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田野撓痒痒
一天夜裏，商歌被他們派出去買方便麵回來，看到前面過來一個人影，正是周班長的老婆何愛英，何愛英一看到他，笑着問：“打哪兒來？”
雖說二叔交待過最好連話都不要跟她說，但人家主動笑臉招呼，怎能拉下面子一句話不回，所以商歌也禮貌回答：“是嬸子啊，買方便麵回來。”
只見何愛英笑說：“你怎麼叫我嬸子？我有那麼老么？”
商歌說：“我二叔都稱呼你嫂子，我當然叫你嬸子了。”
何愛英也不在乎這個稱呼，靠近了問：“你就拿這方便麵當點心？方便麵有什麼好的，你要吃點心說一聲啊，餃子饅頭都有。”
“還有餃子饅頭？不用了，我們泡方便麵就成。”
“怎麼沒有餃子饅頭，嬸子有現成的。”
“哦？”
“嬸子那裏有冰箱，冰了些凍餃子和饅頭，熱熱就可以吃了。”
“不用了，不用了，這多麻煩。”
“不麻煩的，一會兒就好。”
商歌想起二叔的話來，決定抽身要走，說：“不早了，嬸子還出去呢？我先回去了，他們還等着我呢。”
“你等等，”何愛英見他要走，有點急了，說：“嬸子出去有點事情，這半夜黑燈瞎火的，看不見路，又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壞人，能不能勞煩你陪嬸子走一趟。”
“這個……”
“怎麼？嬸子求你辦這點事都不成？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嬸子一個人出門走夜路？要是碰到壞人怎麼辦？”
商歌想想，畢竟人家是女人，他一個大男人有義務保護她的，說：“那行，嬸子在這裏等一下，我把方便麵給他們送去就來。”
何愛英一聽，眉開眼笑，說：“好好，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你。”
商歌原想自己是應當保護嬸子的，哪知道他現在已經成了嬸子的捕獵目標。商歌果然遵守約定，馬上回來了，何愛英見他回來，更多了三分把握，對付這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她手段多了。
“嬸子，去哪裏？”
“就前邊，不好意思，勞煩你了。”
“嬸子跟我還客氣呢？”
商歌跟着何愛英一路走，何愛英不向左轉，偏選擇冷清的地方走。
“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我叫商歌。”
“商哥？”
“是唱歌的歌。”
“是唱歌的歌啊，好聽，我還以為是哥哥的哥，那你不成了我的哥哥了？”
“嬸子真幽默。”
“聽說你就是三個男人一起出來的，女朋友沒和你一起來啊。”
“我沒女朋友。”
“不會吧，這麼帥的一個小夥子怎麼會沒有女朋友，你騙嬸子吧。”
“不騙你，真沒有。”
“可惜，小夥子正當年呢，怎麼能沒有女朋友？要不要嬸子給你介紹一個？”
商歌還有些難為情，說：“不用了，嬸子。”
“哦，我知道了。”何愛英說。
“嬸子知道什麼了？”商歌盯了一眼前面何愛英綢褲緊裹着的**問。
“肯定你是在哪兒有相好的了，現在的小夥子，哪一個不愛去穿牆打洞，辛辛苦苦賺了錢，全填在那些女人的窟窿里了，跟嬸子說說，你相好的幾歲了，都有幾個啊。”
“我哪有，嬸子，你不要亂講，要是讓二叔知道了，他信以為真還不罵死我？我才剛到這兒幾天，都沒出過幾回門，怎麼會認識那些人？”
兩人走着走着，來到了燈光稀疏的田野中間，何愛英回頭笑盈盈地對他說：“你就別騙嬸子了，嬸子不信，小夥子火氣大，能熬得了多久？”
“嬸子不信就算了。”商歌想把這話頭收住了，何愛英的言語裏面越來越多的挑逗意味，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嬸子，你到底要去哪裏？怎麼不走了？”
“累了，休息休息。”何愛英找了一堆草垛坐下了。將襯衣上的紐扣又開了一粒，好像是很熱的樣子。雖然現在是盛夏，但走在深夜的田野上，還有習習涼風，也不會熱到哪兒去。
商歌看到她胸口的圓球露出了半個，又大又圓，胸罩也清晰可見，不敢再看，沒話找話：“嬸子，班長咋不陪你出來？”
“那個貨，他在家嬸子還能叫上你？說是和老許一起喝酒去了，我看他們是跑去找女人去了，現在正不知在哪兒哼哈哼哈地樂呢。”
商歌知道這問題問得唐突，連忙閉了嘴。
“你站得這麼老遠幹嗎？過來坐。”何愛英讓商歌過去。
“不用，我不累，才這麼點路。”商歌不敢過去。
“怎麼？怕嬸子吃了你？”何愛英刺激他。
聽了這話，商歌還真的不得不過去，要不過去，好像自己心裏真的有鬼似的，所以選了個草垛邊坐了。
晚風吹來，他能聞到何愛英身上散出的香味。
“呀。”只聽何愛英一聲叫，單手翻過來在自己背上亂撓。
“怎麼了。”商歌趕緊上前問，生怕她被什麼毒物給咬了。
“癢死了，快給我撓撓，我手夠不着。”何愛英喊他。
原來是被蚊子咬了，商歌有點猶豫，不知該不該幫這個忙。
“快點，都癢死了，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
商歌只得在她背上撓起來，何愛英卻說：“不夠勁，伸進去撓，把手伸進去，怎麼？你嬸子的肉是臭的啊？”
商歌只得亦步亦趨，聽何愛英的指揮：“再上點，再上點。”
再上，有一根帶子橫亘在後背中央，商歌的手指得繞過這根帶子。
“解開它。”何愛英命令。
“不要，嬸子。”
“讓你撓癢呢，你小子想什麼呢？別看這不聲不響的，原來一肚子壞水。”商歌不解，她自己動手，輕輕鬆鬆鬆脫了那根帶子，商歌的手這才一路暢通，上下其手，現何愛英的後背好有肉感。
“嗯——”何愛英長嘆一聲：“舒服——”
“不癢了吧。”
“更癢了。”何愛英幽幽地說。
商歌沒聽懂這話的意思，只得更用勁地給她撓。“哎喲”，商歌把何愛英給撓疼了，她叫了起來。
“對不起。”商歌忙住了手。
“商歌，你的勁可真大，把嬸子都給弄疼了。”
“沒事吧？”
“沒事——，哎呀。”
“又怎麼了？”
“我前面又被蚊子咬了，癢，你給嬸子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