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唔……她好渴。睡夢中的唐韶菡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想要喝水,可是眼兒又睜不開,只有喃喃著:“水……”
突地,一股清涼的清流滑入她的口中,她貪婪的吮著,讓口中的乾燥得到紆解。
吮光清流,卻又感覺到有二瓣柔軟的東西正在咬她,她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東西像是有人舔她的唇瓣、又輕輕啃咽她的雙唇,不知道什麼東西探入她的口裏,撩弄她的丁香小舌,吞噬了她的呻吟。
終於,她的身子動了動,美目睜了開來,一張俊顏赫然呈現在她的眼裏,且二人貼在一塊兒,當她抬起一雙美眸時,對上一雙含笑的黑眸,眸里有着邪笑的光芒。
“你……你……”她用力的推開面前的管念禎,離開他溫熱的唇瓣,連忙的爬到一旁去。
他一見到她可笑又可愛的樣子,嘴角禁不住的扯了一個笑容。“你是看到鬼嗎?”
她吸著小嘴,又氣又羞的喊了出來:“可不是,正是一個急色鬼!”她一身喜紅的喜服還沒有褪下,緊抓着自己衣服的前襟。
“急色?”他失笑,上前靠近她的身子。“你說,我哪兒色了?”他抓住她纖細的腳踝,輕聲問著。
“啊、啊!”見他又要亂來,她一陣的尖叫。
天生就不喜歡吵鬧的管念禎,一聽到她高八度的叫聲,忍不住的皺眉,一個迅速的動作,將她納入自己的身下,唇迅速的封住她柔美的唇瓣,雙手壓制着她反抗的雙手,強迫她接受他的吻,也封住她呼喊的聲音。
他又咬又啃的,竟然還將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裏,撩弄她……“唔……唔……”她的反抗聲被捂住了,只能像個蚊子般的呢喃,而他的舌頭卻靈活像蛇,直往她的舌頭纏繞,嚇得她東躲西藏。
終於,好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唇,望着她微腫的雙唇,他的嘴角有着難測的笑容。
她的小手顫抖的拂過唇瓣,溫度高得嚇人,還有點微腫,心裏也撲通撲通的急促跳着,氣息紊亂。
半晌,她才擠出話來:“你……你怎麼這麼壞?”怎麼可以隨便親她呢?
“壞?”他挑了挑眉,臉上充斥着邪魅之色。“這就算壞了嗎?”他緊擁着她的腰際,大手拂過她臊紅粉暈的臉頰。“我還有更壞的,只是怕嚇着你而已。”他說著同時,大力的扯開她胸前的衣襟,那抹白皙透著粉紅的胸脯映入他的眼裏。
“啊!”她又尖叫,小手又打又捶。“你這登徒子!”
“我只是教你,男人最壞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望着她羞澀的樣子,令他直覺得好玩。
“不要、不要,你快放開我!”嗚……她好想哭!“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的身子只能給我夫君看的,你怎麼能欺負我……”她委屈的啞聲說著。
“欺負你?”他邪笑一下。“我沒有欺負你。”他的唇瓣又輕薄她的臉頰,摟着她的身子,不知從何處弄來一套上好的衣裳,拿到她面前。“我只是想要幫你換衣服,你總不能穿着喜服到處跑吧!”
她接過衣服,將衣裳護在胸前,眼裏透著無奈。“你……你只要直接送我回去就行了。”
“我說過我對你一見鍾情,是不可能放你回去的。”他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
“快將衣服換好,否則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堅定的意志,將你扒個精光吃下腹。”他的眼神像個炙熱的烙鐵,深深的烙在她美麗的胸前。
她嬌羞的低下頭,嘟著嘴說:“那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換衣服。”
“不成,要是你跑了呢?”他擺明的,就是吃定她了。
“那……至少你要轉過頭去。”她羞得臉兒都漲紅了。
“我轉過和你轉過去不都是一樣嗎?”他眯著黑眸。“快換,否則我就替你效勞了。”他的口裏全是威脅。
她咕噥一聲,只有羞著臉背過身去,將喜服給褪了下來,只是道炙熱眼光,正灼燒着她的身子,令她坐立難安,笨手笨腳的將衣服套上后,才轉過身去。
她真的是一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連衣服都穿不好。他站起身將她拉起,為她整理凌亂的衣裳,替她將髮髻解了下來,那長發一瀑而下,襯出她的臉龐更顯得小。
“你自個兒會編辮子吧?”他揉着她柔亮的發,問著。
她點了點頭,已開始動手。
他望着她純真的動作,黑眸里有着異樣的光采。
好一下子,她才抬起頭,一抬便望見他眼中的炙熱,她的臉就是會不由自主的臊紅起來,燒燙了她整個臉頰。
“你……你要帶我回去嗎?”她小聲的問著,以為他想通了要將她帶回陳府。
“沒錯,我是要帶你回去。”他上前牽住她的小手,發現好軟好小又嫩滑的,令他捨不得放開她。
“真的嗎?”她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你真的要帶我回去了?”
他挑了挑劍眉,瞧她高興的樣子,應該是誤會了,不過他不打算要解釋,就讓她會錯意,隨他回去吧!“沒錯,那你聽話的跟我回去吧,我會將你安全送達。”他又故意說些令人迷糊的話來。
她點點頭,也許她認為,他從搶親賊人手中將她救出,己是她的救命恩人,萬萬也沒想到這只是管念禎一個手段罷了。
他的嘴角噙著殘忍的笑容,這只是他下的第一步棋而已。
唔……她好想吐呢!唐韶菡捂著口,連忙跑到甲板旁,那粼粼的湖面更讓她的頭轉得昏眩。
她不懂,為什麼帶她回陳府要走水路呢?她乾嘔著,胃裏異常不舒服,這是她第一次搭船,沒想到會暈船。
管念禎拿着烏梅,來到她的旁邊。“你含一顆梅子,看能不能止住昏眩。”他拿她沒輒,原本是不想理會她,可見她嘔得七暈八素,只有想辦法解決。
唐韶菡一雙美眸可憐兮兮的望着他,伸手拿了烏梅往嘴裏放了去,酸酸甜甜的口感瞬時溢了滿口,暫時是止住了暈眩。
“為什麼……”她咽了一口口沫。“我們要走水路?走陸路不是比較快嗎?”她怎麼有一種感覺,她離城裏愈來愈遠了呢?
“走水路比較快。”他望着她一臉蒼白的小臉,大手迷戀的撫了上去。
她不喜歡他的觸摸,畢竟男女有別,因此退後了幾步。“可是我怎麼覺得,這不是回陳府的路?”
“你發覺了。”他嘴角噙笑,已經行走了大半的路程,她現在才發現嗎?
她一聽,雙眼大睜。“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回陳府的路?”她的眼裏全是震驚,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我從沒有說過這是回陳府的路。”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臉吃驚的表情,他總以為女人只會撒嬌、嬌嗔而已。
“你……你……”她口中含着烏梅,又咽了一口口水后,白蔥般的玉指指着他。
“你這騙人的登徒子!”她又氣又恨的跺著腳,從小到大她都沒這麼的生氣過,這是她第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
“我有騙你嗎?”他修長的身子倚靠着船身,全身充斥着邪魅之氣。
“有,你說你要帶我回家。”
“我的確是要帶你回家。”他黑眸慵懶的望了她一眼。“只不過是回我的家罷了。”
他嘴角掛著笑容,眼裏也有着笑意。
她鼓著雙腮,他說沒錯,他是要帶她“回家”,只不過是回“他的家”!她急促的喘氣,不知道如何辯解。
“你在生氣?”望着她臉頰那二朵紅暈,他長臂一伸,抓住她的藕臂,將她的身子往他的懷裏帶來。
“沒、錯!”她生氣,真的好生氣。她杏眼圓睜的瞪着他。“我已經是有夫君的人,你將我擄回去,眼裏沒有王法了嗎?”
他笑了幾聲,大手攫住她的下顎。“別忘了,你還沒有跟陳府的公子拜堂,也還沒有入陳府的大門,怎能說是陳府的人?”她的唇瓣美如瑰色,綻放的令人想親吻。“再說,我說過我看上你了,我想要你成為我的人……”他的俊顏靠近她的臉頰,在她耳旁呼著氣。
“你……”她想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摟住,根本沒有離開的空隙。
“我什麼?”他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難道我比陳彥冷差嗎?”他的黑眸半眯,危險而氣勢迫人。
每次與他對視,她的臉兒就會不爭氣的紅起來,她躲避他的眼神,嬌羞十足。
她偷偷拿陳彥冷和他比較,二人同樣都是俊美型的人,只不過他比陳彥冷多了一股邪魅之氣,而且更容易令她臉紅心跳。
這是她和陳彥冷見面時,缺少的感覺。
“說話。”他將她的身子摟緊,二人的面容更加的接近。“我是不是比陳彥冷好上幾倍?”
她抿著嘴,這種事她無從比較。
見她不說話,他從她的表情也看得出來,他的魅力已牽動她的心。
於是,他的唇封上她的唇瓣,那甘美的甜液傳到他的舌尖,他望着她嬌嚀的樣子,實在是捨不得放開她。
良久,索取滿足后,才離開她柔軟的唇瓣。
“記住,”他大手扣住她的下顎。“忘了陳彥冷這個人,記住我管念禎,我將是主宰你一切的人。”
她大眼迷□的望着他,她終於知道他的姓名——管念禎。
只是,他不能這麼的對待她,她是陳府的媳婦,他怎麼能如此的霸道,將她佔為己有呢?
她的眼裏有着無奈、有着不知所措,只能愣愣的望着他的黑眸,她竟然無力反抗他,難道就任由他主宰自己的一切。
“我……”她無辜的大眼望着他,口裏還是只能喊出:“我想要回家……”
唐韶菡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是一座小島,座落在湖中,二旁被波光粼粼的湖水環繞,就像是遠離人間凡俗的仙境。
“好了,我們該下船了。”管念禎已下了船,望着看傻了的唐韶菡。
她回過神,連忙點頭,畫舫正停泊在這小岸邊。
這裏好美、好乾凈。這是她對小島的第一印象。
“喜歡這裏是不?”他眯著黑眸,望着她掩不住情緒的小臉。
她仍是點頭,望着這四周被湖水環繞的地方。
“這兒叫‘憶念山莊’。”他為她解釋,牽起她的手,往山莊裏頭走去。
小岸及憶念山莊是相通的,只不過要進山莊前,還要經過檢查。
他牽起她的小手往山莊裏頭走去,遇到莊裏的下人時,他的眼神一閃,那僕人便躬身領她進去。
“這山莊是你的嗎?”她側著頭問著,這裏好美,美得出塵如桃花源。
“對。”他看着她左右觀望,許是被無染的山莊給攝住了。“你喜歡這裏,我可以將這兒送給你,你就永遠留在山莊。”
她先是睜大雙眼,驚奇的叫了出聲:“啊,真的嗎?”她的眼裏有着驚喜的光芒,可是沉默了一會兒后,卻又搖搖頭。“不要,我不要這兒。我只要回家……”
“這兒就是你的家。”他的聲音倏地冷硬起來。“你的一切只能屬於我。”
她吸著嘴兒,小手被握著,沒有辦法掙扎,已經不能逃離他的身邊了。
繞過後院,終於來到前廳,他將她帶了進去,便合上精緻的木門。
他放開她的雙手,一雙炙熱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全身。
這代表她的一切正一點一滴淪落在他的陷阱裏頭,他要讓她跌入痛苦的地獄,為唐償還一切。
他的眼光是像一塊烙鐵,在她的身上烙下痕迹,想躲避也不能,只能任由那雙如黑豹般的眼睛,掠奪她渾身上下。
“從今以後,你就留在這兒,這兒全是屬於你的。”他的嘴角,勾了一抹輕笑,腳步也往前走去。
“不,這兒不是我的家……”她搖著頭。“這兒沒有我的親人、沒有我認識的人,這兒不是我的家,我不要在這裏。”她開始害怕,聲音有些哽咽。
他將她攬進懷裏。“別哭,你還有我是不?”他的聲音平穩。“我說過我喜歡你。”
她抬起淚光盈盈的水眸。“我不能喜歡你,我已經許人了。”
“那又如何?”他勾起她的下顎。“還沒過門,我就有機會,你可以選擇不回去,永遠留在這兒,也沒有人知道。”
“可是我放心不下嚴叔……”她的淚水,終於滑落下來。
“別哭。”見她哭,他的聲音竟然暗啞起來了,大手為她抹去那晶瑩剔透的淚珠。
“讓我回去,管公子。”她抓着他衣服的前襟。“我不屬於這兒。”
他一聽,沉下面容。“你屬於這兒。”
“不,我不是你的人、我是陳府的媳婦兒,是你、是你擅自將我擒來……”她開始大哭大鬧,害怕終於吞噬了她的心。
他皺眉,望着她又哭又鬧的臉龐,且見她的情緒正在崩潰,他迅速的又點了她的昏穴。
她在暈眩之前,望見那張俊顏的眉頭死攏著,之後便眼兒一掀,陷入無邊的黑暗裏。
他接住她嬌軟的身子,望着她臉龐未乾的淚痕,他皺眉抄起她的身子,踹開木門,將她抱往自己的廂房裏。
他從不知道,女人的情緒是這麼多變!
昏睡了近三個時辰,一雙美目才緩緩的張開。
映入眼裏是一抹黑色的衣襟,吸入的是一股男性的氣息,看樣子,她被緊箍在他的懷裏,一抬眸,便見一雙黑眸與她相對。
還未來得及開口,她的唇便被封住了,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將她吻得暈頭轉向的。
舌尖具有侵略性的鑽入她的口裏,由狂暴轉而纏綿的細吻,探入她的口中,撩弄着她口裏的芬芳,與她青澀的舌尖互相纏繞著,大手也漸漸的滑入她的衣襟。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吻,她的身子如水般融化在他懷裏,面對他舌尖的攻擊,她只能攀附在他的頸上,任由他深入索取。
她攀在他的頸上,那迷人的香味撲在他的身上,令他更是瘋狂的索取她的一切,大手也覆上她胸前的渾圓,雖隔着衣裳,可還是滿手的軟綿。
直到,他吻夠,才暫時離開她的唇瓣。
而唐韶菡則是躲進他的懷裏喘氣著,而那隻手還覆在她胸前的渾圓,還未來得及反抗,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雙黑眸獨佔性的望着她。
她久久才回過神來,知道他又輕薄了自己。
“你……你……”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這男人怎麼直輕薄她呢?
“我怎麼?”他的大手拂過她的髮絲,一頭如綢的黑髮被鬆了開來,散亂在床鋪上。
“是不是我吻你,吻得你意猶未盡?”
“你不要臉……”她鼓著臉兒,生著悶氣。
“我不要臉的手段還有很多,甚至可以強要你。”他的指腹拂過她的臉頰,望着她嬌滴滴的容顏,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傾城傾國的女子,只是這樣的女子,他無心愛上,對她的柔情,只是為了復仇。
她驚訝的捂著口,一雙大眼驚嚇的望着他,她記起要出閣之前,奶娘曾經告訴她男女之間的床第之事,再說這種事只能跟自己的夫君,如今她卻跟一個陌生男子,躺在同一個榻上,這傳出去,她怕是再也不能進陳家門了。
“你怕了?”她那多變的表情,他怎麼看都不會膩。
“你是個正人君子,不……不會對我怎麼樣吧?”她小小聲的問,奶娘曾說男人的野性曾被挑起,是很難控制的,因此她盡量不惹他生氣。
“很難說。”他玩着落在她胸前的長發。“你現在正躺在我的床上,而且我又這麼喜歡你,實在很想把你佔為己有,對於你,我已經是蠢蠢欲動了。”
她嚇得微張口,像只驚嚇的小綿羊,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望着他的一舉一動。
“不可以,我……我們不可以。”她咽了一口口沫,眼裏有着害怕。
突地,他的眼光又冷騖起來,聲音也刻意壓低。“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可以不強迫你,因為總有一天你會屬於我。只是,”他一咬牙。“別再提起你是陳府的媳婦,否則,我會不顧你的感覺,強擁有你的一切。”該死,她的眼裏只有陳彥冷嗎?
她的身子一瑟,見他板起臉孔,她的雙手緊抓被褥,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二人對看、沉默許久,他翻了個身,下了床。
“下來。”他伸出手掌,等待她將小手覆上。
她連忙坐起身,小手遲遲不敢伸出去,只把身子往後挪了挪,眼裏寫滿了害怕。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她這麼凶。
他看得出來她眼裏充滿害怕,不是耍脾氣,因此移動腳步,往床沿走去,盯着她一張害怕而抿著小嘴的臉龐。
“你怕我?”
她不敢抬起頭,輕輕點了點頭。“你……你好凶……”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極力忍住哭聲的流泄。
他暗自眼兒一掀,女人果真是麻煩,從不哄女人的他,只有將她一把拉進自己懷裏。
“我不故意凶你,我只是生氣,難不成你這麼愛陳彥冷,眼裏都沒有我的存在嗎?”
這時,她才抬起一雙水水的大眼,她並不愛陳彥冷,只是……只是她已經許給陳彥冷了,心裏該要惦記着他。
見她不說話,他的眉頭攏得更緊,想開口時,卻聽到她嬌軟的聲音。
“我……我不愛陳公子,可是我已經許給他了,奶娘說心裏時時刻刻都要放着丈夫的身影,所以、所以……”
“胡扯!”他斥責。“你跟陳彥冷還未拜堂,不算是夫妻。”他摟着她嬌軟的身軀,發現她身上有種香味。“我已經親過你的小嘴、碰了你的身子,你應該是屬於我,不是嗎?”
她皺眉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弄得自己沮喪的叫了一聲,這個問題弄得單純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聽我的話,忘了陳彥冷,我才是你該愛上的男人。”他輕咬着她的耳垂。“我會很疼你、很疼你的……”瞬時,他的嘴角浮起一個殘忍的笑容,最後,他會親自將她推入地獄的。
她迷惑了,頭一次有男人對她如此的好、如此的寵愛,是不是他比陳彥冷更愛她呢?
還是,她對他的感情,已勝過她的未婚夫了?
她倚他的懷裏,這個問題足以讓她一夜無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