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風流的合租者

二十六、風流的合租者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儘管身邊充滿着各式各樣的人,儘管酒吧里的氣氛是那麼驚心動魄,那些都不能轉移我的注意力。我看了眼正陶醉在兩個女人溫柔鄉里的吳強,然後起身離開了包廂。

我是假裝上廁所,而實際已走出了酒吧,在門外,我看到了曉晴和梁達,他們正在往前走,我沒有跟過去,站在原地觀察着他們。他們最後上了一輛轎車,我沒看清車子的牌子,我隱約地看見曉晴在開車門的時候朝我看了一眼,也許只是朝我這個方向看並沒有看見我。我目送着車子遠去,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也許在嫉妒梁達開着轎車把曉晴接來送去,但我也有可能在鄙視曉晴也是那種物質性的女人,男人只要有錢就能把她玩於股掌之間。

車子走遠后,我走回了酒吧。

我回到包廂時,吳強已經坐在位子上,他也應該跳累了,但是那兩個女人還在跳着,她們的精力實在是充沛的讓我吃驚,她們跳舞的勁頭讓我很容易就想到一種藥品――搖頭丸。

吳強看到我回來,和我幹了一杯,朝我笑笑,我看出他應該是有話要和我說的,只不過因為酒吧太吵,即便他說了,我也聽不見。其實我也想把看到曉晴的事講給他聽,我的想法是,也許曉晴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了,而吳強同樣也是這裏的常客,就算再不走運,也總該能碰上一次吧。

我們玩到午夜零點才回家,吳強喝了很多酒仍然開着車,我坐在車上相當害怕,但是我又不好講出來,于波和那三個女人在車上還在瘋狂地叫喊着,我沒喝多少酒,腦子是很清醒的。我清楚地看到于波和那個跟他一直在玩色子的女人親熱,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上和**上肆意地摸着,而那個女人並沒有作任何反抗,而是相當配合,相當乖順。我從沒想過於波是這麼一個風流的男人,不過從另一個方面想,他大小也是個銷售經理,拈花惹草的行當從他身上生也並不稀奇。

吳強先把那個和于波親熱的女人送回了家,接着送了于波,然後直接開回了家。我本想問他怎麼不把另外兩個女人送回家時,他倒先回答了我。

“小李子,今晚兩位姐姐在我家過夜。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吳強這麼一說,我不明白也明白了,我實在想不到吳強跟我合租的第一天就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白天在商量合租事宜時,我還覺得他是一個很穩重的男人,到了晚上他就暴露了自己的荒淫生活。雖然這僅僅是第一次,卻讓我很徹底地預感到以後的日子將會混亂不堪。

夜裏雖然我已經把房門關上,卻還是能聽見吳強房間裏的動靜,我也終於找到了這個房子的第一個瑕疵――隔音效果太差。我顯然是對吳強不滿的,但是另一方面我也有些佩服他,玩女人在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算什麼稀罕事了,而吳強讓我佩服的是他竟然一次性帶了兩個女人回來。不過,他找的女人顯然都是優等品,從她們凄厲的叫聲中我能夠清楚地聽出她們**的功力,她們顯然忘記了隔壁還有一個不願被打擾的人,她們這種忘我的專業精神同樣讓我佩服。

我已經忘記了是在什麼時候睡着的,應該是伴着女人的慘叫聲與其它一些雜亂的響動進入的夢鄉,等我第二天睜開眼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我開了房門后第一眼朝吳強的房間望去,他的門已經敞開了,我緊張地走過去現房間裏空無一人,於是大鬆了一口氣。我走進吳強的房間,驚訝地現他的房間竟是那麼的整潔,房間裏所有的擺設都很有秩序,包括他那張剛剛生過一場戰鬥的大床也是很齊整的,只不過床單似乎被抽走了。

走回大廳,在餐桌上我看到一張字條,顯然是吳強留給我的:“小李子,阿哥今天在外面有事,你一個人吃飯吧,我要晚上才回來。”

我開始擔憂着自己未來的生活,我將要和這樣一個作風很有問題的男人住多久?他昨夜的風流很明顯不是偶然的現象,那體現的就是他一貫的生活作風,我想起于波說過他其實也能算的上一個小老闆,嗜賭如命,曾經打麻將輸掉幾十萬,還好底子夠厚,留下一點財產與朋友合開了一家貨運公司。但是于波從沒有講過吳強的家庭情況,其實我最好奇的是他作為當地人為什麼要租房子住,並且和我這麼一個外地人合租,他到底有沒有老婆,或者說有沒有家庭。這些問題的答案只能在以後的生活中一個個去尋找了。

吳強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關上房門準備睡覺了,他開門的動靜驚動了我,然而從大廳里傳出的高跟鞋的聲音清楚地告訴我,他又帶女人回家了。其實我很想知道他帶的女人究竟是昨天我見過的那個,還是新的面孔,不過,經過一夜的折騰之後,第二天我起床后看到了這個女人,那是一張新的面孔,這又讓我對吳強的佩服增加了一層。

女人和我們一起走出了房子,下樓后她獨自離去,吳強沒有送她,我覺得有些奇怪,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當時已經到了班車時間,吳強別無選擇了。

在上了班車之後,吳強跟我說了一句話:“小李子,曉晴那種女人實在太普通了,你跟着阿哥混,阿哥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吳強顯然有點自以為是了,我完全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他的心意固然是好的,但是錯在把我想成了和他一樣的人,我在心裏暗暗地告訴他:“放心吧,不管我跟你生活多久,我也不會成為你那樣的人。”

上午的晨會上,我仍然坐在一個普通的位置,當我看見曉晴時,突然想起了周六晚上在酒吧里的事情。那一刻我突然間意識到自己似乎對她的關注已經有所降低,這也許是吳強那種糜爛的生活方式轉移了我的視線,但不管怎樣,我已經能夠把曉晴從腦子裏短暫地消除,不再每時每刻地想着她,念着她。

然而,當我想起那晚酒吧的場面,我又開始為她而煩惱起來,我的思想中心主要在相信與不相信她是那種物質型女人上徘徊着。然而,無論我想多久,都是一種徒勞,我只是無法控制自己去揣測,去分析,或許我只能依靠這樣來保持我心臟的跳動吧。

晨會結束以後,當我回到辦公室里,雲姐突然問我為什麼現在開晨會不坐到曉晴旁邊了,她終於現了這個異常。我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她就接着詢問我是不是跟曉晴產生了矛盾,花姐和楊峰也一起詢問了我,但是我最後只朝他們點了點頭,沒有給出多餘的回應。除了雲姐還有些不依不饒外,其餘兩人都很理解地不再追問了。我能理解雲姐的感受,她是一直看好我跟曉晴來往,並且努力為我們創造機會,而我與曉晴的摩擦顯然與她的願望背道而馳,冷落了她的人情。我本以為雲姐應該會很快接受這個事實的,沒想到她在安靜了片刻之後突然叫了一聲:“這周我約你們去爬山,有什麼誤會當面澄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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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進了女同事的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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