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猜猜我是誰?給你三次機會,猜不中就罰你親我一下!'向吼兒悄悄的捂住原劍澤的雙眼調皮地說。
'嗯……讓我來猜猜看,你是西施,還是王昭君或者是楊貴妃?'原劍澤伸手摸著捂住他的手,亂猜一陣後,便順勢將她從身後拉向自己親了她一下。
'羞不羞呀你!連我是誰都猜不中!'向吼兒嬌嗔地依在他懷奄。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我是故意亂猜,好接受你的處罰!'他得意地笑着說。
'你好好喔!竟然耍我!'她這才恍然大悟。
'誰教你開出那麼誘人的處罰,所以我當然……'他狡猾的說。
'不跟你說了,大奸人,老是欺負我。'吼兒滿臉通紅的輕捶他幾下,就起身往門外走去,準備出去辦公了。
'吼兒,等一下!我有一件大事跟你說。'原劍澤叫住她,一副有很重大事情的樣子。
'什麼事?'她回過頭緊張的問。
'我好想你!'原劍澤溫柔的說。
'我也是!'吼兒對他笑了一下便走出去了。
'喂,迅亞,請問你找那一位?'向吼兒接起電話熟練的說。
'喂,這奄是宋孝寧辦公室,我要找小吼兒!'宋孝寧學着她的語氣說。
'孝寧!真的是你嗎?你在哪兒?'她高興的說。
'真的是我!小吼兒,你追劍澤追的如何?追到了嗎?需不需要我幫你呀?'孝寧笑着說。
'嗯,孝寧,在這幾天發生了一些事,我和劍澤……'一聽到孝寧提到劍澤,她的心頭立即湧上一陣甜蜜的感覺,讓她竟一時啞言地不好意思說出口。忽然,一個人搶了她的電話,她生氣的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劍澤,便對他笑了一笑,讓他去回答這尷尬的問題。
'我和吼兒非常要好,孝寧,不准你對吼兒有什麼非分之想,也不需要你幫吼兒了。'劍澤迅速地幫吼兒接話。
'好兄弟!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吼兒是用什麼方法追上你?讓你這個'自大狂'、'自戀狂'愛上地?'宋孝寧不相信小吼兒這麼容易就追上這個'自大狂'、'自戀狂',儘管劍澤也同樣愛她。
'就是這樣發生的!好奇鬼,現在我和吼兒要去吃午餐了,bye!Bye!'劍澤故意賣關子的掛上電話,留給宋孝寧一堆迷團獨自去思索。
'劍澤,你怎麼搶我的電話?'向吼兒的話中雖然有責怪的意思,可是讓人聽來卻一點也聽不出有責怪的感覺。
'我可不想讓我最好的朋友把你搶走。'他盡量不讓自己的醋意表現出來,但還是表露了出來。
'劍澤,你還真容易吃醋。'吼兒笑着說,高興自己發現到他的吃醋。
'嘿!我吃醋是你的福氣,這代表我在乎你,知不知道?你應該深感榮幸才對!'劍澤癱着她,在地耳邊低絮著。
'你還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自大狂',但我就是愛你的自大。劍澤,你不是要吃午餐嗎?走吧!'她甜蜜的說。
'等一等,我的五臟廟慢點祭還可以,但是我的唇你得先祭祭才成。一他說完便低下頭品嘗他一個上午一直想要吻的唇。
'原先生,我可以和你談一談嗎?'向地風在'迅亞'的地下停車場攔住原劍澤,他可是在這奄待了三、四天,才終於讓他逮住原劍澤獨自一個人出來,所以他得好好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
'請問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原劍澤正要趕去和一位客戶吃晚餐,他不想吼兒太累,便阻止吼兒陪他一塊去。而眼前這位身穿寶藍色西裝,長得一副玩世不恭的男人是誰?他思索著,但就是想不起來曾經見過這個人,於是便禮貌的問。
'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可是非常認識你,我叫向地風,是吼兒妹妹的哥哥。'向地風不客氣的說。
'你找我有事嗎?'沒想到吼兒真的還有個哥哥叫向地風,他想到那天在'花屋'時說的話,不禁笑了出來。
'我找你的目的是要請你把吼兒妹妹開除!'向地風簡短的說明來意。
'為什麼?吼兒做的很好,我為什麼要開除她?不無故開除認真的員工――是我的做事原則,而且我是不會隨便破壞我的原則,所以我想你大概是找錯人了!你應該去找吼兒才對吧!'劍澤不了解他為什麼要自己開除吼兒,但是劍澤的另一項做事原則是――不過問員工的家務事,所以劍澤如此地建議他。
'如果吼兒肯的話,我們就犯不着來拜託你了。'向文風從一輛車子上走下來說。原來向地風一看到原劍澤獨自一個人在停車場,便馬上打電話通知向文風,他趕來時剛好聽見他們的談話。
'你又是誰?該不會也是吼兒的哥哥吧?'原劍澤猜想道。
'沒錯,我正是吼兒妹妹的二哥,我叫向文風,原先生我希望你能幫幫我們。'向文風誠懇的說。
原劍澤面對向文風的誠懇請託,他的心也為之動容,但是隨即他想到,如果他答應了,那他不就不能天天看到吼兒了嗎?而且要再找到像吼兒這麼'稱職'的秘書,看來是很難羅!所以於公於私,他都不能答應,於是他便帶著歉意說:'對不起,向先生,我還是不能答應你,其實吼兒在我這裹做事,她非常開心,如果你們真像吼兒說的那麼寵她的話,那你們實在不應該讓吼兒不做這個工作的!'
'我們不讓她工作就是因為寵她!不希望她太累。而如今……原先生我老實告訴你吧!她就是因為你的因素而不願意辭去工作,我的意思就是――吼兒妹妹愛上你了!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有個仰慕你的下屬,天天用一種愛慕的眼光看着你吧!'向文風雖然很不願意承認吼兒妹妹愛上眼前這位英俊得過火的男人,但是為了讓吼兒妹妹可以不工作,他只好承認了。
'沒錯!有一個愛慕我的下屬,天天用愛慕的眼光看着我,我確實很不喜歡,但是――我也老實的告訴你,不單是吼兒愛上我,我也愛上她了,也就是說我們兩人互相愛著對方,所以我不想讓吼兒離開'迅亞',也不願意自己失去一個好秘書。總之,於公於私,我都不會把吼兒開除,而且吼兒自己也不願意離開,所以,向先生你不用再勸我了!'原劍澤坦誠的說出心中的話。
'什麼?原劍澤!知風和大哥說的還真對,你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向地風聽完他說的話後,便沉不住氣的大?,還摩拳擦掌的準備上前去打他。
'對不起,兩位先生,我是敬重你們是吼兒的哥哥所以不和你們計較,希望你們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我也會不客氣的。'劍澤不喜歡老是有人?他'大色狼',一時,火氣提上了些。
'地風,別那麼沉不住氣。'向文風轉過頭威嚴的斥責向地風,適時地阻止向地風要上前打原劍澤的衝動。然後又轉過頭問原劍澤:'對不起!原先生,你說你愛吼兒妹妹?'
'是的!我愛她。'他耐心地又再重複一遍他對吼兒的愛意,但不曉得向文風問這個做什麼?
'吼兒妹妹知道嗎?你有告訴過她嗎?'向文風又再追問。
'我還沒有機會告訴她,不過在適當的時候我會告訴她的。'劍澤真誠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你準備娶她嗎?'向文風問了第三個問題。
'我曾經和我的一個好哥兒們說過,我並不是一個不婚主義者,只是我還沒碰上一個讓我深愛的女人,有一天當我碰上了,我會願意結婚的,而吼兒正是那個讓我深愛的女人,不知道我這樣回答你滿不滿意。'劍澤雖然不曉得對方在打什麼主意,但是還是誠實的回答他的問話。
'那你們結婚後你會好好待她嗎?'他問了第四個問題了。
'或許這還是很久遠以後的事,而且也是一個很虛幻的問題,但我能向你保證,只要我愛她一天我就會真心待她一天。'劍澤真摯地對他提出保證。
'你知道她有五個寵愛她的哥哥嗎?'向文風問了第五個問題。
'其實到目前為止我只知道她有四個哥哥,如果你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呢!'天呀!五個?他真的不太了解吼兒,他瞼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那你一定不知道追吼兒妹妹,需要經過我們五兄弟的考驗羅!'向文風根據他的回答猜測的說,心中開始覺得吼兒妹妹不誠實,竟然什麼話也沒對他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劍澤笑的更苦了。
'那你有心理準備嗎?'向文風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心中已做了個重大的決定。
'我盡量讓自己心奄有準備,畢竟我才剛剛知道,不是嗎?'劍澤試著讓自己恢復穩定後又接下去問:'你現在要考驗我嗎?'
'我如果告訴你,你已經通過考驗了!你相信嗎?'向文風深不可測的說。
'我相信!'看着他的眼睛,原劍澤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會騙他的。
'謝謝,我可以叫你劍澤嗎?'向文風展開他今晚的第一個笑容。
'可以,而且你不需要跟我道謝,反倒是我該跟你道謝才對。'原劍澤也笑了起來。
'二哥!你……'在一旁的向地風眼看事情發展的出乎意料,便連忙插嘴。
'地風,你別說了,我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這些年我們不是一直要找個適合吼兒妹妹的人嗎?'向文風威嚴地打斷他的話。
'是啊!而且那個人還必須通過我們五兄弟的考驗才行。'向地風想起吼兒妹妹二十歲生日當天,他們五兄弟暗自做下的決定。
'而劍澤已經通過我的考驗了,所以剩下來的就得看你們的了,反正我是不會幫任何一方,因為我認定劍澤就是適合吼兒妹妹的人選。'向文風接著說。
'二哥!你這怎能算是考驗,只是問幾個問題就算是通過考驗了,那吼兒妹妹的丈夫不就誰都可以!'向地風不死心的想挽回二哥的決定。
'那可不一定!地風,你自己回想看看我問劍澤的問題,如果換成是你,你會如此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嗎?而且就算你回答了,答案還得符合我的要求才行,所以並不是任何人都能通過我的考驗的!'向文風有條不紊的說。
'好吧!原劍澤,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你還有四個考驗等着你,小心點。'向地風仔細回想着二哥的問題,確實是一般人很難回答和不願承諾的,說不定讓他來回答,他都不曉得該怎麼回答,於是他只好打消勸阻文風的念頭,丟下一句話,便往車子的方向走去,坐進車內發動引擎,揚長而去了。
'劍澤,你好好保重,我只能在暗地裹幫你加油羅!'向文風看着地風的車子開走後,便拍拍原劍澤的肩膀打氣的說,然後也轉身往他的車子走去,準備離去!
原劍澤看着向文風的車子也開走後,看了看手錶,便進入車子拿起行動電話撥了個號碼,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赴約,而且他也已經遲到了,他索性打個電話通知對方取消約會!
向吼兒打開窗戶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忽然,她看到窗外對面的馬路上停了一輛熟悉的車子,她的腦海中馬上浮現一個名字――'劍澤',地連忙打開家門往對面衝去。
'劍澤,醒醒!'吼兒敲了敲他車子的玻璃窗叫着,待他打開了車門後,她馬上坐了進去關心的問:'劍澤,你怎麼在車裹睡覺?!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來找我?'
'我昨天晚上就來了,只是看你家襄的電燈都關上了就不想吵你!吼兒,我好想你!'他輕輕的把她擁進懷奄說。
'劍澤,你真可愛,我們分開還不到十二個小時呢!不過――我也很想你。'吼兒靠在他懷奄微笑着說。
'吼兒,你知道嗎?我發現我真的很不了解你,還得等到別人跟我說,我才知道你有五個哥哥!'他擁着她輕聲的抱怨著。
'劍澤,我哥哥是不是去找你?'吼兒抬起頭猜測的問,看到他點了點頭,她便解釋道:'劍澤,對不起,我一直沒機會告訴你有關我的事,我從小就住在美國,有五個疼我的哥哥,這是你知道的,我是家奄的獨生女,爹地、媽咪一直很喜歡女孩,所以在他們四十歲時才終於生下我,在這樣一個都是男孩子的家庭裹,我被寵愛的程度是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
'我和我的大哥――天風就相差十二歲,想想,當我生下時,他便已經是個青少年了,他當然是盡一切的力量買所有女孩子從小夢想的東西給我,而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也部是這樣待我。
'你知道嗎?尤其是知風,他從小便一直對摩托車、汽車、飛機……等有關機械的東西有着相當的熱愛,但因為我從小就喜歡吃東西,知風就為了這點而放棄自己的熱愛而去當一位美食評論家,所以我一直對他抱着一種虧欠的感覺。對了!劍澤,你知道嗎?我十六歲時就拿到哈佛電腦博士的學位呢!'
原劍澤安靜的聽著並快速的吸收有關吼兒的一切,腦中迅速地掠過一個印象,他揣測地說:'吼兒你是不是美國向氏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
'嗯!'她點頭。
'難怪!我怎麼一直沒想到,光是看你每天穿的衣服就知道是出於名家之手,嗯!是三哥――地風吧!'劍澤恍然大悟地說。
'嗯!地風是名眼裝設計師,他喜歡幫我設計各式各樣的衣眼。'她又點點頭,笑着說。
'啊!老天,如果我沒記錯,你大哥今年應該是三十二歲吧!那……那你不是才二十歲!天呀!我竟然誘拐未成年少女!'他記起他曾經看過一本經濟雜誌介紹過向天風。
'我已經成年了,你看我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哪一點像是末成年少女?'吼兒以為他後悔了,便急忙勒緊上衣好顯示出自己良好的身材。
'是!你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不是未成年的少女!'他看着她可愛的動作,不禁大笑起來。
'劍澤,你會因為我才二十歲就不要我了嗎?'吼兒害怕的問,她是那樣的愛他,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而使他們不能在一起,她一定會心碎而死。
'哎!就算會也來不及了!你二哥文風已經認定我是你的老公了,如果我現在打退堂鼓,他不把我殺死才怪!'劍澤故意裝出懊悔的樣子。
'真的?文風認定你是我的老公?不可能的!文風是五兄弟中最精明最難纏的一個,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接納你,沒有理由呀!'吼兒不敢相信的說。
'有!怎麼會沒有理由?他的理由就是――我愛你呀!所以他沒辦法不認定我是你未來的老公了!'劍澤說完旋即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再繼續發問任何問題。
'劍澤,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她推開原劍澤,滿臉興奮的說。
'你剛剛不是聽到了嗎?幹嘛還要我再說一次?'哎!他就知道這話一說出口,吼兒一定又會要他再說一次,這種話教他一個大男人一直說,還真有點噁心!
'可是我聽不清楚呀!劍澤,你再說一次嘛!'她撒嬌的說。
'好!我再說一遍,你聽清楚喔!我愛你!吼兒,聽清楚了嗎?我愛你!'他又重複說了一遍。
'真的?你真的愛我?'雖然是自己親耳聽到的,但是吼兒還是不敢相信。
'真的!我真的愛你!'劍澤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笑笑的說。
'我也愛你!從好久好久以前。'她終於相信了!她攬着他的脖子說出自己心底的詁,然後主動地吻住他的唇。
兩位有情人的愛意,充滿了整個車子,但是還有四個考驗等着他們呢!
'你叫我來這兒做什麼?'向知風站在沙灘上滿臉厭惡的看着原劍澤,他實在很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因為他竟敢搶走他最心愛的妹妹,他絕對不會同意讓吼兒妹妹嫁給這個男人。
'我聽吼兒說,你從小就對摩托車、汽車、飛機有着強烈的愛好,只是因為她的關係而放棄了從事這行的路,這點令我非常的敬佩,而且剛好我這奄有一樣我一直用不着也沒有機會用的東西,我想它一定會非常適合你,所以我想把它送給你!'原劍澤靠着車子,不理會他那充滿厭惡的表情說。
'你不要以為送我一樣東西,我就會改變對你的態度而接納你成為吼兒妹妹的丈夫。'向知風以為他想用東西買通他而不屑的說。
'我並沒有這樣認為!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一個懂機械的人吧!其實也不能說是懂,只能說是比較有興趣!我十歲的時候就懂得如何改造一輛摩托車,而直到現在,我的興趣是一直增加而從未減少。最近我則改造了一輛摩托車,所以我打算將它送給你!希望你能收下!'原劍澤誠懇地解釋著。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改造車我家多的是,不需要你送我了!'向知風還是頑固的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等你看了再後悔也來得及!'他對向知風笑了笑,便帶著向知風到一塊大岩石前,然後從口袋奄拿出一個像是遙控器的東西,輕輕一按,那塊大岩石便慢慢的分開兩半,原劍澤回過頭對向知風說:'進來吧!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個知道這個地方的人。'說完,他逕自走了進去,向知風大可馬上轉頭離開,但是充滿好奇心的他,也緊跟着走了進去。當他的後腳一伸進去,兩塊分開的大岩石,又慢慢闔上。
向知風走進去後,馬上環顧四周,這裹頭的擺設非常簡單,一台電腦放在牆角的地方,而另一樣被布蓋住的東西則擺在中心的位置,除了這兩樣東西外,就沒有任何其他東西了!向知風不了解,在這樣的地方,會有什麼改造摩托車,除非――就是中央那個被布幔蓋住的東西。
'知風,你去把那布幔掀起來。'原劍澤指了指那在正中央的東西。
向知風也好奇的想知道布幔奄面的是什麼東西,經他這一說,便走過去用力的掀開布幔,這一掀可讓向知風的嘴大大的張開,過了好久才閉上。
'漂亮吧!這是我花費了一年的時間,運用了很多的心力去改裝的。'原劍澤看着被他掀開布幔後露出的摩托車,驕傲的說。
'老天!它是我看過最漂亮的摩托車。'向知風驚喜地看着眼前的摩托車――整部車都是銀色的,而碼錶的周圍有着大大小小的按鈕……。總之它的漂亮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它還不只是漂亮而已,你看到碼錶周圍的按鈕嗎?它們各自有各自的功能,例如:變色、音樂、錄音、追蹤等等。'原劍澤走到他身邊為他解說著。
'它會變色?'向知風不相信的問。
'是的,在這車身上我運用一些原理讓它可以變色!'劍澤得意地說。
'喔!我聽說過,它可以變幾種顏色?'向知風轉過頭問他,原先臉上的厭惡已經消失了。
'三種!除了現在這原色――銀色外,它還可以變成紅色、黑色兩種,但是因為我還沒把聲音設定,所以它現在等於沒有任何功能,甚至是不會動。'劍澤惋惜地說。
'聲音?什麼聲音?'向知風好奇地追問。
'我剛開始改裝時就用電腦設定它是個只認聲音而不認人的機器,就等於說我只要幫它設定主人的聲音進入它的記憶庫,以後它只要聽到主人命令的聲音,它就會自動發動引擎了,聽起來很神奇吧!知風,你要它嗎?'劍澤解釋完它的功能後又重回舊問
'它有名字嗎?'向知風避開他的問題,反問他另一個問題。
'有!我叫它銀狐,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名字,你可以幫它改個名字!'他建議地
'銀狐,這個名字非常適合它,不需要改了!'向知風說完,又低念了幾次銀狐。
'如何?你要它嗎?不過你別誤會,我是認為銀狐非常適合你,才想把它送給你,並不是因為希望你能接納我,才把它送給你的。'劍澤表現出了最大的誠意。
'劍澤,即使你不把銀狐送給我,我也早已經承認你是吼兒的丈夫了。'向知風緩緩的說。
'為什麼?我剛剛說過了,我送你銀狐並不是要你接納我,而是我認為銀狐它適合你,為什麼你不相信我呢?'原劍澤誤會向知風,以為他是為了銀狐而接納自己,便急急忙忙的解釋。
'我剛也說過,即使你不送我銀狐我也會承認你是吼兒妹妹未來的丈夫,因為――我一直認為只有讓我敬佩的人才適合吼兒妹妹,而你就是讓我敬佩的人,所以你已經通過考驗了!'向知風詳細地告訴他理由。
'真的?'原劍澤對於突如其來的意外感到驚訝。
'真的!'向知風肯定的說,然後對他笑了起來,笑容上還有着少許的稚氣。
'知風,那真是謝謝你了!'原劍澤感激的說。
'不客氣,不過,劍澤,你可別忘了'銀狐'喔!'向知風笑着提醒他。
'當然!我怎麼會忘記呢!來,知風,我們來設定'聲音'!'
'嘿!我可不是因為銀狐而把吼兒妹妹給你的喔!'向知風不忘再提醒他一次。
'我知道了!走吧!'劍澤笑着攬着他的肩,帶他走到電腦旁,兩人開始幫'銀狐'設定聲音。
'劍澤,你終於回來了!有個人從早上等你等到現在!'早已急得如熟鍋上的螞蟻的向吼兒,一看到原劍澤便趕快迎上前去。
'吼兒,我好想你喔!'原劍澤一看到她迎上來便緊擁着她,親吻她的瞼頰,一點也不管是否有什麼貴客來到。
'劍澤,理風來了!'吼兒看他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便又緊張了起來。
'喔?理風?!吼兒,你的哥哥們只有他我沒見過,他是不是長得很醜?或是最不疼你?否則他怎麼都沒有來看你?'劍澤想乘機多問點有關向理風的事,這樣才有方法應付他。
'不是的,理風是五兄弟中長得最帥最挺拔的一個,也並沒有最不疼我,只是他的個性是屬於沉着穩重的那一型。其實在五兄弟中他是最容易被說服的一個,但也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你要曉得-件事,理風他幾乎是十項全能,他有非常好的商業頭腦、精通各國語言――我的八國語言就是他教我的;他還會做一大堆家事,煮菜、洗衣、甚至織毛衣他都會;他還是一個建築師,我們在美國的家就是他設計的。總之,他是十項全能,偷偷告訴你,在五兄弟中我最敬佩的就是理風呢!'吼兒快速的把向理風的個性、才能說一遍。
'瞧你!把向理風說的像神一樣,好像他無所不能似的。'劍澤點了點她的鼻尖取笑她。
'等你進去後看到他,你就知道了!對了,劍澤,理風他有個忌諱,就是在他的左手小拇指上有一個像戒指一樣的紅色小胎記,理風最討厭人家說有關他左手小拇指的事了!他認為一個大男人手上有個像戒指的胎記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所以你千萬別提起喔!'向吼兒警告原劍澤提醒他注意。
'是!吼兒小姐,我一定會牢牢記住你的警告,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劍澤義再次取笑她。
'趕快進去吧!祝你好運!'她知道劍澤一定不會讓她跟進去的,於是只能祝福着他。
原劍澤在她的嘴卜親了一下,便轉身進入他的辦公室。
原劍澤一踏造辦公室、就看到沙發上坐了一位身穿墨綠色西裝,長相非常粗擴俊俏的男人,他用略帶輕快的語氣說道:'嗨!你好!你就是吼兒的四哥向理風吧!聽吼兒說她有五個哥哥,其餘的四個我都見過了,唯獨你我今天才見到,真沒想到你們向家的人個個都如此優秀,真是令人羨慕!'
'彼此!彼此!我從早上就來了!真沒想到你這麼忙,到現在才回來,否則我就晚一點再來!'向理風一開口就用日文說。
'真是對不起!我不曉得公司來了一個貴客,如果我知道一定會趕回來的,真對不起!'原劍澤心想:吼兒說的真不錯,他確實是五兄弟中最挺拔的一個,只是不曉得他是否真的如吼兒所說的一樣精通各國語言?於是劍澤便用法文道歉,算是量量他到底是否真如吼兒說的一樣有能耐。
'沒關係!我在這兒並不會感到無聊,你的公司設計的非常好,我-個早上都在研究這個辦公室的裝潢,我想在你公司做事的員工每個人的辦事效率一定很高,有一個這麼活潑、鮮明、明亮的工作環境,要是我來工作的話,我也一定會很高興的,你知道嗎?我最恨那種死氣沉沉的辦公室了!'向理風改用義大利話讚美。
'我跟你的想法一樣,所以才將這種活潑、鮮明的顏色用在辦公室上!'原劍澤不禁暗暗佩服他的觀察力,竟能用一個早上的時間就把自己當初設計公司的動機給說出來。但是原劍澤開始覺得奇怪,他竟沒有像其餘四個兄弟一樣對自己保持敵意,反倒和像老朋友一樣的聊天,原劍澤真的搞不懂!
'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客戶到這奄參觀後問我:'你為什麼要用這些顏色?這些顏色讓我覺得像是在參觀幼稚園一樣!'我聽完了就把他趕出去,再也不和他來往了。'原劍澤又換了一種言語――俄文,述說這件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
'哈!哈!哈!幼稚園?他形容的倒是很貼切,你看!辦公室的牆是藍的,地毯是粉紅的,而沙發是黃的,倒真的挺像幼稚園的!'向理風聽了便大笑着說――這次他是用馬來西亞語,然後他又說:'不過像幼稚園也沒什麼不好!我正打算在台灣建造一個像你的辦公室一樣的建築物呢!而且剛好台灣這奄有人請我來幫他們畫建築藍圖,說不定到時候我還得請教你呢!'
'不敢當!你可是美國著名的建築師呢!我不過只是一個做生意的商人,滿身銅臭味,哪敢讓你請教我!'原劍澤謙虛的說,這次他也跟着向理風用馬來西亞語。
'你太謙虛了!劍澤,我聽我二哥說,你並不是一個不婚主義者?'向理風談天似的問他。
'沒錯!我一直在尋找一個能讓我深愛的女人,如果讓我碰上了,我就會馬上結婚!以前我這樣說時,我的好朋友都會取笑我說:我這輩子娶不到老婆了,但是我現在碰上吼兒了,一切都會不同了。'原劍澤認真的說。
'我非常羨慕你!能夠找到一位自己深愛的女人,而剛好她也深愛着你,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像我,在情場上尋尋覓覓這麼多年,卻一直沒能找到一位紅顏知己,比起我你真是幸福太多了。'向理風由衷的說。
'彆氣餒!愛情這種事情是很難說的,說不定你今天這樣一說,明天就讓你碰上了。'原劍澤真誠地為他打氣。
'哈!希望如此!就怕這個明天要等很多年以後才會來臨,到時候我早巳白髮蒼蒼羅!'向理風大笑着說,止住笑後,他道出原劍澤心中的疑惑。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怎麼沒有像其餘的兄弟一樣對你保有敵意?'
'沒錯!我是覺得很奇怪,你願意告訴我原因嗎?'原劍澤誠實的回答他。
'對不起!我並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和吼兒妹妹很相配,而我最討厭做的事――就是拆散美好的情侶。但是劍澤,你知道的嘛!有些例行公事還是得照辦,這樣我才能回去交代,你說是嗎?'向理風搖了搖頭苦笑的說。
'這個我懂!你要考我什麼盡量考吧!'劍澤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話。
'我覺得適合吼兒妹妹的人必須要很有智慧,要懂得做很多各式各樣的事,這聽起來雖然很簡單,但是做起來還算滿難的,根據我一個早上的觀察,不難發現你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所以智慧這一項你就通過了,而另外一項呢!劍澤,你會做家事嗎?'向理風說出怎樣的人才適合吼兒妹妹,也替自己決定了該考他什麼。
'家事?如果你指的是洗衣、洗碗、擦地、煮菜什麼的,我倒還略懂一、二,但是如果你指的是織毛衣、刺繡什麼的我可是一竅不通了。'劍澤想了想誠實地說。
'我不會考你那麼艱深的家事,你說你會煮菜?現在會煮菜的人已經不多了,更何況你還是個男人。好!我就考你煮菜,可是為了公正起見我們得找知風來評論,就明天好了!在你家還是在吼兒家?你們自己去商量吧!我出來太久了,得先回去了!你們商量好後讓吼兒妹妹打電話給我,Bye!'向理風說完便站起來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