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只許洲官放火
林雅馨此時一手扶着門把手,抬頭挺胸,還仰着小臉,挑釁似的目光看着曲志恆,似乎她已經吃定了曲志恆不敢親她一樣。
曲志恆本來也就是開開玩笑,沒打算真的去親她,只是佔佔口頭上的便宜而已。本來以為可以看到林雅馨不敢開門,抑或是惱羞成怒的樣子,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麼一個回答。而且,尤其是對方那挑釁似的目光,十分讓人討厭。
咱一大老爺們,怎麼也不能讓女人給吃的死死的不是?
當下,曲志恆把心一橫,向前跨出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抱住林雅馨水蛇般的小蠻腰,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她掐在腰間的那隻手,一偏頭,就對着林雅馨的臉頰吻了下去。
林雅馨完全驚呆了,她可萬萬料不到曲志恆會真的親她。這兩人的心思可以說是想到一塊去了,真所謂是心有靈犀啊。曲志恆本是想林雅馨聽到自己那麼說,會不敢開門應聲,或者是惱羞成怒,而林雅馨,恰恰認為曲志恆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吃定了他不敢親她。
所以,在林雅馨這種錯誤的估計下,她沒做出正確的動作,沒有推開曲志恆,讓曲志恆一下得手了,親到了。
不過,林雅馨的反應是極快的,就在曲志恆嘴唇剛剛碰觸到自己的臉頰,換句話說,就是曲志恆剛親到她的時候,她就一把推開了曲志恆,怒道:“你幹什麼?你要死了?”
曲志恆雖然親到了林雅馨,可心裏還是有些納悶的,她怎麼不推開自己呢?自己雖然是以很快的動作攬住她的腰,可明明還是給她留下了那麼一點推開自己的時間的,難道?她真的想讓自己親她?
不過,曲志恆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林雅馨給推開了,聽到林雅馨那充滿怒意的聲音,曲志恆覺得自己有些冤,雖然比不上竇娥,可也差不多了。
“不是你讓我親的嗎?”曲志恆心裏很明白,此時只能沖傻裝愣,不然,可要慘了,畢竟,是自己親了人家………
曲志恆這話說的很委屈,臉上還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讓本來怒火衝天的林雅馨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臭小子,明明你親了我,還裝一副委屈樣,是我吃虧了,又不是你吃虧了。”林雅馨再也受不了了,被氣笑了。因為此時曲志恆正耷拉着個腦袋,用腳尖在地上畫著小圈圈……
此時林雅馨算是無語了,不僅見識到了曲志恆的“色心和色膽”,更見識到了這個傢伙厚臉皮的一面。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
曲志恆雖然耷拉着個腦袋,可是眼睛卻是一直偷偷的瞄着林雅馨,看到林雅馨被氣笑的樣子,曲志恆在心裏鬆了口氣。這種事情,不管咋說,好像都是男的不佔理。就像是女人告男人**,一告一個準。男人告女人**………咳咳,好像扯的遠了點…….“你不生氣了?”曲志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問道。
很明顯,他的目的是想逗樂林雅馨。
不過,看樣子,林雅馨似乎是很吃這一套,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說呢?”
徹底不生氣了,曲志恆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呵呵笑道:“剛才只是一個誤會,絕對是個誤會,一個美麗的誤會。”
其實,林雅馨在剛才被曲志恆逗樂以後,就想到了自己其實也太魯莽了一些,憑什麼就斷定曲志恆不敢親自己?俗話不是說了嗎,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自己做出哪個判斷確實是魯莽了些,也不能全怪曲志恆。
“誤會?什麼誤會?你親了我,你說怎麼辦吧?”林雅馨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十分嚴肅的問道。
曲志恆知道林雅馨此時已經完全不生氣了,這樣說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呢,於是乎,很配合的說道:“我認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大不了,我以身相許。”
“哈哈,哈哈。”林雅馨再也忍不住了,大笑出聲。
曲志恆在一邊也陪着乾笑不已,募然,林雅馨的小聲戛然而止,說道:“本來還打算明天只是讓你陪我去買幾件衣服就算了,作為對剛才你的行為的懲罰,你明天和後天兩天,必須陪我在東源市好好逛一逛。”
“啊???”曲志恆當即抗議了:“不行,最多明天陪你一天。”他可不想一個好好的周末,兩天的時間全部用來陪林雅馨了。還有那幫**呢。
林雅馨給了曲志恆一個白眼,說道:“你說,如果我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你媽媽,她會怎麼想?”
隨着林雅馨的話說完,曲志恆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一個場景:林雅馨淚流滿面,哭的悲悲切切的,對自己的媽媽小聲說著什麼,自己媽媽的目光不時的看向自己,是那種很兇狠的目光,似乎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的目光。小時候自己做了事情,媽媽長用的那種目光。
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生,多少年了,曲志恆沒看到過自己媽媽那種目光了,想起來就不寒而慄。因為那代表着家庭暴力事件的生,當然了,施暴者是曲媽媽,而受害者,則是曲志恆了。
“你,你,是你讓我親你的。”曲志恆雖然有些服軟了,可還是梗着脖子說了這麼一句。太憋屈了。
“是啊,是我說的。可是,你媽媽會信你的話還是我的?再說了,我讓你親你就親啊?我讓你去死,你去不去?”林雅馨完全恢復了不講理的樣子。
“你讓我親我當然親了,這種佔便宜的事情不做是笨蛋。讓我去死?你怎麼不去?”曲志恆在心裏惡毒的想着,嘴上卻說道:“可你在客廳還親我了,這怎麼說?”
“我都說了,是為了表示一下你們對我關心的謝意。再說了,我親你行,你親我就不行。”女人要是不講理了,說啥都不管用了。
“完了,完了,我的周末……”曲志恆一邊下樓一邊鬱悶的說道:“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