轎子送大人回府啊?”夥計幾句話把自己推得一乾二淨,其實本來這件事情追根究底也不是他的責任。
咦?難道是我喝多了眼花了?張勝心中想到:我說怎麼能在這裏碰到一個仙女和自己說話么,原來是自己剛才做的一個夢,可是一切又那麼真實,那美女動人樣貌至今還在心中縈繞,看來自己的酒量真是太差了,下次估計聞聞酒香都會醉倒的。
一切返回常態的張勝渾然不知剛才自己“短路”了幾分鐘,他掏出身上所帶的金子放在桌上說到:“上次打破了你這裏的東西,並且吃飯也沒有給錢,這些錢就算是給你們賠罪的吧,有機會我會來和你們掌柜當面謝罪的。”
說完話張勝起身離開雅座,下樓出門離開了福仙居,因為心中惦記家中數位美女,所以腳下不由得加快度,這在普通人眼中倒也迅異常。
他剛才所作所為都落入了三位女子的妙目之中,她們藏身於福仙居二樓的客房之內,看着張勝那狼狽的樣子這幾個人都捂住了小嘴偷笑不止。
“看來還是晴姐姐魅力大,此人僅看到姐姐一眼便六神無主起來,妹妹實在佩服。”一位年紀雖然稍幼可是卻長得仙顏媚骨的女孩說到,她說話的對象正是剛才一氣之下退場的蘭旭清。
蘭旭清難得的臉色一紅說道:“要說迷惑男人誰能比得上我的蟬妹妹?如果此人見到你一眼恐怕當場就要丟掉性命了,剛才與那人一同前來的壯士你也看到了吧?看你的樣子恐怕已對此人動了情,那個人確實長得威武不凡,誰知道此人有沒有真才實學呢?要不然的話怎麼配得起我的好妹妹啊?”這兩個美女在一邊不住的互相調笑,這時另外的一女也開口說起話來。
此女紫色緊身裝束也不見塗脂抹粉,顏色雖然秀麗卻十分冷酷,說話之間一股攝人的寒氣迎面而來:“那人姓呂名布字奉先,以驍武之命達於并州,現在跟隨刺史丁原任主簿,由於前日剷除閹亂才來到京都。不過丁原的手下與董卓的弟弟在此相聚,這裏恐怕有什麼事情將會生,晴姐姐接下來的還需要你們的福仙居多多留意啊。”
蘭旭清聽到這紫衣女子的話,連忙停止與蟬妹妹打鬧正色道:“雪兒妹妹放心,義父將此地交給我打理自然是為了讓我收集情報,此事我剛剛已經收到消息,他二人也是今天在路上巧遇,這還得多謝“帶旺”的幫忙,雖然呂布砸了他們的場子,不過那董旻(張勝)也算給足了面子,加之帶旺平日就倚仗着義父的權勢為非作歹,我們此事就不去追究隨着它怎麼展吧,也算是給這群奴才一點教訓,況且義父現在也無意與董卓或者丁原交惡,帶旺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去理會了。”
原來今天生衝突的酒樓和福仙居同出一源,只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罷了,那個酒保的名字就是帶
旺,平日橫行霸道的他今天也算是吃盡苦頭了,如果帶旺的主人決心捨棄他的話,那麼等待此人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這些平日仗勢欺人的狗腿子在他們主人的眼中恐怕一文不值,看着這三個女子的表情,一條人命在她們心中竟然一點份量都沒有。
“所以說這兩人看起來倒不會有什麼陰謀,並且席間我也派人去送酒送茶趁機偷聽他們的談話內容,可是回報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雪兒妹妹你這次恐怕是多心了。”蘭旭清微微笑着說。
那蟬妹妹有些失望的插嘴說到:“沒想到那呂布只是生得好看,現在才是一個主簿,雪姐姐你看這人功夫怎樣?”從這三人的稱呼就不難現她們之中蘭旭清最大,雪兒次之,最小的就是那個叫最蟬兒的姑娘了。
“看不出。”雪兒冷着臉說到,好像她整個人都是用雪做成的,沒有笑容沒有表情就連說話都冰冷冷的。
“咦?以你的身手怎麼會看不出?”蘭旭清奇怪的問道:“如果雪兒妹妹都看不出來,那麼普天之下還有幾人可以看出呢?”
“我看不出就說明此人厲害之極,如果是平常之人舉手投足之間必然多少帶些勁力,武功越強勁力越大,而呂布此人竟然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一切收於心這就是武學中的巔峰,我沒有達到這個程度,所以我看不出來他到底有多厲害。”雪兒說到這裏眼神中一種羨慕的光芒一閃而沒,只要是喜歡練武之人都非常崇拜那些強者,雪兒雖然平時封閉自己的感情,可是說到武者的時候也不由得有些失態了。
“哦?原來那個呂布這麼厲害啊?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那蟬兒聽完之後一臉喜慶的說到,可是蘭旭清卻扳下臉來說到:“蟬妹妹你是不是已經對呂布動了真情?義父平日的教導難道你都忘記了?你的使命就是為義父辦事,無論如何我們三人是不能動情的,因為情一動心必亂,義父對待叛徒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
那蟬兒聽了之後身上一顫輕聲說到:“晴姐姐說的對,剛才只是妹妹一時糊塗,希望姐姐不要生氣。”那蘭旭清輕輕嘆了口氣轉移話題說到:“雪兒妹妹,你看董旻(張勝)此人武功如何,外面現在傳言四起雖然我們的人也在其中煽風點火,可是當日他並未出手,你眼光獨到必定可以掂出此人斤兩。”
沒想到雪兒聽了之後竟然面色一沉說到:“此人我也看不出來。”
蘭旭清和蟬兒同時驚訝起來,蟬兒瞪大着眼睛說到:“難道此人和呂布同樣達到武學巔峰了?一天之中出現兩大高手,真是太巧合了。”
“不是,此人動作之間也是絲毫不帶一點力道,可是我卻感覺他沒有一點武功,不過此人剛剛起身離去時身手卻如此迅,到底功力怎樣實難預料,所以我說看不透。”雪兒秀眉微躉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蘭旭清聽了她的話回想起張勝在她面前的種種表現,不由得呆在當地一聲不吭。蟬兒此時好像心中也在想着什麼,那嬌嫩的小臉此時也蒙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於是此時福仙居二樓的客房中變得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