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柳水多風景 001 柳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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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講述一個無良男人，慢慢牛逼的故事。

楊傑沒有女人緣。沒有女人緣，每次見美女從身邊過，只能在心裏瞎揣摩一陣，臆想一番。

二十五歲了，一米七八的個子，在柳市地區算得上帥哥了。然而，楊傑除了在工作交往和舞廳里，還沒有正經的握過女人的纖纖細手。長期的壓抑使得楊傑心裏無端的扭曲起來，連楊傑自己都意識到自己心裏的扭曲。

喜歡到柳水邊的碼頭來回走，是想多看看前來看水享受柳水的美女，這些美女受到柳水的浸潤，那水靈靈的不說有多麼撩人心魄了。往往回眸的一閃間讓楊傑捕捉到那些眼神后，回到自己房間坐到床上慢慢品味。這算是楊傑最豐美的精神享受了，楊傑一直樂此不疲。

另外還有更為實惠的物質享受，也是楊傑留戀柳水碼頭行走的重要因素。柳水兩岸的人，都習慣於把要清洗的衣物或蔬菜，都帶到柳水碼頭來清洗。蹲着洗滌的少婦或少女們，張開的領口會把衣里的白花花的乳肉露出一小片，又或擠出深深的乳溝。

兩岸垂柳隨風而擺，涼風習習，江面足有百餘米，江水清澈，大江流淌到柳市時大大地拐了一道彎。從高處看下來，就像有人寫了一個大大的“凡”字。

柳市沿江兩岸儘是翠柳，楊傑沿河而走，心緒百無聊賴，到二橋處。二橋是風雨橋，橋面狹窄，只能過人，橋上古亭相連，斜風細雨均能飄橋而過。天熱時，卻是乘涼享受到絕好去處，橋上有兩排靠椅，也是橋的護欄。橋下水流平靜，暗裏洶湧奔瀉。楊傑見橋上有小孩們從橋上一躍而下，到江水裏，隨水漂到百餘米才能游到岸邊。

楊傑經常到二橋這邊來，只是無暇去享受過這種從橋上躍到江水裏的刺激。雖然還在上班時間，楊傑卻沒有心思到辦公室去。楊傑是柳市教育局師訓科里的一名科員，卻因與師訓科里的領導不對脾氣，這兩年與科長和主任兩人鬧得有些僵。

沒心沒肺地沿着柳水而上，柳水兩岸除了翠柳茂密，還有柳水邊整齊的碼頭石級，清一色的青岩花崗石，整齊地一級一級到河底。楊傑這些年一遇上鬱悶的事，就往柳水邊走。

走得多了，對柳水兩岸各處就熟悉起來。柳水兩岸，不僅要成雙結對的戀人，更有美女少婦享受這上天對柳市的眷顧。只是看着，看着從身邊臉帶陶醉抑或享受的美女，楊傑就可慢慢地猜想，美女想的是什麼？自己能不能為她分擔一分？

沒有人肯讓楊傑去分擔。

楊傑總會走在比女人們高一些的碼頭石級上，捕捉到這些春光。楊傑也算是專業人士，總能找到最適合的角度看到最多的風光來。看到那些因為不同的蹲法，把那裏衣的東西擠成不同的型狀，楊傑心裏便美滋滋地想像，偶爾幸運，角度吻合便能看到一個全貌的來，楊傑對柳水碼頭也就更深地迷戀。

走到二橋下，見兩個美院的女生做在橋邊專註地畫著，楊傑湊到女子身後，先在畫板上瞄了一眼，把目光下移，便看到女子因為蹲在地上身體前撲而拉起短衣，暄白的腰肉股肉就露出一大片。女生畫得專心，沒有留意身後有人，楊傑那灼熱的目光只是把自己灼燒得全身發熱。楊傑看着呼吸有些緊，輕輕地長吸一氣怕驚覺了女生，緩緩放慢呼氣速度。

有了這口氣，楊傑便能壓制住身體裏的騷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