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洛陽城中的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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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紅漆梨木桌上堆放着在洛陽城中購買的物品,秀兒和雁兒本來就對這些東西毫不在乎,當時只是出於一時好奇隨便看看就被張勝全部買了回來。並且剛才張勝並沒有否認夫人的叫法更讓這兩個懷春少女芳心暗喜,所以對於張勝提出要分給大家一些見面禮也並沒有什麼意見。
張勝本來對待別人就格外大方,並且當著眾多美女的面更是豪爽異常,那屋內六人開始雖然扭捏可是滿桌的飾琳琅滿目奪人眼目。並且這位新主人和兩位“主母”又頻頻招呼說是喜歡什麼拿什麼,這就使那些本來就喜歡打扮的姑娘們放開手腳,雖然第一次見面會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每人仍然多多少少挑走幾樣佩飾頭花,張勝一見之下仍覺得拿得太少,於是每人又送出一匹蜀綉一套胭脂水粉才算罷休。
那逍遙居中本來就多的是金珠錦袍,張勝看也不看便隨便包了幾包分給門外的招呼清掃,這些人平時只見得別人穿金戴銀唯有眼饞的份,今天在這位新主**賞之下紛紛齊聲道謝欣喜非常。
等到這些使喚丫鬟都退出了屋子,張勝終於大聲喘了一口氣,剛才那麼多美女當前竟然有些興奮過度,一時間還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仙境中一樣,現在心裏還怦怦跳個不停,看來還是身邊這兩個“夫人”才是最真實的。
“剛才大人為何沒有說出真相?”秀兒一邊收拾着桌上的物品一邊小聲詢問道。
“嗯?我以前不是說過今後你們兩人只管叫我張勝哥哥么?怎麼還大**人的叫,感覺那麼生分。”張勝皺了皺眉頭說道,其實這兩個女孩和自己也相處了一段時間,既然彼此都喜歡對方,那倒不如順水推舟結為夫妻算了,想想自己這個年齡放在古代也算不小了,也是時候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其實你們的心意我也大概明白。”張勝略微考慮了一下,終究紅着臉說了出來,道:“其實就算白管家不那麼說,我也有心娶了你們做我的夫人,所以我才並沒有否認的。”
秀兒和雁兒聽了張勝的話不由得心中竊喜不止,她們現在那片心意完全撲在張勝一人身上,如果事情真的如同張勝所說那可不知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了。雁兒芳心可可一臉嬌羞坐在一邊搓弄着衣角,秀兒雖然也是非常高興,可是嘴上還是詢問着:“不知張勝大哥……家中正室是否同意呢?如果她不嫌棄小女子地位卑微,我二人願意為您鋪床暖枕。”
正室?是不就是大老婆的意思啊?張勝心中想着,自己剛來到漢末沒幾天哪有時間娶老婆啊,就算是在現代也只是形單影隻孤身一人,沒想到古代的老婆這麼好娶,看來從前的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我沒有正室啊,不知道可不可以有兩個正室,你們兩個人就不用再分高低了。”張勝傻乎乎的說道,可是他卻現面前兩女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既然如此還需張勝哥哥娶得正室我們才敢過門,否則我們身份卑微,您的兄長是不會答應您這個要求的。”秀兒雖然有些失望,可是一想到洛陽城中儘是名門閨秀,董卓兄弟現在又有如此地位,那麼眼前此人結緣娶妻就是遲早的事情,既然張勝如此看重自己姐妹,並且這些天對她們又這麼好,想必不會事後幡然後悔的。
張勝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轉念一想秀兒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況且自己雖然非常喜歡這兩個少女,可是彼此之間才認識了短短几天,就這樣談婚論嫁似乎有些魯莽,更何況現在自己寄人籬下今日不知明日事,又怎麼敢拉着兩名美女往火坑中跳呢,不過如果單單行行房事應該可以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哼哼,張勝想到這裏不由得又魂飛天外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勝與兩位美女終日躲在逍遙居中玩耍,有了這樣的美麗景色和周圍滿眼的美人如花的笑臉,張勝徹底沉迷陶醉在鶯歌燕舞之中。
在逍遙居數百米的養心居旁邊,有一間被層層守衛防護得嚴嚴實實的房子,看樓上的牌匾寫着幾個大字“天下樓”,這是以前何進的書房,由於董卓不喜歡原來的名字,所以特地令人換上這幅牌匾,篡奪天下之心昭然若揭。
此時在天下樓中董卓手下文武齊聚,這些人坐在董卓下手似乎在議論着什麼。
“李、樊二位將軍,現在洛陽城外大軍情況如何?”董卓向李榷樊稠二人詢問道。
“回稟主公,西涼鐵騎現在日日**練等待進京協助主公同守洛陽。”樊稠說話瓮聲瓮氣,將屋中四壁震得嗡嗡作響。董卓聽了之後點點頭,他非常滿意樊稠現在的精神狀態,只有高昂的鬥志才可以面對隨時而來的戰鬥,何進的下場早就給大家敲了警鐘,江山一日未定都不能放鬆警惕。
“回稟主公,現在西涼步兵也在抓緊**練,並且軍中收羅大量工匠趕製武器盔甲,短短几天已經打造長短兵器三百多件弓箭一萬多支,只要繼續抓緊收購材料招募人材我們西涼軍裝備將甲於天下。”李榷也隨機說道,董卓聽了他的話眼中精光一閃哈哈大笑起來:“你二人做得甚好,等我西涼軍聞名天下之日必有你二人好處,過得幾天我便調你們進駐洛陽,與郭張二人同守京都。”
樊稠李榷這幾天如此賣力就是為了早日被調到洛陽城中,他二人聽董卓這麼一說連忙起身拜謝,要知道混上洛陽城守那可是個大把撈錢的好機會,洛陽城中殷富之名這些人遠在西涼便有所耳聞,如果此時不打撈一筆豈
不是可惜么?
董卓大笑過後面色轉為平淡,隨即他沉聲說到:“今天我召眾位而來是有一要事,當日大家都親眼目睹少帝和陳留王,不知諸公以為此二人能為如何?”
賈詡當時離二人距離最近,所以整件事情看得也最清楚,自然知道董卓偏愛陳留王。所以他起身率先說道:“我觀此二人雖然都是先帝遺子,可是臨機應變上卻有很大不同:少帝生性懦弱膽小,雖然比陳留王年長五歲之多,卻好似沒有一點主張,完全看不到天子的威嚴;反觀陳留王小小年紀便有如此膽略,並且遵規守禮說話得當,如果假以時日成就應在少帝之上。”
賈詡早就看出董卓的想法了,他這麼說無非是給其他人指指路,看董卓當日的表現來說,這個一向粗魯的老大竟然能和顏悅色地對一個娃娃說話,那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情,並且聽說主公膝下無子,如果將所有事情連接在一起更能肯定賈詡心中的猜測。
果然董卓聽了之後一臉得意之色,好像少帝已經**,陳留王已經開口叫他乾爸爸了一樣,其他人一看董卓的表情就全都順着台階對陳留王大大褒揚一番,而當今的皇帝則被這些人說得一文不值。
董卓一看自己的眼光竟與手下諸將“不謀而合”心中不由得一陣高興,於是接著說道:“如今皇室暗弱朝廷勢微,吾欲廢帝立陳留王,何如?”大家看到董卓的樣子,知道此事已然決定董老大的想法怎容得他人說三道四,所以李儒連忙拍着馬屁說道:“今朝廷無主,不就此時行事,遲則有變矣。來日於溫明園中,召集百官,諭以廢立;有不從者斬之,則威權之行,正在今日。”
於是這些人又將細節安排妥貼,準備明日在將軍府中大宴群臣商議廢立之事,此時董卓志得意滿覺得自己手握數十萬大軍,天下群雄皆為兒戲奪取大漢江山也是指日可待了
正在這些人討論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張勝輕身便裝一個人走出將軍府,他聽說前幾天因為與何梁的衝突打破了福仙居的不少桌椅板凳,砸壞了大量杯盤碗碟,所以趁着有時間想登門賠禮謝罪,順便看看怎樣賠償人家損失。儘管秀兒雁兒也想跟隨左右,可是這次張勝只是偷偷溜出門去,也不想驚動別人前來保護,所以答應二女一定早點平安歸來,於是便帶了幾顆金珠便尋福仙居而去。
洛陽街市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喧囂,張勝一路上走走停停也買了不少糖果甜食準備回去送給上下十幾位美女嘗嘗,說話間張勝便走上了洛陽最繁華的街道,兩邊酒樓里傳出清冽的酒香和誘人的菜香
走着走着張勝就見到前面不遠處的一間酒樓門口圍着很多人,他平時就喜歡看熱鬧所以也連忙跑過去瞧瞧。
“你一個這麼大的人,出來吃飯竟然不帶錢,說出去不是讓人恥笑么?”說話聲從一個酒保打扮的嘴中傳了出來,他有恃無恐的揪住一個大漢的衣服大嚷着,看那個人張勝心中不由得暗自讚歎一聲,此人身材極高大概在一米八五左右,並且看起來非常魁梧,一身長衫竟然包裹不住藏在下面的隆隆肌肉,這種身材在漢末實屬少有,但看這個人的體形就知道他絕對是一個當世少有的武者。
“我堂堂主簿怎會賴掉你些許酒錢?只是今日出門匆忙忘記帶錢罷了,改日我一定加倍奉還就是了。”大漢輕輕一抖衣裳,那個酒保就吃痛撒開了手。那大漢轉身剛想離開這裏,沒想到從酒館中奔出十多個手執火杖菜刀的漢子將他團團圍住,那個酒保跑到他面前沖地上啐了口吐沫說道:“看你長得也算個人,竟然吃了白食還想逃跑,你只是區區一個主簿就敢在這裏撒威風,如果不教訓你一下你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張勝拚命擠到前面,這個時候才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這是一張會令無數少女沉醉的面容,兩道劍眉非常粗重雙眼沉邃有神,高鼻樑薄嘴唇配合上他那健壯高大的身材,散出無盡的英武之氣,別說是女人們就連張勝見到之後都讚歎此人的相貌,那真的可以算是男人中的男人極品中的極品
“兄弟們給我打。”酒保向兩邊招呼一聲,那十幾個**喊着向那名壯漢衝去,那個人看到四面撲上來的對手非但沒有一絲害怕,並且張勝從他的嘴角竟然看到一絲輕蔑的笑意,看着他微微擺動的袍袖就知道這個人馬上就要出手了。
“都給我住手!”張勝用盡全身力氣大喊一聲想要制止這場毆鬥,在他看來就算那個人實力再強大也不是周圍十幾個人的對手,至於張勝為什麼想要幫助那個高大漢子,或許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可是周圍人聲混雜麵前這些人身形已動,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那高大帥氣漢子只是轉過頭來看了張勝一眼,然後身體左右晃動躲過迎面而來的棍棒,他左右雙拳齊出擊中面前兩人的腹部,看着那兩人長得也算魁梧少說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可是在那人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擊下竟然遠遠的飛了出去,要是單論力氣此人雙臂的力量都要遠遠勝過霍顏梅英的大腿,洛陽城中竟然有如此高手,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難道是他?張勝心中閃過一個名字,此人力大無窮威風八面,一桿方天畫戟揮出天下無人能敵,此人獨戰三英揚名虎牢關,莫非他就是三國第一飛將軍人稱“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的呂布呂奉先?
就在張勝念頭轉了幾轉的時間裏,那人已經輕鬆擊退了身邊十幾個人的圍攻,他雙手負背而立嘴角上揚說道:“就憑你們也敢和我動手?我已經手下留情你們可
不要不識抬舉。”說著轉身分開人群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人群外傳來一陣叫嚷聲,大家回頭看去原來是一隊洛陽的守城軍。這隊軍士總數大概有三十名左右原來就是負責巡視這片街道的,剛才看到這邊混亂知道出了事情,所以便急沖沖的趕了過來。
“到底為何事聚眾圍觀啊?”這隊士兵的隊長打着官腔說道,那酒保一看有人可以為自己做主連忙跑了過去指着那個漢子說道:“這個人吃飯不給錢,還出手打傷我們這裏的一些夥計,真是在天子腳下撒野不想活了,大人來的正好,正好將他抓回去給他些教訓嘗嘗,看看以後誰還敢在天子腳下撒野。”
這酒保仗着身後有靠山所以一般人都不放在眼裏,並且每個月的孝敬錢也按時揣到這些巡城士兵囊中,這個時候他們再不站出來作主恐怕也說不過去吧。
果然那隊長聽完之後勃然大怒,他拔出腰刀指着那名漢子喊道:“反了你這個賊子,竟然在老子地頭上鬧事,來人啊,把他抓回去嚴加拷問,看看此人到底是白波的賊人還是黃巾的餘孽。”他話音剛落身後那些士兵便想上去拿人。
“且慢!”張勝這次可是先一步走了出來,那個人如果真的是呂布的話,收拾這幾十個洛陽軍當然是不在話下,不過萬一他在洛陽城中惹出什麼事情,那麼接下來還怎麼被董卓籠絡反叛丁原啊,為了讓歷史可以順利的進行下去,並且也為了可以在這三國第一猛將心中留個好印象,所以他才如此冒險出頭。
兩邊人馬同時微微一愣,張勝幾步走到中間要將此事攬到自己的身上。到底此人是不是呂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