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60)

變形記――多災多難(60)

離開蜂王道長四兄弟那裏,又走了將近一個禮拜的山路,都是崇山峻岭的,是那種讓人一看都會一個頭兩個大的那種。

俺說:猴哥沙師弟,你們說這神秘空進會不會延長啊?猴哥說:切,想想看都知道盤古是不會那麼人性化的,能給你來那些招數?沙師弟也說:是啊二師兄,大師兄說得對,這相當於是盤古設置下的程序,哪兒能說延長就延長的?俺尋思也對,於是又只好跟在猴哥和沙師弟後面快步走了起來。在第八天的時候,前面終於出現了平原,而且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那種。

俺一邊往前跑一邊蹦蹦跳跳、歡呼雀躍,猴哥說俺見到平地就彷彿見到了親生爹媽一樣,沙師弟說俺跳舞的姿勢很好看。不過說實話,看樣子其實猴哥和沙師弟比俺老豬還要興奮,只不過是他們善於掩飾罷了。

一路走一路說笑,不知不覺就到了平原上,放眼望去,只見“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猴哥說:獃子啊,你不會形容就不要形容行不?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哪兒有?沙師弟也笑着說:是啊二師兄,這前面也沒有牛羊呢!平原邊兒上是一個山頭,看樣子是剛才咱們走下來的那個山頭。

當咱們走過那個山頭之後就立馬趕到欣喜了,因為咱們看到了幾頂帳篷赫然站立在寬闊的平原上,顯得那麼親切可愛。還有比較關鍵的一點就是,前面也牛羊了,而且看上去還相當多。於是俺不無得意地對沙師弟說:誰說沒有牛羊?你看前面那不是?猴哥說:獃子你就少貧嘴了,趕緊上前順便看看有沒有你吃的雞腿。

俺正要往前沖,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於是又趕緊停了下來。猴哥說:獃子你又咋啦?俺說:不行,還是得老規矩讓沙師弟去,老豬這一去把他們嚇着那就不好了。猴哥說:對啊,那沙師弟還是麻煩你前去了。沙師弟笑呵呵地說:大師兄你這說的是哪裏話,咱們三個一起來的,自然應該相互照應嘛!我去!我去!俺說:是啊猴哥,不用客氣。之後沙師弟就前去了。俺看見沙師弟敲門,然後又喊了兩聲,然後就把頭伸了進去,然後就又迅地縮了回來,然後又飛地跑了回來。沙師弟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大師兄二師兄,不好了!猴哥問:咋啦?沙師弟說:前面的帳篷里住的是道士!當真?猴哥警惕地問。當真!沙師弟一本正經顯得很肯定地回答。猴哥想了一下,然後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還是從旁邊悄悄地繞過去。俺比較同意猴哥的說法,於是也跟着猴哥往遠處的山腳下走去。到那奇怪的是沙師弟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俺以為他嚇呆了,趕緊過去一邊拉他一邊緊張地說道:沙師弟你咋這樣膽小呢?還不快走?待會兒抓住了吃你肉呢!

哈哈哈哈,沙師弟突然大笑起來,把俺嚇了一跳。俺摸了摸沙師弟的腦袋,關切地問道:沙師弟你莫非中邪了?這時猴哥上來了,一把拉過俺,走到沙師弟跟前問:沙師弟你笑啥?沙師弟又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大師兄二師兄,我只不過是跟你們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你們居然還當了真!哈哈哈哈!沙師弟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切!猴哥罵了一聲。俺說:沙師弟你以後可不能開這種玩笑,老豬是有心臟病的,嚇壞了你可要負責的。因為沙師弟以前基本上是從來都不撒謊的,如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俺和猴哥都有點兒措手不及。

猴哥走到前面去張望了一會兒,然後回來問沙師弟:前面到底是什麼人家?沙師弟笑着說:只不過是一般的牧民罷了,並且還答應咱們過去歇腳呢!唉!嚇死俺了!嚇死俺了!猴哥一邊拍胸口一邊說。

於是咱們幾個又重新歡歡喜喜地跟在沙師弟後面朝着那些帳篷走過去了。還沒等咱們走進,從帳篷里就出來了一位男子,顯得很魁梧的樣子。沙師弟急忙上前去對男子介紹說:老哥啊,這是我大師兄和二師兄,雖然人長得不好看,但都心地善良,不會傷害你們的。男子驚訝地看了咱們一會兒,愣了幾秒鐘之後才把咱們讓進了帳篷內。

進去之後才現帳篷內兩個老人、一個女人以及一個小孩兒,整個帳篷內到處都堆放着一些家什,顯得比較凌亂。男子招呼咱們坐下,然後就叫女人給咱們倒茶去了。他們的皮膚都很黑,讓俺想起了非洲人。

女人在茶水裏加了些牛奶還是羊奶,反正漂浮着一股淡淡的香氣。喝茶的時候男子問咱們哪裏來將要到哪裏去。猴哥朝着咱們這邊看了一眼之後就對男子實話實說了,說咱們是從靈山來的,將要去神秘空間盡頭尋求變形的方。

男子聽了兩眼放光,問道:當真?猴哥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尋思反正都已經說出口了,於是在猶豫了一下說道:當真!男子立馬變得高興起來,對着女人說:真是他們!俺瞥見女人臉上同樣顯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猴哥警惕地問:老哥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男子上前來一把抓住了猴哥的手,把猴哥嚇得倒退了好幾步。猴哥警惕地問:老哥你要幹嘛?男子很動情地說:終於等到你們了,聽說你們是金剛不壞之身,擁有能力,能無所不能,我早就想見你們了。

見咱們幹嘛?俺也警惕地問。男人指着睡在邊兒上的兩位老人家說:那是小弟的父母,中風已經多年,四處求醫問葯均不能得以醫治,既然你們擁有能力,還請幫幫忙,小弟感激不盡。俺說:老豬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呢,原來這為這?多大個事兒!你趕緊弄雞腿去給咱們吃,俺猴哥的本事大着呢!一定沒問題。

猴哥說:獃子,誰叫你說話的?有能耐你來,老孫可沒那個本事!說完猴哥就轉過身去了。男子見狀說道:還請大哥幫忙!沙師弟見縫插針地說:大師兄,你就如果能幫上忙那可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啊!俺說:是啊!是啊!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猴哥想了一會兒,扒開咱們說:少跟俺老孫來那一套一套的。說完猴哥就走到兩位老人家那邊去了,男子亦步亦趨地跟在猴哥後面。

猴哥上前給老人家把了把脈,然後獃獃地想了一會兒,然後說:老人家身體過於虛弱,最近可是沒吃飯?男子急忙回答說:正是!每餐都只能吃很少的一點點。猴哥又摸了摸老人家的額頭,然後對男人說道:病理比較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治好的。男子急忙問道:哥你可有辦法?

猴哥想了一下說:辦法倒有,只不過得先讓老人家吸收到足夠的營養才行。男子顯得為難地說:這可是個問題,他們連嘴也張不開啊!吃東西談何容易?猴哥想了一下說:這樣吧。接着猴哥就吩咐男子去抓了一隻雞崽,三個月左右的,然後殺了放鍋里燉,知道把雞肉完全燉爛為止。男人問:幹嘛?猴哥說:既然老人家不能張嘴吃東西,那就只能喝一些湯水之類的了,雞崽是比較有營養的,只要你把肉燉爛了,老人家是一定能喝下去的。男子連連說好,之後就叫女人照辦去了。

之後咱們的躺在帳篷內休息了,猴哥一邊吃着男人遞過去的燒餅一邊問:老人見既然如此病重,為何不找個醫術高明的大夫男子說:老哥你有所不知啊,這裏地處偏僻,想把老人送到外地去治療都是不可能的啊!猴哥說:那你剛才說“四處求醫問葯”,那是何意思?男子說,問葯那隻不過是一些民間傳說的偏方,求醫則是求附近的一個道士,他是這附近唯一一位會看病的。

道士?猴哥一個激靈,停下了手中正吃的燒餅,警惕地問道。沒錯!男子肯定地說:那道士本是有些手段,據說也能治好我家老人的病,只是他開的條件太荒謬了。你可知道那道士的底細?猴哥繼續問。

男子想了一會兒說:這個倒不清楚,因為他除了看病,一般不會跟外人說別的話。俺說:猴哥你也別那麼神經質了,沒準兒就是一普通道士,你看他不是醫生的職業么?不會修行的。男人好像聽不懂咱們在說什麼,愣愣地看着咱們。

俺說:老哥啊,中風是比較麻煩的,就算你把牛羊全都賣光了那也是應該的啊!男子看了俺一眼,之後才說:要是牛羊全給他能治好老人家的病我倒無所謂,可惜並不是。哦!猴哥又來興趣了:你倒他提出了什麼條件?

男人正想說,卻被女人制止住了。猴哥說:嫂子你莫怕,咱們並不是壞人,不用緊張。過了一會兒男人才說:他……他要我把老婆讓給他。

說完男人就轉過臉去了。豈有此理!猴哥恨恨地說道:你不肯所以他就不給老人治病了?嗯!男人點點頭。太不像話了;俺憤憤地說。

怎麼會有這種醫生?沙師弟跟着憤憤地說。過了一陣子,女人紅着臉說雞湯好了,猴哥叫她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給老人家們喝下了。如此一來猴哥就決定在那裏住幾天,等老人的病好些了再走,並且想順便看看那道士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如此大膽。俺和沙師弟也比較同意,只是原因各不相同;沙師弟是同仇敵愾,俺是想好好歇息幾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俺現老人的臉色紅潤了許多,而且也能開口說話了。猴哥上前摸了摸老人的脈搏說道:今天再好好調養調養,明天就可以用藥了。男人問:用啥葯?我好去準備。猴哥說:這個不用你擔心,老孫自有安排。

之後猴哥就出去了,說是要采些藥材回來。過了大概一兩個小時猴哥就回來了,手裏抱着一些亂七八糟的根根草草。第三天的時候,老人的精神又好了些,甚至能慢慢坐起來了。猴哥見狀就把一部分藥材交給女人,叫她放鍋里熬兩個小時。不多會兒,屋裏立馬彌散開了一股濃濃的草藥味,之後有煙霧飄散了出去,於是整個帳篷就彷彿成了一個鍋爐,此時正冒着滾滾氣流。

王二!王二!外面突然傳來了喊叫聲。

哎!男人回答道,之後就走出去了。原來男人叫王二。男人出去了,緊接着就被人推攘了進來,並且還伴隨着一個粗魯的聲音:咋啦?你自己還會配藥啦?男人被推了進來,進跟着男人進來的是一個道士。

見到道士俺和沙師弟就立馬站了起來,猴哥問:獃子你們倆幹嘛?沙師弟說:大師兄你看,那道士不是來了?猴哥一激靈,猛地站了起來。咿呀!你們幾個是哪兒來的?居然還會配置藥方不是?男人滿臉堆笑地對道士說:虛竹兄,這幾位是前兩天過來的客人,與他們並沒有關係。

虛竹道長走了過來,看着猴哥,然後又圍着咱們轉了一圈,說道:你們可真大膽啊!居然搶咱們的生意!猴哥呵呵一笑,說道:老哥你說哪裏話,救死扶傷乃醫生的天職,老孫只不過是盡本分罷了。我呸!虛竹道長呸了一聲,說道:少跟我唱高調你是哪裏來的?男人急忙上前來,說:虛竹兄,他們真的是我家客人。滾!虛竹道長惡狠狠地甩開了王二的手。猴哥說:呵呵,這個你就不用過問了,既然你不肯幫忙治病,那老孫就只好代勞了。虛竹道長看上去很生氣,突然伸手朝着猴哥的面門砸去。

猴哥手疾眼快,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拳頭,並還讓他動彈不得了。虛竹道長估計萬萬沒想到猴哥會有這本事,臉紅得跟豬肝似地。猴哥呵呵一笑,說道:老哥你說就說嘛,幹嘛要動手呢?氣傷肝的道理你應該是懂得的!虛竹道長又掙扎了幾下,但都沒能掙脫開,最後還是猴哥主動放開了他。

哼!虛竹道長從鼻孔里哼了一聲,然後說:你們等着瞧,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厲害!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男人說:哎呀,這回可闖禍了。猴哥笑着說:老哥你莫怕,老孫正想見識見識他們的厲害呢!莫怕莫怕,有咱們在保證沒事。沙師弟說:大師兄,道士怎麼知道王二哥家在煎藥呢?俺說:沙師弟你真笨,你看看這滿屋子都是藥味,風一吹不就到處都能聞到了?猴哥說:獃子說得有理。

王二還在那裏懊惱不已。猴哥說:老哥你咋如此沒有出息?都說過不用你操心的嘛!王二的媳婦這時候走過來說:聽說虛竹道士還有兩個師兄弟,頗有些武功,而且還會法術,據說很厲害呢!如今看來他是去請他師兄弟來了,到時咱們不就有麻煩了?

猴哥呵呵一笑,說道:嫂子你放心,老孫一定把他們教訓個痛痛保證他們以後都不會再為非作歹。女人擔心地說:但願那樣吧,只是他們的確厲害。

女人把要煎好了,猴哥吩咐她照顧兩位老人家喝了一些,然後咱們就坐在那裏專門等虛竹道士上門“尋仇”了。

沒過多久外面就響起了嚷嚷的聲音,猴哥招呼咱們一起出去,然後咱們就看見虛竹道士正領着另外兩個道士滿臉怒容地朝着王二這個帳篷走過來了。王二也跟着出來了,王二笑嘻嘻地正打算迎上去,卻被猴哥攔住了。

猴哥說:老哥你先站一邊,看咱們怎麼收拾他們,用不着跟他們客氣,不然會得寸進尺地。於是王二就只好退下來了。虛竹道士領着那兩個道士在距離咱們一丈開外的地方站住了。猴哥走上前去,笑嘻嘻地看着虛竹道士說:老哥你好不懂規矩,俗話說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咱們又哪點兒妨着你礙着你了?如今彷彿要爭個你死我活的?虛竹道士說:我今天就是看你不順眼,那又咋地?猴哥說:呵呵,那就沒有辦法了。

接着猴哥又轉向虛竹道士旁邊的那兩位道士問道:敢問道長如何稱呼?虛竹道長指着靠近他的那一位道士說:這是我大師兄,法號虛無道長。接着又指着邊兒上的那位道士說:那是我二師兄,法號虛空道長。猴哥作揖笑呵呵地說:失敬失敬!虛無道長走向前來顯得比較客氣地問道:你可動手打過他?虛無道長指着虛竹道長問猴哥。

猴哥呵呵一笑,說道:老哥你好不明辨是非,明明是他先動手,為何說是老孫打他呢?再說,老孫只不過是把他打俺的拳頭捏住罷了,並不曾還手,何來打他一說?俺和沙師弟也急忙上前幫襯着說道:就是就是!王二說:是啊虛無兄,他們並沒有打架!此時,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虛空道長突然走了上來,對虛無道長說:師兄,他們好像就是那幾個要去神秘空間盡頭的。哦!虛無道長顯得很驚喜地問道:當真?這些當然是不能跟他們說的,所以咱們都不說話了。

虛空道長進一步說道:師兄不用問,聽說那幾個從靈山過來將要去神秘空間盡頭的全都長得奇形怪狀,你看他們不就是么?虛無道長又在仔細地看咱們了。虛空道長見狀進一步說道:聽說他們都是金剛不壞之身,吃了他們的肉就能增加修行。

虛空道長剛一說完,只見虛無道長先前皺着的眉頭頓時放鬆了下來,問道:幾位當真是金剛不壞之身?見身份已經曝露,也就不再好隱瞞了,於是猴哥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虛空道長說:師兄,沒錯,就是他們!據說吃了他們的肉能增加修行呢!嘿嘿!聽完虛空道長的話虛無道長就開始陰險地笑了,笑得俺一身雞皮疙瘩。

虛無道長說:如此一來我倒想試試了。俺走到猴哥身邊小聲對猴哥說:猴哥啊,看樣子他們是想吃咱們肉呢!猴哥說:這個老孫知道。沙師弟說:大師兄,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猴哥說:隨機應變好了,還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王二上前來了,想要說話,但被猴哥攔住了,猴哥說:老哥你先進去,現在已經不關你事了,好生看着老人家,每天照着老孫吩咐你的給他們服藥就要了,估計一個禮拜就能好起來。王二問:孫哥,謝謝你們啊,自己當心點兒!俺說:老哥你回去好了。沙師弟說:是啊,你回虛無道長笑着說:還聽說你們身手不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猴哥說:這個老哥你就不用擔心,待會兒一試不就知道了?虛空道長在旁邊說道:師兄,他們功夫的確了得,據說已經打敗了好多厲害的高手呢!

虛無道長了瞄了虛空道長一眼,之後就不說話了。猴哥轉身看了一下還站在帳篷門口緊張張望的王二和他老婆,之後走到虛無道長跟前說:老哥,跟你商量個事兒!虛無道長看了猴哥一眼,但沒說話。猴哥說:老哥你看,現在有人看着,如果咱們在這裏打起來的話勢必影響不好,如果穿出去你們要吃咱們的肉,那以後誰還敢找你們看病去?不如咱們再找一個寬敞點兒的地方,老孫陪你們過招就是了。

猴哥剛一說完,虛竹道長就湊到虛無道長耳邊說:大師兄,這瘦猴說得有理啊,咱們還是另找個地方拿下他們。虛無道長想了一下說:那好吧,咱們就到後山的那塊空地上一決高下;如果你們輸了,那我們就只好不客氣了;請!猴哥說:老哥你說話只說了一半,如果你們輸了那又怎樣呢?虛無道長說:這不可能!猴哥攔住了正轉身的虛無道長說:喂,老哥,你別管它可能不可能,咱們先把條件說好老孫再跟你們走。

虛無道長說:那好,只要你們贏了自然會放你們走。猴哥說:老哥你這不等於沒說么?咱們贏了自然是想走就走了。

虛無道長說:那你還想怎樣?猴哥說:聽說你最小的師弟喜歡霸佔良家婦女,如果咱們贏了,你們就要允許俺割掉他的小**。我呸!沒等虛無道長說話,虛竹道長就一個箭步衝到了猴哥跟前,怒氣沖沖喊道。

虛無道長看看猴哥,然後再看看虛竹道長,沒說話,只顧着往前走,虛空道長則走在最後面。猴哥又上前去說道:老哥你倒是說句話啊。虛無道長終於停下腳步了,厲聲問旁邊的虛竹道長:真有此事?虛竹道長吞吞吐吐起來。到底是不是?

虛無道長又厲聲問道。虛竹道長還是不說話。好吧,我答應你!最後,虛無道長恨恨地對猴哥說。大師兄,千萬不要啊!虛竹道長哭喪着臉說。你這叫自作自受!虛無道長說,之後就頭也不回地大踏步向前走了。

猴哥一邊走一邊笑嘻嘻地說:多謝虛無道長!俺和沙師弟都笑了起來,說:老哥,這回你可慘了,待會兒猴哥剪下你的小**,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為非作歹!虛竹道長氣得臉都紅了,像只戰敗的公雞。虛竹道長恨恨地說:等着瞧,你們一定不會贏的!虛無道長帶着咱們翻過山頭來到了另外一塊比較小的平地上。

站定之後虛無道長說:動手吧!於是咱們一對一地站定了。俺面對的是虛空道長,猴哥面對的是虛無道長,沙師弟面對的是虛竹道長。

虛無道長先向猴哥難,竟然凌空飛起朝猴哥過來了。虛空道長和虛竹道長見大哥都動手了,於是也跟着動起手來。就在虛空道長快要接近俺的時候,俺說:咔!立馬,虛空道長就停了下來,問道:咋啦?俺說:老哥啊,咱們不如來點兒簡單的,免得費力氣。虛空道長說:願聞其詳!俺說:不如這樣吧,咱們來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趴下,行不?切!虛空道長說了一個字,之後就一個餓虎掏心過來了。

俺一閃身,躲開了,俺說:老哥你出手的時候倒是打個招呼啊!剛閃身到了旁邊,虛空道長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俺面前。這一次沒等他出手,俺的一隻腳就已經伸出去了,並且左手還做出了一個進攻的動作。當然,上面的進攻只不過是虛晃一槍罷了,實際厲害的攻擊力量俺全部都放在了腳下。

虛空道長果真上當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就已經倒在地上了。俺一個箭步跨前去,一把抓住他撐在地上的那隻手,另一隻手則按住他腦袋。俺說:老哥咋樣?老豬都叫你跟俺猜石頭剪刀布你還不信,現在後悔了吧!俺迅地拔起地上的一撮青草,然後快地擰成一根草繩,然後就把虛空道長反剪手綁住了。

沙師弟那邊看上去比較危險,於是俺就上去幫忙了。虛竹道長見俺也上去了,就知道不是對手了,於是就跟咱們且戰且退退到了虛無道長那邊。你過來幹嘛?虛無道長問。大師兄,二師兄被綁住了,我們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啊!

如此一來他們就更顯得力不從心了,虛無道長剛才本來還跟猴哥打成了平手,但如今咱們一去,景況就大不相同了,漸漸地就漏洞百出了,幸好猴哥手下留情,要不然他們早就已經魂飛魄散了。俺說:你們兩個也還是趁早投降吧,咱們只要他的小**,免得弄得精疲力竭。沙師弟說:是啊,這樣拖下去只對你們沒有好處。

猴哥則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加緊了對虛無道長的進攻。眼看就要把虛無道長打倒在地了,虛無道長卻一個縱身到了距離咱們三丈開外的地方。虛竹道長見狀,也不再和咱們糾纏,同樣迅地到他大師兄那邊去了。

俺和沙師弟哈哈大笑,說:別跑嘛,打不贏了就明說!正當咱們三個打算上前去抓住他們的時候,虛無道長突然從後背拿出了一頂帽子,金黃色的。俺說:老哥你打不贏了拿帽子出來也沒用啊!還一邊說一遍繼續朝虛無道長他們那邊走去。

突然,虛無道長嘴裏嘰里咕嚕起來,接着就看到那一頂帽子在不斷地變大了!

俺吃了一驚,急忙停下前進的腳步。沙師弟也驚呆了,說他還從來沒見過可以放大的帽子,真奇怪。猴哥說不好!壞事了!當那頂帽子變成差不多跟王二家那頂帳篷大的時候,虛無道長就停止嘰里咕嚕了,接着就把帽子朝着咱們的方向扔了過來。

快跑!猴哥朝咱們喊道,接着就帶頭在前面跑了起來。那頂帽子朝着咱們飛過來了,就在頭頂的正上方,而且它還彷彿長了眼睛似地,知道咱們在哪兒,因為無論咱們跑到哪裏它都會跟到哪裏。

眼看就要追上咱們了,猴哥靈機一動,朝着咱們喊道:獃子沙師弟,趕緊往樹林裏跑!說完猴哥就帶頭往樹林中跑去了。俺尋思對啊,樹叢中枝椏繁盛,不就能把帽子頂住了么?於是俺和沙師弟也急忙跟着猴哥向著樹叢中跑去。

奇怪的是帽子彷彿看穿了咱們的心思,因為它已經加快度跑到咱們前面去了,並且已經掉了下來。往這邊跑!猴哥又在指揮了,接着又往旁邊的樹叢中跑去。這一次帽子以更快的度追了上來,而且還不猶豫地扣了下來。

跑在最後面的沙師弟先中招了,接着就是跑在中間位置的俺。猴哥本來是跑在最前面,最安全的,但帽子彷彿通人性一樣,在扣住咱們之後又及時地往前挪動了一段距離,直到最後把猴哥也扣在了裏面。

猴哥比較悲慘,因為他的前腳還在外面,而身子已經被帽子扣住了。於是猴哥就在那裏呻吟起來。俺和沙師弟急忙過去幫忙,俺說:猴哥啊,咋啦?猴哥說:不好了,趕緊把帽子抬起來,老孫的腿被壓住了。

於是俺和沙師弟又站起來把帽檐往上面抬了,但哪裏抬得動?帽子彷彿有千萬斤重一樣。俺說:猴哥啊,看來咱們只得束手就擒了,不然你這前腿就玩完了。

哈哈哈哈。正當咱們絞盡腦汁想辦法看怎麼把猴哥的前腿從帽檐底下拯救出來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哈哈大笑聲。沙師弟說:二師兄,你不能說是前腿,應該是前腳。好吧,前腳就前腳吧。俺說。

話說咱們聽到帽子外面傳來了一陣哈哈大笑聲,接着就聽到了虛無道長的聲音。俺說:老哥啊,咱們認輸了,趕緊把帽子收回猴哥說:真是獃子,你認輸了咱們還不得被他們吃掉?俺說老豬這隻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沙師弟說:二師兄,他們哪兒會那麼容易上當呢?沙師弟說得一點兒沒錯,因為虛無道長接着就說了:別急,我再給你們施點兒法術,免得你們跑掉。

接着俺就聽見外面嘰里咕嚕起來了,接着俺就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接着就倒在地上跟睡覺一樣了。

當咱們再次醒來的時候現已經在一座屋子裏了,顯得很寬敞,好像整個屋子就是專門用來綁咱們的。不遠處坐着虛竹道長,見咱們醒過來了,虛竹道長走過來輕蔑地看了咱們幾個一眼,然後用一種鄙夷的口吻說:還想要我的小**,今天看到底誰要誰的小**,待會兒我就專門吃你們那玩意兒!俺說:老哥啊,老豬可沒說這話,那可是猴哥說的。

虛竹道長本來已經走過去了,這下又回過頭來說:對了,還有你的豬耳朵!過了一會兒虛無道長進來了,笑眯眯地看着咱們說:金剛不壞之身,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果然有兩下子;只可惜你們遇見了我的無敵金剛帽,還是沒辦法了吧!俺說:老哥你別說風涼話,有本事把咱們放下來單挑!虛無道長沒說話,只是對虛竹道長說:好生看着他們,我和你二師兄燒火去。好的!虛竹道長笑着回答說,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俺悄聲對沙師弟說:你猜他們會用啥法子吃咱們?沙師弟說:二師兄,這我哪兒知道啊!猴哥在旁邊憤憤地說:獃子你真沒出息,盡說些晦氣的話!

又過了一會兒,虛竹道長和虛空道長就進來準備押俺出去了。正當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卻被猴哥制止住了。

猴哥呵呵一笑,接著說:老哥,何不先拿俺老孫開刀呢?俺一聽,急忙說:是啊!是啊!骨頭煲湯最好喝,先殺他!先殺他!沒想到兩個道長並不理會。猴哥繼續說:老哥你們有所不知啊,先吃俺老孫那可是好處多多啊。聽說有好處,虛竹道長和虛空道長就真的停下來了,問道:你倒有哪些好處?猴哥說:你們看哈,俗話說“先主后次”,如今俺老孫既然是大師兄,理當以身作則;更何況吃肉前先喝點兒湯,對消化是大有幫助的不是?

虛空道長喃喃道:嗯,好像還是這麼個道理,虛竹道長想了想說:二師兄,咱們先吃他好了,以報切齒之仇。於是他們就真的放開了俺,轉而去抓猴哥了。

猴哥臨走的時候說:獃子沙師弟,老孫先走一步了。俺說:猴哥啊,如果老豬能出去一定給你燒好好紙錢,好個閻王打點打點。

虛竹道長說:別吵,人人有份,你還想逃出去,門兒都沒有。之後虛空道長和虛竹道長就把猴哥押走了,見俺神色凄凄慘慘,沙師弟說:二師兄,大師兄一定能想辦法逃出來救咱們的。

俺說:猴哥能逃走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救咱們。沙師弟呵呵一笑,說真拿二師兄你沒辦法。啊!突然,就在虛竹道長他們把猴哥押出去之後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一聲慘叫!俺說:完了,猴哥都遭了毒手咱們就更沒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逃走了。

啊!突然又傳來了一聲慘叫,而且比先前的那一聲更加猛烈。沙師弟說:二師兄,好像不是大師兄的聲音呢!俺說:不是他還會是誰的?這回完了。慘叫聲過後外面就又恢復了平靜,俺和沙師弟就只好靜靜地站在那裏等着屬於咱們的那一聲慘叫了。

等待是漫長的,特別是這種臨刑前的等待,有如鍋里的燒餅一般反覆難受。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有沒有感覺這地下好像在抖動?俺說:咋個沒感受到?是老豬帶動起來的嘛!正當俺全身冒汗,等着虛空道長和虛竹道長進來抓俺和沙師弟出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俺說:沙師弟啊,如果要是你能出去的話就給清妹妹捎個信,說老豬下輩子再愛她。沙師弟看上去彷彿很感動,說道:二師兄你放心吧,我一定照辦。話正說間,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就進來了。猴哥!俺眼前一亮,因為進屋來的並不是虛空道長和虛竹道長,而是單獨的猴哥一個人。大師兄!沙師弟也叫了起來。

猴哥噓了一聲,然後對咱們說:趕緊些,外面三個道士已經追過來了。趁猴哥給俺鬆綁的時候俺問:猴哥啊,剛才他們不是把你的腦袋都砍下來了么?誰說的?猴哥一臉驚愕。俺說:沒砍你腦袋那你叫啥?誰叫了?猴哥說:老孫才沒叫呢!是那幾個道士叫的,老孫給他們每人臉上澆了一瓢開水。

沙師弟說:二師兄,我就說大師兄不會有事嘛。說正說間,那三個道士果真就衝進來了。抓住他們!虛無道長氣急敗壞地說。俺瞧見虛無道長和虛竹道長臉上果然是紅彤彤的,好像熟透了的蘋果;而且上面還有好些水泡,鼓鼓囊囊的,好像癩蛤蟆的皮膚。

三位道長先制人,一對一地衝著咱們來了,這一次他們變換了陣型,改由虛無道長對付俺,虛空道長對付猴哥,虛竹道長仍然對付沙師弟。俺尋思一定是虛無道長臉上受傷了,所以功力大打折扣。就算是虛無道長對付俺,很明顯他仍然不是俺老豬的對手。趁他不注意,俺一拳朝着他臉上打去。

當然,俺並不是直衝着過去的,那樣他是很容易避開的;俺是以一定斜度擦過去的,拳頭剛好從他臉頰上劃過。啊!立馬,虛無道長大叫了一聲,然後就捂着腦袋蹲下去了。俺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於是俺飛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如今的虛無道長可以說是面目全非,剛才本來還很好的癩蛤蟆臉蛋被俺剛才那麼一戳,結果就顯得亂七八糟起來,就彷彿這裏的地形:在莽莽的山川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塊平地,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看來虛無道長還害怕俺用拳頭戳他的臉,所以乾脆都不出手了,乾脆用雙手緊緊地抱住腦袋。有了經驗,於是俺毫不猶豫地把它傳授給了沙師弟。沙師弟一試,說:二師兄,還真是個辦法!當然,這個辦法對猴哥來說是沒有用處的,虛空道長不知為什麼逃過了猴哥的毒手。如此一來局勢就已經定下來了,所以沒出十招就全把他們打趴下了。

最後猴哥徵求懲罰他們的意見,沙師弟說:打**!俺說:不對啊,猴哥說過要虛竹道長小**的,哪兒能說話不算話?猴哥想了一下說:也對。於是就手氣剪刀落,虛竹道長的小**就下來了。

虛無道長和虛空道長則各打了**兩百下,最後就成了剛出籠的饅頭,只是沒有冒熱氣。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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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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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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