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用異能
看到她又問了我一遍,才反應過來:“我也剛到,看到這裏生了什麼事情就來看看。沒想到你也來的挺早。三年沒見,你沒有變,還跟原來一樣。”
聽到我說她沒變,又露出了她陽光般的笑容:“是嗎?看起來你到變了很多,長的比原來也高了,也變的比原來更黑,聽說你還在社會上工作了一年,你看看我還是學生,你是不是要請我吃東西呢?”
“當然沒問題,早飯吃了沒,要不我請你吃吧,或者你想吃什麼,我保證聽你的。”
“別想用早飯就打我,記着欠我一頓飯。你現在住什麼地方?手機號是多少?統統交出來,我要打劫,哈哈。”
聽到她調侃我的語氣,一下把我們之間那麼一點尷尬的氣氛給沖淡了。
在廣場找了個椅子坐下,我把從畢業到現在3年中的生活都告訴她聽,除了觸電的事情沒說,因為我怕說了她也不信,還會認為我精神有問題而擔心我,一直說道現在我在學校外面租了房子。”正說著現好像一直是我在說,她一句話沒講,並且用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看到她這樣,我越說心裏越沒底:“你看我光顧着說我的事情,是不是太悶了,你怎麼都不說話。”
“我不覺得悶啊,反而覺得這幾年你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不像我,除了上課,就是學習,好羨慕你啊。你接著說,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愛聽。”
聽她這麼說,我心裏一陣甜蜜,準備問問她這幾年的情況,正在這時看到有其他同學來了,作為這次聚會的起人的陳潔,也不好意思只跟我在一起,就去招呼其他同學。
初中畢業后,班裏大多數人都上了高中,有很多人還都在同一高中,彼此間聯繫也很多,所以很熟。只有像我一樣的幾個同學,畢業後上了高職,然後出來工作。所以我就成了今天的主角之一,被他們打趣,問我幹什麼工作,工作後去沒花天酒地,有大膽的人甚至問我有沒有出去找女人,還是不是處男。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正在這個時候陳潔站了出來替我解圍:“好了,別欺負老實人,司馬不是這種人。人到齊了咱們該出了。”我才逃離了尷尬的處境。
先在大雁塔下集體合了個影,然後我們去了鐘樓,鼓樓,碑林遊玩,在說說笑笑,玩玩樂樂中度過了愉快的一天。吃過晚飯,我們又一起到城牆看了夜景,最後集體合影后聚會正式結束。
多數同學因為家在渭城,所以一些家不在古城的同學晚上準備去kTV唱歌,明天一早再回,陳潔因為父母要她晚上必須回家,所以就要走了。走前看着我,從她的眼神中知道,有話要跟我說,我馬上就以送陳潔出去為借口跟着一起出去。
在送她出去的時候,她說:“我現在已經18歲了,我的生活和要走的路,會自己選擇,當年我們分開后,我一度以為時間能衝掉一切思念,可是在緊張的高中生活中,每當我學習緊張,壓力大的時候就會想起你,想着你的笑容和出醜時的摸樣,就會有很溫馨的感覺,我的心也才能漸漸恢復平靜,我也考上了西工大,希望我們在大學裏面能像以前一樣。”說完她上了出租車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獃獃的愣,心底湧上無盡的甜蜜。
當天晚上我也沒心思跟同學一起唱歌,獨自一個人回家。
本來我對於現在的生活很滿足,一個孤兒能考上大學,又突然擁有了一般人沒有的能力,前途真是一片光明,至少我很滿足現狀,可如果想憑藉這個和陳潔交往,那是遠遠不夠的,為了陳潔更要努力奮,我不能讓陳潔為我受一點委屈。
此後幾天每天都和陳潔在一起,晚上努力的在房子裏學習。
今天也不例外,送陳潔回家后,在房子裏繼續學習。突然一些人們的腦電波信號傳了過來。每次我接受到人們出的腦電波信息,都是因為這些人的精神力很強,或者是對某些事情特別執着專註和執着,突然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我能否主動探尋人們的內心世界,因為每次我對於信息的攝入,都是被動的,當人的思想強烈到一定的程度我才能接收到,如果我主動探索會不會有更多的現,想着想着,我就隨着這個能量波探究到這個人竟然在我的樓上,嚇的我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我租的房子是頂層,上面是住不了人的,看了一下表,都過12點了,怎麼還有人不睡覺在樓上,即使乘涼也不會是現在,何況外面正在下雨,想到這裏我的好奇心越的強烈起來。
因為是第一次用我這種能力探尋對方的想法,我的意念小心翼翼的向信號射源靠近,離得近了才現那裏有個類似門的東西,有規律的一開一關,我就趁它開啟的時候進到了裏面,裏面也是一片混沌,看着熟悉的場面,這裏應該就是這個人的意識空間,很快的也現有個如小島一樣的東西漂浮在其中,我先在周圍轉了幾圈,現沒什麼異常,就上了島。
島上有一個小房子,信號就是從其中射出來,我試着推了下門,竟然可以打開,雖然知道不應該,但好奇心的驅使,讓我進入到他的心靈世界裏...真是上天眷顧,通過信息的讀取,現這個人竟然是來對付我的,他就是我們初中同學聚會那天在廣場拍照的男子,那天被警察帶走,經過化驗沒現攜帶傳染病毒,警察們向他們道歉后就被放回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調查的竟然現是我報的警,今天他來就是想報復我。
我自問已經很小心的沒用手機,也沒留下姓名與聯繫方式,不知道他們怎麼知道是我報的警,還派人來對付我,像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人,估計也不會在乎多殺我一個。
現在我該怎麼辦呢,雖然身體比原來好了很多,要說對付這種窮凶極惡的人,估計十個加起來都不夠看的。
正在這個時候我想到,既然我有這個能力,不知道可不可以用來防身,靠身體打不過他,可是我現在意識方面佔有絕對優勢。
身體的攻擊可以擊倒對方,那精神的攻擊是不是一樣能是對手無還手之力呢。想到這裏我的意識重新進入對方的意識空間中,既然那個房子是他信號的射基地,把房子拆掉是不是就能把他的意識打垮,抱着試一試的目的,對這個房子進行了拆除,當房子倒塌的瞬間,整個島嶼崩裂,化為烏有,茫茫混沌中再沒有一絲光明,然後有股莫名的力量把我拉出了混沌世界,關到門外,當我試圖重新推開這扇門的時候,覺門好像被鎖上一樣,怎麼都打不開。
意識重新回到我的身體,不知道剛才的攻擊是否成功,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聽到房上有聲音,然後就感覺什麼東西掉到樓下,接着就聽見住在一樓的房東大叫有人跳樓,我心中一喜,看來我的攻擊很有效果。
看着警察和救護車來把人帶走,我滿心歡喜的投入到新現中,有這麼好的攻擊技能,看來要好好研究一番才行。
市第一醫院特重病房,黑暗的房間中,從房上掉下來的那個人躺在床上,床邊沙上坐着2個人,其中一個對另外一個說道:“頭,我按照吩咐專門盯住這個人,最近他們好像在查什麼人,通過關係進入到我們交管系統拿了好多監控錄像,就是他們被傳染病預防中心帶走的那天,廣場附近Ic電話亭的監控錄像,今天晚上大概十點鐘的時候他來到出事的地方,然後上了一棟房子的房頂,看他身上持有兇器,估計是要行兇,大約凌晨一點鐘,又從房上莫名奇妙的摔了下去,被救護車送到了這裏,在你沒來前,我對他探查了一番,覺身體只有摔傷,沒其他大問題,可是他的精神世界卻變的什麼都沒有,一片虛無。”
這個被他成為頭的人,想了一會說:“七號,在我們組織里你是擅長精神攻擊以及追蹤的,那你說他是不是遭到了精神攻擊?”
“讓我驚訝的是,他不但遭到了精神攻擊,還是毀滅打擊一樣的攻擊,他的精神世界已經徹底崩潰,對外界的沒有絲毫的感知,所以醫生已經確診他為植物人,這種毀滅性打擊我自問做不到,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麼異能人士,才會讓他變成這樣。”
“你先叫6號和11號回來,這群人看來暫時不會有大動作了,枉費我們放長線想養着他們吊大魚,只能過一陣子再看,暫時交由刑偵部門先盯着他們。”
那個7號答應一聲出去,剩下的那個人看來滿腹心思的在房裏踱着步,過了會走到窗前,拉開窗帘向外看去,窗帘打開,這個神秘的人物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赫然是陳潔的父親——省委副書記陳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