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過小雪寄小詩 念及小蒲欲又止

恨過小雪寄小詩 念及小蒲欲又止

一九###年六月二十五日,這幾天身體都不大舒服,感冒流涕,腦子裏亂鬨哄的,昨晚流了很多的鼻血。我對小雪,到現在也沒有把怨情斬斷,有時還會想跟她接近,還會去念她、怨她,總指望她對我的那種表示,不是內心所情願的,真是見鬼。

我也不斷地去恨小雪,自己竟會被她這樣一個人,折磨得成一個這樣的下場。有時在眼前,還會出現呈現出她那甜甜的、討人喜歡的、情意綿綿的模樣。為什麼我是這樣的對別人如此痴情,而不能自拔?會不會只有我這樣的人才會是這樣?

我曾一次又一次地講要振作起來,可是煩惱和憂愁,總是無休止地纏繞着我。這樣的繩索何時才能掙開?

六月二十六日,在家閑得難受,跑到學校去玩了玩,遇到了敖老師,那個羅媛媛仍然沒有迴音。我到圖書室借了幾本雜誌回家看,以能多少解脫點憂愁和孤獨。

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在家悶得慌,騎着車子到街上逛了逛。在黃家巷“小香港”的藝術書店,碰到了在中學美術訓練班的同學張劍。我們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這次相見很是高興,談得也很熱烈。

張劍考上美術學院后,分在四川省政府的某部門工作,現在調在江西省人民銀行,擔任《金融雜誌》的美術編輯。他的老婆,是省委組織部人事處的幹部。唉,人家混得多好,而我的處境卻是這樣的慘。分手時,他叫我有時間去他那兒玩玩。

我再來到了大眾商場,在彩電銷售櫃枱旁,遇到了小雪的父親。叫還是不叫呢?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他打了個招呼。但是,我們僅僅是聊了聊購買彩電的事,並沒有談及他的女兒。

六月二十八日,上午到學校監了考,下午去哥哥家裏玩麻將,又是輸了,打麻將我從來就沒有贏過。一個是心情不好,再就是技術也不行。

晚上頭又痛的厲害,想到自己在這十餘年來,所與女人的交往,常常會受到無情的傷害。我這樣的尊重她們,可別人總無非是把自己的好心,來當作傻瓜一樣作弄,留給自己的,也總是累累的傷痕。我為什麼要這樣的善良呢?

特別是小雪,我為她幾乎精神徹底崩潰,完全被逼到了毀滅的邊緣。可是,她卻走得似乎是那樣的輕鬆,那樣的毫無情面。這樣的女人,我為什麼就一定要放過她呢?

如果小雪僅僅能以年齡小,幼稚,就可以逃避一切的話,那我為什麼就要有這樣的義務,去承受這樣巨大的痛苦,付出這樣的犧牲呢?

以往,我總是事事為別人着想而考慮,把痛苦留給自己。對於終生大事,我也看得是這麼的重,總是告誡自己,不要讓別人受傷,可是,當我自己受到了傷害時,捫心自問,這個時候,又有誰來同情你呢?

漫長的苦行僧之路,忍受着極為痛苦的**,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看來,自己應該更新觀念了,甩開善良正經的枷鎖,對於小雪――不應該去放過她。

七月三日,一個多星期來,我經過多次的反反覆復,還是將六月二十一日在《江拖報》表的小詩《強音》,寄給了小雪,信寄出后,又覺得似乎很不自在。該小詩為:

已翻過去的日曆,

一頁頁――無聲無息,

卻鐫刻人生深深的印跡;

事業的追求,

愛情的尋覓,

伴隨着流逝的年華,

凝固成一個個痛苦的記憶;

多少次的雨中散步,

多少次夜幕中的徘徊,

多少次煙酒的麻醉和抵抗,

無形的憂鬱,

在較量那顆執着的心。

人生的意義,

原本就是搏擊,

死死沉浸於過去,

何能感受到生活的溫馨?

應拿出曾一貫的自信,

洗去滿目的風塵,

勇於踩踏迷途的艱辛;

應該相信,

會有知音的共鳴,

用後者的春光,

去驅散前者的陰影;

寧可春水東流,

不可同乎流俗,

這才是強者迸的強音。

這些天來,我都是以看小說,來填塞自己的空虛和不安,有什麼辦法呢?這種日子是十分痛苦的。

七月四日下午,雨總算是停了。我騎車先到了少年宮,找到了小賈,在他那裏坐了坐,也沒有什麼味。他的哥哥是一家造紙廠的廠長,他提出想到我校去推銷紙張。我們約好,他在明天上午到我校去,由我帶他找找總務處洽談。

接着,我來到了省人民銀行,這裏的環境顯得很是整潔,高雅。我找到金融研究所編輯室,這裏只有兩個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告訴我,張劍不在,開會去了。

我再來到附近的南昌第三搬運公司,找我中學的同學劉偉明。他也不在,出車去了。

這時,我忽然想到,應該去碰碰小蒲,她對我總是甜甜的。到她家去,那是不可能的,況且這時,她也應該在上班。我便往到她廠里的那條道走了走,然後徑直去她單位。

我走着走着,竟找不到了小蒲單位那塊地方,只好又往回走,才終於找到。小蒲的廠里,沒什麼人,看樣子好像是在休息。當我出來后,在二十一中附近,又碰到了小蒲,她正在跟一個6o歲左右的婦女說著話。

我向小蒲打招呼,說了幾句話后,她告訴我,那是她的母親,退了休后,沒有什麼事,在這裏擺攤子。我注意看了看,小蒲與她是有些像。

我們邊走邊講着話,覺得有一種陌生感。小蒲說:“我今天是休息,你這段時間碰到過誰嗎?”

“好像連一個同學都沒有碰到過。”我想了想說。

“那你還沒有我碰到同學多,剛才碰到了小華,昨天徐影萍到了我這兒。小華上班的地方,是在交電大樓的四樓。”

我們往中山路方向走了一會,在燈具門市部那裏,有一個人叫她,她停下后,又不願丟下我,吱唔了一下,還是跟着我過來了。

到得中山路分叉路口,要分手了,不能再走了,我停了下來。

“你要回去呀?你家在那邊呵。”她問我說。

我答應了一聲,再注意看了看她。小蒲的樣子與以前相比,要差多了。個子顯得矮胖,血色不怎麼好,臉上還出現了一些斑紋,沒有什麼活力。這個樣子,實在難以拿她當妻子,而且,她也沒有達到,讓我向她付出的那種程度。

再說,小蒲在這個時候,並沒有給我好自然地向她接近的台階,我就乾脆告辭了。分開時,我們相互沒有說來玩的客氣話,她在我的心目中,形象又差多了。

我回家后,又開始用看小說來打時間,同時,也受小說中情節的影響,難受極了。想想自己的過去,也有很多機會滿足自己的**,可是,自己的思想太封建了,太要面子了,也太膽小和無知了,否則,自己那會受這麼多的罪。

下一步怎麼辦呢?那個小芳,我真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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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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